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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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杀手的窘迫生活-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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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梅宝一边应付那让人头晕目眩的深吻;一边无奈地想;“既然你这家伙如此坚持……索性一决胜负吧!”她此时心情五味陈杂,“你总是逼我,逼我伤害你……亲手杀掉从前的战友算什么?我要让你为不断骚扰我而付出代价……你自找的!……反正已经让你难过了一次,再一次也无妨……这次也许不会那么难受吧,毕竟你现在已经变成一个混蛋……”

下定决心的梅宝反而没什么藏着掖着的必要了,她甚至开始主动起来,抓起廖忠平的手向裙子下禁区地带缓缓引导……

廖忠平很久没有试过对一个女人如此执着,他甚至有点享受这个捕猎的过程,现在即将得偿所愿,他自觉比从前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还要愉悦,这个女人有时候会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态度闪躲,但是基本上她算是个性感尤物,触动了他的神经。

他的手在那磨砂质感的丝袜上逡巡良久,又挑逗了蕾丝边的诱惑,现在更像那深不可测的温柔乡摸去,可喜可贺。

然而就在他终于碰触到了那神秘花园之后,陷入官能漩涡的廖忠平却本能地恢复了点理智……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又摸了摸,原本以为的马里亚纳海沟怎么不见了?……为什么反而放了一座落基山脉?……这不科学!

廖忠平大大质疑起造物主的安排,甚至自己的触感。

可是将军百战的他不至于连那个地方的触感也搞错,那里明明就是夹着一个柱状物的感觉,而且随着他手的动作还越发膨胀起来。梅宝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

廖忠平僵住了。

梅宝摒弃了一惯矜持躲闪的态度,反而叉开点腿方便他动作,催促说:“怎么停了?不是说要我做你糟糕一点最后的补偿,来让我补偿你吧……”手搂住廖忠平的肩膀。

廖忠平突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他也算见过些世面的,不能说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但也差不过了吧。单位每年的抗压测试中他的成绩一直优秀而稳定,然而在这一刻,他寒了。

“这是什么?”他尽量表现得冷静而睿智,质问。

梅宝咬咬牙,直言:“正在充血的海绵体。”

廖忠平猛地推开她,坐正自己的位置,像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和怪兽同笼一样浮躁起来。

“你是什么?”

即便有心理准备,梅宝还是被他这样露骨的态度刺伤了,她快速地压下裙子,像坏女孩藏起□器一样无地自容。

“我在变性手术的阶段恢复期,还有最后一个手术没有做。”

廖忠平的脸彻底黑了下来,说不出的恶心。

“下车!”他下逐客令。

梅宝偷偷瞥了他一眼,低声说:“对不起……”

廖忠平大吼:“滚下去!!”

她的眼圈不受控制地红了。如果是旁的什么人梅宝完全不在乎,大不了杀了泄愤,唯独面对廖忠平的厌恶和鄙视,她本能地自卑,不禁后悔将自己最丑陋的部分暴露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她慌忙逃也似地打开车门下了车,抱着臂缩着肩膀匆匆离开这个男人和关于他的一切。

廖忠平看着那个曾经勾引起自己莫名□的性感女人的背影,在忽明忽暗的街道上渐行渐远,心情糟透顶,果真是没有最坏只有更坏,生活也太他妈能开玩笑!

他玩了半天的原来是个……是个人妖!回想起刚刚那个触感,他恨不能剁了自己的手,只得懊恼地重重拍打方向盘出气。

怒气无论如何也无法平息,他把车开的飞快,到了本地一家享誉盛名的会所“七月流火”,点了两个好像在同一家韩国整形医院手术台上下来的女人,开了一间KINGSIZE大床房,玩了一宿双飞。

亲手杀死战友的无奈、花了大把时间调戏人妖的窝囊,让他翻江倒海地愤怒。

天亮的时候他彻底消停下来,一床白花花的肉体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实际上身体的疲倦加剧了精神的倦怠,他陷入了仿佛被诅咒的自我厌恶中。

很多的时候他能收拾起这情绪,但偶尔无法控制的情况也会出现。

他赤身裸体坐在床边上,一声不响地站起来,从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里的捡出配枪,回到床边,看了看两个昏死过去的□,抬手朝比较瘦的那个开了一枪。

那女人只微微抽搐了一下就无声无息地死去了,血迹从她的身体下面晕开。

另一个略丰腴的女人被惊醒,他揪起她的头发从床上拖到地上,拎着她的脑袋往墙上撞,一条冤屈的血迹在印着金色合欢花的壁纸上蜿蜒流下……

廖忠平赤身裸体地坐在床上,身后是现实中昏睡的两个□,而她们两个在他的嗜血的臆想中早已经被虐杀。

廖忠平从那晦暗黑色的想象中清醒过来,不由得有几分恐慌——到目前为止他杀的仅限于任务需要的战场上,可是他怕自己越来越分不清任务和现实的差别,怕在一个类似的清晨他醒过来,身边是两具无辜的尸体。

他如同这世上许多人一样,对自己深感恐惧,又因为这恐惧深感压力。

他想自己大概需要一个涉及目标人物众多的任务来缓解压力。

37第9章(1)

最后一次回到大学取毕业证的郑茗和李振建在停车场相遇;互相寒暄起来。

郑茗说:“你买新车了?”

