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国二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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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国二相- 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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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句气的未央恨不能立斩了艳姬,他原以为那货是万不会跟白于裳走的,却原来是自己想少了,他能当个细作就该料到他肚子里头的歪歪肠子极多,亦不知他眼下又要如何,是心甘情愿,或是不过为得到什么。
这一路不管白于裳如何讨好相劝都没办法说服未央放她归府,且一晃就到了丞相府。
未央立在马车下头望着依旧在里头坐着的白于裳,静等她自己下来,可车里的人却偏偏不肯,就怕进了丞相府就一辈子出不了那门了,又求饶道:“丞相大人就请放我归府吧,我上有老下有小。。。。。。”还未等她编排完就见未央极不客气的抓住她一只胳膊扯她下来,半拉半提的将她带去自己的屋子。
府上管家原还在担心未央的去处,眼下却是被生生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才发现并未看错,却也不敢言,只吩咐一干下人不必管这档子事,都回去自己屋里,又径自到外头将门紧锁。
白于裳半有惶恐半有失措,终沉下一张脸对未央厉声道:“未央你也够了,这里可不是我该呆的地方。”言毕就硬扯开他的手要转身离去。
未央哪里有这样的好性,一言不发牵起她一只手往屋里拖,且还直往最里头去,打开了柜子将一个不知什么的东西往她手腕上一锁。
白于裳诧异万分,抬起手腕待她仔细瞧清楚,却是那把曾锁过他们的扣情锁,而今又重出江湖将二人锁在一处,立即就怒了:“未央你这叫丧心病狂!”
“被你逼的。”未央切齿道,又往外头去,吩咐下人上茶。
管家低着头端着茶水及点心进来,而后又极为乖巧的关上屋门。
白于裳心里一惊,但见眼下这般情景只怕多说无益,所幸便先坐下,单手抚额沉思冥想,突而又
抬眸问未央:“你是想锁我一辈子?”
“国师好主意,未某以为未尝不能。”未央眼下比方才缓了些情绪,只提盏饮茶,但白于裳却是坐不住了,极不好脸色的问,“钥匙呢?”
未央不答,却是动作极为悠哉优雅的轻吹浮在水面上的嫩叶,气的白于裳更要跳脚,指着他道:“不过一个男人就让你如此,不是曾听你未央狂言说不需要这天下任何一个男子为夫的嘛?”
“而今可是你白于裳无耻下作在先!”未央一听此言就将手中茶盏重重置于桌上,里头的水都点滴跃出,抬眸凝视她,言语犀利道,“我未央是请陛下指的婚,三媒六聘到艳姬府上说的亲,你白于裳是何缘故出来抢人?”
白于裳萎了,脖子都未比方才伸的长,干脆不再答言,暗忖今日解不了未央的气是别想过好日子了,这边还在筹措该怎么应付,那边已是强行拉着她往床榻上去,连忙问:“未央你作甚?”
未央不答,上榻之后便放下了帘子,径自往里面躺下,外头留出一空是给白于裳卧的。
白于裳傻愣愣的半趴在榻上,竟想不通眼下是要怎样,不自禁问:“未央你是不是傻了,拉我来这里就是陪你睡觉的?”
未央转身斜视白于裳许久,眼眸里那股怒意幸好被烛火的温和光芒修饰,未显的太过骇人,后又转头往里头侧,淡然:“脱衣服,睡觉。”
他以为今日是他与她的洞房花烛夜,他全当他俩成了亲。
“我今日不该陪你睡,应该回府上陪我的正夫睡才是。”白于裳愤愤道,这话也全然是气话,并未曾想过要与艳姬如何。
但落进未央的耳朵里却成了激刺他的由头,只见他突而半坐起身子盯着白于裳许久,直到她实在有些扛不住,便闪烁着眼眸心虚的问:“你干嘛这么盯着我。”
“看看就能少你一只胳膊一条腿了?”未央冷哼,后又慢慢往白于裳身边靠。
“你要敢打我我便往陛下那处告你。”白于裳眯着眼,一副怕未央要揍自己的形容,却未料到竟
被他扑倒在床榻上,嘴也被堵上了,似是还有什么软软的在横冲直撞。
未央是恨从心里来,他眼下就差没扯白于裳的衣裳,好在他到底是理性的,只敢对她小小惩罚,却是禁不住的越吻越深。
帘外的烛火跳出了灯花,似也透着羞涩。
白于裳原应拼死抵抗,但不知为何竟未有一点讨厌,她的双手被未央十指紧扣,那手掌心相触的感觉要将她融化一般,且更有种酥酥麻麻的奇异体验,她差点就要沉醉其中,回神过来才觉得自己到底在干嘛,刚要痛骂一句,却见上面的人儿已离了她,眼下正一脸嘲弄的盯着她,讪趣道:“还说你不喜欢我,否则方才为何不打人?”
