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遇上火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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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炮遇上火炮-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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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本就只是镜花水月,陆仁佳冷冷的看著他:“他是这样叫你的?”
  低头,所有的一切都是绝望,包辉轻声呢喃:“你不是他??????”
  皱著眉,将烟熄灭,陆仁佳只是瞥了包辉一眼,便提起自己的背包,离开,临走前,丢一句决绝:“别再来找我。”
  包辉缓缓抬头,望著空空如也的教室,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苦涩神情。将视线移向窗外,远处的天边,夕阳如火,此刻却只意味著黑暗莅临,那人已逝。




娘炮遇上火炮【35】

  大床之上,重叠纠缠的两个身影,比以往何时都要激烈的拥抱,亲吻。上位之人猛然的进入,剧烈的律动,让下位者痛苦的求饶:“慢,慢点,嗯、啊??????”
  得到的回应,是更加猛烈的进攻,和毫不犹豫的拒绝:“不要!”
  对於这样的回答,因为身後难忍的撕裂疼痛,表情多少有些狰狞:“你,啊嗯,你今晚是吃了春药了??啊啊??????”
  一向温润如玉,从不会有任何不雅神情的脸,此刻却挂著邪气的笑:“那你呢?你吃了媚药了?才会媚得让我如此欲罢不能?”
  “舒子夜,你,你,嗯嗯,什麽时候变得这般无耻了?”怒问,刘风报复性的在舒子夜的後背留下一道抓痕。
  “阿风,我一直都是这样的不是吗?在孤儿院的时候,我不是一见你,就摸你的这玩意了吗?”手弹了一下刘风的男性,舒子夜停下了挺动,调笑道,“我记得你还因为这哭了,跑去找阿姨告状呢。”
  舒子夜的暂停,让刘风稍稍缓过气来,却也因为舒子夜的这句话而记起了两人在孤儿院的曾经,神色变得茫然,不语。可那脸,在舒子夜看来却似要快哭出来一般。
  舒子夜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手抚上刘风的脸,怜惜的摸著:“想到了以前?我走之後,你过的好吗?”
  抓住在自己脸上游弋的手,刘风定定直视著舒子夜的眼,声音微颤,却答非所问:“阿夜,还记得我送你时和你说的话吗?”
  “记得啊,你说你爱我嘛~~~”
  “不是这个啦!而且我根本没说那句话吧!”本来还一脸的凝重,听完这句话,刘风挫败,神情龟裂,再次狰狞起来。
  “呵呵~~逗你的啦~~”舒子夜俯身,在刘风抓著自己的手上留下温柔一吻,“你叫我要做个好人,我一直都记著呢??????”
  “??????”刘风有些愣,却没有继续说话,垂下眼睑,伸手猛然抱住舒子夜,只为掩饰此刻脸上透露出的柔软与脆弱,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眼前这个盈笑妍妍的人。
  突然被抱住,舒子夜难免有些受宠若惊,虽然刘风在情事上没有那麽多的别扭矫情,却也不太主动。
  笑意更深,舒子夜在刘风的耳边轻语:“我不只是个好人,还是个好老公哦~~~”
  话音一落,又是激情时刻。忘掉一切纠葛,只由最原始的情欲主宰灵魂???????
  “刘先生,你醒了吗?” 
  门外的话语和敲门声,将刘风从梦中唤醒,应了一声,刘风望著只剩下自己的房间发呆。
  【阿风,我有事要出去几天,对不起,有几天不能陪你。】
  【有什麽事?要去哪里?】
  【??????别管这个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多麽相似的对白,多麽相似的场景,记忆不断重叠。无神的双眼慢慢聚拢神采,可那光却冷似千年寒冰。刘风瞥见床头柜上放著一张纸条,娟秀的字体,短短的一话,述说著所谓的暖暖爱语──
  I love you forever。
                              ──夜
  把纸条卷起,刘风从衣袋中拿出打火机,将纸条点燃,冷眼看著缓缓燃烧成为灰烬的纸条。刘风心下更冷,卖火柴的小女孩点燃火柴看到她梦寐的温暖幸福,为什麽在这火光之中,他看到的还是,一片寒天雪地。
  
