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技高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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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技高一筹-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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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发烧?”
赵清婉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应该是今天去烧烤河边吹到冷风了,没事了就好。”
清和坐到椅子上,开始回想赵清婉口中的说胡话是怎么一回事,自己应该不会该方大哥添麻烦吧。
“我说什么胡话了吗?”清和朝着厨房方向问道。
“没听清呢,好像是什么重生、上辈子之类的,清和啊,你最近看什么东西了吗?”
听着赵清婉的话,清和一愣,脑海里面突然闪现出下午在花店里面的事。
她知道了贺起凉做的那些事,结果……结果……
把自己重生回来的事情,都告诉他了。
她震惊地捂住嘴。
怎么办?
她连忙翻衣服找手机,“姐,我先出去一下。”
“去哪儿啊你,这么晚了……”
跑到大院外面比较没人的地方,她深呼吸了几下,才拨通了方厘的电话。
“喂,方大哥,我是清和。”
对方似乎在吃饭,有拉开椅子的声音,“嗯,发烧好点了吗?”
“好多了。”说完她有些迟疑,“方大哥,下午……我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电话里方厘的声音似乎带着笑意,“你还记得?我以为你烧糊涂了……” 
清和忙道:“是烧糊涂了,我应该是太激动了才会乱说了,方大哥你别在意。”
“嗯,我想也是,晚上好好休息。”方厘似乎没有多想,纯粹是当成她发烧乱说的胡话。
清和这才有些放心,“那方大哥你忙去,先这样了。”
“嗯。”
清和正要挂电话,方厘的声音突然传过来,“等一下清和。”
“怎么了?”
方厘的口气有些严肃:“关于下午我跟你讲的那件事不要太在意,有什么事情我会帮你看着的,你一个人不要做傻事。”
她沉默了片刻,才答应:“我知道。”
挂了电话,清和悬着的心才稍微放了下,虽然在方厘听来,她讲的那些话就算不是发烧乱讲,搁在平时也不会有人相信,但她还是没办法放下心。
重生这种事情,根本就是匪夷所思,说出来反而让人觉得难以想象而怀疑她是不是神思恍惚而至,所以她才没有对赵清婉说起这件事,以及其她先知道的任何事情。
现在,因为记者报导事情真相的打击,她一下子就全漏出来了。幸好自己刚好发烧,可以当成讲胡话,否则如何跟方厘解释就又是一大问题了。
她自以为方厘不会信,而另一头,挂了电话的方厘,握着手中的手机,神情若有所思。
按照他研读的心理学来看,在当时那样的情况下,除了发烧说胡话外不排除清和是清醒地跟他说的。只是由于心里压力太大,而突然的刺激导致了她将事情全部说出,虽然人是清醒的,但潜意识还是排斥这件事情的曝光,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个电话。
但她所说的事情,却并不可能。
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

☆、当面警告


外面阳光很大,眼看没什么客人,清和将一些能晒太阳的花挪了出去,然后就势站在外面晒太阳。
想起昨天在这里跟方厘说的话,她忍不住担心。幸好方厘没有说什么,大概真的以为她是说胡话了吧。
她还来得及深思,就看见一辆红色的车子在花店面前停下,车门打开,姚舒从车里下来。
她今日穿了一件长及脚踝的蓝色针织外套衫,宝蓝色的指甲在阳光下亮着光泽。上前,瞥了一眼坐在门口的清和,极其高傲地打量着那些还泛着水珠的花簇。
看的时间太久,久到清和以为她只是来挑选花的客人。
“原来如此麽,这花店也不是那么简单啊。”姚舒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清和本来因为昨天方厘的话情绪已经有些不稳定了,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在看到姚舒这般做派的时候又忍不住蹿起一撮火苗。她提起桌上的水壶,给旁边的花洒了点水,慢慢呼吸了一下。
“怎么?现在不敢拿刀子对着我了?”姚舒转身。
清和看她一眼。
她不是傻子,经学校那次事件之后,姚舒已经有所警惕,更别说还有贺起凉暗中不知安排哪里的记者观察着。
而且,眼前这女人分明是有备而来,她当然不会上去白白挨巴掌。
姚舒似乎看出她没有了那日的狠绝,绕着她转了一圈,停在她面前,“你姐那件事情我姑且不计较,那日拿刀子威胁我也算成是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管赵清婉跟贺起凉什么关系,朋友也好,总之,从今天起,不要让我知道任何关于她故意接近起凉的事,否则……”
她轻笑了声,不管贺起凉是不是还需要故意演戏什么,任何威胁到她跟他的人或事她不会轻易放过。这次可以当成是演戏,下次可就不一定了,她威胁道:“我不会保证会不会做出什么让你们难堪的事。”
清和倏地抬头看她。
姚舒瞥她一眼,似乎被她太过凌厉的眼神吓了跳,稍稍退后了一步,狠声道:“别那么看我,记得转告赵清婉。”
“你若有本事抓住你男人的心,就不用来这里警告我了。”清和好笑地歪头看她,“还是说,你在担心贺起凉会喜欢上我姐吗?”
