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军官的腻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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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军官的腻宠-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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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孝接过小娃娃,不知道该怎么抱,夕夏看得直皱眉,伸手把娃娃抢过来,“阿姨抱哦,他会弄疼你的……”

夕夏小心的把娃娃抱进怀里,然后坐下来,让他坐在腿上,轻轻的逗着,“你叫什么名字啊?你多大了?”

“他一岁。”庄孝也凑过去,看着夕夏脸上的笑心里乐得不行。

夕夏忽然笑容凝固,转头看着庄孝,“他是可爱的儿子?”

“你知道庄可爱?”

“庄?冠夫姓了?”夕夏脱口反问。

庄孝没怎么闹明白,“冠夫姓,她该姓王。”

夕夏眉心拧了拧,下巴朝着小娃娃,“那这娃儿姓什么?”

“当然姓‘王’了,姐夫家是南方的大家,怎么允许他跟母亲姓?他叫王爵,是不是很可爱?”庄孝伸手拉拉王爵的手。

“舅……舅舅……”娃娃吐出几个字来,嘴里吐着跑跑,眼眸子闪亮。

夕夏只感觉这瞬间有道闪电把她劈得外焦里嫩,是谁误导她,给她摆了这么大个乌龙?!

 86,凶残''

夕夏抱着王幸,用纸擦去他吐出的口水,状似心不在焉的问,“五年前庄家谁结婚啊?”

庄孝想靠得近些,假装去逗王幸,实际上眼睛、鼻子、嘴巴全都注意力在夕夏身上。

夕夏今天穿了件轻薄的雪纺纱质的衣服,休闲短裤,因为天气已经转热,所以没在里面再穿打底袜。夕夏那会儿对腾枫懊恼的就是这点,平时这样穿没问题,可在长辈、特别是有身份的长辈面前,这就显得很不庄重。

不是说她争取给对方好印象是因为进不进腾家门的问题,而是她介意别人误解她,她可是很清楚的看到滕夫人最先看她时眼神停在她腿上数秒后面露不满的表情。或许人以为她是多么爱显的人,其实真不是。

因为夕夏上衣有些飘逸,飘逸的布料它透,轻薄,一眼儿就能看到里面穿的小可爱。等于是在里面穿了件小可爱,外面一层浅紫色的纱衣,领口是复古式设计,系绳儿那种。夕夏因为嫌系满四格太闷所以只系了三格。而现在吧,她一心在王幸身上,稍稍一侧一弯,胸前的光景就收入庄孝眼底了。

要不庄孝想方设法离这么近呢?

“五年前庄家没人结婚,庄可爱八年前就婚了,就剩我,夕,你是不是该给我个回应了?”别看庄孝那严肃的脸,这时候就得听他声音,是半开玩笑的在说,可他是认真的。

“少来!”

“不过庄可爱和姐夫五年前补了个婚礼,那是为太爷办的,让他老人家高兴。”庄孝突然声音低下来说。

小娃娃喜欢咬手,手指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夕夏抓着王幸的手听庄孝那话顿住,转头看他,“你很伤心吧,我是说,庄老太爷的事儿。”

庄孝看着她眼里流转的眼波,心里阵阵暖流激荡。他就知道她是关心他的,他就知道。手滑上她的腰,头搁她肩上说,“夕,别再生气了好吗?我们是注定的天生一对,你还要逃到哪儿去?”

夕夏晃了晃肩,庄孝离开又搭上去,靠着她,夕夏抱着小娃娃不能跟他计较太多,只能由着他:

“死开你,少恶心我!”

庄孝的手又抱上去,手指贴着她的腰腹处轻轻摩挲,低低的说,“什么时候你也给生个?”

