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王,你的后 ----魅之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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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你的后 ----魅之离-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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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的主子决定在这里把他卖掉。」全场又是一遍洪亮的欢呼;有谁不被敏的艳迷倒;欣喜的想买到他。 
「不过在这之前;他的主子想让各位先欣赏一场精彩的表演。」妇人说完;向那两人用眼神示意;把敏按倒跪在地;继父渐渐的步近敏。 
不会吧;敏挣脱不了那两人的钳制;恐惧的看著继父走近;他不会是想当众羞辱我吧?这惊骇的想法於脑海闪过;不要;敏害怕得颤著身子;万分惶恐地睁大眼警戒的看著继父逐渐放大的身影;感觉到继父恶心的碰触;此刻敏只能无助地大喊;妄想能喝止他的接近「不要;不要过来。」 
敏这次看你怎麽逃?在那麽多人下你还能杀到我吗?继父怨恨地瞪著他;脖子上还有很深血红的瘀痕;本想玩够了才把你卖掉;现在只想好好的羞辱你;让你献丑;让你蒙羞;让你失去尊严;继父阴霾般淫笑;敏啊;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 
在众多宾客中;敏留意不到有双担忧的眸正瞧著自己。是他!是房中的那个美人儿。结果他还是逃不掉;低著头不忍看见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无奈地感到自己的渺小;对他。。。。我真是无能为力啊。。。。 
慌!浑身被慌恐占据;一股强大的恐惧感涌上心头脑中心中;全身每一个细胞在也呐喊;也在呼唤京;不要;除了京;谁也不能碰我!「京;救我。。。救我。。。京。。。」敏声嘶力竭的哭叫;阻止不了继父撕扯自己的衣衫如同阻止不了眼眶倾泻而出的泪。 
台下各人也等著看这精彩的演出;人类肆虐因子急速沸腾;引颈以盼观赏著;还有测隐之心的则别过脸或退离场;就是没人愿对可怜的他伸出缓手。 

「看不到啊。」「低著头怎能看清!」观众们不太满意看不清敏的美貌;你一言我一语大声地叫嚣叫嚷;随著一声两声此起彼落後;众人又是一遍纷纷的议论「吊起他!」人群中不知是谁在如此提议;及後各人也起哄般附和。。。。。 
敏双手被鍊反辗在後;只能任由他们用绳拦腰地绑起脚沾不著地;强迫他面向数万数千双注目自己的眼睛;台下的浅嚐美酒;拥著美人;抬著头舒适地欣赏著被吊高的敏;台上的却彷如寒冬;腰带被继父撕扯掉;隐藏在和服底下的是诱人赤裸的胴体此刻却半敞开著;只要稍动春光随即若隐若现的浮於人前;敏想挣脱锁鍊;但却又不敢太大晃动;深怕连仅馀的布料也敞开了。 
继父捉紧敏的玉足吻下去;敏反射性地用另一条腿反击;羞愤的想端开他;但随即亦落入继父手中; 「放开我。」心中的惶恐令敏己顾不得一切;只想脱离继父淫秽的羞辱;敏的腿在半空中乱踢;系在双腿上的锁练在他奋力的挣扎下也发出清脆的声响;衣不蔽体的和服也随著他的摆动显露更多的雪白; 继父渐往腿内舔吻著;纤细敏感的肌肤传来恶心的触感惹来敏一阵寒坛「怕?想不到高傲的敏抖起来也挺可爱;人美干什麽也都诱人;难怪京殿不肯放你;真想听听你呻吟的浪叫是何等悦耳。」继父更落力地往上的吻著;忍不住称赞「敏啊;你的腿雪白得连点痕迹也没有;真是尤物。」边说他还故意的在腿上留下一点点的红印。 