  偌大的包厢内,漂亮娇媚的女子如云,只因为今日来了两个当地的大人物。包辉身边围著数位美女,左威也是不少。只是比起左威的得心应手乐在其中,包辉则心不在焉。自从左威与包辉在组织走向上产生分歧後,两人就少有这样的聚会。一来包辉不喜欢玩乐,二来聚会常常会发展成会议,然後因为意见不同而不欢而散。
  虽然意见不同,但也不影响兄弟感情,左威也还是很关心包辉。因而听属下说,包辉搭上的那个小尤物突然失踪,包辉闷闷不乐之後,便策划了今晚的这一切,试图让包辉开心。可现在看来,是白忙了一场。
  顾及包辉的面子,将其他人都叫退,左威才开口问道:“阿辉,我听说你失恋了?”
  “没有。”当即否认,虽然左威说的算是事实,他不仅失恋了,还间接的杀了自己的恋人。但包辉并不想多谈这件事。
  左威却误会了包辉的意思:“阿辉,失恋没有什麽丢脸的!你看大哥长得如此英俊潇洒,都曾经失恋过。更何况你呢?”
  “??????”包辉嘴角抽了抽,在左威的“地中海”投下一枚“暴栗”弹,“妈的!你这是安慰我,还是骂我呢?!”
  捂住肿了个包的头顶,左威龇牙咧嘴:“我猜肯定是你这暴躁的性格把小尤物吓跑了!”
  包辉火气更大,攥紧双拳:“行了!别老小尤物小尤物的叫,小心我真的扁你!”
  “行行,我不叫了,”举手投降,左威一想,又道,“阿辉,人都说欢场无真情,你怎麽就那麽认真呢?”
  “??????”
  他为什麽会那麽认真呢?在他不知道陆仁佳的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个舞男的时候。他明明是那麽的讨厌娘炮的啊。
  也许是在第一次见面时,陆仁佳从那麽多人中选择了他;也许是在第二次见面时,那突如其来的拥抱;也许在之後陆仁佳无数次的忍受他的火爆却依然娘气的笑著;也许是那个车内被他推拒的真诚承诺;也许是那一夜的疯狂纠缠,抵死缠绵。正如,那出舞剧的名称一般,他原来已经被“诱惑”。反劫不复。
  左威见包辉不说话,只低头沈思,不知在想些什麽,也不敢打扰,便开了酒,打算自斟自饮。却没想到,包辉竟然一手夺过酒瓶,一口气直接喝完。看包辉如此豪爽,左威也紧随其後,将一瓶饮尽。说起来,两个携手打拼十年的好兄弟,已经许久没有一起如此开怀畅饮了。
  只是,两人的酒品都不怎麽好。喝到上头,那便是鸡飞狗跳。先是左威哭鸡鸟嚎起来,大谈自己的失恋往事,末了还捧起包辉的脸,抽泣道:“阿辉,大哥理解你,所以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看到你哭,老子觉得男人哭,丫的就是个罪!”说完,包辉一脚将左威踢开,继续灌酒。
  被无情的踢开,左威也不恼,只是跌跌撞撞的走到点歌台,点了首歌,唱了起来。接著,五音不全的歌声,就回荡在包厢内。
  即使喝酒喝得昏昏沈沈,这样的歌声还是荼毒著包辉的耳朵。包辉当然受不了,腾的站起,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左威拉走,打开包厢。候在门外的下属一见,恭敬低头:“帮主,副帮主,可是要去休息?”
  包辉一听,却怒了:“操!你小子怎麽说话呢?!”只因为下属这句话,在包辉听来,怎麽感觉他和左威有一腿似的。而左威也不给力,迷迷糊糊的以为拉著自己的是哪位美女,嘟著嘴:“亲亲,小心肝,来亲亲。”
  “亲你妈个头!”一掌将左威击昏,把他甩到属下的那里,包辉整理情绪,冷声,“带帮主去休息。”
  “是??????”不知道包辉所怒为何,但也不敢问,下属只是扶著左威,又问,“那副帮主您呢?帮主也为您开了一个房间。”
  包辉本想回家,可正酒劲上头,而且既然左威已经安排好了,住一晚也没什麽,便道:“把房间号告诉我,还有钥匙给我,我自己去就行。你们照看好帮主。”
  知道包辉说一不二的性格,下属也就没有多言,将钥匙交给包辉,又告之房间号之後,便簇拥著左威离开。
  踉跄的走到自己的房间,包辉几乎立刻就躺在了床上,却怎麽也睡不著。自那日从陆仁佳学校回来,已经过了一个星期,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陆仁佳说的话,总是会回荡在耳边,提醒著包辉他到底做了什麽。
  不自禁的卷缩著身子,包辉此刻明白,为什麽性格如此张扬的陆仁佳睡觉时总会蜷缩著,是因为不安与惶然吧。夜晚的陆仁佳已经不在,可那份不安,却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了吗?
  包辉记起陆仁佳曾许诺过的不一样的爱情,此刻包辉确实有所体会。这种爱情,回忆起来,如此甜美幸福,却因为已然是回忆,最终却只是痛楚哀恸罢了。可让人忍不住去回想,犹如饮鸩止渴。
  而,长夜未央,美梦已醒。如何度过这漫长的黑夜。
  “叩叩叩。”
  突然响起敲门声,包辉缓缓的睁开眼,水雾萦绕的双眸,看不真切,却问得清楚,声冷如常:“谁?”
  “客房服务。”




