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婚,少将猛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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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婚,少将猛如虎- 第4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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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你这个吃里扒外的小子,看哥我现在就大义灭掉你这奸细。”
“奶奶啊,救命!”
这奉茶正名的一日,总算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谭晓敏跟公婆都聊了不少,虽然战战兢兢,完后倒也觉得的确像女儿说的一样,两位长辈看起来严肃,其实熟悉之后,却也是亲切的。
离开时,她很高兴,一时还没察觉女儿的情绪,只对屠征说回头要把尽快熟悉一切,回头好常常来探望爸妈,伺奉左右。屠征听了十分高兴,觉得今日见公婆一事完成得非常圆满。
直到上车回家时,谭晓敏终于发现语环有些低落的情绪。
搂过女儿问缘由,语环故意将母亲拉到自己车上,把儿女推到了父亲车上,说起了母女悄悄话。
“妈妈,你要不喜欢这里,以后少来就是。”
“环环,妈妈很喜欢这里呀。为什么你觉得妈妈不喜欢?”
“那个……”语环立即盯向驾驶座前的卫东侯,“卫首长,非礼勿听,立即关上你的耳朵。这是命令!”
“遵命,老婆大人!”
卫东侯夸张地一吼,两耳朵还真当场闭下了,看得谭晓敏好一阵惊讶。
“妈妈,爷爷就是老古板,您不用刻意去讨好他。不用白白地受那种气,咱们又不欠他的。”这话要放以前,语环也想不到自己会说得出口。有时候,最重要的人受了委屈比自己经历更让人难以忍受。
谭晓敏算明白女儿的气从何来了,“傻丫头,老人家都是这样的性子,小孩子脾气。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有什么好计较的。你要理解他们,别想太多。妈妈不觉得委屈,妈妈觉得很满足,很幸福呢!”
语环不相信,本想说自己当年事,但有卫东侯在这里又舍不得让丈夫误会了,便提起屠征当初挨棒子的事儿,倒把谭晓敏惹得哭笑不得,不得不哄了女儿好半晌,直到下车必须各回各屋。
那时候的屠宅。
当语环一家离开后,屋里的人也都坐不住,纷纷告离。
一下子冷清下来的洋房,让屠老太太好一阵儿感慨,提起,“老三在外工作忙,不像老大老二每天都能按时上下点儿。刚好晓敏生活上也不方便,可是能搬来跟我们一起住,倒是很不错的啊!老头子,你怎么说?”
屠老爷子正在翻箱捣柜地不知道在寻什么,半天没翻到这脾气就起来了,气哼哼地回了老太太。
老太太一听就不满了,“你这老头子,还报起回头怨了。今儿个可是你自己接人家的茶水,我可没惹着你。到底是征儿命最苦,好不容易一家团圆,也没好好享受几日一家和乐,又聚少离多的。”
“行了行了,别唠叨了,有空帮我把我那个老檀木漆盒找出来。”
“哎呀,我说你这大晚上的还在瞎忙呼啥,就那破盒子不就在这里嘛!真是人老眼昏花了啊。”
屠老太爷一把抢过老伴顺手就找到的东西,气得吹胡子瞪眼儿,一把就把东西抢了过来,不知打哪儿找出了一把金镶玉的玉钥匙,咔嚓一声把箱子打开了。里面是一大盒子的珠宝玉器。
老太太奇了,“你干嘛呀?你不说这是你娘留着给你儿媳妇儿的,老大成亲时你都舍不得拿出来传子,现在……”突然住了声,瞪大眼有些不敢相信,“老头,你不会是想把这盒珠宝送给……”
屠老头子,看了看盒子里的东西,似乎是在确定没有少什么,就把盒子连钥匙都塞给了老伴儿。
“行了,东西一件儿没少,都给老三媳妇儿。算是咱们对亏欠她多年的一点儿补偿了。”
“这,这会不会太……”
屠老爷子找东西可累着了,一屁股坐进摇椅里,也不动了,只是摆摆手,“行了,别废话话。总归……”
嘎吱嘎吱的摇椅声里,长长的叹息,缓缓释出。
“总归,那丫头也不容易。只是个……苦命的孩子……”
老人慢慢瞌上的眼眸里,有淡淡的晶莹悄悄滑落。
那时候,还在路上的屠言一家。
田恬看着前面分道离开的车,心下按了一按,终于忍不住对丈夫说,“阿言,我总觉得三弟妹她……”
屠言慢慢减了车速,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抬头看后视镜里儿子打游戏还打得欢晚畅得很。
只道,“小弟想要父母承认谭晓敏,这是他多年夙愿,如今能圆满了,那也是一大幸。他们一家三口能在这么多年再团圆,也是难得的神气。至于其他的……尽人事,知天命吧!”
