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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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十八岁-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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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怎么呆这么久

关上门,我问苏墨:“要洗澡吗?我给你放水。”

他的眉宇间闪现出一份不怀好意的揶揄:“一起洗?”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做你的春秋大梦吧,要洗你自己洗。”

尽想占我便宜!想得美!

他勾着唇低低地笑了起来:“真的不跟我一起?”

我翻了个白眼:“不。”

他笑道:“那我自己去了?”

我把他推到浴室的门口,“自己洗去。”

趁着他洗澡的空挡,我给童悦打了通电话过去,给她安排了一些事情后,这才又给慕苏楠去了一通电话,也给他安排了一些事情。

两通电话结束,我站在卧室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夜景走神,思绪飘到多年前的那件事情上。

anny老师是画画界颇有名气的人,她是这门艺术的顶尖人物,因此在这个行业里,如果能成为她的徒弟,大家都是挤破了脑袋的努力奋斗着,而名额,要好几年才会有一个,堪比稀世珍宝,自然受到大家的追捧。

她带出来的徒弟,在这条路上也都走的很远,有的甚至已经与她齐名,因此成为她的徒弟,成了在这个行业里行走的人的梦想和追求。

就如同画画教授所说,我是他门下最得意的学生,又是学校各方面都比较拔尖的人,而且家室好,金影在学校也付出了不少,我有背景,自然不一样。

anny老师的徒弟,虽然说要通过海选才能决定最后的人选,但是有些东西已经了然,海选,也只是一个说法一个过程罢了。

那天画画教授叫我去他宿舍,说是要与我商量一下这件事。

进去后,他递给了我一杯果汁,我接过喝了一点。

后来没多久,他就开始暗示我,说最终人选的决定权在他的手上,哪怕我家室好,能不成为anny老师的弟子还是要他说了算,跟着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

我皱眉,一阵发憷,从来没有想过,我一直敬重,外表斯文尔雅,内有学识的老师竟然会是个这样龌龊又猥琐的人。

他说,只要我从了他,我要什么他都会给我,anny老师的关门弟子,名誉,成就,这些别人要努力好几年的东西,只要我答应他,我就无须花别人几倍的努力。

我觉得好笑,那些东西,我若是想要,我又何须非要靠他?

我忍了很久,最后忍无可忍地将手中的果汁泼在了他的脸上。

我‘蹭’地起身,跟着就感觉到一阵头晕。

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当我被一杯水泼醒的时候,我衣衫不整地躺在陌生的床上,屋子里站了好几个看戏的人,而那个长相斯文无害,英俊儒雅的教授竟然还指责我,说我真是让他失望,竟然会为了一个名额而做出有损德行的事情。

我百口莫辩,谁会相信,一个在做派和品德上都十分优秀的老师竟然会对自己的学生下套?

这件事在学校闹起了不小的风波,我当时的好朋友是唯一一个为我辩护,并且站在我这边的人,我很感动,最后她成了anny老师的关门弟子,我当时都没有多想,还鼓励她要加油。

最后我无意间看见她和画画教授进出酒店,我才发现自己多么可笑,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那一切,都是有预谋的算计,而我却苦于没有证据。

最后外婆出面将那件事压了下去,自此,我离开了学校,结束了画画旅程,被外婆带进演艺圈。

如果不是冯彦博给我的那些东西,我永远都不会知道知道,原来那两个人,其实他们早就已经好上了,因为我的家世,他们不好踢开我,所以就开始布局,目的是将我一脚踢开,仅次于我之下的郭雨晴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为anny老师的关门弟子。

我正想着,一股力道将我拉回,我踉跄了一下,跌坐进一个香气怡人的怀抱。

“在想什么?”他磁性的声线,伴随着他身上的沐浴香袭来。

我摇了摇头,虽然那些事情已经过去很久,我也能够平静面对,但是依旧会觉得难受,心还是刺疼了一下,毕竟曾经,他们都是我敬重在乎的人。

被自己敬重在乎的人出卖,那是我心底最深处的疤,哪怕已经愈合,触动的时候还是会疼。

我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闭着眼睛唤了一声:“苏墨,你吻我好不好。”

他没应,直接做出了行动。

在他的深吻中,我心底的刺痛被慢慢消逝,被他充满温柔的吻占据,被带领进另一个陌生的世界,欲望随着渴望而变得直接,潮涌般的情潮铺天盖地的袭来,侵蚀神经,身体变得酥麻,浑身像是触电一般瘫软下来。

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一眼,却在那边的镜子里看见自己媚眼如丝的模样。

我一直觉得,像林乔微那种媚入骨的娇媚我是学不来的,却不想,这根本就不需要学,情到深处,我也可以千娇百媚。

我想起一句话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原来,我也可以惊艳的让一切都黯然失色。

只是看了一眼,我就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瓣顺着我的脖颈流连,大手游走在我光裸的肌肤上,引得我阵阵颤栗。

我紧紧抱住他,急切的想要吸取他身上的温暖,急切的想要抹掉心底的那抹痛和难过,我呢喃着叫他的名字:“苏墨,苏墨……”

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胸口一阵疼,怕吵醒他,我翻身起来进了浴室。

鼻子一热,就有鼻血低落下来。

我有些慌,难道乔灵给我药没有用?

