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皇后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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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后难当-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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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带彩乔来”,沅宛吩咐道,彩蓝道:“当日彩乔是受了指使才心甘情愿的指证成妃娘娘,奴婢原也不知道。有一次全妃娘娘差奴婢去辛者库办事,奴婢想起了当日一同进宫的彩乔姐姐,就去瞧了瞧她。没想到,彩乔姐姐已经哑了。。。。。。”,她说着说着忽然哽咽起来,“奴婢问姐姐是怎么回事,姐姐怎么都不肯说。后来奴婢去辛者库管事儿那里打听,才晓得彩乔姐姐受了杖责后的第二日,芸妃娘娘赐了她一碗药。喝了那碗药之后,彩乔姐姐就哑了。。。。。。”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存稿再多说两句,嘉禾想开原装的皇后重生文是因为想写一个新的故事给沅宛和王爷,不是说这篇文王爷没戏了。。。。
来个小剧场
沅宛:你疯了,跑来储秀宫见我。
王爷:我就是疯了。(一本正经状)
SO,提前剧透一下,王爷这次算是开着外挂帮了沅宛,他会受到惩罚的。储秀宫不是你想进,想进就能进。所以,嘉禾还是公平的。。。。。我是亲妈,亲妈~




、第五十五章

距离品茗大会不过几个月的时间,沅宛却无法把眼前这个人和昔日的彩乔联系起来。彩乔一直低着头;肩膀微微颤抖着;不晓得是不是在害怕。

沅宛瞧了瞧坐在一旁的芸妃;温声对彩乔道:“皇上有几句话要问你;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有皇上为你做主;没有人会为难你。”

彩乔抬起了头;黯淡无光的眼眸里透露出一点点哀求之意。她有太多的话要说;可是她不不能说话;也不会写字。她想说的;全都没有办法表达。

“当日你确实诬陷了成妃?”道光沉声问道。

彩乔点了点头。

“赃物究竟在谁手里?”

彩乔抖了一下;缓缓抬起了手,指向芸妃。

“放肆!”芸妃冷笑道:“是谁教你诬陷本宫的?”

“芸妃你急什么,当日那一匣子首饰是彩乔一手负责的,到底去了哪里,她最清楚,还用得着别人教吗?”沅宛慢悠悠的说着,“换句话说,倘若当日她说的是实情,为何后来会被人毒哑?听说,那碗药可是妹妹派人送去辛者库的。”

“那又——”芸妃正要说话,道光却继续问道:“为什么?”

芸妃一愣,彩乔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这痛苦的事情时时刻刻就缠着她,让她无法自救。她再一次抬起了手,指向芸妃。

“贱人!你究竟受了谁的指使在这里诬陷本宫!皇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臣妾和成常在同一年进宫,进宫后一同服侍皇上,臣妾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她呢?”芸妃跪下道。

道光沉着脸不说话,沅宛惊奇道:“你和成常在是一同进宫的?既是如此,论理说你们应当是有情分在的,你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要去害她。但,成常在进了冷宫后你三番四次的派人去羞辱她,责罚她。致使成常在身上如今来留着伤,本宫很想知道,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身上有伤?”道光有些意外的问道,沅宛转头吩咐了彩燕去带成妃来,才回答道:“不瞒皇上,臣妾曾在成常在进了冷宫后派人去看过几次,中间隔的时间还算时间久,但她身上回回都带伤。臣妾觉得奇怪,传了冷宫管事的人来问,才知道。。。。。。”她抬眼看了看芸妃,“才知道在成常在进了冷宫后,芸妃和琳贵人去过几次,而每一次她们离开后,成妃的贴身宫女都会急着求他传太医。”

“臣妾细问之下才知道,在芸妃和琳贵人去的那几次里,次次都动了杖刑。”

沅宛陈述完,见道光的脸色变得很差,望向芸妃的目光也变得阴冷起来。底下跪着的芸妃一脸的忿恨,急急的解释道:“皇上明鉴,臣妾是曾去过冷宫看望成常在,但她却不知好歹,屡屡出言挑衅,臣妾那一次实在是气急了,所以才——”

“气急了?宫妃犯错自有皇后处置”,道光的口气淡淡的,“朕不记得给过你协理六宫的权力。”

芸妃脸上青白交加,只剩下了认错的份儿。今日之事是她大意了,她总以为皇后刚刚解除了燃眉之急,是不会急着清算的。早在决定和全妃联手对付皇后的时候,她就知道总有那么一天,皇后会出手对付她。却没想到,这一天竟然来得如此之快。心中还未想好脱身之策,就听到一个让她深恶痛绝的熟悉的声音:“臣妾给皇上,皇后娘娘请安。”

芸妃抬起头,发现成常在就跪在她的前面。她今日穿了件月白色的素色宫装,低着头,露出那一段雪白的脖子上,有一条狰狞的疤痕。

看见那条疤痕,芸妃不可避免的抖了抖。其实在成常在进了冷宫之后,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她曾几次有意无意的在皇上面前提起,施行巫蛊之术的人论理该处死。但每一次皇上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总是把话题岔开。再加上储秀宫的皇后也一直在暗中照拂着成妃,她不敢轻举妄动。

