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谋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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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谋天下-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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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北王心中大喜:“不错。军队如今可还缺什么没准备?我欲七日后出兵,长史你看如何?”
魏明远揉揉太阳穴:“在下尽力而为。”
魏明远是真尽力了,因为镇北王要奇袭京师,他就必须把军队拉到冀州边界,那里靠近京师,最是方便不过。但你也别把朝廷当傻瓜,你镇北王大幅度调兵,别人就发现不了吗?所以,他只能夜间行军。这么一来,又要速度又要隐蔽,又不能让军队怨声载道,魏明远这些天恨不能不睡觉。
“王爷,拖和台那边有些不对头,咱们分不分兵?”
“不必!一个月内,拖和台抢过高句丽的粮草够用。一个月后,我陈旭还怕他不成!”
自家殿下信心满满,自然能振奋人心。镇北王准备充分,朝中自韩英正式拉起大旗,就陷入一片恐慌之中。益州是巴蜀,蜀道士难,难于上青天。无论韩英出兵还是不出兵,确实很难。高明谱他们不担心益州能打过来,他们的重点放在朝廷下属的州府。这些地方会不会反?有韩英带头,别人会怎么想,怎么做?
姜宁就跟记明谱商议:“高相,咱们不能坐以待毙。不给韩英点厉害,就怕下边有人人跟风。由其是青州的那个。”
是的,姜宁不担心西北的凉州,最南边的交州,他担心陆丰这人。陆丰虽说出身贫寒,但现在可不是讲究家世的时候,这年头谁手中有兵,谁就是大爷。
高明谱文臣出身,他不知兵。不由问道:“这次下旨,他不是有点听令了吗?”
“哎呦我地丞相喂,这能一样吗?赵王都快打到他家门口了,谁知那赵王下一步是进兵充州还转道青州啊。自从汉王在豫州吃了大败。赵王却下了一州之地。汉赵联盟如今早就若有似无了。由其楚阳弄出的什么鱼干,如今凡有水军的,谁家不整。你说人家现在不人不缺粮的,谁知道下一步会怎么做?”
高相苦笑:“我也没想到韩英会反,调查清楚了吗?倒底怎么回事?”
姜宁摇头:“巴蜀太远了,消息回来要一定时间。但据我所知,他是在汉王遣使后反的。”
高明谱一锤案子:“我就知道龙生龙,凤生凤,他汉王生出个莽撞二皇子,自己还能好哪去?”
对于先帝身亡的前因后果,高明谱也查过。大皇子当时动手不多,主因是二皇子在宫门前劫杀。这事知道的人不少。这次再一对比他老子干的事,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益州不可能铁板一块,你再派点人去,跟心向朝廷的,先联系着。韩英可不能死,他家嫡长子我见过,其野心之大,甚于韩英。有韩老头在,我还不太担心他们跟跟汉王联手,若韩英没了,这事就不一定了。待天下太平之时,益州一纸诏书即可安定。”
姜宁问:“不是汉王遣使后韩英才反的吗?这样也能跟汉王走一起。”
高明谱冷笑:“世间事,谁说得准呢。”
“不如派死士杀了韩英嫁祸汉王,这样难道不比保韩英更好?”
高明谱所乐了:“姜尚书,你是大周朝廷的兵部尚书,不是反王!若我朝廷都要行阴诡之事,你教天下人怎么看?老夫早已想好,就定韩英嫡次子为世子,明日一早就下发圣旨。本相倒要看看,这韩英,倒底怎么做?”
姜宁膛目结舌:“韩英不是反了吗?”
高明谱笑道:“巴蜀难进难出,路途遥远,老夫尚未得到确切消息。”
姜宁囧囧有神,话说高相你这么干真不地道。比我的主意好到哪了~
看着姜宁发呆,高相道:“你说得很对,陆丰这人不得不防,我一会就下道圣旨,让青州水军在陆丰不在青州城时,节制青州。”说罢,还轻叹口气。“陆丰天天打仗,对青州倒底没时间管理。还是由水军代劳一部分吧。”
姜宁一时无语,以后哪个再说高相人老糊涂,好相与,我糊你一脸~
“姜宁,你说,我让白正代替田岳如何?”
姜宁大惊:“临阵换将,兵家大忌啊。高相怎么会这么想?”
高明谱轻叹:“徐州还在楚阳手中时,我尚能支持二线做战,朝中现在实着实太穷。”
高明谱对现在这种局势也很上火。西北凉州半羌半汉,朝廷年年贴补。镇北王打突厥,他也要贴补。充州叫任欢打得越来越差,虽说他后来联手自家女婿,把反贼都撵了,如今不要补贴了。可田岳就不要钱吗?
可田岳你倒争气些啊,我就看着你屡败屡战了。捷报一张没有。虽说不能换将,但高明谱还是决定,给他加二个副帅!要不说文臣一参手战争就坏事呢。高明谱觉得加个副手不用跟姜宁商议了,他是直接下旨。
令白正为副帅,任欢为副帅。至于充州,他派了御林军的左汉臣去管。
左汉臣临走前,手中拿的是高相要求支援粮草的最低指标。
高明谱觉得自己干得不错。不让临阵换将,老夫也没换啊。白正本就在田岳手下听差,如今不过高升一步。至于任欢,高相这回是顺便了,他只是想把人踢走,省着每次想换任欢,陈儒就跟他抗争到底!