姚舒脸色突变。
“哦,不应该这么说,姓贺的不配喜欢我姐,应该说,”清和笑,“你确定贺起凉爱你?”
姚舒厉声:“你在胡说什么!”
清和将手中的水壶重重地放在桌子上,“砰”的一声,吓了姚舒一跳。
“我说,”清和冷冷地盯着她,“有本事你绑紧姓贺的,不然就别跑到我们姐妹面前乱蹿,那天我说的话还算数呢,你不要命,我我也无所谓。”
“哦?”姚舒笑,“你敢动了一根汗毛,我就能让你全家都陪葬。”
清和抬眼看她,眼神冷到极点,轻声道:“若是要动,就不是一根汗毛的事了。”
“你敢!”
“姚家家大业大,我们小老百姓自然不会轻易招惹,但是你别忘了,兔子急了可是会咬死人的。”
清和拿了水壶准备进去,不想再与她废话下去。
“你给我站住!”
姚舒愤然,她还没这么被一个小毛孩子这么对待,伸手去拉她。清和刚踏上台阶,猛地被姚舒一拉,重心不稳,身体后仰,直接就往旁边摆着的铁桌椅摔了下去,额头直直磕上桌角,瞬间见红。
姚舒的右手还抓着清和的手臂,宝蓝色的指甲紧紧地抠进肉里。
她当即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清和捂着额头躺在歪倒在一旁的铁皮椅子边,手缝中的血丝正慢慢渗出。
姚舒傻掉,支吾:“我,我……”
“你在干什么?”
清亮的男声传,姚舒转头,就看见骆南正往这边走来。
他本来只是过来卖一束花,好些日子没跟金陵他们见面了,顺便来看看那个倒霉的卖花女孩。可是没想到车刚停下,就听见姚舒的叫喊,然后就是一阵东西倒地的声音。
对于姚舒,两家虽然名义上是世交,她跟九叔也似有意思,但他与这个有些娇气高傲的大小姐之间向来是没有过多交流的,两人看彼此也不对头。
一想到之前那件事她也有份,他就更不喜了。
姚舒看到骆南走近,连忙缩收抓着清和的手。手臂本来被拉着,现在直接重重摔在椅子上,“哐”一声响,骆南才清楚现状。
清和正躺在椅子间,额头上不断地渗出血。
他惊了下,连忙上前,推开姚舒,扶起眼角血迹明显的清和,语气紧张,“清和,哪里痛?”
姚舒呆住,她只是拉她一下,没想到她会摔下来,而且这么严重。她虽然脾气狠,却是第一次对这么小的女孩子动手,她至少比她大上十岁。
清和捂着额头,痛苦地说了声,“手臂。”一张嘴,满口的血。
骆南恍了下,心直往下沉,立马打横抱起她,避开她的手臂,冲往自己的车。
姚舒惊得呆了,张了张嘴,却说出话,只忙跟在后面。
骆南没跑几步,好几个记者就涌了过来,围着骆南“咔嚓”声不绝,他们都看到骆南怀中的女孩子嘴角是血的样子。
“滚开。”骆南脸色不善,扫视了他们一眼。众人只好举着摄像头呐呐后退让他过去。
骆南打开车门,将清和小心放在后座,迅速打开前门,往医院开去。
姚舒看着骆南驱车离开,颤抖地从包里翻出手机,拨通电话,“起,起凉,我闯祸了……”声音也颤抖。
“是赵清婉,赵清婉的妹妹被我不小心一拉……摔了,浑身是血……”她哭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
记者见骆南离开,遂往姚舒移来。
“骆南送她去医院了,这里有好多记者,起凉,起凉……” 
姚舒握着电话喃喃,呆在原地,看着黝黑的镜头对向她。
骆南车开到最大码,不住地从后照镜看后面那个嘴角一直流血的女孩,脸色凝重,“你别怕,马上到医院了。”
清和有些懵,她只觉得得手臂应该是断掉了。
骆南从来没觉得到医院的路那么漫长。
到了医院,骆南急急抱着清和进急症室,医生略做检查,,对神情凝重的骆南招呼,“她跌坏了一颗犬齿,还有右手手臂骨折,没事,来,先做了X光再说。”
医生口气轻松,骆南才松了一口气。
清和要在医院住几天,这么一折腾,骆南才发觉他有些太过紧张了,看着床上躺着休息的的清和,有些不自在地偏了头。
走出病房,碰到姚舒和贺起凉,还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清和呢?”方厘问,神情紧张。
骆南只瞥了他们一眼,就转向方厘,“她没事,只撞跌了一颗牙齿,还有右手手臂骨折了,正在里面。”顿了下,看着他开口,“你是她什么人?”