李振建说:“别提了,就一GTR;我家老头还说今年就给买这一辆了;让我省着点用;撞坏了出事了他都不管,什么人!”

郑茗指指自己的车说:“你比我幸运多了,我爸就只给我买英菲尼迪。”

李振建说:“你都顺利大学毕业了,也不给你换辆好车?”

郑茗说:“我爸说我刚进公司要低调;有什么法子,钱在他手里,他不舍得给我花;我又不能抢。”

李振建和他勾肩搭背地走;说:“你家的实力那么雄厚;等你掌权的时候买一排法拉利气气你老子。”

俩人在去校办的路上就感觉到校园里弥漫着一些异样的愤怒和兴奋,等到他们取证出来就听到似乎每个路过的有痣青年都在谈论着东南西北某个海域上发生的事情,从他们的口中常能听到各种时髦而敏感的词汇。

郑茗和李振建觉得这个事情很值得凑个热闹,就跟着三两成群的学生盲目流动到了小操场,那里已经自发聚集起一批热血青年,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消息,说要组团去参加游行。郑李二人也有两颗鲜红的心,此刻血气翻腾,骚动不已,跟着部队浩浩荡荡就奔游行的大街而去,路过校团委他们还扯了一红一黄两杆大旗彩旗招展地挥舞着。

一路上但见无数如他们一样的人从大街小巷汇往城市的主干道,渐渐汇成一个声势浩大的队伍,以年轻人居多,路的两边早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警察站岗。

郑茗和李振建从小到大从来没有经历过游行,这和有多少钱没关系,就是没玩过,瞅着什么都新鲜,把手里的大旗如冲锋一样挥得虎虎生辉,偶尔还要嘶吼一嗓子意义不明的口号。

游行队伍中除了旗帜更多是用打印机打在纸上的口号,比较保守的如“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还我养鳖岛”,激情一点的如“养鳖岛是我们的,苍井满是世界的”、“娶个J国媳妇,天天吊房梁上打”,大家斗志昂扬,然而情绪基本稳定。

走了一会李振建觉得有点累了,就把旗扛在肩上,和郑茗聊天,“你说这养鳖岛是个什么地方?为啥和J国争?”

郑茗说:“你不知道我就能知道了吗?咱俩是同学!知识水平是一样一样的。”

旁边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材微胖的青年斜眼看他们仿佛说“我看不起你们”,看到郑李二人怒视他,就扶了扶眼睛,正色说:“养鳖岛是个渔场,盛产各种海鱼,石斑、鲣鱼、马面鱼,还有龙虾,据说有鸭子那么多大……”

不等他说完李振建就挥舞着大旗吼:“我们的!必须是我们的!!杀啊!!”

俩人又跟着玩了会,无奈天空万里无云,太阳毕竟毒辣,他们这种过惯夜生活的人早上都是不吃饭的,能勉强起床就很不容易了,出来玩了一上午就觉得又累又渴体力不支,于是路过一个酒店,他们就扛着旗进去吃东西歇脚。

呆了半天出来游行队伍早就不知道走哪里去了,他们俩犹如掉队的散兵游勇逞着余威逛荡了一会,深感无聊就又打车回学校开自己车回家。

回到学校,在去停车场的路上,俩人偶遇一个穿着长袖长裙好似古装衣服的姑娘。

李振建对郑茗说:“她穿的是不是和服?”

郑茗说:“我看差不多。”

俩人爱G情绪又上来了,拦住姑娘的去路,义正言辞地说:“你怎么回事?!当我们是瞎的啊?!”

姑娘莫名其妙,“你们说什么?”

李振建说:“少装傻!你这个H奸卖G贼!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你还敢穿和服出来逛?!”

姑娘辩解说:“这不是和服,是我自己做的汉服。”

李振建说:“懵谁呢?当我们眼睛瞎的?!我说是和服就是和服!我特么揍你!”举拳头吓唬。

姑娘吓得扭头就跑。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如果路遇恶犬是不能跑的,越跑就越容易引起追咬。

果真,李振建和郑茗两个拔腿就追,追上之后俩人把她拖到停车场附近进一步羞辱。

本来临近学期末大四学生毕业,校园里人就不不多,而又很大一批人出去游行,这里又僻静并没有什么人,两个恶少对姑娘恶语相向为所欲为。

姑娘吓哭了,一个劲地解释说她穿的不是和服是汉服,她是要去参加一个汉服社团的活动。可是两人就是不听不信。即便是信了也装做不懂。真相无所谓,他们要找的就是个乐子,假借爱G的名义达到羞辱人娱乐自己的目的。