想了好一会儿,我觉得不是药没有用,应该是我又出现了新的症状。

我想到了初初,不知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前几天打电话过去,成妈说他没事,说他们很好。

我提着的心缓缓落了下来,头晕了一阵,好受一些之后,我这才抽了张纸塞住鼻子,然后打开自来水开始清洗我的手。

我低头,就看见洁白的地板上滴滴红梅绽放。

不能让苏墨发现,想着,我将地板上的血也清洗干净。

在浴室里呆了好一会儿,检查了一下自己,见没漏洞,我这才出去。

刚打开门,就听见苏墨的声音传来:“怎么呆这么久。”

我被他吓了一跳,为了掩饰自己的惊慌,我拍着胸口嗔怒:“你吓死我了。”

他挑眉:“胆子这么小,这样就被吓住了?”

“你试试刚出来面前就突然出现个人,看你吓不吓。”怕他看见了什么,我问:“你怎么起来了?”

“上厕所。”

“哦。”见他脸上似乎没什么别的表情,我闪身让开,“那你去吧,我去睡了。”

之后我都没有睡着,怕他知道我在想事情,怕他感觉到我的害怕,我一动不动地卷缩在他怀里,眼睛在漆黑的夜里眨啊眨。

“你好像在抖。”他突然道。

我一愣,眼睛在黑夜里闪了闪:“有吗?我好像有点冷。”

“冷?可你明明在出汗。”他拧眉。

跟着他抬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喃喃道:“没发烧啊。”

我抓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睡觉吧,我没事。”

因为没有睡好,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精神不太好,因此又倒回到床上准备补一觉。

想到童悦给我的药,我又猛然睁开眼睛爬起来。

苏墨在浴室,看了眼浴室的方向,我拿出药接了杯水准备吃药。

药刚塞进嘴里,就听见苏墨的声音传来:“你在吃什么。”

我的指尖颤了一下,若无其事的敛着眼睫没看他。

176。雨晴,怎么来了这么多的记者

我故作平静地喝水,吃下药后,我这才平淡地说:“我可能要感冒了,所以提前吃点感冒药预防一下。”

他挑眉,“什么时候买的感冒药?”

这个问题我还真的回答不出来,什么时候买的感冒药?

我还穿着睡衣呢,上哪里买感冒药?给前台打的电话让人送来的?到现在就没有服务员敲过门,难道我要说鬼送来的?

再说,谁会一直在包里带着感冒药啊,不出差不生病的,随时带包感冒药不是咒自己生病呢嘛。

见我半天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他皱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他睿智而犀利的视线紧紧锁着我,滚着轮椅走了过来,伸出手:“药呢,拿出来我瞅瞅。”

我柔柔的有些牵强的笑了一下:“感冒药有什么好看的。”

为了转移话题我道:“我饿了,能先吃早餐吗?”

他深深地看着我,无形中散发着不容抗拒的压力,叫我脸上本就牵强的笑有些绷不住。

这个慌似乎有些圆不过去了……

我有些紧张地握了握拳头,叹息道:“苏墨,你这是怎么了?干什么追着我的感冒药不放。”

他丝毫没有动容,淡淡的,气势逼人的吐出三个字,“拿出来。”

他冷峻的视线扫过我放在一旁的包上,我阻止不及,他已经翻找起来,最后他翻出了那瓶药。

那只是一个白瓶子,没有字,里面是一些白色的小药片,很难吃,苦的不行。

他闻了一下药瓶里的气味,然后抬眸问我:“还是不说?”

我抿着唇瓣沉默,心都蹦到了嗓子眼儿。

最后他拿出手机给乔灵去了一通电话,电话一接通,他就道:“乔灵,给楚楚的这个药是你做的吧。”

不是询问,而是笃定。

不知道那边的乔灵说了什么,估计她也在打哈哈,苏墨又岂是这么好骗的?当下就冷冷的警告着威胁:“乔灵,我看你是又想抄佛经了。”

我有些忍俊不禁,这就是乔灵提及的时候一脸心有余悸的惩罚?抄佛经?