本想着等皇后这件事了结了,便下手除去成常在。没想到她们布置这样严密的一个局,到底还是没能扳倒皇后。

“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道光皱着眉头问道。跪着的成常在肩膀抖了抖,却仍旧没有抬头,“回皇上的话,臣妾冒犯了芸妃娘娘,受了鞭刑所留下的疤痕。”

道光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低头看那道狰狞的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虫子般贴在雪白的脖颈上。跪在一旁的彩蓝忽然惊呼,道光转头去看她,彩蓝惊恐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你得罪了人,人家借行刑之名用鞭子狠狠甩到你的脖子上,谁让你命薄,不过一鞭子就死了。。。。。。”

她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样,眼泪夺眶而出,痛苦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来找我,不是我,不是我啊。”

“是吓着了吧,去传太医来给她瞧瞧”,沅宛吩咐道,“皇上不用担心,成常在的这个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只是太医说,这条疤痕,怕是很难去掉了。”

道光定定的站了很久,方才问道:“当日的事,是你做的吗?”

一直低着头的成常在抬起了头,冷宫几个月,她消瘦了很多。她摇了摇头,几乎要哭出来了,“皇上,真的不是臣妾。”

“那个布偶娃娃呢?”

提起那个布偶娃娃,彩乔忽然激动起来。她一个劲儿的摇着头,道光怔了怔,问道:“是谁?”

彩乔只是摇着头,沅宛心念一动,问道:“是琳贵人?”

彩乔猛然睁大了眼睛,点了点头。

和成常在一样,琳贵人今天也穿了一件素色的宫装。面对沅宛的诘问,琳贵人出人意料的没有反驳,而是全都应了下来,“是臣妾做的,就连给彩乔的那碗药,也是臣妾找人写的药方。芸妃姐姐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在冷宫里动刑的那次,也是受了臣妾的唆使。皇上明鉴,这一切全是臣妾的错,和别人没有任何关系。”

芸妃又惊又气,“竟然是你,你竟然这样陷害本宫!”她面上俱是悲痛之色,瞧上去像是真的被算计了一样。道光看着琳贵人,厌恶的挥了挥手,吐出两个字来,“赐死。”

琳贵人被带了出去,芸妃仍沉浸在被情如姐妹的人算计的惊怒之中,一句求情的话都没有为琳贵人说。沅宛冷眼瞧着,心中冷笑。弃车保帅有时候是一个很好的法子,但不幸的是,她们对弈的人,是她。

“琳贵人认了罪,看来芸妃你确实是冤枉的。不过本宫还有另外一件事要问问你”,沅宛说道,“十几日前你宫里的彩如去了慎刑司,本宫想知道,她去干什么了?”

芸妃错愕的抬头,眼底闪过一丝不可置信。然而她很快反应过来,道:“皇后娘娘提的这件事,臣妾倒是不知道——”“不知道?那一日在你身边当值的该是彩如,她三更半夜的不在你身边服侍,带着银子去了慎刑司,怎么妹妹宫里值夜的都是一帮废物吗?”

芸妃一时语塞,沅宛冷笑着,侧头吩咐彩燕了句什么。不一会儿,彩如和一个小太监跟着彩燕进了正殿。沅宛问道:“十几日之前,你是不是去过慎刑司一趟?”

彩如看了看芸妃,犹疑着点了点头。

“很好”,沅宛转而对那小太监道:“那一夜彩如都说了什么,你如实的说出来。”

那小太监抖着声音,战战兢兢的说道:“奴才、奴才听得不真切,只听到她对那个太医说,说事情已经败露,保全主子的唯一法子就是、就是死无对证。她还说”,那小太监抬头看了看芸妃,打了个冷战,哭丧着脸道:“奴才不敢说了。”

“说!”道光怒声道。

“她说、说你对主子的情意,主子都知道。你为了主子而死,主子会记在心里的。。。。。。”

“简直是无稽之谈!”芸妃怒极,再也忍不住。她万万没有想到沅宛会走这一步棋,她是派彩如去了慎刑司不假,但她只是叫彩如把一些消息传给李太医和周勇福。什么“情意”,什么“为主子而死”,全都是无中生有之谈!

到了现在,她才明白沅宛的目的。李太医已经死了,周勇福也死了,若是皇上听信了这个小太监的话,她会死无葬身之地的。

沅宛瞧着她,淡淡道:“李太医在狱中服毒自杀,本宫原就觉得蹊跷。医者怎么会随身带了毒药在身上,可见是有人后来给他的。只是本宫竟没想到,你们还有这样一段过往,芸妃,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晚了,默 




、第五十六章

“奴婢没有”,突如其来的情况让彩如懵了;她怯怯的开口;“奴婢没有对李太医说过那样的话;皇上明鉴。”

“哦?也就是说;你确实去过慎刑司?”沅宛漫不经心的问道;语气就像是在问“今天晚膳用什么”一样随意;“你说你没有对李太医说过那样的话;那么你说了什么?”