陈儒其实不太明白为什么要让任欢领着充州军。这主意是许大头出的,告诉他,死都不能让任欢出充州。陈儒挺信他的,所以高明谱多次上书,他都没同意。这回他是真顶不住了,问过许大头后,才同意任欢去豫州。
许大头虽说只会冲锋,但有中有兵,就能睡稳觉,这种事他太清楚了。可任欢干地太差,这事他也知道。如果调往别处还不好说,但豫州前线是什么?那里有小半是从充州过去的兵啊。任欢去了,只要不傻,还是可以做半个主的。权力也算不得架空。
于是等姜宁知道时,也来不急了。
老将田岳是什么人,他打了大半辈子,这次明晃晃的朝中不信他,如何不生气。本来他已经准备好了,正要跟汉王决战。这时候,任欢来了。
任欢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百护卫。初至豫州,也没直接到大营,他先联系自己以前的兵。
田岳能是能,但他接掌这支凑出来的队伍并不顺手。这里面有充州军,御林军,还加上本地豫州军。前几次攻防战,田岳一直在练兵。没错,就是练兵。其实他认为,打汉王不难,难的是把这三方队伍拧成一股绳,如指臂使。要不是楚阳那边出事太早,把老将军气病了,有些力不从心,他又要分兵,又要扫匪。早部队整合,开始反攻。
这会儿任欢来了,白正升副帅了。田岳再次郁闷一把。喝着药,他感觉,这次无论战事如何,自己也快不行了。无他,年岁过大,今年他已六十有三了。
田岳感觉是对的,任欢没走正常道,初至豫州就给田岳一个下马威。通过以前手下,把充州军近半六成人马收归入手。然后,才大摇大摆地去见田岳。
这事任欢干地实在把田大帅恶心着了,连瞅白正的眼神都不好了。偏偏你任欢得了好处,对着他这个主帅总得有点尊重吧。任欢没有,他来之间就想好了,高相把他打发过来,还一口气封二个副帅,不就是看着田岳火大嘛。他要是能把这家伙拍倒,领了前线大帅也不是不可能。至于说打汉王,任欢觉得,白正就不错,前头不就是白正打完乱匪回师后取得了胜利嘛。大不了,等他当了元帅,再叫白正好好干呗。
作者有话要说:

☆、田岳遭遇刺杀

田岳此时正坐在中军大帐,等任欢上门消息。自己一时放松,就让任欢捡了便宜,田岳面子很下不来。七万人马不是小数,田岳一生争战,也不是没见过场面的,他打算先礼后兵。从大清早,一直等到快到午时,任副帅才来。能说任欢肚里装的不草吗?
“大帅,任副帅到营门口了。怎么办?”手下曹猛问。
“让任欢报名而入!”田岳脸色铁青,断然道。
任欢站在营门前,一脸神采飞扬,身后五百亲卫队,一色的亮银盔,鱼鳞甲,威风八面。
“报,大帅让任将军报名而进!”有小校上前传令。
呼!任欢的火气如同浇了油,蹭蹭往上窜。什么叫报名而入,当老子是上不得台面的小兵,还是罪犯!他双眼大睁,眼珠充血,手下意识的往腰中佩刀上使劲。身边的亲兵上前一步,一把按住任欢右手,低声道:“将军,不可!小心田帅激你动手,若那老家伙祭出军法,将军危矣。”
任欢一个激灵,慢慢放松下来,他哈哈一笑:“田帅可真会开玩笑,任某身为副帅之一,怎么大帅还要某家报名?想是你这小校没长耳朵!”
他身后亲兵接口道:“那小校!还不让开,怎么田帅要我家将军入营,你还要拦着不成!”
一唱一和间,把田岳给的下马威化解个干净。任欢理直气壮的带人就往前走,那黑衣小校还想使人拦,却让身边袍泽一拽,被动让开。
还没进门,田岳就听任欢大笑:“田老将军别来无恙否?”眼见着任欢进门,田岳心头虽怒,可面上不显冷冰冰地看着任欢作为。任欢魏自然地向田岳行军礼,而后走到左侧将领首位,笑眯眯地坐在那里,似乎二人一点尴尬都没发生。
田岳心中冷笑一声,口中大喝:“任将军听令!”
