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金下堂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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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金下堂妇-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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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安容跛着一条腿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元宝。

她气地直接将自己头上的发簪拔了出来,狠狠的丢在安王的身上。更是不顾身份的大骂了起来。

“你个小王蛋骂的高兴,骂的开心啊,怎么,只准你们王八父子杀别人,不能别人动你们是不是?是不是我被你们家的老王八杀了,就是我活该,就是我该死,就是我运气不好。你们家老王八这被杀了,我们就成了天大的罪人了。”

“你……”安王被骂的连还嘴的机会都没有,杜安容的嘴巴很快,不要看她现在是伤员,可是,她只是腿伤,嘴可没有伤一点。

“我什么?”杜安容没的丢了,直接从轩玉景的手中拿过了杯子,狠狠丢到了安王的脑袋上,“不要把你们想的有多么高尚,多么尊贵的,你们在我眼中都是屁,不对,屁也不如,不给我吃饭,还把我关起来,还要杀我,还要杀我家阎烙,你们真是当是当了表字还是要立牌坊。々

“你不是想知道,你家老王八是怎么死的吗?”

“我告诉你,他是被我给气死的,因为我把你们家的宝藏都是给挖走了,给你们连一个子儿也没没有留,你们还想要东山再起啊,加门都是没有。”

噗的一声,安王也是被气的喷出了一口血,这简直就和庆王一模一样,真不愧是父子,就连这吐血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的,不要怪杜容心狠,现在他们对别人不狠,别人就要对他们狠,不要忘记了,如果不是庆王死了,现在就是她见阎王了。

“元宝,”她叫出了元宝,指着安王,“给我拍他,就像你拍那个人一样,给我拍死了去,”她这气的都是胸口疼,“这什么东西,丢不丢人,知不知道羞耻,欺负一个没爹没娘的孩子,他还没有长大呢,他才多大,你们都是欺负了他这多年了,还不够吗?”

“舅娘……々轩玉景第一次感觉自己如此的想哭,尤其是那一句没爹没娘的孩子,是的,他就是没爹没娘,这些人就是欺负他是一个孤儿,欺负他没有人疼,没有人爱,没有人撑腰,如果不是舅舅,他可能早就已死。所以,他不能心软,绝对的不能,为了舅舅,为了对他这么好的舅娘,也为了天下百姓,他没有动,也没有阻止杜安容。

元宝舔了一下自己的肉爪子,已经扑了上去,安王惨叫了一声,已经被元宝一爪子给扇到了脸上,而现在所有人都是知道,为什么庆王会变成这幅德性的。原来都是元宝给打的。

安王被打趴在地上,不时惨叫着,现在他才真是怕了,知道这一次完蛋了,庆王死了,他们引以为傲,也是依靠最多的宝藏也是没有了,而他也是相信,他们的庆王府被这个小皇帝的掌控的事,绝对不是小皇帝吓他骗他的,他怕了,他真的怕了。

他怕死,他怕疼。

他就像一条狗一样,趴着上前,拉住了轩玉景的衣摆。

“皇上,求你,绕了我吧,我愿意归顺你,我愿意效忠皇上啊……”

轩玉景实在是厌恶安王此时的怕死行径,难怪他舅舅说,这个安王成不了大事,贪生怕死的,实在是不配当他们轩家的子孙。

他用力的踢开了安王,坐在一边连一句话也是懒的说。

元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爪子拍到了某一处,安王瞬间就憋红了一张脸,冷汗也是一颗颗的向下掉着,然后他张开嘴,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惨叫声啊,杜安容形容不出来,可是真的很可怕,也很渗人,更会让人头皮发麻。

元宝歪了一下脑袋,一双肉爪子还想要再拍一下,可能是感觉安王的惨叫声很好玩。

“元宝停手。”这时有一阵微微透着凉意的声音传了过来,元宝的眼睛一眯,屁颠的跑了过去,而门打开,阎烙带着带着夏越夏飞走了进来,结果一见地上的被打的鼻青脸肿,捂着档部的不断的惨叫的安王之时,几个人还脸都是十分的精彩,而夏越不由的夹紧了自己的腿,这不会是元宝的做的吧,难道说,它拍的安王那里,怕是那东西都给废了吧?

