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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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1933-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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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是这一天小鬼子报纸的头版除了黑南京和宣战之外,二版也印了天皇级战列舰在长崎佐世保军港的大副黑白照片,标题同样为《我海军舰队胜利归来》。

这种事以前小鬼子也做了很多,例如这次开战前,一个外交大臣就在朝日新闻的报纸访谈上说自己登上中山舰访问(事实上一个小鬼子都没上去过),偷偷用手套擦了一下中山舰的主炮炮管,发现里面是脏的手套都黑了,说明中央海军没有好好保养这条船。

这话说得好像中央海军平时不用炮衣遮住炮管随时准备开战一样,事实上主炮除了战斗和训练期间炮口都是用炮衣捆上的为了防止进水等,随意打开炮衣是要犯错误的。(李在田躺枪)

例如炮管晾衣服,穿上养宠物的黑新闻这两年在朝日新闻和读卖新闻上刊登的就更多了。可惜从没上过鬼子军舰的国民们不知道的是,他们军舰上也是炮管晾衣服,军舰养宠物的。甚至可以说从伦敦留学回来的海军官兵都会无意识的这么做,陈绍宽在这方面管理还错严格的,每只船只准养一只猫做宠物还可以做抓老鼠用。

小鬼子这么宣传因为小鬼子不能输,也输不起了。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九十八章川军誓师

如今的小鬼子已经是一个在赌场上输红眼的赌徒,只要能拿出来的无论房子还是妻儿都要压在赌桌上赌这最后一把以求翻身。

但这样的消息也只能骗一骗本岛底层无知的民众,陆军中稍微有点级别的军官知道两面夹击在山东江苏登陆作战的计划搁浅后,就明白海军输了。不过因为新闻和舆论管制的缘故,陆奥号和几艘航母的沉没消息在本岛被严密封锁起来,这年头又没有能翻墙的互联网,当然报纸广播上宣传什么就是什么了。

所以本岛上侵略的气氛还是很浓重的,父母送子当兵,老婆劝丈夫参军,老师鼓励学生入伍的参军潮一浪高过一浪,在军国主义者的描绘下,那南京政府统治下的民众过着食不果腹衣不遮体民不聊生的黑暗日子(部分躺枪),正等待着皇军去解救他们建立真正的皇道乐土。

宣战后,开始行动的不止是小鬼子。宣战后的第二天,刘湘刘文辉邓锡侯等川军主要将领通电全国,宣布川军归中央节制,川军为了打鬼子愿出兵三十万人,出壮丁三百万人。这个数目是很惊人的,也就是军阀数量最多的四川才敢说这个话。稍后通电的龙云手下只得四万余人,也宣布归中央节制。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是幸运的,南京方面给了川军二十二,二十三两个集团军的番号,给了滇军六十军,五十八军两个军的番号。前期出川在北平的两个师被刘湘邓锡侯暂时编为二十二集团军四十一军,王铭章任命为四十一军代军长兼一二二师师长,唐英被任命为四十一军副军长兼一三六师师长。

这个消息传来,宋子文再无顾虑,找人叫上了金霸天一起去了那川军一二二师的师长王铭章和一三六师的师长唐英驻地说明来意。

川军驻地这边的了消息,全军出操列队欢迎。北平郊外北大营的川军誓师大会上,王铭章在台上对观礼的军政部一行人和川军将士说道:“我们川军二十多年来,你打我我打你,抢地盘,抢盐井,打得糊涂,活得糊涂,纵然死了也是个糊涂鬼。今天,我们赎罪的机会来了,中央电令我们川军两个师组成第四十一军,去承德前线挡一挡小鬼子,大家敢不敢去。”

下面无数川军举枪高喊道:“敢,敢,敢。”

台下金霸天低声说道:“原来他们会说普通话。”

宋子文一边拍掌一边接口说:“川普。”

然后就是做军需官的金霸天的事情了,来的时候北平军政部就带来了长长的车队金霸天对讲完下台的王铭章说道:“这是北平军政部调拨给四十一军的物资,共计轻重机枪一千挺,防空炮机关炮两百门,迫击炮两百门,手榴弹一千五百箱,云南白药两万瓶,饼干三十吨,各类罐头三十吨。弹药十车,请将军签收。”

除了云南白药和手榴弹,连汽车和汽油都是金霸天那里生产的。除了这些物资,北平军政部还给了四十一军在热河临时招募壮丁和征兵的权力。不然川军这两个师连补充的这些枪炮都用不过来。

听到有这么多物资,王铭章给宋子文鞠了一躬:“我王铭章以前是罪人,愧对国家和人民,拿这些东西我们有愧啊。”

