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诱爱狼吻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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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诱爱狼吻总裁-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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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过。

只有和浅夏在一起,秦释才会觉得,薄严也是个普通人,会有七情六欲。这样的他,才真正像是一个人,而不是永远高高在上,让人捉摸不透的王者。

“可是刘倩怀孕了,怀的是二哥的孩子……”

“我也有孩子,嘟嘟也是薄严亲生的女儿,难道嘟嘟就注定活在黑暗里,甚至连自己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吗?怀孕怎么了?怀孕就可以牵制另一个人的幸福吗?”

浅夏厉声打断了秦释的话,抓着秋千的手,握得紧紧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清白色。长长的之间,嵌进肉里,一点也不觉的疼。

“只有刘倩,才能配的上他。温小姐,你清醒点吧!论家世背景,刘倩是上市公司的千金小姐,你知道她母亲是谁吗?是政坛高老的儿子。而你,什么都不是。”

“论相貌气质,刘倩是全市有名的美女,豪门生活造就的是她一生的优雅端庄。而你,从来没有受过任何礼仪培训。那种从骨子里,透出的高贵,你想学,也学不来。”

“论文凭才智,刘倩是哈佛毕业的高材生,而你,只是欧大的本科毕业生。你们之间,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要是真的很爱我二哥,请你放手。只有你放手了,才才会真正回归他以前的平静生活。”

秦释毫不留余地的,将事实血淋漓的剖析给浅夏听。果真相差甚远……

“够了,你没有必要拿我和刘倩比。我们原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原本就是一个灰姑娘。每到午夜十二点,魔法消失,我就会被打回原形。但是,这一切,不需要你来告诉我。”

浅夏自嘲,冷笑了几声。眼神幽怨的看着秦释。

“是,她比我优秀,但薄严喜欢的是我,不是吗?否则,这三年来,他就不会在我和刘倩之间,摇摆不定。从前,他为了报恩,不得不娶刘倩,现在,也是因为她怀孕了,所以不得不娶她。可这一切,并非是他想要的,你们有替他考虑过吗?”

秦释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深思了好一会儿。傍晚的山风有点凉,吹在身上,鸡皮疙瘩不由战栗。

“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事,婚礼势在必行。刘倩不会轻易的容下你,如果她知道婚礼前夕,他的未婚夫和你在一起鬼混,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秦释的声音,很笃定,仿佛能看见刘倩得知真相后的暴怒。

“很晚了,大哥也快醒了,别告诉他,我找你谈话了。他知道后,指不定会出什么幺蛾子。尽快离开吧!我每天会来给二哥复诊。你要是想通了,我带你离开。”

“走的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了。”

浅夏冷笑,“这对我,公平吗?”

秦释大步走到楼梯口,头也不回的下楼,“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绝对的公平。看开了,也就那么回事。你也没必要爱的死去活来,毕竟生活只是生活,而不是臆想的小说。”

露台只剩浅夏一个人,浅夏坐在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秦释劝自己离开,高泽也劝,苏莫也劝……所有人都巴不得她离开薄严。

这样的纠缠,真的要到头了吗?

浅夏无奈的仰望着天空,太阳每天都会照常升起,天是蓝的,云是白的。少了谁,世界都一样,不会末日。

起身,下楼,眼底的哀伤,顷刻间被掩饰的很好。

浅夏走到薄严卧室面前,薄严刚醒,眉宇间,尽是疲倦。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浅夏上前,接过管家手里的水杯。坐在床头,扶着薄严喝水。

薄严把嘴里的水,咽了下去,有些虚弱的样子,“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浅夏扶着薄严躺下,温顺的替他腋好被子,“那你好好休息,我下楼,给你准备晚饭。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做的,我都喜欢。”就算是毒药,也含笑饮之。薄严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不一会,便熟睡了过去。

毕竟人生病的时候,身体特别的脆弱。

浅夏不舍的看了薄严一眼,下楼,到厨房,准备晚餐。

管家有些不放心,便叫住了浅夏,“温小姐,晚餐还是让佣人准备吧!温小姐还是上去陪着少爷吧!”

“管家太太,你就让我做吧!放心好了,绝对不会出现昨天晚上的状况。你们之前准备的食谱,拿给我看看,我挑上面几样,照着做就是了。”浅夏知道管家的担心,恳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能妥协。似乎,连一个管家都比她了解薄严,这是不是,就是她最大的悲哀呢?