他们把姑娘堵在两辆车之间推搡辱骂。

姑娘最后蹲在地上哭着求他们放过自己。

李振建说:“放个P!对于你这种崇洋媚外的J国走狗就要给点颜色看看!今天我就要扒了你这身皮!”说着就上去动手动脚地扯姑娘的衣服。

姑娘大声呼救反抗。

李振建给郑茗使眼色,郑茗就嘻嘻笑着旁观说:“连个女的都不能制服你能力真是不行。”

李振建是个爱面子的,当即就捏着姑娘的脖子下死手把衣服撕下来,撕完广袖大襦又撕里面的裙裾和抹胸,他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多乐趣。

等到把汉服都撕下来之后姑娘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她屈辱惊恐地蜷身抱着只剩下哭毫无办法。

李振建把衣服丢到地上使劲地踩,嘴里越骂越难听,中心思想就是这些东西是卖G不要脸的。

这样仍旧不过瘾,他掏出打火机把这身汉服点着,火焰起来的时候他哦哦地鬼叫着兴奋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他回头看到郑茗在那半裸的姑娘身边蹲着,动手动脚的好像起了一定的兴趣,于是走过去踢了郑茗一脚说:“想办就把她办了,上了这H奸婆也算是为国争光。”

姑娘想跑被他们拦住。

郑茗还是有所犹豫的,“我爸要是知道了非打断我腿。”

李振建哈哈大笑说:“那就别让你爸知道呗!——你爸也真是的,他自己就是道上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怎么管你这么严?难道将来还想让你做正人君子!——你这家伙今天要是不做我就看不起你!”

郑茗也是个好面子的,脸有点挂不住,说:“你爸就不管你在外面玩?”

李振建一手死死地捂住姑娘呼救的嘴往他车上拖一边说:“你怕啥!你和我一样都是独生子,野老婆生的不算,家里就咱老哥一个,你以为他真能为了外人那点破事整自己亲生儿子?!我反正是想玩玩了,你来不来?不来我自己来了。”

郑茗觉得这话有道理,何况他这个时候掉链子传出去以后也不用混了,于是义不容辞地跟着上了车。

车子晃动了好一会,然后一个□的女人被撵下去,车子扬长而去。

郑茗没有去开自己的车,一方面他想赶快离开此地,另一方面他也想趁机开一开李振建的新车,还有就是——他怕那姑娘记下自己的车牌号码。现在这样顶多出来事让李振建一个人顶一顶。

李振建在后面开始品评刚刚那姑娘的表现,得出结论就是她装纯,肯定是个Y娃。

郑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回味一番,觉得今天很快活,又爱了G又玩到了女人,世间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快意的事情呢?

然而当车行直某路段的时候,速度缓慢下来,陆陆续续地有一些青年反方向而行,青年近卫军一样神色肃穆而兴奋,仿佛每个人身上都背负着十几亿人上下五千年的苦难荣辱,他们无视寻常交通法则,在路上肆无忌惮地走。

郑李二人坐在车上,因为隔了一层玻璃和铁壳,所以不能很紧密地融入外面那群青年里,反倒觉得他们阻人去路,十分不耐烦。

郑茗说:“这么好的车,速度飙起来不知道多快,偏偏赶上这群人,倒霉!”

李振建脾气更急,直接探手去按方向盘上的喇叭,一个劲地按,让前后左右的人速速闪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事与愿违,非但他们没有因此而获得一条通途,反而引起了一小部分激进青年的注意。

这些人脸上跟打了鸡血一样,其中一个人发现他们的车,高喊一声:“开J国车还这么横冲直撞的!过去看看!”

一群人就围过去,有的人直接开始踹车。

郑茗停下车,有点茫然地看着李振建,而李振建则一下子打开车门窜出去,大骂:“刚才谁踹的我车?!”态度嚣张狂狷,好像谁承认他当场就能给人毙了一样。

一时震慑住众人,然而有人勇敢地指出:“你开J国车就是犯贱!是J国奴!我们有血性的人看了都受不了!”人群骚动纷纷表示确实如此。

李振建并不服软大吼:“麻痹的你算老几?!看别人开好车你开不上各种羡慕嫉妒恨吧!鸡掰穷鬼还在这腆着脸说车的事,你认识车吗?会开车吗?!你倒是想买买得起吗?!暂住证办了吗?!吃饱了撑的!”

他这番话激起众怒,在这样一个声势浩大的日子里,群众的某种情绪一旦被点燃轻易是无法被浇灭的,何况是被一个开着百万J国跑车的富二代浇灭——事实上这更激起了他们在之前平常的生活中被压抑的某种仇富的心理。

人群开始向他聚拢,摩拳擦掌地要揍他,他大喊:“我看谁敢动我!我爸是XX,我舅舅是OO,你们谁敢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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