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轻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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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轻熟重-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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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兵蛋子就这么傻愣愣的看着进门的女子,大男人小男人都在看到钱歌的时候想不到词语来形容眼前所看见的,沉鱼落雁还是闭月羞花?简单的白色T恤配上一条膝上牛仔百褶裙,长长的头发被高高绑起,更是显得青春洋溢。

钱歌走进屋,笑着和大家打招呼,“你们好。”

“嫂子好!”又是整齐划一的声音,就像排练过多少遍一样,洪亮有力。

钱歌听到这声称呼,那笑容就定在脸上,肌肉跳跳的抽着嘴角,吞了口唾沫却被自己呛住,狼狈的咳嗽着。

“行了行了,都回去吧。”向维政拉过钱歌,拍着她的后背,“真是个孩子,自个儿把自个儿呛住。”

哎哎,兵蛋子们嘴上应和着,可脚步都没挪动。瞪大了眼珠子看副团怎么安抚这未来嫂子,惊奇这个在格斗场上的刚毅男人居然还有如此柔和的一面,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说的就是这个场景吧。

啧,“都该干嘛干嘛去啊!”这种甜蜜时分,空气都是多余的更何况这么多双眼睛。

“副团、嫂子那我们先走了。嫂子,有空到我们团里来玩啊。”小空军们热情招呼着。

“哟呵,还来劲儿是不?”向维政搂过钱歌,“都快走,走走走!”

“好嘞,把地方挪给嫂子!”这群穿着蓝色制服的小士兵们在向维政的不耐烦下,终于离开。刚出病房,这伙小子就不耐嘴里心里的话。

“丫挺的,让252团再和我们斗!他们有么漂亮的嫂子不!”

“哎,可不是。你说嫂子是干啥的,不会真是哪个电影明星吧。”

“啧,嫂子看着小,忒小了。我觉得嫂子也就二十,副团这是老牛吃嫩草啊!”

“走走走,今儿是来对了。呀,你说刚才咋不偷偷照手机拍个照呢?”

一伙人你一言我一语,在听到拍着的时候都停下脚步,最后无奈的摇摇头,“算了,副团那手段,要让他发现了,以后可真没好日子过喽!”小空军们不甘心的离开医院。

“你干嘛都把人家赶走啊?”钱歌坐在向维政的床边,身后是男人温热的胸膛,“别腻着我,这天气怎么就那么热呢?”

“你来是看我的,又不是看他们的。你要舍不得,我把他们叫回来?”向维政还是从身后环住钱歌,看着那双小手灵巧的削着苹果,红色的果皮滑溜的就在她的手下一圈圈落下。

“德行!”钱歌的胳膊肘推了推后面的人,“热!”

“哪热?我摸摸。”向维政不老实的手顺着白色的T恤就滑了进去,大手在钱歌的小肚子上徘徊,左捏捏又捏捏,感觉钱歌挺起了腰板好像还在悄悄憋着肚子,他轻声低笑。

钱歌感觉那双大手好像找到了安逸的港湾停在了小肚子上,就是不挪动了。她轻轻吐口气,不敢多呼吸也不敢多吐气,只盼着那双手赶快离开。

“向维政!”

哈哈哈哈,向维政笑趴在钱歌肩头,大手依旧停留在那腹部,“别憋着了,乖,放松啊!”

钱歌恨恨的削着苹果,一刀比一刀狠,“从这个星期开始,我要减肥,晚上六点过后坚决不吃东西!”

“女人胖点好看。”他咬一口钱歌递过来的苹果,“再说了,你又不胖,摸着都咯手,再胖个十斤都行。”

“哪咯手了,你到说说看?”

向维政一脸正经的说,“我这不正在检查吗?”

哎哎哎,钱歌嚷嚷道,“不许再向上了!”

这样难得的机会向维政怎么会放过,一手圈住挣扎的小女人一手继续向上,抚上那处丰盈,惋惜的叹口气,“瘦了瘦了,比第一次瘦了。”

“第一次?”钱歌疑惑的转头看他

“啊,车上那次啊,就你勾引我那次。”向维政亲着近在咫尺的小嘴,腰间的手用力拉过她让两人的距离更加靠近,而停留在丰盈的那一处却是不停的挑逗着女子的敏感点。

再经过这几次的锻炼后,向维政明显的驾轻就熟,吻技突飞猛进,娴熟的技艺让钱歌在不经意间低低呻吟。两人气喘吁吁的的放开,平复着一段不能在医院上演的片段。

“其实,减肥有一个更好的方法。不用节食,不用吃减肥药,也不用耗费太多体力,你要不要听?”向维政循循善诱,这个时候就像是一个有着秘方良药的医师。

“说说看。”钱歌懒懒的靠着男人。

“据科学研究表明,一个快速浪漫的接吻可能要燃烧2到3卡路里的热量,而法国式接吻却至少要燃烧5卡路里,因为法国人接吻需要张开嘴,舌头进行接触。科学家宣布,要想达到减肥的效果,我们并不需要疯狂接吻。每天只需三个持续20秒的吻,就能让你达到减轻体重的目的。

一个热情的吻会使面部29块肌肉处于紧张状态,这29块肌肉包括12种唇部及17种舌头部位的肌肉。换句话说,接吻可以被看作是一种有效地锻炼方式,它能够使皮肤更加光滑,预防皱纹,也能够加速血液循环。或许接吻的效果要比使用各种护肤霜或做面膜还要好一些。当然,同使用护肤霜以及做面膜相比较而言,接吻的过程要让人舒服的多。”

向维政一呼啦说出如此一大段的话,还用上了‘科学研究’、‘科学家’、‘29块肌肉’等感觉学术性的词汇,可钱歌只总结出了两个字,

“流氓!”