田恬不由咬了咬唇,想说什么,也知有心无力,遂点了点头,没有再提。
……
一连几日,语环也没再上九龙山。
倒是谭晓敏经常上山去探看伺奉两佬,相处得时间久了,这感情自然也热络起来,渐渐发现了女儿的不对劲儿。
这日,语环又带着儿女们看母亲。
“外婆,外婆,我们来吃红烧肉啦!”小熙一进门,就往厨房的方向跑,那张小嘴里都是口水,吸吸地直响,肉滚滚的小身子,足可见其营养丰富不矣。
小月芽儿噔噔地也跟着跑进屋,叫着,“外婆,外婆,小月芽儿学了天使舞,要跳给外婆看。”
谭晓敏一手抱着肉肉的小孙儿出来,笑着接了小孙女儿的吻,高兴地张罗着,架轻就熟地拾弄屋子里的热水壶,冰箱,暖气等等,已经俨然是一派职业家庭主妇的模样。
语环看着母亲轻易适应现代生活的模样,很高兴,陪着母亲一起做家务,弄晚餐,等着男人们回家。
做菜时,语环意外地发现了从不戴手式的母亲,竟然戴着一个很是华贵、模样古朴,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古代玉镯子,就问了来由。
谭晓敏笑着,说,“这是你爷爷送给我新妇礼,整整一大盒子手式呢!件件都很贵重,我听你奶奶说,那是屠家专门留给长房的,却传到我这里来了。太贵重,我都不敢戴。你爸说在家里戴着给他瞧瞧也是好,所以我就……”
语环听后,心头一下释怀了。爷爷若真不喜妈妈,也不会把这么贵重的传家宝给了母亲,大可以早就给大婶。
“环环,你以前真没说错。你爷爷看着是严肃,其实和你奶奶一样,心好。其实也像你爸,都是刀子嘴豆腐心的。这些金银手式,也都是老人家的心意。回头,你去选两件儿戴上。你也有些日子没去看他们了,要不这个周末跟我一起去?”
既然现在误会解除,语环自然乖乖应下了,“好,妈!”
这晚吃完了饭,众人便到两家相连的园子里游玩,两个小宝贝淘气得很,满圆子窜,卫东侯在后面追闹,园子里笑声嚷嚷,好一派天伦之乐。
恰时,语环看到天上飞过的哨鸽,不由异道,“怎么只有那么几只哨鸽了,我记得每年冬天这时候,鸽子特别多的。该不会是……卫嘉熙,你给我过来——”
老人们都在笑,以为这哨鸽又是小熙那只馋鬼给抓下来吃了,又是好一阵儿闹腾。
谭晓敏却别开了脸,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
夜里
谭晓敏悄悄推开了屠征的手,披起单衣,下了床。她没有去洗手间,而是悄悄转开了门把,出了卧室。
那时,本闭着眼的屠征,也睁开了眼。
谭晓敏走到楼下,目光迷茫地看了看窗外,静悄悄的隆冬深夜里,只闻呼呼风声,无一丝虫鸣活物声。
她目光一闪,似有红光从那眼底划过,转头直直走向了匿大的厨房。
她脚步利索,动作熟悉,一把拉开大大的三层冰柜,从下层的冷冻室里,拿出一块冻得满满都是白色冰渣的猪大腿,透过白霜,还能看到里面一片红腥腥的血肉色。
猪大腿还跟另一块肉连着了,她玉手一扳,轻松地就把那块肉给扳了下来。
好饿!
