流氓仵作,俏县令(gl)- 第5部分

　　
　　聂天和凌霄对望一眼，凌霄开口道：“不知道何小莲和她的夫君吴天关系怎么样？”
　　
　　“哎哟，说到这个小莲……”妇人说到这，向四周看了看，生怕在自己家还隔墙有耳，“哎，可不是个安生的主，你看她家那个吴天，窝囊的很哦。”
　　
　　“哦，这位大姐怎么说？”聂天追问道。
　　
　　“嘘”许是聂天的声音大了些，妇人连忙让他声音小点，“大人，小点声，这些都是风言风语，妇人间嚼舌头的话。”
　　
　　凌霄歪嘴一笑，“嚼舌根可不好，你当明白刑律当中有此一条……”
　　
　　凌霄话还没说完，妇人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刚刚一个不留神把什么都说了出来。腿一软，当下从椅子上滑了下来。
　　
　　凌霄给聂天使了个眼色，只听得聂天道：“只要你说出实情，本官姑且可以当没听到。”
　　
　　经过这么一吓，妇人如竹桶倒豆，把那些三姑六婆之间每天都要议论的坊间事情全部说了个透。
　　
　　聂天和凌霄从妇人家出来已经到了午饭的时候，太阳也烈了起来，稍微一晒，凌霄已经满头大汗，他本就是个喜凉嫌热之人，再加上个裹胸布那么一勒，更加热的厉害。聂天见凌霄那晒的微红的脸，以及不断擦拭头上的汗而被浸湿的袖子，从自己身上抽出一条帕巾递给了凌霄，“擦擦，看你那汗，怎么热成这样。”
　　
　　凌霄张口想说“有本事你也试试这裹胸”，可话还没出口，就硬生生给吞了下去，眼睛还不时瞄上几眼聂天的胸部。
　　
　　“你看什么？”聂天的声音明显紧张起来，她不是没看到凌霄那不时透过来的眼神。
　　
　　“咳咳咳”意识到自己失态，凌霄连忙清了清嗓子，“没有，只是看上去大人似乎不热。”
　　
　　凌霄哪里知道聂天其实也热的要命，好好的在身上裹上一层密不透风的布，你说热不热，只是现在聂天也只好苦水望肚子里咽，嘴里还要说“还行还行。”
　　
　　“大人的手帕好香，莫非是哪个姑娘送的？”凌霄拿着聂天的帕子，擦拭着不断冒出来的汗水，只觉得一股清香直沁心脾，顿觉凉爽。
　　
　　“还我”聂天急着想抢凌霄手里的帕子，一个不留神，一个踉跄，摔到了凌霄的怀里。这么大一个人摔过来，凌霄只得张开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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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9章　。。。　
　
　
　　女子独有的馨香一点点的钻进凌霄的鼻子，凌霄把聂天搂在怀里，一点要松开的意思都没有，“你松开”聂天满脸涨的通红，还是第一次和其他男子这么亲密的接触，让她感觉到了羞涩。
　　
　　凌霄一早知道聂天是个女子，可是现在两个人都是男子的装扮，这样抱着确实有些不妥，便慢慢松开手，“都是大老爷们，大人怎像个女子一般扭捏。而且大人身上似乎还有些脂粉气。”
　　
　　“胡说，哪有，我…我一个男子，怎么会有脂粉气。我看你是在那翠红楼呆久了，鼻子也出问题了。”
　　
　　“哈哈，大人还记得那事，看来对凌霄关心的紧呐。”
　　
　　“谁关心你，真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本官饿了，找家小店吃个饭，歇个脚吧！”聂天赶紧岔开话题，要是一直纠结在同一问题上，她不保证自己不会给凌霄绕进去。几日的相处，她已经知道凌霄那无赖的口才了。
　　
　　“那去前面的听雨楼吧，饭菜可是一绝。”凌霄手指着不远处的一个酒楼，聂天顺着看去，只见一座雕梁的房子，不时有人进出，看上去很是热闹，“本官银子不多，那儿怎么看也不像便宜的样子。”
　　
　　“走啦，跟我走，不要大人花钱。”凌霄一手拉着聂天就往酒楼跑，两个人似乎都没有发现那牵在一起的手。
　　
　　要说到这个听雨楼，可有一番说头，店老板姓李，单名一个福字。要说这李福确实福气不浅，自打娶了本县首富张员外的女儿张巧巧之后，他就开始发迹了。靠着老婆的那些个嫁妆，一跃成为了本县的另一大富豪，可是再怎么有福的人，总有那么点欠缺，就是张巧巧自打和李福成亲后就生了一个娃，可偏偏还是个女娃。虽然李福有那心想在外面养一个小老婆，可始终这也只是个想法，他还没那个养小老婆的胆子。
　　
　　话说这李福怎么会娶到首富的女儿，就要说到张小姐了。张小姐那年已经过了双十年华，按理说这么大的姑娘早应该成亲做了娘了，可是这个张小姐虽然生在大富大贵之家，却样貌丑陋，体态过于富态，以至到了该成婚的年纪还没有人愿意娶。这个李福说来也是个贫苦出身的人，能娶上一个媳妇已经不错了，何况那媳妇还是首富他女儿。就这样不算阴差阳错，也算是一部厉志史，李福就娶上了张巧巧。
　　
　　李福本身也只能算是长相整齐，没有龅牙，没有狐臭，再加上张巧巧那出神入化的长相，本来大家对他们的孩子也不抱什么希望，可那小不点却是长的越大出落的越漂亮，常让外人以为那孩子的李福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的，要不就是花了银两从别人手里买的。李福和张巧巧的女儿不是别人，正是李若蓝。