唉,向维政叹口气,“果然出力不讨好,既帮你美容又帮你减肥,这年头,果然好人难做哦!”

“你瞎编的吧。”

“我要是能编出这些话来,你早就和我拿着红本本了,说不好这阵子儿子都在肚子里喽。”向维政一口咬住钱歌的耳垂,“真是没良心的!”

“向维政。”钱歌玩着男人的手指,摸着他指腹上的黄色老茧,“我从前和你说过,我一出生就没了妈妈,一直是和爸爸生活。你是不知道,堂堂教授炒菜的技术啊,顶多是小学水平。前些年我都在外地,爸爸总是凑合着吃,说是一个人不愿浪费,老人家的想法总是很奇特的。

那句话不是说‘女儿是爸爸上辈子的情人’,我和爸爸说不上相依为命这么可怜的词语,可总是和一般家庭不一样的。

我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爸爸的话,从来没有违背过。不是不想也不是不能,而是我们之间总是心心相通的。说出来或许你都不相信,我和爸爸从没吵过架,小时候闹脾气,爸爸总会买好吃的哄我。

他说,‘女孩子要富养,不然一块糖就能被别人骗去。’所以,从小到大我什么都不缺,无论是什么,在同学朋友中都是好的。从前上学的时候,同学们都很羡慕,说这样的爸爸谁都想要。

还有一次,隔壁婆婆的狗闹着玩,作势咬我,还被爸爸骂了一通,你是没那个场景,穿着军装的老头对着一只狗做思想教育。”

钱歌说了很多,话里始终都有着那个词,‘爸爸’。向维政坐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听着他所不了解的那名钱教授,那个和他谈笑风生、一派祥和的老人。

“你在担心早上钱教授说的那番话吗?”向维政看着低头的玩弄手指的女子,“钱歌,我真的很开心,你开始为我们的将来担心了。别多想,交给我。”

“其实,我刚才还忘了说一句很重要的话。接吻每持续一分钟,就能消耗身体中26卡路里的能量。乖,接吻才是最减肥的方式。”说着倾身吻住女子。
 
第42章 老丈人的茶

钱正只在医院里住了两天,对于向维政却是只字未提。钱歌愈发觉得爸爸应该是知道了自己和向维政的关系,恐怕那晚上老头就已经醒来。只是自己还没有说出口的关系就硬生生的被爸爸挡在了门外,连一个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天气异常燥热,气温就像迫不及待想要出笼的野兽,张牙舞爪的高高抬头。夜间钱歌已经提前穿上了夏季的睡衣,百无聊赖的躺在凉席上面,胸前抱着凉被,团团的夹在腿间。

“你都好几天没过来看我了。”向维政委屈的抱怨着,透过病房的玻璃窗看到天空银灰色的低迷,燥热的扯了扯胸前的睡衣。

钱歌翻了个身,看着电脑上放映的美国大片,这是她最近才发现的一部连续剧,简单概括就是父亲被杀,女儿复仇。可情节跌宕起伏,同时配有帅哥美男的刺激着女性的某些激素,看的她欲罢不能。

“唔,刚接了一个广告,酬劳不错,所以这几天忙了些。”

向维政不敢有所抱怨,只能暗自叹气,想到那天的缠绵几个晚上都只能天人交战,然后不甘的入睡,结果梦里这个小女人还不放过自己,他伸手一揽随即醒来,望天长叹。

“过两天我出院,你要不要过来?”

钱歌手指抠着凉席,指尖下的软席被她划出一道道痕迹,随即消失。她明白向维政的意思,只是大家没有挑明,出院那天他的家人应该也是在的吧。钱歌轻轻咬着指甲,嗝哒嗝哒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电脑屏幕里的情节不再吸引着她的注意力。

“我。。。。。。”

向维政在那端等待,一直听不到钱歌的回复,他伸手扒着自己的头发,说到,“其实你也不用过来的,没什么事,这天也热了。跑来跑去的,到时候又是一身的汗。”

玻璃窗开着,隔着一层纱窗,微风拂来夹着一丝清凉,给这几天的燥热揭去了一半。真丝的睡裙在风下被一点点撩起,不停的扑扇着钱歌的皮肤。不过一句简单的话,可却犹如这灼热下的清风拂面,及时又不做作。

嗯,她轻声应着,“伤口不是裂开了吗,现在出院真的可以?”

