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争宠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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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争宠后宫-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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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彻查制衣阁

倪越用了近半个时辰浏览画册,太后,太妃,皇后的朝服等极其复杂。分为朝冠,金约,领约,披领,朝袍,朝珠,朝卦,彩帨,朝裙。按公仪王朝的制度,这九大部分,分别有严格的不同规格,哪怕只是衣沿上的纹饰也是有明确的规定。
司衣局的画册上关于每一部分都有明确的注释,不然倪越还真要看不懂了。
谭司衣带领着一干宫女匆匆从司衣局外赶过来,见倪越正在阅览画册,走至首座前,半跪道:“谭司衣见过淑仪娘娘。”
倪越放下画册,扫一眼半跪的人,这谭司衣可真够忙的,我在这里足足一个时辰才赶到,不只是
那门口报信的宫女速度实在不行,还是她根本没有办法及时赶到。
屋中的其他女官见着头儿来了,顿时纷纷舒一口气,盼着谭司衣能送走淑仪这尊佛。
倪越点点头示意她起身,然后道:“谭司衣可听闻皇后懿旨了,我可不希望再弄出个事端来,平白地也让我落了口舌。”
谭司衣从宫外赶来,一路过来再内务府大门上遇到皇后的贴身宫女已经知道,此事司衣局归淑仪管辖,却不知倪越所指的“事端”是何事,不过,以她的经验看来也猜个七八分,准是这里的女官惹怒了淑仪,司衣局自来由皇后管辖,如今却由她人,即便是淑仪,这些个年轻的女官们自然是心里不服气。再者皇后此举是何意,明知此次局中出了大事,皇后非但没有任何旨意,却只是把这事儿可搁下,这让司衣局该如何处理。
“娘娘严重了,这里的女官资质尚浅,难免有不足之处,娘娘仁慈自是不会与这些人计较。”
“若说她们资质浅,那皇后命本娘娘办理朝服一事,那我岂不是更加有不足之处,罢了,你既然到了,不枉我多等,带我去制衣阁。”
“这。。。”谭司衣犹豫了,皇后撒手,是打算不管这事儿了,朝服被毁一事一定是瞒不住的,唯今之计,只能先向淑仪讲明事情,左后皇后命她办事,出了差错,总归是要一起承担的。
见她思索的神色,倪越却是轻松,她道:“我早知皇后定不会有好事交给我,我也明确告诉你。你这司衣局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若聪明最好把事情说明白了,你可知朝服如是出了事情,你们司衣局上上下下必然得去慎刑司过日子,慎刑司什么地方不用我多说了。”
随后,在谭司衣的带领下,倪越和几个女官都到了制衣阁,制衣阁很大,长桌和制衣用具每一排都堆放得整齐,只是从进门左边数起第三张几乎全部烧毁,后面的器具架也烧毁了一大半,衣料燃烧后灰缩成黑色易碎的颗粒粘连在碳化的木桌上。
谭司衣指着这灰色的颗粒,道:“这是太后朝服烧毁的地方。”
倪越知道丝燃烧后的现象基本与毛相似,伸手沾了点,仔细看看。
“烧毁是怎么回事?”
“今年秀女入宫,宫中嫔妃人数较以往大大增多,许多小主皆有位份,司衣局需赶制的衣裳太多,为了能够尽快把衣裳做好,是以延长了制衣的时间,在晚上也会轮流有绣工制作衣裳,怎知这两个绣工竟然打瞌睡,还弄倒了油灯,导致这衣裳着火。”
倪越弯下身子看地面,出了这张烧毁的桌子,地面上也有燃烧的油迹,亏得这地面不是木质地板,否则地面也会烧起来,隔壁一张桌上放着一盏没有灯油的灯,这个灯做得比较大,比宫里其他规格的要大,盛油的底座也比较大,这种的光照亮度可想而知比较适合在晚上用,但是也是埋下了祸端。
可是倪越还有一事不明白,“着火了,为何那两名绣工没有叫喊扑火。”
谭司衣道:“下官认为起初应该是没有察觉,后来可能是被烟可熏晕了。”
“失火的事情是怎么发现的,那两个绣工现在如何了?”
刘掌簿走上前,道:“失火是下官在值夜查巡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只是觉得制衣阁的光实在是太亮了,透过门窗,发现绣工倒在木桌上,觉得奇怪马上进去看了看,才发现的,至于绣工,其中一个已经晕死,另一个被杖毙了。”
朝服烧毁尚有时间制作,只是这朝服上的朝珠却不知会成什么样子,倪越问:“按例太后的朝冠上有三颗大云海珠,东珠十二颗,珍珠一百二十三颗,朝服上饰正珠一千颗,米珠七百颗,珊瑚豆八百颗,还有各色珍石,这些珠宝都是极品,可有烧坏。”
谭司衣命人取来珍珠盒,打开,里面放着许许多多颗不同大小的珍珠,她说道:“珍珠经历火烧仍可表面完好,光泽依旧。”
原来真的珠子不怕火烧,这倒是鉴别真假的好办法,看到完好的珠饰,倪越暂时也可松一口气,要知道,这些东西若是毁了,上哪里弄这么多珠宝去。只是这衣料该怎么办,朝袍上的刺绣是由京东如意馆画工设计彩色小样,进过审核后按尺寸放大着内侍局和其他衙门所属的绣作进行生产。
倪越问道:“此事禀告内侍局了么?”这话其实是多问的,皇后那里都知道了,定是内侍局禀告的,可皇后瞒住了,她只能装作不知道。
怎么回答呢?谭司衣想了想说道:“还不曾?”