「淫贼;不知廉耻;卑鄙小人;。。。。。」很肮脏;被继父侮辱羞辱的自己肮脏不已;污秽不堪得想吐;从没试过受如此屈辱的敏;口不择言地大声喝骂;想激怒他一剑杀了自己;逃离他的淫威。可是他越骂继父反而越兴奋;还加重力度的在腿边啜吻。 
一双修长白滑的美腿呈现於人前;双腿的交合处却仍安全的隐埋在一遍漆黑之中;更添神秘的美感;众人无不惊呼拍掌叫好;玩味笑著的欣赏台上的艳色;对他们而言;敏的挣扎彷如被困笼中逃不掉的金丝雀;迷人地欲振翅高飞般的乱舞;更加添了他们对敏的兴致及驯服他的欲望。台下的全是魔鬼;一双又一双兴高采烈的淫眸正贪婪地瞧著自己;对著自己评头论足;敏打从心底的寒出心扉;如像玩偶似的被吊在半空;任人观赏任人嘲讽;身上仍残留的衣服如同虚设;淫靡的目光在沾污著自己的身与心;嚼食著每一分自尊;每一寸倔强;彷似无形的利刃在深划著碎了一地的尊严;不是京的气息却紧贴著自己的身体;浑身也在发抖;抗拒著。讨厌他的触碰;讨厌他身上的气味;讨厌他抚过吻过的每一处。敏没再叫喊;双瞳如死水般沈静;彻底绝望;不会;不会有人救我;他们不会;京亦无法前来救我!京。。。。对不起。。。。敏不想背叛你啊。。。。。 齿轻抵著舌;敏闭上目;敏狠狠地咬紧舌头;咬得发痛却更用力的咬;内心只想一死求解脱;可是舌越痛脑海却越清晰地想起京愤怒的脸;不行;不能死;答应了京要生存下去的!可是。。。。。这样不乾不净的敏;京还会爱吗?为什麽?为什麽到现在还期盼有人来救我?还是很想喊著谁。。。谁能救我?敏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求救出声。。。既然没人来救;越叫喊只会越无助;敏颓然的放弃了;只能默默地承受继父加诸的耻辱。 
继父的魔爪探入和服之下触及敏光洁美丽的胴体;粗糙的厚掌轻抚著敏细致的嫩肉;敏低呼一声;紧绷著身体; 刺目的鲜血由唇角缓缓滑下。。。敏用力过度的咬破下唇;口中的腥血却仍不能为敏分担心里的痛楚;心里的害怕与及厌恶;敏只能更用力的咬紧唇;借此来忽视继父恶意恶心的触碰。 
「想死?没那麽容易。」继父发现了敏唇角溢出的血丝;误以为他受不起侮辱想寻死;命人用布塞著他的嘴;手轻拍著敏沾满泪的脸;恶毒地嘲弄著「让我爽够了;再把送你给台下的人;到时你想活也恐怕活不成!」 
「少主;可不可以请你救他;求求你。」靠在少主怀中;诚惶诚恐的恳求著;即使低著头逃避的不想看;可是听著他声竭哀凄的哭喊;心紧紧的闷闷的难受;怎料一抬头却发现他竟然想寻死;再忍不下去;纵使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会惹少主不高兴;但自己还是不能见死不救;就手旁观啊。 
「享;你认识他?」舒适地挨在柔软的椅上;手轻托著宝玉做的精致酒杯;刚毅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没人能猜得透他此刻的心情。 
「有过一脸之绿。」坦白地说;连他叫什麽名字也不知道;说得上认识吗?偷偷地瞧了少主一眼;心稍稍的松了口气;毕竟跟在少主身边几年;虽不能看透少主;但多少也能知道他并未发怒。期盼少主作之好心;能救救他吧。 
少主没再说话;还是很悠閒的观赏著;享知道没望了。的确。。。。。。要冷酷无情的主子因自己无理的请求去救他是不可能;只是自己始终忍不了心;开了口。 