宋子文说道:“将军不必自责,川内征战多年说不上谁对谁错。这次四十一军的任务很重啊,你们在承德能挡住小鬼子多少天,能吸引多少小鬼子,就决定了我们的最后战果有多大。实话说,今天来以前我是没把握把这任务交给四十一军的,但是看到了四十一军的新面貌之后,我有把握了。”

川军誓师结束之后,应该叫四十一军了,带着给养出发雄纠纠气昂昂开赴去承德了。因为不确定这些人有多少能回来,金霸天也不想和他们认识的过多,免得伤心。但是能力之内,能帮一把还是要帮一把的,北平军政部赠送四十一军的这些军火金霸天只收了五折的良心价(你还是人类嘛)。

看完四十一军长长的出征队伍,金霸天直接坐车回家。

刚到三进屋,小竹迎了上来:“老爷,这是今天老张的儿子从股市上抄回来的。还有,家里来客人了。”

“哦?”股市这事没什么,金霸天知道要打仗了,就提前买了一些有色金属,贵金属,粮食,钢铁,石油,橡胶类的股票。不能像以前那样坐在家中炒股,或者天天去股票交易所,金霸天就找人每天把股市消息和各支股票涨跌幅度抄下来作为参考。反正就是现在不涨欧洲打起来,这些股票也是注定要大涨的。

可是自己无亲无故的,哪来的客人来家中探望啊,那些军师长想见自己留个帖子或者直接去军政部就是了。

到了三进的中堂屋,金霸天心说:嚯,好大一家子。

这三进的中堂屋原本就有个几十平米,以前感觉并不算小了,现在看着不够用了。堂屋里又多摆了几张凳子可还是有蹲着的,站着的。里面人几十口人男女老幼齐全,还有抱着孩子的,怀着身子的,正在把孩子拉尿的。抽烟的,喝水的,谈闲话的。角落里还堆了一堆包裹,乱七八糟看不出具体有什么,但从外面被褥金霸天还是看到了。

正中坐上首两个太师椅的居然是个老头和老太太,四五十岁的年纪,满脸风霜之色看上去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大一些。

明喜在下首作陪,小菊站在明喜的身后满面职业性的笑容。

金霸天心中怒吼道:谁来跟我说说,这他娘的是什么状况。这还没打仗呢,老子家里成了难民营了嘛。

好在这群人也没让金霸天多等,看金霸天走进堂屋纷纷喊道:“姑爷来了,姑爷来了。”倒是给金霸天让了一条路出来。

金霸天好生郁闷,自己连北平民政局的大门都没进口,怎么就成了人家的姑爷了。谁来给我解释一下啊。

第一卷军火商人的盛宴第九十九章我们是一家人

喜儿站起身来,要给金霸天一一介绍:“这是……”

“先进来。”金霸天打断了喜儿的介绍,将喜儿拉进东屋的卧房。后面一干人也想跟进去,被瓦尔梅和梅丽亚挡住了。

到了屋里,金霸天问道:“怎么回事啊,我这出去一天,就来了这一大家子。”

喜儿先认错:“都是我的不是,夫君平时给我的钱有些没花掉的,去年年底我就寄回了大同老家去给父母过年用度……”

“等等。”金霸天又打断了喜儿:“你脑子没毛病吧,他们可是亲手把你卖进火坑的主,你还寄钱去给他们过年。”

“我常听人说,世上无不是之父母。当年家乡闹灾荒,若是不卖了我,一家人都要饿死。再说,这不是遇到夫君了吗。”

“好了,继续说。”卖儿卖女这事本来就是一个无头公案,谁让这社会保障体系不完整呢。不过当时应该是北洋时代吧,那帮军阀更别提了。

“我用连同问平安的电报寄过去几十元钱。原本也没想太多,哪知道大同老家那里家人生活不是很好,我寄过这几十元钱他们以为我在这里发达了,过了年春荒艰难就想来这里投靠亲戚。拿着电报上的地址就找来了,事先他们没来信也没打电报,妾身也是今天他们来了之后才知道的。”

金霸天点点头,这些人大约和那些金某某一样找上门来的差不多,问题是怎么打发走:“好,来历我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喜儿想了一下说道:“要是能找个公家的差事安置一下那自然是最好的。”

金霸天正在喝水,闻言差点没喷出来:“你确定一个公家的差事就能把这一大家子打发了?我看着可有好几家呢,你知道北平市巡长收入多少钱嘛,一个月十六元大洋。买杂粮倒是够吃了,可别的呢?”

“是妾身错了,这里面有我家,我舅舅家,我伯父家,我叔叔家,我几个弟弟和堂兄弟表兄弟也都成家立业了。那夫君可有什么法子?”这么一说喜儿也明白了找一个差事就是搭一份人情的道理,这好几家几十口人确实不好安排。

金霸天一翻白眼:“不如和我的那些本家一样,送点钱打发走人是最干净的。”

喜儿知道这一半是玩笑话,用身子贴住金霸天媚叫道:“夫君~~”

金霸天抓住喜儿的胸口,边揉边说:“你让我帮他们,可我也得知道他们会做点什么啊?能做点什么啊?”