“安容……”阎烙凉凉的叫了一声杜安容,就知道杜安容在这里。

杜安容用一条腿跳着,坐到了一边的椅子上,我不过就是过来吃块点心的,结果这小王八就在这里骂我们,我一时气不过,你们不要忘记了,老王八差些要了我的命呢。

对,她这个人平日里是很好说话的,可是她是有仇报仇,有恩报恩的,就像是对温辰那样,如果不是温辰还有那么一些良知在,知道帮了庆王,就会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她是绝对的不会管他的死活的。

也就是像安王,这样的留着那上祸害。

阎烙走了过去,结果安王却是一把抓了他的衣摆,“国舅爷,我求求你,救救我吧,不要再让那只老虎打我了,我知道错了,求你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这一条狗命吧……”

现在为了活命,安王哪管什么身份,什么尊严,这一切的一切,会有命重要吗?。

☆、第五十五章 罪不及无辜

阎烙猛然的甩开了他的手。

向杜安容那里走去,他的脸色不是太好,薄唇也是抿的很紧,杜安容低下了头,完了,她知道自己闯了祸了,可是她实在忍不住了。

好吧,她抬起自己的脸

“我没有错,他活该。”

阎烙突然叹了一声,他将手放在杜安容的脸上,然后整了一下她的发丝,“你啊,什么时候来的?”

杜安容垂下了眼睫,她抓紧了阎烙的衣服,“无聊,就过来了,结果这个小王八在骂景儿,气不过,所以就教训了他。”

这叫教训?夏越这还是甲紧着自己的双腿,那东西都快要被拍烂了,还叫教训,这非明就是让人断子绝孙啊。

就连里面的几个侍卫个个都是脸色透有古怪,看他们那动作,也知道是被元宝那种独特的拍人方式给吓到了吧。

果然的,真是女人不能得罪,就连女人养的宠物也不能得罪,如果元宝可以称的上是宠物的话。

安王疼的脸色都已经白的没有任何的血色了,再一见趴在一边的元定,这两眼一翻,差一些就要晕了过去。

阎烙挡在了杜安容的前面,免的她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尤其是安王这捂着下身的动作,实在是很丑陋,不过,他似乎挡的太晚了,要看的,杜安容早就看,还是看的光了。

而阎烙不让杜安容看,杜安容就不看就行了,她端起盘子,继续吃着自己的点心。

不过,一会就感觉有些倒味口,她还没有忘记,这里还有一个死人,她将盘子放在了桌子上,怎么有些想吐的感觉。

“来人,”阎烙喊了一声,已经有两名侍卫上前,而能呆在这个房子里的,定是他们的心腹。

“把庆王带下去,”他淡淡的说了一句,而侍卫明白,退下时已经将庆王的尸体抬了出去。至于安王,现在疼的怕是连话也是说不出来了,他现在都是自顾不暇,哪有可能管的了一个死了的庆王。

“景儿准备如何?”阎烙再是问着轩玉景一句。

轩玉景握紧放在桌上的手,从刚才为止,他一直都是沉默,沉默的无一点的声响。

“舅舅认为呢?”他又是问着阎烙,正是因为太难处理,所以,他才是如此的沉默着,是亲人,是敌人,也是仇人。

“景儿,你自己作主。”

阎烙对此事早已说过,他不会干预,而且轩玉景已经长大了,他不是那个他一直背在身上的孩子了,他要做一名合格的帝王,就要有他自己的判断力与决定才行。

可以仁,但是,也必须狠。

“我……”轩玉景闭上眼睛,待睁开双眼之时,他已经将眸中多余的情绪给退去了。

“将安王拉下去,”他站了起来,这一句话了出来,安王就已经吓的尿了裤子,而后倒地不起了。

两名侍卫走了过来,一人一边的拉起了安王。

轩玉景微微的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念他是是皇室子孙,关入天牢,一辈子不得放出,至于庆王,毕竟是皇家之人,好生的安葬了吧,不管生前做过什么,又是怎么样的可恶,人已经死了,就给他一些颜面吧。”

“至于庆王府的人……”他将自己手背到了身后,他不想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都……”他的那个都还没有说出来,就对上杜安容一双分外干净的与水灵的双眼,而他的那个诛字再怎么样也是说不出来了。

“算了,”他摆了一下手,“将那参与谋反之人,男的充军,女的充妓,至于其它人,都是贬为庶人,此生不得在入朝为官,庆王府,查抄。罪名,庆王父子私下犯上,刺杀帝君。”

“就这样吧……”他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还真是多,虽然说比他想象中的要戏剧一些,可是,却也不出意料之外,虽然有些戏剧,本来他这还要要费很多的工夫,才能将他这眼中刺肉中刺给拔出来,结果,就是这么轻松的,就解决了。

以后这世上不会再有庆王父子,也不会再有人对他的皇位产生威胁,他可以安稳的坐着这个龙椅长大,生活下去了。

只是,他怎么还会有种很不真实的感觉来着。

就这么结束了。

杜安容又是咬起了一块点心吃,哦,要炒家啊,抄的时候,她要去盾看,说不定还能抄出不少的金银财宝之类的,这个庆王府可是连地都是黄金来着。

皇帝的命令果然就是圣旨来羞,这晚上刚下,第二天就已经抄的差不多了。

杜安容跛着一条腿,这翻翻那翻翻的,也没有翻出什么好东西来,不过,却地翻出了不少的兵器与盔甲,这些差不多可以组建半个军队了,可见庆王父子准备的也真是够妥当来着,如果阎烙再是晚上一些,怕现在被抄家的就是他们了,