倪越怒道:“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们竟然有胆子瞒,赶紧禀告内侍局,这朝服得抓紧时间重做。”
谭司衣点点头,道:“下官已经从如意馆取来了样本,只要将尺寸放大即可。”
“把其他绣工手里的活统统先停下来,先赶太后的朝服。”这还不够,时间上太紧了,得再想想其他办法。
“下官明白。”
倪越扶住紫竹道:“我累了,先回晴水楼有什么事情马上来回我,不可拖。”
倪越站着退有点疼,紫竹扶着出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正中央摆放的香炉,嘶~倪越冷抽一声,紫竹连忙尊下身子给倪越揉揉脚,只是闻到这香炉里的香味,手不由地一抖。
“怎么了?”倪越问。
紫竹揉揉眼,道:“娘娘别怪奴婢,奴婢也有些累。”
倪越笑笑说,“好了好了,这就回去了。”
回到晴水楼,倪越匆匆吃了些点心,紫竹扶着她躺到贵妃椅上。
之桃走进来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好打扰,站着一旁等着。
紫竹压低了声音,凑到她耳朵旁道:“先去外面候着吧,待娘娘醒了再说不迟。”
倪越心里烦,其实也睡不着,睁开眼道:“现在就说吧,左右睡不着。”
之桃停了迈出去的脚步,道:“今日皇上在淑妃娘娘那里用午膳,淑妃却是吐着吃不下菜,皇上命太医诊脉,淑妃娘娘有两个月的身孕了。”

“皇上怎么说?”
之桃道:“皇上派人传了皇后,说皇后是生过孩子的人,淑妃那一胎让皇后照看着,决不能出差错,还派了一个有经验的嬷嬷在延僖宫。”
这会子有身孕,妹的,明天得去延僖宫道喜。天杀的,什么事儿都整一块儿过来。由皇后照看着?如此,公仪绯十分重视淑妃的孩子。
淑妃有身孕了,之桃觉得娘娘却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着急,夫人那里已经派人询问过几次了,她只得说娘娘到底还小,怀孩子难一些。
之桃道:“娘娘夫人说过两天来宫中看看您。”
“嗯,只是我掌管司衣局的事儿,你把嘴封严一点,别让母亲知道,免得他担忧,我哥哥现今如何了?”倪越的哥哥,夏清轩据说做官了,当然了他不用也没有参加科举考试,这个有家底背景的孩子,只要去地方上捐个官即可,届时再由亲族慢慢提上去是常有的事。母亲说,这科举固然好能够登上较高的位子,只是太费时间,不过是给寒门子弟的一条路罢了,哥哥有能力,自然不用费那个时间去苦读诗书参加科举,有父亲在背后引导,宽心些。
之桃道:“娘娘可知谢侯府的侯爷?”
文渊阁大学士,过去的吏部尚书兼直隶总督,都是大官职,倪越有印象,宫宴的时候还见过他的嫡长女谢卿离,长女教养得一看颇有大家族的气质。
倪越问“与谢侯爷有什么关系?”
“少爷原来在大理寺任主簿一职,夫人要奴婢告诉您,萧家的贪污案是少爷在整理档案时发现的,后来汇报了大理寺丞,寺丞似乎与萧家有过节,此后刑部上折子,皇上着大理寺查办是少爷又出了不少功劳,经谢侯爷谏言,皇上提升少爷为正六品的寺正。”
我夏家与谢家素来无交往,怎么谢侯爷会提拔哥哥,莫不是看上我哥哥了?倪越郁闷,侯府若是有这个想法,母亲未必同意,谢卿离身份尊贵,可哥哥是长子,将来必定继承家业,谢卿离便是当家主母,可她那样子,啧啧,怕是无法挑起这个担子,空有气质是不足够的,得有过人的胆识和远见,以倪越对她的母亲汪氏的理解,母亲定会反对。而她把这个消息传给自己,想必是让自己留意。宫里似乎还储着一位谢婕妤,似乎是谢家旁支的亲眷。只是这位婕妤不大高调,倪越一直没怎么注意,汪氏这一提醒,她才记起来宫里还有一位婕妤。
作者有话要说:


、太后惩罚

倪越穿了件素色衬裙,带着两个头赶去延僖宫,至于贺礼么,就是她库房里的一些东西。皇后说了,近期不用去她那里请安。其实压根不想见着她,成,她也不乐意,这么着,多好!
延僖宫里的赏赐还真是不少,几个宫女正在钦点贺礼,记录账册。
倪越走进寝殿,见公仪绯正坐在淑妃旁边,同他说话,哟,还穿着朝袍,眼看着是刚下了朝就来了延僖宫。
“臣妾见过皇上!”