夕夏立马转脸冷眼横着他,庄孝赶紧见好就收,立马改口,“你不愿意生,咱就不生,就我们俩过。”

庄孝本来还想说他妈生他的时候算是高龄产妇了,差点儿去了半条命。不过想想又及时忍住,他不是说夕夏高龄,是担心她吃不了那苦。

他是不知道他父亲当初是怎么同意再生的,但如果这个选择给他,他是绝对不会让夕夏冒这个险。再说夕夏对自己的体型要求很严苛,她一定介意体型不能恢复的事。

夕夏逗小娃娃的手动作有些放缓,面上笑容僵了下,她很想辩解说她怎么就是不想生了?她从小到大都在干老妈子干的事儿,不知道多想有一天能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孩。

可她要辩解了吧,指不定庄孝以为她心急,对他还有什么留恋和想法。

要说夕夏对庄孝吧,毕竟曾经付出过真心,虽然被伤害过,可那已经是过去了,时间让她的心痛和伤口慢慢愈合。虽然再见他还是会心动,可已经少了当年的热情了。

要问她对庄孝还有没有感觉,她的回答一定是有。要问她还爱不爱庄孝,她的回答是不知道。她无法界定她对庄孝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态,对他是有稍许心动,她不否认。但要她再次接受他,她的回答绝对是否。

她是个怀旧的人,但她不是恋旧,不会再捡起曾经狠心扔掉的东西。那么喜欢的却又是那么心痛的才割舍掉,再次拿起来,将来又有阻隔,她要让自己多残忍,多无情,多狠心才能再放下?

那种痛是切肤之痛,她不会再经历一次,所以庄孝要打开的不是云夕夏的心,而是撬开挡住云夕夏锁住那颗心的铜墙铁壁。

“他好可爱哦……”

夕夏轻呼着,伸手环了个圈,让那么点儿大的小娃娃坐在中间,小脚丫子在她腿上踢来踢去的。

“还穿袜子呢,睡觉也穿了鞋子的,你热不热呀?要不要阿姨给你把鞋子脱了?”夕夏埋头凑近王幸肉嘟嘟的脸说。

可这奶娃娃似乎不乐意搭理她,经理抱他出来的时候在他粉嫩嫩的小手腕上套了根发圈。王幸此刻正玩得不亦乐乎呢,两只手一下圈过去,又一下圈过来,似乎对有弹力的东西很好奇。

美容院经常会有美容营养的甜品招待客人,经理这时候正端着甜品进来,看着小家伙心情似乎不错,然后说就拿一根发圈,他能玩一个下午。

“哇哈--”夕夏叹服,小孩儿真好,对什么事都未知,充满了好奇。

夕夏手抱着小娃娃,另一只手去拉小娃娃的手,轻轻拉着白白嫩嫩的小手仔仔细细的看,凑鼻子过去闻闻竟然还有奶香味。王幸手是胖乎胖虎那种,指节与指节处有个窝儿,周边是白嫩嫩的婴儿肉凸出来,可爱极了。

怪不得她看庄可爱会是那么幸福的小女人,原来和她真的不是同一国的。这样的命,是她羡慕也羡慕不来的。

夕夏跟王幸说话,似乎王幸都不带搭理她,依然玩儿自己的,不给玩儿皮圈儿就抓夕夏的头发。嫩嫩的手指头抓着夕夏的头发饶在手上,又抓上一大把,用劲儿一扯,夕夏没料到,顿时疼得冷汗直冒。

庄孝当即红眼了,伸手要把王幸给拽开,夕夏边推庄孝,边安抚着王幸,然后慢慢把头发从他手里取出来。

“这么小就这么皮了,长大以后一定跟你舅舅一样,皮得不可收拾!”夕夏眉头低着王幸的额头说。

庄孝似乎听了夕夏这话不乐意,“别折损我的形象,奶娃儿也有记忆的。”

小娃娃一再被大人夺走玩乐的东西,手左右挥动,依依呀呀的把手往夕夏胸前抓,从刚才到现在的经历来看,这小娃儿子喜欢绳子一类细细长长的东西。瞧吧,就此刻,王幸瞄准夕夏那绳子,手一抓一挥,很好,领子开了。

原来是个小色狼!