对了,还有,就是抄出了一件龙袍,还是新的,看起来,庆王要当皇帝真是想当的疯了,怕是天天晚上穿着龙袍睡觉的吧,众目睽睽之下,这么多的士兵,还有外面围着面姓,庆王府就算是再被抄那也只能是说活该。

百姓也都是对庆王指指点点的,说不是个好东西,只想着当皇帝,却是不顾他们的死活,谁不知道庆王有前朝的宝藏来着,却是舍不得拿出一个铜板,给来百姓买米买粮。

被抄了活该,百姓这在外面不客气的骂着,那些参写庆王谋反之事的,果然的男人都是被充军,而女的,则是充为军妓,至于那些没有参与的,从今以后也就是平民一个,而轩玉景的做法,果然的仁慈了一些,他也是听了杜安容的话,准备等庆王的了结之后,就将现有的刑法好好改一下,那些不人道的,那些太过残忍的,都是不要了算了。

一个女人的手中牵着一名三四岁的孩子,女人的眼泪不断的流着,而孩子还小,一双眼睛十分的懵懂干净,他将自己手指咬在嘴里,可能到了现在都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娘,父王呢?”他抬起脸奶声奶气的问着,而女人只是哭。

“他是谁?”杜安容拉了一下纪的袖子,指了一下被女人拉着的孩子。

☆、第五十六章 送你种菜用

阎烙抬眼望去,“安王的小妾,第三个儿子,不过不怎么得庆王喜欢?”

哦……杜安容想了想,将自己腰间的小布袋给解了下来,然后让阎烙把她扶过去,一条腿不能动,实在是太痛苦,太不方便了,她感觉要不给她弄个轮椅坐吧,阎烙说,她这条腿还在几个月养。本来都是快好了,结果她前几天再是一摔,完了,摔的几个月都别想动了。

她将自己的小布袋放在了女人的手里。

“这里有一些银子,带着孩子过平常人家的日子去吧,”然后她靠在女人的耳边说了一句,女人的脸色大变,然后对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说完,她抱起了自己的孩子,转身便走了出去。

“你对她说了什么?”阎烙扶着她坐到了一边,还有,他实在是不明白,抄家有何好看的,为什么她非得来不可,不来就和他闹,就不吃吃饭,哪有这么耍赖的女人来着。

杜安容扯着自己的袖子在玩道,“我告诉她,小皇帝虽然是放过他们,可是他是一个很多疑的人,他随时都在监视着他们的行动,我让她带着孩子忘记以前的一前,找一个好男人把自己给嫁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你说是不是?”

她撑起脸,拿过了杯子就接了一杯灵泉水喝了起来,“对了,那个藏宝洞还真是个好地方,要不咱们把咱们的赚的银子也是放那里去吧?”

“胡说些什么?”阎烙捏了一下杜安容的脸,“都是在府内的库房里,你不是天天都要去看看,今天赚了多少吗,放在别的地方,你怎么看?”

“也对啊,”杜安容叹了一声,“像我这么贪财的,爱钱的,要钱不要命的,怎么可能让银子离开我的身边呢,那样我会肉疼死的。”

“还有,庆王府怎么办?”她在桌上撑起脸,环顾着这诺大的庆王府,这么大的地方,挺豪华的啊。

“你想住?”阎烙挑眉问她。

杜安容耸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没兴趣,不过,我查过了,这庆王的土质不错,用来种个菜还是能卖银子的。”

“让景儿送你种菜吧,”阎烙将手放在杜安容的肩膀上,“走吧,没有什么可看的。”

“知道了……”

杜安容扁了一下嘴,给她种菜啊,也行,冬天多弄上几个温室大棚,到时自已自销,都给红红火火用去,多好的,对不对。

还有,她什么时候才能够站起来啊,她现在还真是成了一个伤残人士了,一个个都在欺负残疾人啊。

庆王被板倒了,就这么不经意间,就这么戏剧性的,庆王死了,庆王的儿子安王怕是要把牢底给坐的穿了,庆王府也是被查抄了,里面的人充军的充军,流放的流放,与之有关系的也是被贬了,反正是没有一个人是好下场的,不过,还好,现在皇上是挺仁慈的,并没有将庆王府的给斩尽杀绝了,而是给了他们一条活路,死的也不过就是一个庆王而已。

这长达了十几年朝臣之争,总算是落下了帷幕,也算是天下太平了吧。

“相爷,这是于庄送过来的东西,”丞相府内,秦丞相自个儿还在喝着茶呢,就听到下人说于庄送东西的来了,以前都是不敢送的,怕是被庆王给发现了,现在好了,庆王总算是倒台了,而他这辈子做的最对的一件事,就是当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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