方厘扫视了在场众人一眼,也没有回答骆南,直接大步走进去了。
姚舒“呼”的送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原来是摔坏了牙齿,我还以为怎么了满嘴血……”一见旁边两个男人都脸色不好的样子,忙住了嘴,看向贺起凉。
贺起凉微微皱眉,对骆南道:“阿南,你和她认识就先留下来陪着,等她家人来了……可能得解释一下,我出去外面应对那些记者。”
骆南看他一眼,点了点头。
姚舒扯了贺起凉的衣服,“那我呢?”
贺起凉转头看她,脸色不好,“你去找她做什么?”
姚舒心虚:“我,我……”
贺起凉不耐,“你先回去,这里我留着。”
这一头,医生已经帮清和接好位,就等着打石膏了。
方厘俨然一副兄长的样子,严肃:“到底怎么回事?”
清和对方厘这么快赶来甚为惊讶,“方大哥,你怎么知道?”
“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接手了小吴的工作。”他对清和摔骨折的事情更在意,“你为什么会跟姚舒起冲突?”
清和跌坏一颗门牙,嘴里塞着棉花,看起来有些可怜。
她正欲回答,门口已经有人替她,“是姚舒拉她摔倒的。”
方厘转头,就看见骆南走了进来。
“你还好吗?”骆南看着清和,她样子有些滑稽。
清和回答:“已经好多了,谢谢。”
“他是谁?”方厘问。
“骆南。”清和犹豫了下,开口,“我朋友,刚才是他送我过来的。”
骆南眼里明显有笑意。
方厘看他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些,“我已经打电话给你姐姐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她很急,你预备怎么说?”
清和嘴里塞着半边棉花,说话有些拗口,“当然是实话实说。”
方厘有些讶然,一般发生这种事难道不是让家人少些担心吗?
清和看出他的疑惑,解释:“我若不实话实说,下次就轮到我姐姐胳膊断了。”
方厘看着清和的样子,有些心疼,“好好休息,我出去接你姐。”
方厘开门离开,房间里只剩骆南。
清和瞟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骆南走上前,盯着她塞着棉花的嘴巴看了一会儿,“噗嗤”笑出声。
清和面无表情:“笑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所起

清和面无表情:“笑什么。”
骆南凑近看,清和门牙摔坏了,塞着棉花止血,微张着嘴的样子确实很好笑。“怎么那么不小心,一个台阶都能摔成这样。”
眼看清和没打算理他,骆南“啧啧”叹了下,自顾自开口,“她跟九叔有结婚的打算,这次找上你应该是你姐的原因。”
她当然知道。
“不过这次之后她应该暂时不会去打扰你们了,你放心。”
清和转脸看他,男孩的侧脸十分好看,嘴角清扬,透着阳光下巴处有细细的绒毛。
发觉她的视线,他转过来看她。
两人的眼神就这么直直接触。
深黑色的眸子里面似乎含着太多情绪,但清和看得出来的是他那明显的笑意。
有什么好开心的;清和移开视线,看向门口,她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果然,赵清婉喘着气扶着门框站定,视线往房间里打量一圈,就看见清和额角贴着纱布,嘴角微肿的模样。
她急忙上前,捧着她的脸,“清和你没事吧?”
方厘在后面跟着进来。
清和忍着嘴里的痛楚,扯了个笑容,“没事,掉了颗牙,可能更丑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把你弄成这样的?”赵清婉厉声道。
清和迟疑了下,开口:“姐你知道的,我脚本来就不太好。”
听到这话,骆南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清和的脚。
“所以姚舒那么一拉才没站稳。”
赵清婉脸色更冷,“她去找你了?”
这是事实,清和点头。
赵清婉没有说话,仔细检查了一下清和的身体,确定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跟骆南道谢了后,说了句“出去一下”,然后走出病房。
清和没有阻止。
方厘抬头看了下清和,跟在赵清婉后面出去,这边人人都不是简单的人,一个女孩子能占到多大便宜?
……
清和在医院住了几天,至于那天赵清婉出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清和没有去问。
手臂上打了石膏,赵清婉来接她出院。
门牙缺掉了一颗,医生说得过段时间才能镶上去。
李悦林笑着打趣她竟然磕成老太婆,被赵清婉眼神一剜,只得在后面跟清和扮鬼脸。
到医院门口碰到骆南,他知道她今天出院。
赵清婉朝两人身上来回打量了会儿,非常大度地笑着说让他们两个先聊会儿,然后拉着李悦林先去开车过来。
清和打着石膏的胳膊挂在脖子上,嘴里还掉了一颗大门牙,她有些窘然。
骆南倒是挂着笑脸,伸手在她右手石膏上敲了两下,“真有纪念意思,要不要签个名?”
清和讶然:“你不是来接我出院的吧?”
骆南笑:“怎么?看起来不像?”
她没有多说什么。
“九叔让我过来一下,不过放心,我来是我自己的意思。”
清和没有听他说话,心下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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