“呀--你这小不点儿--”夕夏惊呼,又不能松手放了王幸,又左右为难。

庄孝瞬间大饱了眼福,王幸这小东西简直是他的福音。

“我来帮你。”庄孝眼睛一个劲儿的往那上面看,并且脸不红心不跳的一本正经的说。

夕夏本以为庄孝是伸手过来接孩子的,小娃娃赶紧交给庄孝。可庄孝的双手直接绕过王幸开始给她系带儿,非常仔细,特别认真。庄孝温热的指腹轻轻碰触在她的皮肤上,夕夏脸色有些发红,因为有人看着,所以不好说他,狠狠瞪了他眼要他本分点。

庄孝扯动嘴角抬眼看她,因为离得太近,唇就那么凑过去直接压在夕夏嘴上,料定她不会拿他怎样,索性又在她嘴上戳了戳这才离开。夕夏瞪着庄孝那眼神,跟要吃人一样。

庄孝收回手来,赶紧转过小娃娃的脑袋,也在他脸上呷了下。然后朝夕夏乐呵说:

“别生气,我让你亲回来。”说着把俊脸凑过去。

夕夏瞪着他,好大会儿觉得无趣,索性抱着王幸跑另一边坐着去。

王幸似乎找着曾经吃饭的地方很兴奋,胖乎乎的手一下一下往夕夏胸脯上挨。庄孝跟过去,看着王幸这么吃他女人豆腐,脸登时就绿了,立马伸手把奶娃儿抢手里:

“我来我来……你这小色鬼,我的人你也敢调戏,知道她是谁不?看舅舅怎么收拾你!”

庄孝本来脸挺严肃的,要说一岁点儿大的奶娃儿哪看得懂他是喜是怒,所以王幸那小手在他脸上抓啊抓,挠啊挠的,呼呼吼吼,依依呀呀,也不知道在兴奋个什么劲儿,总之是半点儿没把他舅那脸色往心里去。

夕夏不乐意庄孝把奶娃儿拿过去,脸色沉下去,伸手要去抱回来,“你别吓着他了,吓哭了怎么办?快给我!”

庄孝转头看她,不给,然后说:

“不成,别看这小东西小,鬼心思贼着呢,夕你得防着些,以后远离……你要想抱,呐,抱我吧夕,我乐意你抱。”

庄孝没说完,夕夏手给庄孝脑袋推去,庄孝立马讨饶,大喊,“宝贝儿轻些,我脑袋重伤还在休养,你别一推给我推坏了。”

夕夏手停在空中,然后看他,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庄孝那话半真半假,五年前是受过重创,不过五年过去了哪有还在休养的道理?夕夏看他的脸可劲儿的严肃,可嘴角明显拉动着肌肉在笑,立马又一下给推去:

“你骗我--很好玩是吗?”

庄孝乐呵着说,“我是探你会不会关心我。”

夕夏虚着眼睛横他,庄孝抱着王幸挡在身前,夕夏没辙,然后伸手去抱王幸,庄孝抱着娃儿起身走开。夕夏立马眼都瞪大了,什么意思呐。

“王幸,看到没有,你舅妈凶舅舅,咱不跟她玩儿……”庄孝不会抱奶娃儿,只能两手兜着着,但是王幸小身子实在太小,庄孝有些奈何不了。

夕夏在一边儿吼,“庄孝你别那么抱,你得用手托住他的背,否则他身子一拱就掉地上……诶你小心些……”

夕夏那个急啊,起身又追过去,伸手抢孩子,庄孝抱着就是不给,“你亲我一下我就给你,亲……”

“你别在孩子面前耍无赖好不好,他以后长大要学坏了准是你给带的!”夕夏狠狠的说。

“那有什么不好。”庄孝就是铁了心要她主动献吻。

夕夏气得跺脚,伸手勾着庄孝的脖子唇凑上去往他脸上呷了下,庄孝立马转身,“这边也要。”夕夏瞪着眼看他那无赖样儿,庄孝大义凛然的说,“不能厚此薄彼,快,夕夕,这边也要。”