　　
　　凌霄和聂天才一走近酒楼，就给李福拦了下来，“凌霄，你来干吗？”
　　
　　“哎哟，这不是李大老板嘛！我来当然是来吃饭了，怎么着，你这店还有不迎客的道理？”凌霄的身份尴尬，很多人为了避讳，总是把凌霄列入拒绝往来户。
　　
　　“哼，就你当仵作那点收入，得攒几年钱才能到我这里来吃上一顿？还不如留着那些钱当老婆本吧！”李福为人本也不刻薄，只是偏偏自己的女儿看上了凌霄，本来他也不反对，想当年他发迹也是靠老婆，问题在于面对自己那入花似玉的女儿，凌霄却爱理不理，有时候还把自己的女儿气的直哭，这就让李福越来越对凌霄有看法。
　　
　　“你别管我有多少钱，娶不娶老婆，你今天是让不让我进去？”凌霄早已觉得肚饿，现在也没空和李福纠缠这些事情，能吃就在这里吃上一顿，不能吃，她就走人，又不是没有吃饭的地方了。
　　
　　“进，怎么不进。”只听得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就见一身着湖蓝色衣裙的姑娘从里面出来，“小凌子，你什么时候来的？”
　　
　　凌霄咧开嘴，冲着姑娘笑道：“李小姐也在，正好，我们想进去吃饭，可你爹他不让进，你得给评评理。”
　　
　　“爹……”姑娘一声软糯的叫声，让李福立刻没了脾气，真是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愁。李福只得让开身子，让凌霄进去。
　　
　　要说着听雨楼生意这么好，也不是盖的，这里的饭菜不仅一绝，服务也一流。凌霄和聂天才吃饱，立刻有人送来了冰凉的手巾给他们擦拭。凌霄满意的看着忙前忙后的店小二，当然也没忽略一旁极度郁闷的李福。
　　
　　饭足茶饱，凌霄挥手要结帐，可手还在半空就给李若蓝截住了，“小凌子，你来我们家店里吃饭怎么还用你付钱。”姑娘说话时，脸带羞涩，目含情，就算聂天是个瞎子也知道这姑娘对凌霄有意思了。
　　
　　“那怎么行。”凌霄故意推脱。
　　
　　“就是，哪有吃饭不给钱的道理。”李福手拿帐单，也在一旁附和着。
　　
　　“爹……”李大小姐似乎有些生气，口气也不似之前那么甜糯，“你老跟我唱反调，你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好好好，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李福在女儿面前没了脾气，要知道这个女儿可是他的命根子。
　　
　　李若蓝万般不舍，只是凌霄推说身上有公务，不得不离开，这李大小姐才放了他们。才一出门，聂天就忍不住揶揄，“原来是去老丈人家吃饭，怪不得。”
　　
　　“什么啊？”凌霄不悦，虽然李若蓝人长的不错，对自己又好，可自己压根就没当回事，现在怎么又冒出来了个老丈人。
　　
　　聂天似乎还没有感觉到凌霄的不悦，继续调侃着她。却突然看到凌霄转身，朝听雨楼跑去，聂天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也只得跟去。还在门口，就见凌霄在数着手里的碎银，聂天似乎才感觉到自己的话惹恼了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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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第10章　。。。　
　
　
　　虽然天色还亮，可已经到了晚饭时分。自从那天付了那顿饭钱之后，凌霄那少得可怜的工钱不仅没剩，还把自己辛苦攒了几个月的钱也搭了进去。现在凌霄每日能不吃就不吃，这不，今天不仅早饭没吃，午饭喝了几碗茶，到了晚上怎么着也得吃了吧，可看看自己钱袋里那仅剩的几个铜钱，凌霄还是摇着脑袋离开了包子摊。
　　
　　“凌霄”聂天从外面正准备回自己的府衙，就看到凌霄耷拉着个脑袋从包子摊前走过，连声把凌霄叫住。
　　
　　“恩，大人”凌霄有气无力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聂天不解，平日里那个精神比人家都旺的凌霄今天怎么突然萎靡不振了。
　　
　　凌霄抬起头，幽怨的看着聂天，十足十的怨妇表情，“大人，你饿上三天试试。”
　　
　　“你三天没吃饭了？”凌霄的话让聂天大惊，“怎么回事？”
　　
　　“钱不是给咱们全吃了嘛！还搭上我攒的老婆本啊！大人，你也有吃，你说怎么办吧！”凌霄原本也没想开聂天的玩笑，只是她很想看看聂天脸红时候那个羞涩样子，故意说她吃了自己的老婆本。
　　
　　果然，聂天的脸上一红，接着又结巴的说道：“那…那我…把钱给你。”
　　
　　“诶，算了，怎么能要大人的钱，到不如大人请我吃一顿饱饭。”
　　