映着猪大腿肉的眼眸,一下涌出浓重的腥红色,反映在白亮的金属帖饰上,正正印入屠征惊愕深凝的眼。
没有再多的犹豫,红光灼闪眼里都是赤裸裸的渴望,嘴一张就照着大腿咬了下去,那张大的嘴里,尖利的犬齿森森突出,又尖又长,轻松地就把冰霜撕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
咔嚓,咔嚓,咔嚓……
深夜里,在没有外人的大房子里,女人抱着生鲜的肉肉吃得欢畅而满足,吃完之后,似乎仍觉得不够,又从冰箱里翻出一块,埋头大吃。
那时,屠征静静地站在楼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切。那深深的目光,不断紧缩着,映着那张灯光下变得惨白青紫的娇容,剧烈颤抖。
晓敏,我的晓敏……
隔日
屠征起床时,谭晓敏也醒了,也要跟着一块起,便被屠征按下了。
“晓敏,现在还早,今儿早上我安排了急训,要赶着过去,你再多睡会儿。”
军人的时间本来留给家人的就不多,近日屠征为了自己天天留宿家中,抽了不少时间陪她已属特例中的特例。谭晓敏知道其中不易,便也乖乖点了头,躺了回去。
屠征眸底滑过一片温柔,低头吻了吻谭晓敏的额头,看着立即羞涩嫣红的面容,心中起伏,按了一按,方才起身迅速离去。
谭晓敏又睡了一会儿,却总是浅眠,在大床上翻来覆去,眉间深锁。
好不容易熬到天大亮,这北方天又亮得早,也才不过六点。
她蓦地从床上坐起,翻被子下床,鞋也没穿,就冲进浴洗室,对着整面墙的镜子,睁大了双眼瞪着镜中的女子,娇靥十年如一日,只是曾经的青涩如今也换染上了新时代的风貌。
她捞起前几日同女儿一起去烫过的卷发,转头一看,雪白的侧颈上不知何时竟然生出青灰色的斑片儿,吓得她扒下肩头,再转身对镜一照,那青灰色的斑块沿着侧颈下方还有几块更大的斑块已经呈现深青泛紫,甚至已经隐隐地突出,有些溃烂。
她抖着手用指尖一碰,啪啦一声,掉下一块血肉来,露出肩背骨。
“啊——”
……
“妈,妈?”
语环一大早吃了饭就跑到隔壁找母亲,因知爷爷奶奶都认可了母亲,心里特别高兴。趁着她难得空出的小半天假,就想跟母亲多交流交流,买些适合老人家吃的东西,去九龙山上看看老人家,以表歉意。
她叫了半晌,见没人应,便自己推门进去了。
大门经刑战特别设计过,他们自家人都可以随意进出。
语环忽然童心即起,就想给母亲一个惊喜,大眼转了一圈儿发现母亲果然在厨房里,便摸了进去,就看到母亲正在杀鱼。
空气里有种浓浓的腥咸味儿,她觉得腥味太重,但也没特别在意。
猫着身子,一步一步靠近,做出一副吓人状。
哪知当她正要发出大叫声时,霍然发现母亲似乎正在啃食刚刚宰下的鱼,反被吓了一跳。
“妈,你在干什么?”