夕夏不痛快,还是呷了下,庄孝把王幸还给她,夕夏就跟抱着个宝贝似地转身往一边走,再不搭理他。



盛夏手术前的化疗结束后,现在已经住进医院,准备接受骨髓移植手术。

这断时间身边的人都跟着紧张,夕夏已经好几晚都没睡好了。其实盛夏恢复的状况已经很好,但是医生说不排除化疗后恢复完全的可能,即使白细胞数量和体质状况都是正常的,也不排除是一种假性康复的情况。从医学角度出发,要真正根除,还是得做移植手术。

夕夏要的当然是盛夏的永远康复,她希望盛夏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

而她担心的是配型的骨髓跟盛夏体质冲突,也有案例证明即使配对成功的骨髓在移植手术后出现排斥现象。手术要做,她知道,担心是难免的。

不过盛夏自己很坚强,每天的心情都很不错。手术定在这个月的二十号,还有近一周的时间。他知道自己的状况会影响身边关心他的人,所以反而还会安慰大家。

离手术时间越来越近,夕夏就越来越担心,晚上根本就睡不着。白天还得强壮镇定陪着盛夏,不让他有心里压力。

盛夏的是VIP病房,里面有多的休息空间,刚进医院那几天晚上是夕夏陪着盛夏,后来几天就换人了。因为夕夏睡不着,但她怕自己睡不着,翻来翻去会影响盛夏,所以让黎子带替她。

黎子其实也担心,只是她比夕夏想得开些。这次盛夏的医生都是庄孝从国外请过来的,就凭那几个金光闪闪的名号她也放心了。

从盛夏进医院开始,庄孝和腾枫就天天去医院。腾枫在政府工作,只能中午和晚上过去看看。庄孝就不同了,恨不得时时刻刻呆在里面。只有海公子过去的时候,他才会稍微离开会儿。

海公子过去,一般都是公司的大事他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公事完后就走。

黎子再见海公子的时候有些恍如隔世,其实他们也算不得相识,五年前是因为庄孝和夕夏,他们认识,不,见过几面。五年来黎子虽然在京都打打闹闹,可从来没再见过海公子。

压根儿就忘了还有这么个人,那曾经还跟她有过那荒唐一夜的男人。

黎子和海公子擦肩而过,互不相识,却在三步后黎子停下脚步,立马回头大喊:

“那个谁--你,我说你呢,你是不是那个谁啊?”

原谅她,她一时还真忘了叫什么。看着听眼熟,主要是很少长这么美的男人。

海公子顿了下,站住身回头看她。海公子倒没黎子那么善忘,记得这是云夕夏身边那女人。可对她印象实在不是很好,大概也因为那事儿。

“有事?”海公子问。

黎子觉得好歹他们也算旧识吧,用得着那副样儿嘛?她也不是想他什么,防着她呢。

海公子看黎子朝自己走过来,眉心微微拧起,有些事儿不是说防就防得了,当初那不就是个例子?

“有事儿就说吧。”海公子是有些反感女人的靠近,而这么主动的更有些害怕。

黎子怎么说也是纵横江湖多年了是吧,还看不出海公子那意思?

他越躲得厉害,她就越得寸进尺。往前凑,只把海公子逼上墙角了。海公子一脸的嫌恶,黎子咬咬牙,她是洪泉还是猛兽啊?他要这副样儿!

“好歹我也以美女,你怎么就这么不懂得欣赏?我长得很吓人吗?我勒索过你吗?你以为我对你有兴趣啊,我这么高雅时尚的新时代美女你就是倒贴我也不一定看你一眼,还嫌弃--”

这给海公子堵得一句话说不出,瞪大眼睛警惕着黎子,以防她有什么突袭动作。

黎子是有心要捉弄这小子,可看他那小样儿,得,不玩儿了,省得被人说她是辣手摧花。

一个忒潇洒的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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