敏嘴被封抗不了声;止不著的啜泣声却好像变了细碎的嘤咛;在别人听来更似呻吟;敏恨透了自己的声音;只能眼睁睁地看著继父如恶魔般邪淫的脸吻著自己每一寸发肤;魔掌还不断的在身上身下徘徊的抚弄著;指甲深深的陷入手心之中;可是被继父碰触到的地方却越加敏感越加紧绷;细嫩的皮肤也纷纷冒起细小的汗珠;敏直觉自己不能呼吸;身体的各个细胞也在悲呜也在叫喊;敏渐渐沈入一个无声的世界;眼前模糊一遍;失去感觉;原已像死水的瞳变得更死静更暗黯;心死了;敏封闭了心;如像木偶般的被继父玩弄。就在继父撕扯著敏最後的防线时;过度的惊慌;过度的受辱终令敏承受不了的昏倒。 
「那个人;我要了。」不是疑问不是要求;是宣判;宣判他的结论。他的决定。是向全场的人说明他的所有权。 
就在享以为没望时;却意外的听到少主的宣告;耳边惊愕地听到少主那平静淡然的声音说「你不是想救他的吗?」欣喜感激的谢过少主;享领著少主的四名手下匆匆的朝台方走去;虽然不明白少主为何突然肯答应自己的要求?难道在少主眼中我是特别的?脑海中略过这荒谬的念头;暗暗地嘲笑自己的自以为是!少主的心早就没了;不会再爱;又怎会容下其他人?。。。。。。摇摇头;别想那麽多;现下救人要紧;享走到台中;忙於退著自身衣服的继父被人莫名其妙的喝止著;又忽然被两名大汉给推到一旁;另外两名手下则快速地解救被吊在半空中的敏;享上前接过;抱著他漫步的走向少主身边。 
全场的吵杂声;喝采声;全都因那人的话而陡地沈没;鸦雀无声地眼看台上的〃货品〃还没叫价便被人夺去也没敢抗声没敢阻止;除了…………………在台上的继父;好戏都还没上演正场就被人硬生生不识趣地打断;忿然的扯开嗓门破口大骂「他妈的臭小子;谁叫你有狗胆的多管閒事;胆敢阻止老子我的好戏;我可不好惹的!我这个主子。。。。。。。。。。。。。。。。。。」 
全场所有人也为之拼息;大气也不敢喘;连对刚刚遭遇凄惨的敏也吝啬得不肯施与一点怜悯目光的众人;此刻却很是同情的望著台上暴躁喝骂的他。在他的粗言粗语之外;却是一遍肃寂。。。。。。。。 
暴戾油然自少主眼中显现「阉了他;待会我还有事要问他。」也就是说半死的也要救活他;不然少主怎麽问?即使任务多艰难;手下们都莫敢不从。 
享在少主示意下抱著敏先行离场;在关闭那两扇门的同时;享只听到那男人鬼哭杀猪般的惨叫;便抱著敏走向未知的未来。 

熟悉的樱花;熟悉的气侯;熟悉的背影「京;真的是你?」敏冲过去的拥著京;可是却被京狠狠的推开了;用不屑的眼神怒视我;用不屑的语气说著「敏;你说谎。」 
被京推倒地上的敏不解的看著京「京;不是的。。。。。。你听我解释。」 
「你没机会了。」京低著头看著我;我想奔过去抱紧他;向他解释那不是我想的;不是我自愿的啊。。。;可是触不到他;身体穿越过去;就是碰不到他;京怎麽了?为什麽我触不及他?敏低著头看著自己的手;红色一点点的印记漫漫的伸延开来;遍布全身;不要。。。敏恐慌的想擦走它;可是却怎也洗不去;抹不掉;京决然地转身离开;敏怎麽喊也喊不住他;想追上去却不小心的绊倒在地;只能伤心绝望地看著京渐渐远去的身影;从京眼中看不到昔日的柔情;只有。。。。。。厌弃?京不要我?他舍弃我?因为敏已变得肮脏?变得污秽?京。。。。。。。。。 
「你醒了?」惊愕地睁开眸;对上双关心的视线;京?不是;他不是京!在脑海中意识到他不是京时;身体却比他更快的作出反应;使劲的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虚软无力;连想坐直身子也要费尽力气;惊戒地瞪著他;敏没忘记自己在昏到之前所发生的事与及刚刚那个令他发寒的恶梦。。。。。。 
「别怕;这里是我家主子的房;是他救了你;因为你一直都高烧不退已在这昏睡了数天。」看著彷似惊弓之鸟的他;享一点也不介意他的防备及敌意。亦自动地站得离他有点距离;让他安心。 
刚刚还未看得清他是谁;身体已本能地推开他;却没想到会再次遇见他;他的主子?救了我?「我。。。。。。」开口才发现自己的沙哑及晕眩。 
很高兴在他看清自己时敌意渐消;看来他认出自己了;享小心翼翼的走近他;缓缓地递上水「放心吧;在你昏了之後已被少主救走;所以那男人并没有对你。。。。。。」享说出敏最担心的事情;可是仍不能换来美人一笑。 