管家见浅夏这样说,才放心些,让人把食谱拿给浅夏,她也站在浅夏身旁,就怕她再出点差错。

“管家太太,你真的没有必要这样看着我,我比谁都不希望他有事。”浅夏漫不经心的翻着菜谱,身边有人盯着,不仅束手束脚,还极不自然,就好像她真的要给薄严下毒一样。
138。第一百三十七章:最后的缠绵
浅夏做好饭,便给薄严送到房间。薄严过敏,饮食上必须小心谨慎,所以浅夏煲了绵软细糯的白粥,又准备了些可口的小菜,自然也是柔软爽脆。

推开门,就看见薄严窝在床上,对着小桌子上的电脑看文件。

浅夏慢慢的走过去,拿掉电脑,把白粥和小菜放在了桌子上。

“怕你再过敏,所以也不敢做什么太复杂的东西,熬了点白粥,你将就着吃点吧!”

无论浅夏做的是什么,薄严都是愿意吃的。白粥配小菜,清爽。

浅夏盛了碗粥,给薄严递了过去。她的眼神,穿插着太多的情绪,落在薄严的眼里,化作了无数的疑问。

她怎么会有这样悲戚的眼神,就像三年前,她也曾经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他。

对,没错。三年前,她失踪之前的那个晚上,她的眼神也像现在这般复杂。

薄严把粥碗放在了桌上,一把拉住浅夏的手,盯着她的容颜,好半晌才无力的问道,“你想离开,你想从此消失在我的世界?”

明明该是疑问的语调,他却这般肯定的问出。

“没有,怎么会,我怎么会离开你呢!”不过是你身边的人,容不下我而已。浅夏摇摇头,肯定的否认了他的猜想。

眼底为难,瞬间转变成柔情,快的让薄严以为,刚才他看到的,只是错觉而已。

“没有就好。”薄严闷闷的端起粥碗,有一口喝一口,都犹如嚼蜡。只要她想走,他就算怎样防范,也无济于事。除了眼睁睁的看走她离开,

自己又究竟能做些什么?薄严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为她做些什么。

有些事,到现在,还未曾明朗。究竟二十年前,发生了什么事?

薄严把粥喝完,浅夏顺手接过了空碗,冲薄严甜甜一笑,“要不要吃点水果,我去厨房拿。”

“陪我出去走走。”薄严拉住转身准备离开的浅夏。

浅夏转身,抬头看了一眼薄严,“我先把东西拿下去,你也好换件衣服,我再陪你下去走走,好不好?”

她难得的温柔,却让他惊心动魄。她只有准备逃避,才会有这样的举动。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多,薄严几乎将浅夏很表层的举动,了如指掌。

“放着,林嫂会上来收拾。陪我出去走走。”薄严随手披了件大衣,拉着浅夏就往外走去。

初夏的夜,还是会有些凉快。薄严穿着件大衣,倒也不觉得的冷。唯一可笑的是,大衣里面,穿着的是一套睡衣,就连他脚上也只穿了双拖鞋。好在别墅在半山腰,附近也只有他一栋住宅,也不怕有人路过,看见会笑话。

薄严拉着浅夏到了花园的玻璃花房面前,薄严看着花房里,静静绽放的紫色花朵,淡淡的问道,“你喜欢紫色的风信子吗?”

“风信子,花香太过浓烈,不是所有人都会喜欢的。至于我,喜不喜欢,它就在这。”浅夏有些答非所问,她看着薄严纤长的背影,继续说道,“把它养在透明的玻璃花房里,不失为是一个很好的办法。既能清楚的看见,那一串串娇嫩的花朵,又不会被它浓郁的花香说烦扰。”

薄严讪笑了一声,“温浅夏,你不觉得,你很像风信子吗?”

浅夏愣了一下,薄严继续说道,“它的花香就像你为人考虑的软弱,即便再香,也不一定每个人都喜欢。你这样自以为是的为别人付出,你有没有想过,可能会变成别人的困扰。”

薄严始终不曾看浅夏一眼,背对着她,将她和花房中的风信子,在做比较。

“为什么不问我,为什么要结婚,为什么不问我,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是不是我的。为什么,你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薄严突然转过身,抓着浅夏的肩膀,迫使浅夏对上他冰冷,充满怒意的眸子。

那样的眼神,像是凌迟一般,浅夏害怕的挣扎着,薄严却抓的越发用力,似乎要将浅夏的肩膀,捏碎。

浅夏骇然,无助的看着他,“就算我问了,你会告诉我实情吗?不会,是吗?”浅夏凄婉的冷笑了几声,“我早就知道,你们的纠缠不会这么轻易的结束。之所以刘倩放任你自由,是因为我已经走了,而你却没有再找其他的女人。现在,我回来了,你对我的态度,造成了她的威胁。她

是豪门的千金,帮她的人有很多,而我孤身一人,得不到任何帮助。我注定赢不了她,所以我问不问,你答不答,都不那么重要,不是吗?”