喜儿想了一下:“种田,养牲口。”

好吧,金霸天承认全国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会。可是这都夏天了,想要租种田地这季节可能性不是很大了,谁种了一半的田地会让给别人啊,或者说六月份才开始垦荒耕田种地这又没有好种子这都不现实。

金霸天说道:“这样吧,我知道直隶的定兴县有很多官产,租给他们几处房子这点面子我还是有的。给他们点钱,让他们买些猪羊鸡之类的养着,先把今年对付过去。明年想要种地的可以租种官田。”

直隶省以前是满清的皇庄所在,八旗公家的那点土地辛亥后都被政府收做官田了,不过照样的发给佃户租种,少了地主的盘剥到也比租种地主家的地强些。前两年剿匪还没收了鹿家和朱家这两大家的大量土地和房产,如今直隶的官田数量天下第一想来也不多这几家。

这样的安排也算人尽其才,喜儿也说不上什么不好,但心里总有不好的感觉。

两个人出来后,这群人刚想说话,被金霸天抢先了:“诸位的来意我都知道了。一会我和直隶定兴县的县长通个电话,你们就去那里住吧,其他我自有安排。喜儿,一会在账上支八百元钱,送…”

送客还没说出来,就被人抢断了:“你这做姑爷的好没道理,我们千里迢迢找上门来,八百元就想把我们打发走了。哪有这样的。”

“是啊,是啊。没错”一大家子几十人也是跟着这主参和。

金霸天懒得和他说话,问喜儿:“这位是?”

“我舅舅。”

“哦。”金霸天点点头,问这位喜儿的叔叔道:“那您的意思是?”

几个年长的人都闭口不说话。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站起来说道:“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来北平都两天了。就你家养的戏班子一年也要花上万大洋。”

金霸天心说,那戏班子比你好看多了,再说我也不好你这口。

金霸天继续问喜儿:“这位是?”

“大表哥。”

“哦。”金霸天点点头有些戏虐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把你们当戏班养起来?”

金霸天倒真的想起一个好去处,不是有义庄吗,送过去白吃白喝白住不是挺好的。

“那当…啪。”大表哥说了一半被舅舅拍断了。

这位舅舅站起来说道:“我们也没别的想法,在这给我们每家男人找个差事找个地方住,喜儿爹娘年纪大了,在这给他们买个院子养老不过分吧。”

舅舅说完大表哥又补充了一句:“都是一家人,我们人多,不能比这里住的小了。”

对金霸天来说这种要求真是圈圈叉叉的岂有此理,反问了一句:“都是一家人?”

听到这,那喜儿的母亲再也坐不住了说道:“当然是一家人,你睡了我们的女儿,怎么不是一家人了?”

金霸天闻言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一家人。好一个把女儿卖入火坑十年不闻不问的一家人。睡了你女儿就和你们是一家人?我若是没有把喜儿赎回来,那你们的一家人只怕要遍布整个北平了。”

那喜儿的母亲闻言气呼呼的坐下了。这事说出去是不光彩,而且卖身契签字画押之前应该和小菊小竹一样已经都有中人的交代,那就是画押之后以前的亲人都不再是亲人了。而且按前朝的惯例,小妾的家人确实算不上亲家,只是现在金霸天家中没有大妇,不然早就派人打将出去了。

这家人看见喜儿寄回这么多钱来(小地方物价低),以为喜儿是很受宠的(这个不假),来北平两天打探到这一家富贵至极(都养戏班了,蒋校长阎老西等人都没养啊),又没有本地亲戚,家中也没有大妇,才做出这等上门认亲的决定。

或许是事前想得太好了,像大宅子,安逸赚钱的差事这都是应该到手的,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等知道了这位姑爷,不对,人家根本不认这亲戚,想用几百元钱把自己一家打发到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小县城去,一大家子人立刻坐不住了。轮流上阵想要讨回自己心目中应得的那一份,在他们看来既然这位‘姑爷’每年能拿出上万元养戏班子,那为什么不能每年拿出几千元养亲戚呢。

金霸天:我在家里可就这么点精神生活啊。

对这一家投奔富亲戚的人来说,理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为什么古今中外几千年在婚娶一事上一定要讲个门当户对就是这个原因了,没在一个层面上就没有共同语言,如果不能互相帮助那联姻还有多大意义呢。

金霸天是想的很好,帮他们联系住房开展养殖为生,可人家根本不领这个情。

看这些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个个在这抽烟喝水不说话,装个大的,金霸天心头火气:“送客。”

对付这些人喜儿不好开口,小菊和小竹也不知道怎么下手。可金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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