任欢一惊,他是笃定这人不敢直接斩杀了自己,才敢今天摆摆副帅威风,也叫众将官明白自己的地位。但刚来,这老家伙就给自己下令,这可真心不是什么好事。也罢,看看情况再说吧。想到这里,他一抱拳:“田帅请讲。”
“老夫日前已将汉王军情摸清,赵王在东北成犄角的大寨就请任帅带万人前往,今日任副帅初至,正好打个开门红。”
呃……
任欢一时接也不好,不接也不好。也是他急中生智,敷衍道:“大帅言之有理,此事欢自当前往,然欢初至,尚未与众位将军熟悉,如此兵不知将,将不知兵,想来大帅当予欢几日光景。”
马上就有将官上前求情:“副帅所言极是,肯请大帅宽限几日。”
“请大帅宽限几日。”
说话的几乎都是任欢的人。田岳一皱眉,心中暗骂,混账,你还不知兵?那老夫手中七万人马是跟谁接的头,认谁为主?这时田岳有点后悔帐里人太多了。有心示意自己人出面,可太过分,又怕这些人闹将起来。还不如……
田岳眼珠转转,皮笑肉不笑地说:“也罢,如此三日后,还请任将军出兵。届时任欢将军可别疏忽了军令!军法无情!”
任欢大怒:“好,好,好!如此,今日晚间欢愿做东,有请众将官前来,与欢好生亲近亲近。不知大帅可愿赏脸,与欢吃上一席?”
“任将军请客,老夫怎么会不到。只是军中不许饮酒,任将军可莫要忘记。”
一口一个任将军,把任欢叫得直咬牙。怎么,朝廷封老夫为副帅,你个老匹夫还不想承认不成?本来还不想跟老家伙直接撕破脸皮,看来是不行了。任欢也不怕他,左右七万人马到手,惧他何用。任欢开口道:“本帅恭候大驾。”
白正在一旁眯着,好似打盹,一点掺合的意思也没有,左右他的人马不曾少了。直到任欢要走,他才仿佛刚刚睡醒:“任帅,某家今晚巡城,就不去了。还望任帅海涵。”
任欢上下打量一番,而后笑眯眯地答:“白副帅言重了,你我二人如何见外。”说完还冲他笑眯眯地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人。
!!!
白正简直给跪了,谁跟你见外,不对,咱俩啥时候这么熟了?往田岳那里扫一眼,看不出来什么。可任欢走了,难道他还要向田岳再解释解释?本就没什么,他说什么啊,没得让田岳以为自己跟任欢是一伙的,真是没吃着狐狸惹一身骚!得,反正清者自清,爱咋咋地吧。白正也到这里,干脆向田岳一抱拳:“大帅,末将事务繁忙,先行告退。”
田岳没有任何表情地在大帐中又坐了一会,心中感慨万千。自先皇驾崩,这天下就越来越乱,自己临危受命,本以为老了老了,还能打一生最后一仗。可看眼前,这些人个个心思不纯,如何能拧成一股绳?不过,先帝与我有知遇之恩,这天下,还是不乱的好。想到这里,他离开帅帐,还着人在城中走了二圈,终于暗下决心,招来自己从家中带来的家将。
“你把咱们的几个神射手安排好,三日后,只要任欢出战,暗中冷箭射杀!”
家将点头,默不作声地退下,安排去了。
直到傍晚,华灯初上。田岳带人到了任欢在城里的住所。这地方原是一处富商的家,自豫州开始打仗,早逃了。如今留下的只有几户看家下人,听说京里派有个副帅要办席面,想用他家,几人是快快乐乐地让地盘。如今这年月,能跟军队联上关系,那就是牛!也就是主人不在,他们不敢做主,否则早把宅子送任欢了。
田岳是最后一个到的,要怎么说压轴的都在最后呢。这次因为是任副帅头次请客,田帅也同意到场,虽说两人之间剑拔弩张,可这些小武将又不好不来。总之,人是到齐了,这回换任欢等田岳。可左等人不来,右等人不来,任欢以为这是田岳回敬,干脆也不等了,就带人先招呼这些将军。他既然夺权,至少得有人支持吧,这次当着田岳的面请客,也是一石多鸟,他已经收了近半人马,日后在大营中再想如现在般轻松与众将官交谈往来,想来只要田岳不傻,就不会有多容易了。
此时,有人来报,田岳到了。任欢气势如虹般,带着自己从充州的人马,迎接田岳。
二人再次见面,还没等寒暄,就见任欢身边骤然冲出几人,寒光一闪,利刃直冲田岳而来。任欢大脑嘎巴一声,宛如断根弦般,一时呆住了。他可以对天发誓,这事绝对不是自己安排的。
田岳虽然身边有护卫,然而他也没想过任欢敢来刺杀他,双见任欢亲迎,身边护卫就退后不少。又因是来吃席,哪怕田岳想踢场子呢,他穿的也不是战甲。此时再抽刀也来不急了,田岳只是把身上配摘下,向着前面几个刺客一扔,人却往退去。口中大喝:“任欢!你敢击杀本帅!”
任欢说什么?出来这几人他是真认识,谁呢,楚阳小舅,刘武的人。他心里简直悲愤欲绝,你们这是干什么啊,我虽说敢夺权,可直接砍了田岳的想法可绝对没有!女婿唉,这事你办的不地道。可事情已经如此,他还能怎样,手一摆,就想招呼人手上去,左右都这样了,说什么也没人信,一错到底吧。
可没想到意外发生了。任欢手下根本没理会田岳,继续向后扑去。这时,任欢后方,十几支弩弓向着田岳射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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