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的季节作者:沈良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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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天的季节作者:沈良大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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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殷妈妈,话说你什么时候过去?少琪不跟我住在一起吧!”
  “很快,我们住的是我在英国留学的时候住的房子,至于殷少琪他们,我盘下了隔壁,我没去的那段时间,你要是觉得闷也可以去找她。”
  “谁要去找她,你尽快处理吧,如果慢到我已经适应了大厨的口味,你可就下岗了”
  推开环在自己腰上的手,季岩起身走进卫生间。只是只有殷少徒看见了,季岩的耳根红了。只有殷少徒知道,这是季岩不好意思的表现。
  看来温水煮青蛙战略是可行的,木头同志在心里默默地给这个计划大哥个小钩钩。不会太久的季岩,过不了多久你就会像我爱你一样爱我的。所以在英国好好地等我。

  ☆、第十七章

  季岩走的那一天是个阴天,天气阴沉沉的让他的脸色也跟着天气一样。季越因为公司开会的原因所以没有来送别,季父只是嘱咐了季岩几句到是季母落了几滴眼泪。殷少徒全程是以一个好哥哥的身份安慰着殷少琪,至于殷少琪会哭的那么伤心,季岩认为多半是因为萧煌被暂时留下的原因。
  送走季家父母在贵宾室等待的时候殷少琪一直排在萧煌的怀里哭,快30岁的男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看向殷少徒的眼光有些委屈。
  “只有把萧煌留在身边,才会加快我们相见的速度。”殷少徒有些不自然的解释。
  从刚刚季岩就没有说话,只是在那里摆弄殷少徒的风衣带子。
  “我知道,我以后都不会应酬到很晚,也会少喝酒,按时吃每一顿饭。不会随便看女人,放心了吗?”
  “也不准看男人”季岩的话凶巴巴的,却让殷少徒情不自禁的笑起来。
  “好”
  准备登机的时候,季岩突然间就有些后悔,那种不幸离开的年头就这么强烈起来。季岩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但分离现下的分离让季岩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般的喘不过气来,炎康也变得热热的,一直不敢抬起头。
  “我可不可以留下来?”季岩的声音小小的带着委屈。
  周围一直静静地没有回应,就连殷少琪的抽泣声都变慢了。甚至消失了,季岩听不到别的声音。所以一时间也觉得自己有些任性了。
  “还是算了吧?我也。。。。。。”殷少徒的唇凉凉的,带着点薄荷的气息。但不知为什么这次他吻得有些着急,带着火热,就像一把烈火。
  一吻结束季岩不禁有些腿软,不由得抱住了殷少徒精瘦的腰,看到某人刚刚平息的火焰又有烧起来的感觉连忙说道“你要快点来,要是晚到我变心了你就死定了。”
  “好,为了夫人的心,我也会努力的。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殷少徒的气息还在季岩的嘴边盘旋,只是无奈季岩要登机。
  主动地在殷少徒唇上落下一吻,季岩一直不觉得自己是个矫情的人,但是现在这样的难舍难分也是有些脸红的。
  所以在飞机上的时候季岩一直怕殷少琪那个怪咖会嘲笑自己,但是殷少琪显然也在分别中没有抽离出来,显得兴趣缺缺。
  季岩和殷少琪到伦敦的时候还没从分别的情绪抽离出来。来接她们的是殷少徒在英国上学时照顾他的管家,大约五六十岁的样子,穿着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到是带着可掬的微笑“小姐,季少爷,长途飞行应该很辛苦,少爷安排我给二位准备了一些清粥小菜,房间也都收拾好了。现在二位请跟我来,在车上为二位准备了提神的茶水和一些点心。”
  一切都被殷少徒安排好了,就感觉他好像在自己身边一样。
  正想着曹操曹操就打来了电话。
  “朴叔应该已经接到你了,我吩咐他准备了你最喜欢的肉松点心,你先吃简单吃一点,晚餐朴叔应该准备了你喜欢的菜色,你多少吃一点,在飞机上如果睡得太多也不要熬夜,在床上躺着也好,精灵让自己跟上时差,然后乖乖等我就好。”殷少徒喋喋不休的话语,让季岩又是一阵心塞。
  “这样温水煮青蛙的计策不适合你”季岩的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被打动的柔情。
  “但是显然很有效不是吗?”
  “你在做什么?”一下子顿住“没有你在我睡不着!”殷少徒的声音带着委屈。英国跟中国的时差差着整整8小时,现在的英国时间是8点左右,中国的时间就是凌晨4点。
  “你明天不上班了吗?还说什么要早早的来找我,你肯定是不想来!”明显的炸毛。
  “季岩,你一般都是这么关心人的吗?再说如果你要是刚离开我就睡得很舒服的话,那你应该感觉十分挫败不是吗?”
  “懒得跟你说,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不跟你说了”挂断电话,季岩看着车窗上映着的自己,双目含情,脸色微红。看来谈恋爱也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吗?