在敏心中并无差别;高傲如他;倔强如他;是宁死也不甘受辱;又岂会接受这样的屈辱?要不是京。。。。 
如果。。。。。。。如果真如梦中所见;连京都嫌弃肮脏的自己?讨厌自己?那我为什麽还要在这?心一阵疼痛;连自己都。。。。。。很脏。。。。。想起那堆淫猥的眼在望穿自己;身上好像还能嗅到继父恶心的气味。。。。。。胃突然的一遍翻搅。。。。很想吐。。。。。。 
「你没事吧?」享关心的问著;担忧的看著他略显苍白的美颜。是不是自己表达太差呢?没有看见自己预期中的笑颜与释然;享决定再清楚的说一遍「嗯。。。我是说那男人没有真的要了你;你仍然是清白………。」心想这下他该明吧?却惊见他在已呕到自己身上来?「你怎样了?那里不舒服吗?」细心的轻扫著他的背;「好点了没?」再次朝他递上手中的水;敏歉意的接过;享却抢白的道「船很晃;先给乾净的衣服让你换上吧;待你好点过後;我再命人给你梳洗。」开口阻止了敏的道歉。正想转身命人来时;却被敏唤住了。 
「我。。。。。。。我想先洗澡。」这很迫切;敏必须在自己都容忍不了自己之前;彻底的洗去继父恶心的气味;洗去自身的厌恶。 
「明白了;我这就命人来。」善解人意的享还是挂上柔柔的微笑;便立刻的为敏准备。 
给弄个清爽之後;享关怀的想为敏被铁镣弄伤的手腕及脚裸上药疗伤;但敏却抗拒别人的碰触;无奈的享只好递上药;看著敏困难地为自己处理伤口。 
自从敏醒来的那天开口说过那麽一句话外;连日来他都是静默地休养著;身体上的伤己好了大半;病情亦已痊愈;绝艳的脸上虽有好转的气色;却仍是死气沈沈的神采。 
「敏;怎麽吃得那麽少?」桌上的佳肴几近没动过;享关心的问著坐在一旁没精打采静静的敏。敏仍是没有回答;继续坐在窗边封闭著自己;享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自己的话;纵使每日想尽办法的令他哭逗他笑;试著让他尽情的发泄情绪;可是他却没半点反应;仍像个活死人似的;不哭不叫不骂不笑;为什麽要把自己困在死角处?但自己的努力却没起什麽成效;他还是这个样子。连敏这名字也是从少主那里才知晓的。说起上来;少主虽然没来看过他;却仍要自己报告著敏的情况;享真弄不明白少主的想法。 
敏不想动;什麽也不想干;制止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越来越厌恶自己;憎恨自己;快受不了这个没用又污秽的躯体;越来越害怕不知该怎样面对京;不是京的问题;而是自己;自觉地认为自己再也配不上他;明明知道京是不会为此而嫌弃自己;但内心却仍隐约不安;好像已想到京的怒意。。。。是因为敏的颓废吧?可是。。。。。很累。。。身体像有千百斤重似的。。不想动。。。不想说话。。。。不想发出那无耻淫乱的嗓音。。。。。憎恨;憎恨自己的声音;讨厌;讨厌自己的躯体。。。。。要生存却又要讨厌自己。。。。。讨厌自己却又要生存?我。。。。是不是该在京还未发现我的污点之前先自我毁灭掉?好让我在京的心目中还是那个完美的敏?不。。。这不是我想要的。。。。可是我想要的是什麽?我只想守护身边的人;但却什麽都做不到;连仅有的自尊也给践踏掉;蹂躏掉;破碎成灰;不再有自信的敏;不再有尊严的敏;不再高傲倔强的敏。。。。。。还能吸引到京吗?京的心还愿意给我吗? 







多日的行驶;船终於都到达了关东;仍是目无表情的敏被享带往在位於城中最壮观最气派豪奢得不像话的大宅住下来。 
待一切都安顿好;享急不及待兴高采烈地推开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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