娘炮遇上火炮【36】

  又闭上眼,包辉应道:“不需要。”
  以为门外之人已经走了,却没想到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响起,依然是:“客房服务。”
  语气强硬了些:“不需要。”
  可那人的耐心显然比包辉要强很多,又反复来了几次。到最後,包辉烦了,从床上跳下,直接冲过去,拉开门,也不看,便脱口而出大骂:“妈的!客房服务还有强制性的?!”
  迎面却是一张笑脸,娇笑盈盈,一如往昔。
  “砰!”的一声将门又关上,包辉狠命的掐了掐自己,确定这是不是在做梦。很痛,却还是不敢肯定。於是又将门打开,直接出手,捏上那张笑脸,让笑容破碎成痛苦,然後听到痛呼:“包,包包,好痛,住手啦~~~”
  包辉放开了手,却还是一脸迷茫。抚著被捏红的脸,陆仁佳又恢复了笑,嗲声:“晚上好,包包~~~”
  包辉脸上只有惊,没有喜,沈默了一会,冷言:“陆仁佳,你想玩这一套到什麽时候?我说过你不是他??????”冰冷的话语,却隐藏著浅浅哀伤。
  “人家知道他不是人家啊,”笑中不再带著玩闹,而是疼惜抚慰,陆仁佳牵起包辉的手,抚上自己的脸,“看清楚,是人家,不是那个讨厌的书呆子哦~~~”
  包辉一听,却是突然伸手,拉过陆仁佳,狠狠的吻上了陆仁佳的唇,陆仁佳先是一愣,接著便是积极回应。陆仁佳想来,包辉真是热情,而且竟没有打他,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
  不过,陆仁佳显然解错了情,被包辉拉进房间,本以为该是直奔床上,却不想迎接他的是包辉一顿拳打脚踢。连连求饶,陆仁佳颇为不满这样的见面礼:“包包~~别打了嘛~~~好久不见了,你都不想人家的吗?”
  “老子想打你!”包辉虽然嘴上这般说,但其实下手比之从前轻了许多,而且这一顿揍,并不是因为陆仁佳那日的嘲讽,以及这些日子以来遭受的煎熬,而是为了兑现曾经的话,为了,陆仁佳竟那麽傻,将自己的生死,交由他来选择决定。
  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拳力气减弱,陆仁佳仰头,看到的却是包辉无措不安的脸,突然了悟包辉的心思,心疼怜惜,便将包辉紧紧抱住,将包辉的踢打止住,也想止住包辉心中的惶惑。陆仁佳踮起脚,低声对包辉耳语:“对不起。”
  任由陆仁佳抱著,包辉即便脆弱之时,也不曾弯下脊梁,直挺挺的站著。陆仁佳轻叹一声,就是这样子的包辉,才更让人心疼吧。
  低头看著陆仁佳短短的头发,包辉却也是为陆仁佳心疼,询问:“事情到底是怎麽样的?为什麽你会??????”
  “老板帮了人家,收买了那个医生~~~”
  “舒子夜吗?可是书呆子??????”包辉想不通,即便收买了医生,可白日的陆仁佳不可能就这样妥协。
  “他从来没想过要让人家消失啊~~~”
  “额?那,那天他??????”
  “他在生气吧,自从他出现以来,从未被父亲惩罚过,而你是导致他被父亲惩罚的祸首。”
  “是这样啊??????”包辉却又想到那天的另一件事,脸黑了下来,“那天你耍我了吧?!”
  “哪有啊?!”感觉到包辉话中的怒气,陆仁佳更加用力的抱紧他,以防包辉再次暴走,“是因为有人来了嘛~~为了不被他们发现呀~~人家以为包包你已经知道是人家了嘛~~书呆子怎麽会知道人家怎麽叫你的呀~~”
  其实陆仁佳还有其他的小心思,那就是毁掉书呆子在包辉心目中的形象,试图复原在他自己眼中的书呆子的形象,那就是尖酸刻薄心狠手辣外加神经质。
  包辉这才想到确实如此,白日的陆仁佳是看不到夜晚的一切的。只是当时的他沈浸在愧疚悔恨之中,而没有想到这一点罢了。这麽一想,包辉又觉得不爽,敢情这些天来他的种种情绪,都属於庸人自扰。
  “那现在又为什麽出现?”虽然此时夜黑风高,但以陆家对陆仁佳的监视,实在是过於冒险。
  “父亲妥协了,”陆仁佳的语气很轻,仿佛放下了心中的大石,又带著些不敢相信的惶恐,“又是老板帮的忙~~~”
  “??????”包辉不说话,此刻却是在思索著舒子夜的能耐竟然如此之强,虽然也并未将舒子夜视为普通人,但其实力却超乎他的想象,只是这一切,刘风知道吗?该是知道吧,不过舒子夜实力强大,对刘风未必不好,毕竟混黑道的,谁都希望靠山越强越好。
  “包包~~怎麽不说话了?难道是想办正事了?”眼珠子一转,媚笑著,陆仁佳就开始情色的抚摸包辉的背部。
  没有推拒,但也没有应和,包辉只是盯著陆仁佳,冷言:“难道没有人和你说过,顶著这样的板寸头淫笑比以前还要变态恶心一百倍吗?”
  果然话一出口,立刻触到陆仁佳的痛楚,陆仁佳的淫念当即消了大半,也不再抱著包辉,而是懊恼惊恐的抱头大叫:“人家就知道!!!一定丑死了!!!都是那个欧吉桑医生,说什麽这样才能骗过父亲,可心理治疗和头发有什麽关系啊啊啊!!!!”
  抱头还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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