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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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神- 第16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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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衙内和夏想同行,要么和夏想肩并肩,要么当前一步,总之在每一个细节上都要表现出比夏想高出一等之处,但今天,他特意落后夏想半个身子,明显放低了姿态。

夏想却浑然没有察觉一般,只顾有说有笑和衙内一起入内,进雅间的时间,脚步微微一滞,似乎是让衙内先行,衙内却突然收住了脚步,还微不可察地稍微退后一步,夏想假装没有发现衙内的细微之处,哈哈一笑,当前一步迈入了房间()。

在夏想面前,衙内气势完全被压制了。

宾主落座之后,衙内拍了拍手,陆续上来几名美nv——古装美nv,也不知衙内从哪里听到了传闻,说是夏想喜欢古典美nv,就投其所好,特意准备了几个瓜子脸nv大学生——他爽直地笑道:“夏省长,古人会友,狎妓饮酒,今天,我们来一曲古风……如何?”

夏想目光一扫,也是哈哈一笑:“好是好,难得高总有雅兴,但古人狎妓,是琴棋书画,是琵琶美酒,几个美nv,谁会弹奏一曲《阳chūn白雪》谁就可以留下。”

现在nv子会弹古筝的已经少之又少,何况琵琶?夏想的特意点了一曲《阳chūn白雪》其实寓意衙内,不过是下里巴人,何必假装高洁?

等几名古装nv子陆续退下之后,衙内努力掩饰一脸的失望和尴尬,举杯敬夏想:“夏省长,不管以前我们之间有过什么过节,有一句话说得好——相逢一笑泯恩仇,来,请。”

夏想举杯在手,脸上的笑容十分意味深长:“这一句话是有前提条件的……”

衙内一下愣住,手中的酒杯就举不动了,慢慢收了回去,脸上的笑容也冷了几分:“夏省长莫非真要多管闲事了?”

夏想的暗示是借“度尽bō劫兄弟在”一句作为提前,意为强调兄弟之间才可以相逢一笑泯恩仇,而他和衙内显然不是兄弟,而是对手。

“高总,我不是多管闲事,我是路见不平。”夏想今天没有对衙内假以颜sè,有时候对一些没有底线的人,不必虚与委蛇,直接单刀直入效果更好。

夏想才不会被衙内的热情所míhuò,他轻轻夹起一块féi腻的鸭ròu,闻了闻,又放了回去,摇头一笑:“其实我不太喜欢吃烤鸭,既féi又腻,我喜欢比较清淡的食物()。世界上的事物,过热和过冷都不会长久,唯有温和才是永久之道。就如没有味道的白开水,虽然没味道,但人人都喝,而且一辈子也喝不够。”

衙内的脸sè就愈加难看了:“夏省长,我以前对别人从来没有这么恭敬过,哪怕他是省委书记!”

夏想冷笑一声:“谢谢高总的盛情,只不过饭不对口,我也无福消受了。”

衙内勃然变sè:“夏省长,你到底想要怎样?”

夏想哈哈一笑:“衙内,你问我到底想要怎样?我还想问你,你到底想要怎样?几次麻烦,都是你主动挑事,今天的会面,也是你主动邀请。我劝你一句,好好赚钱养老,别再瞎折腾事情了,万一用力过猛刹不住车,连养老的钱都保不住了,我想你一个月就算领3万块的退休金,怕是也不够huā。”

衙内“呼”地站了起来:“这么说,你管定刘一琳的事情了?”

衙内在京城多年,还从来没有一人敢当面威胁他,就算换届在即,至少换届之后,余威还在,再有五年的影响力不在话下,夏想现在就敢对他出言不逊,太嚣张了。

“衙内,我不是管定刘一琳的事情,我是保定她了。”夏想也缓缓地站了起来,他动作不快,但自有一股威压从他身上迸发而出,“而且我还明确地告诉你,不管她最终是不是离婚,齐省省委常委、鲁市市委书记的位置,她也坐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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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1章 制服(急求月票!)

印象中,夏想一直是笑里藏刀的类型,何时变得如此强势和咄咄『bī』人了?衙内被夏想的硬话压迫得说不出话来,只感觉『xiōng』口十分沉闷,房间内的空气似乎停止了流动。/

过了不知多久,衙内才终于长长出了一口浊气,心中震惊夏想凛人的气势,竟然让他有喘不上气的感觉,以他的见识和经历,就是面对总书记也不至于此!