“这就是你离开三年后,所有的领悟吗?温浅夏,我还是高看你了是不是。当初你为什么会找上我,难道你忘了吗?你告诉我,你是高老的孙女,高默的亲生女儿。这样的身份,你还自诩你是孤身一人吗?温浅夏,既然都把自己给卖了,为什么不争取你该有的回报?比告诉我,因为高泽,你心软了。”

薄严抓着浅夏的肩膀,用力摇晃着她,试图让她清醒一点。煽风点火的讽刺,只想激起她心底的那团火焰。复仇,当初就是那个信念,迫使她找上他合作。

有些事要做,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

这是薄严的信条,可浅夏,已经被刘倩口里,所谓的真相,折磨的体无完肤。

“对,我是想复仇,想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是,有人告诉我,真相不是我所知道的那样,我害怕了,我怕我弄错了对象,报错了仇。”

浅夏惊恐的看着薄严,就像看着一头可怕的怪物。

她的内心在挣扎,她渴望家庭的温暖,她害怕,她就算得到了一切,她也会不幸福。

“我该怎样?让那些幸福的人,全下到地狱,忍受最锥心的痛楚?还是让那些人,从高位跌倒谷底,让他们尝尝失去一切的痛苦?还是让挨个把他们给杀了,让他们无法见到第二天的太阳。如果这样,我能快乐一点,幸福一点,我肯定会这样做。可是,我知道,就算我这样做了,我依旧还是不幸福。我只希望,他们认同我这个亲人,在我难过的时候,有人可以给我一片温暖。让我有枝可依,不用四下流离。这样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浅夏几乎是冲着薄严喊出来的,把自己内心的挣扎、痛苦,全数对着眼前这个快要发疯的男人,嘶吼出来。
139。一百三十八:最后的缠绵(二)
“我要的很简单,其实你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除了凌辱我,强/上我,你还有什么?你何曾给过我一日的温暖?薄严,我爱你,我的确是不知廉耻的爱上你,可这并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的,凌辱我。”

浅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把薄严推开,冲着他大声的吼道,“我受够,我再也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和你,实在没有必要继续纠缠,至于嘟嘟,她是我一个人的女儿,你休想打她任何主意。”

浅夏转身就走,别墅门口的那些人,竟然没有人阻拦她。浅夏很顺利就走到了门口,薄严在浅夏身后,阴深深的开口,“难道,你不想知道,二十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的父母,究竟,是怎么死的?”

薄严的话,无疑是久旱的大地,所渴望的甘露,只是洋洋洒洒的滴了几滴,自然让大地渴望的更多。浅夏顿住了脚步,转身冷笑,“如果是血淋淋的事实,我宁愿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从你找上我那一刻,你觉得,你还有后退的余地吗?”薄严冷冷的问道,对眼前的女子,又爱又恨。心底无数次的挣扎,无数次的想要放开,却抵不过心底的不舍。

温浅夏,他该拿她怎么办?

这个搅乱了他,平静生活的罪魁祸首。

用尽了力气想要去恨,却发现……所谓的恨在心里,那样渺小,那样微不足道。

浅夏不理会,抬起脚,挺直了背,高傲的踩着步子离去。

“拦住她,别让她出去。”薄严悠闲自得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对着门口的保镖,下令。

原以为可以顺利离开的浅夏,被突然蹿出的保镖,拦住。

浅夏突然恨得咬牙切齿,那个男人,在她信心满满的时候,以为能离开的时候,却无耻的下令,把她的去路堵死。仿佛是古代掌控者生杀大权的皇帝,坐在高高的龙椅上,看着那些穷途末路的大臣,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气冲冲的走回客厅,浅夏用恶毒的眼神等着薄严,“看到我这样,你很开心,是不是?三年前,你也用了同样的手段对付我。如今,你还是一样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三年前,我能逃出去,现在我也能逃出去。”

“哦,你真的确信你能逃出去吗?”薄严挑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浅夏。别墅的四周,因为上次的缘故,已经装了红外线防盗系统。浅夏想要偷偷逃跑简直犹如登天。

“那我,就努力不让你,有力气逃跑。”薄严一把拉住浅夏,抓到自己的怀里,顺势把浅夏压在了沙发上。

客厅里的佣人看到薄严这样的动作,便识趣的退了下去。

薄严将浅夏禁锢在身下,为了防止她又抓又挠的对他进行攻击,薄严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布条,把她的手脚给绑了起来。浅夏的手被举过头顶,牢牢的绑在一起,脚也被绑在一起,只是没有那么紧实。

薄严伸出舌头,轻轻的扫过娇挺的蓓蕾。浅夏只能睁大眼睛干瞪着,想要破口大骂,便被薄严堵住嘴巴,一通狂吻。

愤怒的眼神在薄严的各种挑/逗之下,渐渐化成了柔情似水。情/欲一点点染上了身,双手被紧紧的绑在一起,不能自由活动。身体里,像是被什么,挠的痒痒的。

薄严伸手,探到身下的那片芳草萋萋,邪恶的说道,“你看看,你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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