语环奇怪极了,绕上前要看。
谭晓敏眼底滑过一抹迷茫色,却是下意识地将手上的东西扔进了肉堆里。
“你这孩子,怎么突然冒出来,也不叫一声。可吓死我了!”谭晓敏拍着胸口,伸手指了女儿的脑门儿子。
语环的表情却没有变化,更是怪异地瞪着母亲,也伸出手到谭晓敏唇边,迅速刮下一块碎肉渣子,“妈,你嘴上怎么会有生肉屑?这个,好像就是鱼。你……”
谭晓敏脸上迅速闪过一抹慌乱,眼神埋了埋,立即抬袖把嘴擦了擦,挤出一个尴尬的笑,转头一边收拾案板上的生鲜肉,一边说,“我还不就是好奇。你和你爸买了那么大一冰箱的肉食,好多我都没见过。这拿出来几块,瞧着白白的,上面写着什么鲨鱼肉,我活了这些年还真没听说过有人会吃那种东西……”
语环听母亲解释,立即安下心。想母亲到底还未过三十,再怎么老成,也只有二十多年的古老生活阅历,不奇怪。这个小插曲也很快被她抛至脑后。
谭晓敏听着女儿对今日的安排,神智却有些涣散,那鲜丽活泼的声音似乎离她越来越远,她似乎只听到一个“砰咚砰咚”的,有力的,跳动声。一股说不出的香气,盅惑着她,目光终于爬上女儿那截坦露在空气中的雪白的脖颈,甚至……她嗅到了比刚才的死肉凝血更为温暖香甜的味道……
老天,她好饿!
“妈,你怎么了?你的眼睛怎么变成……”
语环突然发现母亲的眼瞳似乎有红色浸染,她惊讶地叫起来。
谭晓敏被这一叫惊醒似地,迅速眨了眨眼,深吸好几口气,方才克制住那种奇怪的意识。
语环却着急了,直追问谭晓敏有什么不舒服的,都被其以梁安宸早提过的低血糖为由打消了。
谭晓敏立即做了顿普通的早餐,和语环一边看电视新闻一边吃完。
那时,新闻里又播了一条关于兽人崛起的事件。
“……近日,异形人结伙袭击人群事件愈演愈烈,且袭击者的行动力十分惊人,宛如科幻电影里的蜘蛛侠。从路人的手机视频里我们可以看到,这些异形人可飞檐走壁,或可飞天遁地,杀伤力十分强悍,且本身还带着强感染性的病毒。目前为止,他们的攻击行动毫无章法可遁,常是警察赶到时,就已经作鸟兽散,根本无迹可寻……”
谭晓敏忍不住惊讶地说,“环环,这异形人不会就是你爸爸他……”
语环立即安抚母亲,说,“妈,我们的确是异形人。不过,更准确说来是兽人。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都有好有坏。最近爸和东侯会很忙,也就是为了这些事儿。您别担心,新闻广告都有一种放大性,其实播出来也是提醒大家要注意自身安全,毕竟警察不是最可靠的安全保障。行了,京城是国家以及,目前还是很安全的啦!”
谭晓敏笑着接受了女儿的解释和安抚,但是脑海里却不时闪过电视里兽人扑食人类的画面,那一地的血腥,以及敛尸代里垂落的一截被啃得血肉扫地手骨。
虽未亲临现场,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总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儿,那鲜淋淋的肉沫子仿佛有一种奇特的吸引力让她转不开眼,好想,好想,好想……
“妈,你干什么?”
超市里,语环正在冷鲜槽里挑鲜贝,哪知听闻周围的低议声转头一看,母亲竟然拿着一块血淋淋的牛肉要往嘴里送,吓得她大叫一声,冲上前抢下了母亲手里的牛肉扔了回去,拉起母亲的手急急离开了。
一边避人耳目,语环一边拿手帕给谭晓敏擦嘴,心里砰砰地直跳,寻思着刚才的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看着母亲仍有些懵懂茫然的表情,她的心一点点直往下沉。
稍后,谭晓敏猛地回神儿,也是一脸惶恐地抓着语环的手,直问,“环环,刚才妈妈做了什么?刚才……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好像一回神时就,就……”
满手是血!
满嘴的血沫骨渣!
动物未净的皮毛。
那香甜温暖的血肉,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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