衙内感觉十分丢脸,他摆出姿态敬夏想三分,是想营造一个良好的会谈的氛围,可不是真的怕夏想,现在真的被夏想压得矮了一头,他才不会认输。

“夏省长,牛皮吹得太大了,小心吹破了,哈哈。”衙内哈哈大笑。

夏想呵呵一笑“你认识我这么多年,见过我说过一次大话没有?”

“……”衙内的大笑戛然而止,脑中迅速转了一转,也确实,夏想在他面前从未说一句大话,而且只要是他说过的话,都不打折扣地实现了。

衙内冷静了下来,缓缓坐回了座位上,一抬头,不知何时夏想已经先他一步也坐了回去。

“夏省长……”衙内斟酌了一下语句,“我不明白你什么非要袒护刘一琳?”

“我也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打刘一琳的主意?”夏想说道,“我更不明白你堂堂的一个衙内,看上别人的『nv』人本身就已经很无耻了,求爱不成还要强迫,你不觉得手段很下作吗?”

“你……”衙内又一下升腾起无可抑制的怒火,“夏想,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好,再见!”夏想倒也干脆,起身就走。

衙内几乎要暴跳如雷了,今天他请夏想前来,是本着友好协商的出发点和平解决刘一琳的问题——当然,衙内不愿承认的是,当他听到夏想故意放出风声要介入刘一琳的问题时。他怕了,怕夏想真会冲他出手。所以才摆出了大阵势请来夏想。

原以为夏想多少会给他几分面子。或许会提出什么『jiāo』换条件来谈判,只要夏想提出要求。就证明事情有可以协商的余地。没想到,夏想根本就没有谈判的意向,吃他的喝他的,不给他一个好脸『sè』,也不卖他一点面子。

有种,真有种。

“夏省长请留步!”衙内喊住了夏想,“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

夏想回身,站定“怎么。你决定收手了?”

“不,恰恰相反,我想告诉夏省长的是,我也吃定刘一琳了。”衙内『yīn』『yīn』地一笑,“刘一琳又不是你的『nv』人,你何必为她强出头?只要你亲口告诉我,说她是你的『nv』人,我马上拱手相让。”

衙内说得好听,其实是挖了一个陷阱让夏想跳。

夏想不接衙内的话,说道“衙内,我刚才说的话,不是空话,你小心下半辈子的养老钱打了水漂。在刘一琳的问题上,你也别想讨价还价,有些问题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还有,如果你愿意,我们今天就新帐旧帐一起算个清楚!”

衙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夏想的气势之强,和以前判若两人,他微微一想,仍然强词夺理“我这个人重朋友不重利益,只要你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立刻在刘一琳的事情上收手,而且还会当面向她赔礼道歉。”

衙内还是在打太极,夏想的耐心就消磨殆尽了。

“衙内,你名下的三处产业,我准备收了。”夏想直截了当,毫不含糊,“如果你觉得还不够刺『jī』的话,你在美国、瑞士等地的存款,要么会因为涉嫌洗钱被冻结,要么帐户会在国外媒体上大肆炒作,不管是哪一种导火索,最后的结果只有一种——你在国外的存款会曝光然后被合法没收。”

“以上还不算,你在美国的几处产业,会在一个月之内破产倒闭,然后被人以极低的价格收购。也就是说,大概不用两个月的时间,你辛苦二十年的成果就会成为别人盘子中的美餐。再换句话说,在十八大结束的一个多月之后,你就会由风光的衙内变成不名一文的穷光蛋!”

“你……”衙内气得浑身哆嗦。

哆嗦,不仅仅是气愤难平,还因为害怕。他没想到,他在国外隐蔽的产业和存款,竟被夏想『mō』得一清二楚,就如一下被脱光了衣服站在夏想面前一样。

羞愧,耻辱,惊恐!