　　几乎凌霄话才落地，聂天就同意了。只是在吃完饭后，聂天觉得以后无论答应凌霄什么事情应该好好考虑一下，不然上当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上的。
　　
　　结完帐，聂天捏着她那个原本就不鼓的钱包，一声不吭的走在前面，凌霄跟在后面暗暗好笑，不就是多吃了一点嘛，用得着这样嘛！
　　
　　“喂，大人，怎么了？”凌霄追了上去，明知故问道。
　　
　　聂天一副谁欠了几百两银子的脸，道：“你到是真能吃，看我的荷包。”
　　
　　“哎哟，这荷包，可真漂亮，是大人你做的？”
　　
　　聂天不擅长说谎，再说这个荷包也确实是她做的，只是那时候身份不同，现在给凌霄这么一问，她只得嘟囔着，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却又听凌霄道：“大人手真巧，你看我们平日里有点钱就那张茅厕纸包包的。”
　　
　　“不是，不是…我娘死的早，什么事情，都只能只能自己做了。”聂天结巴着说着，心里不住祈祷，“对不住了娘，女儿也是没办法，您千万别往心里去。”
　　
　　远在百里之外的聂夫人却莫名其妙打了许多喷嚏，心中不禁想“是有谁在诅咒我？怎么一直打喷嚏？”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你说，我怎么就没学会这些呐？”凌霄一边赞叹一边拿着荷包不放手。
　　
　　“你要，就送给你好了。”聂天怕凌霄再问些什么会出马脚，干脆连荷包都不要了。
　　
　　“真的？”
　　
　　“恩”
　　
　　凌霄把荷包里还剩的一些碎银子递给聂天，荷包则收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个也拿去吧，不是没银子吃饭了嘛！”聂天把凌霄递过来的银子又放回到凌霄的手里。
　　
　　“大人，这怎么行，今天吃了你一顿，还拿你银子，你就不怕落个贿赂的嫌疑？”
　　
　　聂天面色一沉，心中想到“真是好心没了好报”，手已经伸过去要拿回凌霄手里的银子，却又一把给凌霄抓住，“算大人借我的。”
　　
　　聂天似乎发现了凌霄一个问题，就是凌霄很爱摸自己的手，现在不是牵就是拉，而且自己居然还习惯了这样，聂天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好吧！”聂天有点无奈，心中说不出的滋味。
　　
　　凌霄见聂天突然没了兴致，便知道是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只得又自己在那里胡言乱语了一通，见聂天还是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自己也意兴阑珊起来，便闭嘴不再讲话。两个人一前一后，到了衙门前，聂天和凌霄道了个别，便自己进了衙门，凌霄也独自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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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11章　。。。　
　
　
　　案子接二连三的发生，就在前两起案子还没破的时候，却又发生了第三起案子。这日凌霄还没起床，便给前来报信的衙役吵醒了，说是西头村的村头又发现了一具尸，只是这次的尸体不是女的而是男的。凌霄没来得及多说什么，连忙穿好衣服，和衙役一起去了现场。
　　
　　尸体面朝上，头东脚西，尸体看上去还是很新鲜，像是才被杀不久。凌霄到了现场先是碰到了聂天，两个人似乎有些尴尬，点了点头，凌霄便去勘验尸体了。
　　
　　“后脖颈骨被砍断，头部和面部各有刃伤痕”凌霄在那里看了一会，站起来对捕头李君风说着，李君风则不停的把凌霄说的话记下来。
　　
　　聂天转了几圈，见也没特别的发现，便也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没有？”
　　
　　凌霄不知道聂天是问自己还问李君风，不过她还是先开了口，道：“左项下、右脑后各有刃伤痕，明显是他杀，自杀的话是砍不到那里的。”
　　
　　“可还有其他发现？”
　　
　　凌霄想了想，道：“暂时没有其他，只是这个人又是谁？怎么会死在这里？看这个人的样貌，又不似本地人，大人赶紧让地保查查。”
　　
　　很快，捕快带了地保，凌霄带着地保来到尸体旁，尸体距离被害不超过半日，因此面容变化不大，很快地保便认出了被害的是何小莲的表哥。
　　
　　“哦，何小莲的表哥？这就奇怪了。”
　　
　　“凌仵作，不知道奇怪什么？”地保开口问道。
　　
　　“这个打扮看似不像是本地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说话的是聂天，她已经从四周查勘了回来。
　　
　　“哦，对了，是这样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