“就想着你能多过来看看我,才在医院里又多赖了两星期,结果你却忙的见不着面。”

“为了这张嘴当然要出去工作,不然,”钱歌略微停顿,“你养我呀?”

“你别撩我哈,小心我真开了证明抓你去扯证!”向维政听到这带有试探性的话语格外开心,若放在从前钱歌是绝不会说出口的。这样带有暗示性的话,愈发让向维政心头舒坦。

这样快乐又令人心痒的日子确实过的极快,向维政原本想着缓和一段时间再去处理钱正的问题,毕竟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部队马上要进行的考核上。可就因为一个电话,他不得不加快对未来老丈人的提前拜访。

原本那晚两人又继续着电话粥,可钱歌电话里却传来钱正的声音,“鸽子,明天那个相亲,可是王教授给你介绍的,不能再给我推了!”

向维政这才知道,原来就在他天天甜蜜的这段日子里,自己的小女人居然时时刻刻面临被挖角的危险。男人的尊严在一个模糊的声音下被挑衅,雄性激素达到某一个顶峰。

这就好比动物世界里的争夺战,孔雀求偶是开屏,蚂蚁求偶是跳舞,狮子求偶是吼叫,而向维政的求偶却是要先摆平老丈人。

“钱教授除了轻武器和喝茶外,还有什么嗜好吗?”向维政并没有在相亲的问题上纠缠,直指要点下手。

“向维政,我觉得现在并不是时候。而且,我并没有答应爸爸。”

“钱歌,这个事情始终要解决。听我一次!”

钱歌拿着手机,张头探脑的看向钱正的书房,咬了咬唇,最后才说,“嗯,爸爸就两个爱好,一是轻武器,二是品茗。”

“你喜欢喝什么茶?”向维政话头一转却对着钱歌发问

“我?我又不懂茶,爸爸泡的那些里面也只有普洱喝着还不错吧。不过,爸爸喜欢安吉白茶。”

向维政挂断电话,吹了声口哨走出屋子,看了眼客厅亮着的壁灯,放轻脚步进了父亲的书房。向家老头平生几大爱好,其中喝茶品茗也是其中之一,他的书房内自是珍藏了不少的珍品。向维政不懂这些,可他知道哪些是老头珍爱的,那些老头喜欢的自然不会差了去。

书房北面墙上挂着一幅隶书毛笔字,四个潇洒有力的字体跃然纸上,宁静致远。旁边就是一个落地柜,里面收藏了钱家老头的所有茶叶。落地柜旁还放着一盆水,说是什么调节湿度,为了这,老头还特意去买了一个湿度器,可见是宝贝的不行。

一个个圆形的茶饼成列在柜子里,放置在木质的架子上。普通的纸张包着,上面印着红色或绿色的字,向维政寻着熟悉的那块茶饼,就在柜子的第二层看到了,眼中眸光一闪,伸手拿下,关上柜子。

“小叔,这块茶饼老贵了!”向胜铭光着小脊梁,穿着小裤衩站在向维政的身后,眼睛一直盯着自家小叔手里的那块普洱茶饼。

“你不睡觉,跑这儿来做什么?”向维政非正常人的警觉性居然都没发现向胜铭的出现,这小子真是让人头疼。

“我尿尿呀。”说着话,向胜铭又加紧了双腿,小手巴拉着向维政,“小叔,这可是爷爷最最宝贝的东西了!”眼睛睁的很大,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男人看。

“快去睡觉!”向维政拍了一巴掌那紧实的小屁股,走人离开。

向胜铭鬼机灵的跟着向维政出了爷爷的书房,“小叔,追妞用的吧!嘿嘿,小心爷爷打你屁股!”

死小子!向维政狠狠瞪一眼,这小子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心眼怎么就那么多呢?

隔日向维政就拎着从家里搜罗来的两瓶养生药酒和那不知道什么年份的陈年普洱,敲开了钱教授家的大门。

钱歌来开的门,看到向维政的出现心中的紧张仿若一下子有了依托。男人的手在看见女人的时候也好像是失去联络的情报人员,终于找到了组织,拍了拍女人的浑圆的屁股,随即放开。这一个动作惹来钱歌的白眼仁,向维政也只是低低一笑,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一场刀光剑影。

钱正正坐在沙发上,带着老花镜,看着报纸,旁边的茶台上还有刚刚泡好的一壶香茶,这时候冒着徐徐热气。他看到向维政进来后,依旧热情招呼着,称呼也是格外的亲昵,“维政来了,快快进来坐。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这壶茶刚刚泡好,温度适宜。”

今日钱正用的是一套玻璃器皿,普洱的茶汤在这样透明的茶具下更显的颜色清透。钱正缓缓倒出一杯,推到向维政的面前,“尝尝看。”

向维政端起杯子,喝上一口,天气有些热了,这茶也不像冬季里喝的那样暖人,现下带着丝不合时宜的燥。

“浓香,回甘。”

钱正听到如此回答,笑着点点头。

向维政放下手里的茶杯,将带来的东西递了过来,“近来得了一个茶饼,知道钱教授对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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