  ☆、第十八章

  离殷家别墅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安静的小公园,英国是个很安静的国家,大多数都是2、3层的房子,公园里甚至有松鼠在嬉戏这些松鼠都不怕人,就连酒吧都是安静的氛围。季岩喜欢这里的安静。所以每天都要去公园里坐一下。有时候会碰上那对年近古稀的英国夫妇,他们的恩爱让季岩很动容,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吻,彼此注视着对方的眼眸说ILOEVEYOU的时候,季岩就在幻想他和殷少徒老了会怎么样,能不能也像他们这样旁若无人的亲吻,大声的说出对彼此的爱意?
  季岩到伦敦的第二天就被殷少琪逮到一个安静的地方陪他做头发。殷小姐的说法是要跟的上伦敦的潮流,况且现在萧煌被留下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所以季岩也只能舍命陪君子了,再说以季越的手段估计在英国也少不了人的陪伴,所以何乐而不为。
  没有了殷少徒的管东管西,季岩也顺理成章的剪了头发,之前的刘海被高高竖起,露出饱满的额头,头发还特意染成了深咖色,这样的季岩,少了一丝阴柔更多了一分稳重与致命的吸引力,就连殷少琪都忍不住吹口哨。
  季岩没告诉殷少徒自己剪了头发,本着给他惊喜的理由隐瞒了下来。
  英国的秋天多少有一些凉意,但是季节性十分分明。因为殷少琪是来上学的所以在送她去学校的时候,走在安静的石砖路上,看着四周种满了英国栎,这种树木十分的不讨喜,显得整个校园都阴森森的,殷少琪就读的是女子学院,所以男士只有在开学日和活动日以及校庆日才准进来,校园十分的古老,以灰色为主调,而且在里面不准许用手机,校服也是量身定做。殷少琪一直说自己进了监狱,对殷少徒的怨念更加深了几分,季岩猛然想到木头同志帮殷少琪挑学校的时候自己好像把他关在门外了,于是看向殷少琪的目光也带了几分同情。
  开校会的时候,季岩给殷少徒打了个电话,木头同志显然在睡梦中,接电话的时候声音充满刚起床时的性感让季岩一时间想说什么都忘记了,只剩下呆愣愣的想念。
  “季岩,什么事?”
  “我问你,你是不是故意给少琪挑了一个全寄宿而且有管理严格的学校?”
  “我记得我当初问过你,你说你不管的。”殷少徒的声音充满无辜。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冤枉,我今天累了好久。”
  “你不准转移话题,我告诉你。。。。。。算例你先休息,睡醒我们在讨论。”季岩的脸有一些红,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大概就是恋爱综合征吧。
  “我是怕她在老是烦你,等我和萧煌过去就把她接出来,毕竟她可是这次的大功臣不是吗?而且让她进去磨练一下心性也是好的。”
  “我懂了,你快睡觉吧。快点过来。”快点过来的声音十分的轻。
  电话那头的殷某人听到后,勾了勾唇角,然后愉快的抱着自家老婆的衣服睡去了。这大概就是他留下季岩衣服的用意吧。快点过来应该可以理解为我想你吧。
  季岩挂断电话揉了揉泛红的脸,不自然的笑了笑才走进会场。
  会场殷少琪看到他那副样子终究是忍不住了损到:“能不能不发春,你那副发春的样子别人还以为我们怎么了。”
  果真季岩发现有很多英国美少女都瞪着她们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看着他和殷少琪。
  “在损我,我就在你哥面前吹枕边风,说你在这学校过的挺好的,不需要出去。”
  “嫂子,我错了,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吧”殷少琪转变的也快只是这句嫂子倒是把季岩教的心塞了。
  “谁是你嫂子?”
  “不叫你嫂子难道要叫你哥子?不是你自己说要去吹枕边风的?”殷少琪的声音充满幸灾乐祸。
  季岩就知道殷家的人一个也能惹,好你个殷少琪。
  “好啊,今天开始我就不接以木头的电话了,你自己去处理吧,看他是吧你留在英国接电话线,还是把萧煌留在中国打电话。”