不过想想也是,乔灵那丫头,就她那活泼的性格,你让她埋首在一堆药里忙碌还行,至少她感兴趣,也不觉得无聊,你若是让她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抄佛经,真的是比要了她的命还痛苦,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招式。

看见他阴沉着凝重下去的脸色,我别开眼转身进了卧室,我知道,乔灵应该是对他说了。

他知道了也好,总要有个心理准备的。

我躺在床上,刚闭上眼睛,就听见他暗沉的声线传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闭着眼睛,轻声道:“没有多久。”

“没有多久?还不说实话。”他清冽道。

我睁开眼睛,想了一阵,这才说:“也就个把来月吧。”

他凝重道:“这还算没有多久?”

我打了个哈欠,习惯性的开始逃避这些太过沉重的话题;“我昨晚没睡好,能让我睡一会儿吗?我很困。”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会儿,没有说话,转身出了卧室,我看着他清俊的背影,有些摸不准他的情绪,不知道他是不是生气了。

但是困意袭来,我渐渐地睡了过去,而且,我是真的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缠。

迷糊间,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温柔的抚摸我的头。

然后我还听见有人似乎在打电话,脾气有点不太好,很狂躁。

或许是知道我不喜欢这个话题,因此之后他也一直都没有再提及,只是格外的开始注意我的身体,总是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转眼,就到了郭雨晴和教授结婚的日子。

苏墨不喜欢这样的热闹,而且他跟那些人也不熟,便没有跟我下来。

临近婚礼快要开始的时候,我这才拿着红包下去。

婚礼上来的大多人我都不陌生,当然不陌生,那是我曾经学画画时的老师和同学。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那件事情也已经过去多年,当着我的面,还不会有人直接提及,再加上我的身份,还有人上前来问我要签名,总之,面上还是一派和气。

即便如此,我还是隐约听见一些窃窃私语声。

“她怎么来了?”

“是啊,她居然还有脸来啊。”

“难不成是对教授余情未了?”

“哈哈哈……有可能。”

“你说她一会儿会不会抢婚?”

“……”

那几人正说的热闹,都没有注意到我渐渐靠近的身影,我从她们身侧路过,那人正欲说什么,看见我,忙打住了。

我走了两步又退了回来,对她们一本正经的道:“余情未了?你们想多了吧,那样的人,也只有郭雨晴才看得上,虽然教授的模样有些让人看不出年龄的儒雅,但是,他年龄真的不小了吧,嫁给他,我岂不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爹?”

音落,我头也不回地从她们身侧走过。

我将红包递给郭雨晴,只看见我一个人来,她问:“你先生没来?”

我淡淡的微笑:“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而且他说,他跟你们不熟。”

郭雨晴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尴尬,好在她画了很厚的妆容,倒是看不见什么。

我点了一下头,就走开了,我只是一个过客,我是来看戏的,所以无需顾忌她的感受,那些钱,就当是我提前给她的压惊钱吧,有一场惊喜,我要送给她。

我刚走开,就听见郭雨晴的朋友说:“雨晴,怎么来了这么多的记者?”

我弯唇笑了一下,然后加快了步伐。

不顾周围看我的奇怪眼神,我找了个前排的位子坐下,也不管那位子上放的牌子是不是我的名字,我只是觉得这里更好看戏,便选择了这里。

有人跟我搭话,我扭头一看,原来是美术学校的校长。

“这里不是你坐的地方。”他毫不客气地揭穿我不该坐这里。

对这位校长,我记忆深刻,他对那些不喜欢的人向来是不假以辞色,很不巧的,自打我身上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这位校长就开始对我不再假以辞色。

当初我被逼退出学校,他的态度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动作用,他言辞,学校坚决不会再留这样败坏道德的学生,于是二话不说,甚至连给我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就强势的用手中的权势逼迫着我退学。

恰好教授新郎官在这个时候路过,他笑着走过来,带着一脸的笑,“楚楚来了?苏总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我淡淡的敷衍道:“他晚点下来。”

一听这话,教授的脸上堆满了笑:“那就好,以后学校的事还得楚楚多多关照才是。”

我笑了一下没应。

这时音乐已经响起,教授与我道别,临走前,还特别叮嘱我不要觉得拘谨,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我讥诮的笑了一下,只觉得讽刺。

婚礼开始,伴随着主持人的声音,主角随着音乐浪漫登场。

虽然教授已经有些年纪了,但是他的外表还是比较养眼的,我叹息,真是浪费了这样一张姣好的容颜。

或许是已经知道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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