白于裳一脸红晕,盯着未央怔怔,暗忖自己是得了失心疯,为何方才像似没了力气,又不愿失了颜面,怒道:“我是该打你!”一面又作势挥臂,却被某人给截住,取笑她,“明明就很受用,却假装不愿意。”
“未央你不要含血喷人,方才是你压制住我,我如何强的过你这个练武之人,且应是我问你,这番行为是为何?”白于裳虽嘴上硬气但心里却虚的很,她已然没了分寸。
“但我怎么都未发觉你有一点要反抗的意思?”未央反问,口气冷艳的紧。
白于裳此刻竟连脖子根都红成了一片,连忙正身道:“我是喜欢男人的!”
“艳姬亲了你没有?”未央忍不住问起了这个。
“没来的及。”白于裳也是个直肠子,脑子不带拐弯的脱口而出。越发觉着自己疯魔了,方才对那艳姬是能亲未亲,且是一点要亲的意图都未有,眼下被未央如此该愤恨恶心才是,却半分未有。
好惆怅,难不成真喜欢了女人。
未央紧抿嘴唇,心中有股子酸气要出却不敢太过明显,只说:“你抢艳姬只是为了不想让他得到我,这才是你的目的,真是良苦用心啊,国师大人。”
白于裳一脸茫然,似是没能消化未央的说法,后又听他道:“之前有你对司息政的那番言论,眼下又是一副陶醉的神情,再者你又对我处处关心,我与娇主有伤亦是先来瞧的我,当日生死迷留之际更是不停唤我姓名,想来国师真心深爱之人是我未央。”
“信口雌黄,我觉得此事要详谈,并不是如你所言。。。。。。”白于裳刚要严肃解释解释,却见未央又往她身上扑来,吻的她天翻地覆。
白于裳自己都懵了,原在捶他肩头的手臂都被他霸道柔情的占领而显的无力,且她真心未有半分厌恶,吻的过深以至都快喘不过气来,发了发狠便重咬了某人一口,痛的他动作呆滞,随即也反咬了一口,疼的她失声叫唤道:“未央你吃了两顿晚膳嘛!”
“这叫一报还一报,很公平。”未央提起指尖轻抚自己的嘴唇,却见指腹上有一滴殷红。
白于裳往未央身上狠狠踢一脚,怒斥他:“无耻下流的丞相大人,竟敢对一个女人下此毒手,可见你骨子里就是扭曲的!”
“方才不知是谁的狗爪子扒在我肩头上。”未央对着白于裳微挑了挑眉,很是唾弃。
“未央你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我方才是在锤你。”白于裳乱作一麻,气的她颤颤抖抖出言。
“那怎么不痛不痒,反倒是温情的很。”未央越说越来劲,他眼下无计可施,暴露自己的身份是万万不能的,只有扭曲某人那颗还算正常的纯洁心灵。
白于裳深吸一口气,重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后又想着这厮往日便是个奇葩,莫不是在抽象的惩罚自己,突又想起了什么,哼道:“你是想让我误以为自己喜欢女人好夺回艳姬,那真是打错了算盘。”又拔高了嗓子刻薄他,“为了一个男人竟做出这样令祖上蒙羞之事你真好意思!?”
未央哼一声,未在言语只是又往里头躺下,他真恨自己不能再进一步行为,否则就让她瞧瞧更新奇的。
白于裳以为说中了未央心事却更是忐忑不安,也侧身朝外躺下,拿指尖轻抚唇畔,暗骂自己是个渣,怎么可以不厌恶一个女人的亲热,更何况还是她的死对头,大冤家,人家是在试探自己,而自己竟似着了道,于是就喃喃自语起来:“我喜欢男人。。。。。。”
一念就是一夜,且终是渐渐深睡过去,而即翻了一个身子将一条腿挂在未央的身上。
未央思量着万万不能让她与艳姬同房,否则早晚要出事,他微侧着脸去瞧白于裳,忍不住伸出手小捏一把她的脸颊,暗念一场伤竟让她瘦了,脸上没了好许肉,更是极为好奇的想知道她是不是伪装了什么,这张脸下面或者还有其它模样,便又顺势往下摸。
白于裳是极怕痒的,隐隐约约觉着有人弄她的脸很似难受,睁眸便见未央在捏自己的脸皮,便慌张的斥他:“未央你在作甚?”而即翻身下榻,但那手腕却被未央牵绊住,如此也离不了多远,怒吼道,“大家都别睡了,往桌边坐着去。”
“要坐你去坐,我要躺着。”未央没好气的作答。
白于裳二话不说用劲了力气要拉未央起来,却终强不过某人的力气,又被拉回到榻上,且他趁势将她压制在身下,道:“今夜你哪里都不能去,要么在这里睡着,要么我就劈晕了你,免得你不老实。”
“无耻。”白于裳恨恨切齿,又嗤他,“你困我一日,后面还有千千日呢。”
“后面还有千千日,你着什么急要回去跟艳姬洞房!”未央终还是怒形与色,后又说,“他若在这个府上,我亦不必绑你来此处了。”
“你就是心里不服气,还诓我说我喜欢上了女人,其实就是为的艳姬。”白于裳一副戳穿未央把戏的形容,朝他冷刮一眼,又说,“愿赌服输,未央你今日栽我手上就要认命。”
突而外头吹进一阵风,竟将那最后一盏红烛给灭了,这让未央仅有的一点点理智都在此刻崩离解析,他开始脱身下人儿的衣裳。