  ☆、第十九章

  季岩走后整个殷家又恢复了那种死气沉沉,每次殷少徒进门前总会习惯性的张望一下客厅那个地中海风格的蓝色沙发,但是那个会睡在上面等自己的人不见了,木头同志心里十分郁闷恨不得马上跑去英国陪在季岩身边。每次睡觉的时候总要紧紧地抱着季岩的衣服才能睡着,他知道自己中毒了,是一种叫做季岩的毒,已经中了很久估计这辈子也找不到解药了。
  季岩不在的日子殷少徒睡得更少了,他手中有几分合约一直没有整理清楚所以拖慢了去英国找季岩团聚的进程,每次到这个时候他手下的人总要勒紧西装作事了。
  季岩每天都会打电话来,估计每次都是在英国的深夜,殷少徒知道他是怕自己辛苦,所以才会掐着时间打电话,这样的季岩虽然少了唯我独尊的可爱倒是多了温柔的性感。
  他手下现在有两个合约都是跟季家签订的,而这两个合约签不下来的根本原因殷少徒是知道的,无非是季越在从中阻梗,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想拖缓他去英国的进程。所以今天殷少徒特别约了季越,有些事情在没发生的时候就应该阻止不是吗?不是有一句老话叫防患于未然嘛。
  季越来的时候殷少徒刚刚挂了朴叔打给他的电话,季岩今天送殷少琪去了学校,回来的时候心情好像还不错,一开始殷少徒没准备送她去管理严格的寄宿女子学校,但这小妮子实在是无法无天,整天带着季岩到处乱跑。季岩剪头发的事情要不是朴叔说漏嘴他到现在都可能不知道,季岩那张蛊惑终身的脸他是十分清楚的,到了英国,他不知要防女人还要防男人,这小丫头还跟着添乱。
  “你心情似乎还不错。”季越的声音带着疲惫,很显然顶着季父的压力他在公司很不好做,再加上还要费心压着跟殷氏的合作案。
  “恩,还好,应该说是比你轻松的多。”
  “找我来不单单是放松那么简单吧!”不可否认相对于季岩来说季越的五官更深刻一点,整个人也因为良好的家教显得儒雅万分。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压着跟殷家的合作案是不是要阻止我去英国?”
  殷少徒说话的口气让季越觉得很不舒服。
  “是又怎么样?殷少徒我为什么这么做你心知肚明不是吗?”
  “我?我怎么会知道你季大公子想的是什么?好哥哥的身份可不是好你?我去英国势必会引起你父亲的怀疑,而季岩和少琪的关系也很有可能会被拆穿,可是这一切不是刚好对你有利吗?还是说你在怕?”殷少徒的尾音带着一点小上扬,这个时候如果季岩在场一定会识趣的不再说话因为这代表木头同志他生气了。
  “我,我有什么可怕?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季家着想,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不是吗?”
  家丑,他竟然把季岩比作家丑,殷少徒的脸色瞬间阴沉,季越啊季越你应该不知道,我在大学时主修的就是心理哲学吧!既然已经到了用家丑来形容季岩的地步我就让你看看你季越有多美丽。
  “既然是家丑,以你季越的人品不是更应该吧季岩供出来嘛?你之所不这样做,是因为时候未到吧!你怕,你怕季父因为家族利益而默认我和季岩,你拍你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努力,你怕你因为一时心动而听从闻相思的说法是错误的,你怕你怕你最后被季岩打败,因为季岩有我,而你什么都没有。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一开始就把自己的位置放的太高了不是吗?”殷少徒的话就像是烙印,深深地印在季越的心理。
  的确跟季岩相比从小他就能得到太多父亲的关爱,只因为自己什么都优秀,想把一切都做好,可是把家都说啊,他才是季家的长孙,他应该做好不是吗?他其实也想象季岩一样在父母面前撒娇,可是他不能啊!其实殷少徒说的对,啊就是将自己放的位置太高了,才会那么累,失去了太多,从小就没有一颗相信别人的心,就连自己的兄弟也在防范算计中越走越远,跟父母的关系也始终有一道鸿沟。
  “跟殷家的合约是你表现的机会,两家的合作部我选在了法国,这次一起合作的产品是由薰衣草作为原料的,技术开发工业水平都很成熟。而且闻相思在法国上学。这是个机会不是吗?”
  季越有些吃惊,殷少徒的意思是让他申请外调?
  “别那副样子,你明明很清楚现在的季父已经对你失去了信心,你和不借着去法国的机会来让他想想你的好,季岩和你一起来开,季父肯定要重新上任,到时候那些难缠的家伙一定会让他头疼不少,自然也就会理解你的改变,至于法国嘛,季父不是傻子我能查到的东西他一定也能,再说都是男人承认自己动心有呢么难?”一口气说完殷少徒自己都觉得有点渴。为什么他要这么苦口婆心啊!
  “为什么帮我?”
  “还能为什么?我和季岩会需要你的帮吗不是吗?而且季岩说你实在是动心了!”殷少徒没敢说是因为他和季岩打赌季越已经动心。
  男人的友谊或许就是这样。两份合约已经基本上敲定只差一些细小部分需要修改,殷少徒和萧煌也在准备去英国的一些事宜。而季越也在做着手上的交接准备去法国当执行长。其实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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