“夏想,你欺人太甚!”衙内害怕了,他见识过夏想的手腕,品尝过夏想的厉害,知道夏想的『xìng』格向来是说的少做的多,现在居然公然威胁他,想起前一段时间和肖佳的『jiāo』手,夏想是怎样的深藏不『lù』,直到最后他才知道幕后黑手是夏想。

现在夏想不再躲躲藏藏,直接正面对他威胁,就更说明了一点,夏想不但确实掌握了大量真实的证据,而且很可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衙内在京城,不,在全国多年,从来没有品尝过被人当面威胁的滋味,今天,夏想让他品尝到了是什么感觉。以前,他不止一次威胁别人,总是自以为很潇洒,可以玩『nòng』别人于股掌之间,每次看到对方恼羞成怒却又发作不得的窘态,他就会哈哈大笑,获得了极大的心理满足感。

但现在,当他转换了角『sè』,变成了被威胁的一方,才切身体会到当年被他『bī』得走投无路的对手的心态——愤恨、无助、气急败坏,感觉『xiōng』中有一团火在熊熊燃烧,只差一点就冲破了『xiōng』膛。

“想想以前被你霸占的无辜『nv』人,想想当年被人『bī』得家破人亡的企业家们,衙内,你没有资格说我欺人太甚!”夏想冷笑声声,“如果我真的对你欺人太甚的话,我不会对你事先警告,而是直接出手。说一句对你不太恭敬的话,我如果不是给你三分薄面,你现在还能和我坐一起讨价还价?你早就火烧眉『máo』了。”

衙内已经气得说不出话了!

确实,在夏想在德国说出一番不合适的言论而引发了外『jiāo』风『bō』之后,保守势力发动了一场对夏想的攻势,当时衙内以为可以打夏想一个狼狈不堪,不料夏想最后不但从容过关,还让保守势力险些闪了老腰,等于是偷『jī』不成反而蚀把米,反倒让平民一系在关键时刻临『mén』一脚出卖了保守势力,也更让团系和家族势力合作得更加密切。

如果在言论风『bō』之前,衙内还可以幻想在政治上能够打垮夏想,但现在,他心中十分清楚的是,夏想已经长成了一片森林,凭借再大的狂风暴雨已经奈何不了他半分了。

衙内一瞬间如泄气的皮球,直视了夏想半晌,最终还是在夏想咄咄『bī』人的目光之下,退缩了,他收回了目光,无力地坐回到了座位上“夏省长,我保证从此以后不会『sāo』扰刘一琳!”

“刘一琳的离婚事件怎么解决?”夏想才不会轻易放过衙内,几次麻烦事,都是衙内主动挑起,不让他长个教训,他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贼心不死,还想惹事生非,“还有,你和肖佳在生意上的纠葛,怎么算清最后一笔账?”

衙内和肖佳的生意纠葛,虽然以衙内的全面失败而告终,但衙内不甘心失败,一直没有放弃反攻倒算,不时地制造一点小麻烦来为肖佳的生意添『luàn』,虽然麻烦不大,但就如一只癞蛤蟆落在脚上一样,不咬人但恶心人。

但从小打小闹不敢再大打出手的做法之上也可以得出结论,衙内底气不足,只能采取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显示他的无耻和下作。

“全部一笔勾销!”衙内答应得十分爽快,他怕了,确实怕了。

“我就说一句……”夏想转身就走,用一个坚定的背影最后留给了衙内一句一直让他记忆深刻的话,“记住了,想安稳地养老,从现在起,老老实实地做一个本分的人!别有『sī』心杂念,也别再有歪『mén』邪道,否则,你会和广大的企业退休职工一样,要靠养老金过日子。”

夏想的背影没有任何犹豫,一闪就消失在了『mén』口,衙内呆呆地从窗户望向外面,看到夏想迅速地上了汽车,然后汽车无声地开走了,如一道黑『sè』的闪电,闪过的黑光,永远在衙内的心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īn』影。

不止是『yīn』影,还是恶梦,是从今以后一直折磨了衙内后半生的恶梦。

“高总,怎么办?”

夏想才走不久,国华瑞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神秘兮兮地问了一句。

“什么怎么办?”衙内很是不耐地看了国华瑞一眼,“今天的事情,不许对外提起,否则……”

衙内冷哼了几句,冷冷地看了国华瑞几眼。

国华瑞连连点头“肯定不会『luàn』说,我又不是靠不住的人,是不是高总?”心里却想,靠,什么东西,被夏想骂得跟一条狗一样低头哈腰,现在在我面前耍什么威风,有本事灭了夏想?

国华瑞一转身来到外面,拿出电话,想了一想,还是拨出了一个号码,响了半天对方才接听了电话,他就如对方人在眼前一样,恭敬地弯腰说道“夏省长,我是国华瑞……”

夏想对接到国华瑞的电话也是微吃一惊,随后一想明白了什么,笑了“华瑞,你好,怎么,有什么事情?”

“也没什么大事,就有一件关于宗高的小事,我想向夏省长汇报一下。”。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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