白于裳慌的不行,拼命拦他,嘴上叫唤道:“未央你是不是疯了,抢你一个艳姬居然就要毁我。”
“我倒要瞧瞧你有什么本事能赢我,还妄想跟艳姬洞房,真是天大的笑话。”未央已是管不及白于裳如何作想。
总之他今日是做定了这不要脸之人,那手刚触到身下人儿的胸口便觉着指尖上有湿湿粘粘的感觉,且又有白于裳呻()吟:“痛”。就即刻停了动作,翻身下榻点上了边上的红烛,才看清她胸口上的伤竟被扯裂了,大片血迹印出薄衣,心中尽是懊恼。
白于裳此刻比未央还要苦大仇深,她以为他不过想要自己一条命,便缓缓躺下,一副正义之士受死的形容,说:“丞相今夜杀了我罢,免得这口气难平。”
未央眼下也没了那许冲动,只对外头吩咐打盆热水及拿块干净棉帕来,负气坐置榻沿边冷笑:“你到愿意死在我手上。”
“死在丞相大人手上我无话可说,谁叫我欠你那么多人情。”白于裳半真半气,不自禁又侧脸去瞧未央,竟让她莫名生起些怜惜。
原来这个强壮如男子的女人竟也会受伤,为一个薄情男子而悲痛欲绝,以至做出这令人不忍直视之事。
唉,真是错的离谱了。
“人情?”未央呢喃着,后又侧身去瞧白于裳,极为正经道,“当初你欠我二条命,便承诺应我二件事,而今就是你兑现第一件之时。”
白于裳一愣,而后缓缓坐起身子,道:“丞相请讲。”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国二相
未央经深思熟虑之后才缓缓道出心中所想:“这第一件就是我未央不娶,你白于裳就不能与艳姬同房,且还要分两个院子住。”
白于裳蹙眉,暗忖未央倒是歹毒的,虽说眼下也未曾想对艳姬怎样,可这话听着叫人不自在,且他何时才娶个正夫,只怕自己这一生都被他给诓了去,这边还未有答应却又听未央道:“这事并未有违背你白于裳任何原则,想来国师没有理由不应的。”
这话虽无礼却说的实诚,确实没踩住她任何底线,可白于裳终有所顾及,问:“难道丞相一生未娶,我与艳姬便一世如此?”
“又没叫你杀人放火,坑蒙拐骗,我只管问你应不应此事。”未央是个强盗,且他心中自有主张,后又怕白于裳太过反抗,才说,“我未府人丁单薄,若是在无后岂不愧对先母,自然不会一直独守其身。”
白于裳一听这话倒也宽了几分心,又左右思量一番,终点了点头:“应下了。”后又摊开一只手掌伸到未央面前,“将钥匙交出来吧。”
未央不予理会,只说:“一会将伤口处理下便早些睡吧。”
“眼下都应了你,为何还不交出钥匙解了这锁?”白于裳忍不住抬腿小踹了未央一脚,她以为眼下不必再对他客气,何况心中带着那几分怨气亦是强压不住的。
未央未有躲闪,只任她出气,答的好没脸皮:“我只留下了锁,却未留下钥匙。”
“这是你未央的性子嘛,我还真不信了。”白于裳啐了一口,断定未央是在糊弄自己。
未央缄默许久,后又道:“今夜你只能留在此地,哪里都去不得。”
“你不仅无耻,还很强盗。”白于裳嘴上虽如此骂他却也不着急,料定了最迟过了今夜自有人来搭救,而后低眸看了看胸口上的伤,皱眉:“我一只手与你锁在一处,如何弄伤口?”
“我来帮你。”未央不以为然,一面说一面要替白于裳脱衣裳,却让她给拦住了,一脸正经道,“你我虽都是女子,却也不可亲近如此,我自己来。”
“我倒并不在意,原来国师在意,那说明国师心中还真有我未央的,否则慌什么。”未央嘴角微扬,似笑非笑,他以为这货心中或许还真有自己一席之地,只是她太过迟钝又不经什么风花雪月,未必晓得自己心中真意,否则方才为何只羞愧成那般却未喊打喊杀。
白于裳恼了,抬手就在未央的脸颊处狠狠捏拧着,气呼呼道:“你不过失了颜面,何必这样羞辱我!”
未央一手紧抓住白于裳的手腕将她扯下来,带着些威胁口吻吓她:“若说国师再敢占我便宜,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恶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恶人呐。。。。。。”白于裳无可奈何叹气,而后抽掉了被未央紧握的手,又见屋子外头有下人端着水盆进来便起身拉着未某人往桌边去,低着头自管处理起自己的伤口。
好在问题不大,伤口已是止了血,就是一只手到底不太方便,未央见白于裳吃力便想帮她一把,谁知她刚烈的很,万般不肯让他碰,越发将身子背过去,惹的身后的人儿哼一声,悠悠道:“那日你受伤昏迷之际都让我看光了,眼下何必如此。”
“此话怎讲?”白于裳停手,蹙眉。
“那时你只唤我一人的名,其它人一概不让接近,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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