然而彩如却觉得皇后娘娘方才问的那句话是一个陷阱;不;也许从一开始就是一个陷阱;而她已经不知不觉的跳了进去。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芸妃,芸妃脸色发白的跪在那里,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沅宛满意的看着芸妃的反应,当日她对李太医说了什么,她知道,芸妃知道,沅宛也知道。但是沅宛笃定,彩如不会当着道光的面说出来。宫妃和别的男人私通是大罪,串通人犯诬陷皇后和皇后的额娘,也是大罪。

这两个罪,芸妃总要认一个,今日这桩事才算是结束。她习惯了诬陷别人,如今也被诬陷一次,不算冤了她。

沅宛望着芸妃,等着她做出个选择。

“皇上明鉴,奴婢真的没有说过那样的话,芸妃娘娘和李太医没有私情”,彩如一叠声的说道,道光的眼神却越来越冷。他走到芸妃身边,伸手捏住芸妃的下颌,眼睛里满是厌恶,“说”。

芸妃绝望的望着她,“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根本不识得李太医,臣妾是冤枉的。”

“彩如为什么会去慎刑司?”道光冷冷的问道。

芸妃蹙着眉头,想是已经疼得受不住了。彩如已然被吓怔,半响才反应过来,跪行到道光身边,砰砰的磕着头,“皇上明鉴,奴婢去慎刑司真的不是因为主子和李太医有私情,而是、而是”她抬头看了沅宛一眼,身体不可避免的一抖,“而是奴婢听闻,当日在祈福大典上动了手脚人是、是皇后娘娘的额娘!”

道光猛然转头,反手就是一掌,彩如被煽得扑倒在地。沅宛挑了挑眉毛,讽刺的笑道:“芸妃妹妹真是会调理人,身边儿的人个个都是说话不经过大脑的。前有彩乔诬陷成妃盗珠宝,后就有本宫的额娘在祈福大典上动手脚。这样的会编排人,不送去梨园学戏真是可惜了。”

“听闻?听谁说的?”道光居高临下的问彩如,眼睛却是望着芸妃。

彩如捂着脸,连哭都不敢哭了。芸妃闭了闭眼睛,“是臣妾告诉她的。”

她的下颌上有两个清晰可见的紫色印子,可想而知方才道光用了多大的力气,也可想而知他如今有多大的怒气。事到如今,芸妃反而平静了,“是臣妾告诉她的,臣妾曾经求见过皇上,就是告诉皇上这件事,可是皇上不肯见臣妾。”

“证据”。

芸妃闭了闭眼,沉默不语。

彩如不明白,她的主子明明知道了真相,却为什么不说出来?眼前的皇后一如往日般,脸上尽是平静,像是带着一个面具,让人看不穿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芸妃知道。有关祈福大典的事瑞亲王已经给了道光一个“满意的答复”,所有的人证已死,所有的物证全都被销毁。如今她拿不出什么证据来,一丁点都拿不出。

所以,皇上是不会相信她的。

道光就在她咫尺之遥的地方,可那却是她一直都没能跨越的鸿沟。今天的事到了这个地步,她很清楚,皇后大约不会给她留什么活路。她从进宫起就费尽心思的想要除掉其它的女人,这些年来一直顺风顺水,从来没有出过什么差错。她一直以为她会这样走下去,岂料现在已经是尽头了。

依她这些年对道光的了解,她觉得他会杀了她。李太医已死,又确实是在彩如去后死的,她想不出什么话来驳斥那小太监的话。倘若他信了,那么。。。。。。

思绪慢慢的飘远,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皇上,只是智亲王。当时京中流传,智亲王温厚,瑞亲王英朗,二王比起来,风流倜傥的瑞亲王更讨人爱慕。可是她心里却更属意智亲王,知道可以成为他的侧福晋那一天,她高兴了很久。

不是没有想过以后举案齐眉做一对只羡鸳鸯不羡仙的伴侣,可是现实总不叫她如愿。她满怀期待的进了王府,却发现她的心上人几乎夜夜都留宿在继任的嫡福晋那里——那是舒明阿的女儿,闺名唤作佟佳沅宛。

那个时候,她每天所做的最多的事就是等待,等着他的到来。几年来,等待的地方从王府变成了延禧宫,他来的次数却寥寥可数。但他的女人越来越多,越来越多。这几年来,她费尽心思的躲在皇后的光芒下,陷害成妃,挑唆琳贵人,联合全妃去害德贵人的孩子,她以为总有一天她会得到她想要的,却没想到,到底还是算漏了一步。

“皇上息怒,臣妾有一言,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站在一边的沅宛忽然开口,道光瞧了她一眼,“讲”。

思绪已经飘远的芸妃猛然抬头,警惕的望着她。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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