公仪绯点头,“起来,坐这儿。”他指了指自己稍右边的位置。
“是。”倪越扶了扶裙衬,坐了下来,对淑妃道:“听闻姐姐有孕了,妹妹很是高兴,却是来迟了,姐姐可不要怪妹妹!”
淑妃手放在小肚子上慢慢地摸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怎么会呢?妹妹这才掌管了司衣局,这刚入手,自然忙着些。”
当初陈贵妃想掌管司衣局,被皇后驳回去,公仪绯毫不在意,陈贵妃在他那里闹了好几回,他权当没看见。
公仪绯嘱咐道:“朕不知你还有这个能力让皇后看重放心了。”
倪越坐着怨念,皇后确实放心了,我都成她的替罪鬼,她要不偷着乐,那就是有毛病,听公仪绯这话的意思,好像还不知道朝服烧毁的事情,要不要出捏,擦!淑妃这碍眼的货也在这里,万一她火上浇油怎么办,算了,先不说,找个合适的时间再说。
“臣妾哪有什么能力呀,只是皇后谬赞了!”
公仪绯鼓励她道:“别人想要都要不来,颖儿,怎么还不高兴呢?”
颖儿,听这一句昵称,淑妃心里酸得狠,皇上何时唤过我的闺名。
倪越娇嗔道:“臣妾哪有不高兴,只是怕力不从心而已!”
话刚说外,晴水楼的掌事太监后再了外面,朝倪越挤挤眼。
补料公仪绯叶看见了,那太监一脸焦急的神色,淑妃一眼看出是出了什么事情,便说道:“在外面做什么,皇上也在这里,有什么话,进来说。”
“奴才拜见皇上。”
“嗯”公仪绯应声,示意他说话。
“皇上,太后那里来了懿旨,宣淑仪娘娘去寿康宫。”
“有什么事儿?”
太监道:“奴才也不知。”
太后召见倪越,公仪绯让她先告退,去寿康宫。倪越大概知道为的什么事儿,第一次见到太后居然是问罪的场面,当真是汗颜!
倪越出了延僖宫,公仪绯也起身了,对淑妃道:“在宫里安心养胎,朕听说头三月最是重要,你可要仔细些。”
皇上最关心的不还是她么,淑妃得意一笑,娇声道:“臣妾知道了。”
倪越到了寿康宫第一次见到首座上的太后,太后如今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几岁,保养得很好看上去三十几岁的样子。
“臣妾拜见太后!”第一次见太后需行跪拜之礼,那是全身都要跪在地上的丫,可比普通的见面礼严格苛刻多了。
太后坐着没让她起来,只是说:“抬起头来,哀家看看。”
倪越跪着抬头,好一张倾城的脸,再看她一身的装束,素色修身,却不是贵气,是个会打扮的人,可太后不管这些,怒声道:“你可知哀家宣你何事。”
倪越淡淡道:“臣妾知道,是您的朝服被毁一事。”
好个冷静的丫头,太后大拍扶手,“夏淑仪,看你管的事,皇后怎么会把司衣局交到你的手里,连哀家的祭天朝服都管不好。”
“太后息怒,朝服烧毁只是意外,臣妾才接管司衣局自然是经验不足,可是朝服烧毁并不是在臣妾接手司衣局之后发生的事情,臣妾也是才得知此事,这才派人禀告,太后明鉴,并不是臣妾的错!”
倪越虽然很怒火,却也是理智的,字字句句说的在情在理。
“太后,娘娘说得全部是实话啊!”紫竹趴在地上说道。
太后摆明了是不好拿皇后开刀,以她的精明怎会不知是皇后甩开了这件事,她们两个,一个要命,一个要脸。
“闭嘴,哀家问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儿,来人掌嘴。”
一个宫女走到紫竹的面前,伸出手先比划了一下,阴狠道:“待会疼,忍着点,小心再惹怒了太后可不是掌嘴这么简单。”
“啪”“啪”一个两个。。。血沿着紫竹的唇角流下来,她死咬着唇不出声,那宫女下手狠毒,俨然是有经验的打手
“住手。。。太后娘娘,紫竹只是个奴婢无意冒犯太后,还请太后免责于她。”
之桃在边上跪着急的不知怎么办才好,紫竹的例子摆在面前,此事她绝对不能出声说话,只能跪着干着急。
“哼,免责?哀家还尚未顶罪于你,你倒是为她求起情来。”
“太后明鉴,朝服一事,臣妾已经交代得很清楚了,太后问谭司衣即可。”
太后拂袖,手搭上宫女的袖子,对一个太监道,“把司衣局的谭司衣叫到前殿,至于淑仪,哀家还未彻查前,你先给我跪在这里。”话毕,走出了后殿。
倪越松一口气,对着那向紫竹掌嘴的宫女喝道:“给我住手,太后尚且还没顶我的罪,我的丫头轮不到你来教训。”
没料到倪越跪着还有这气势,那宫女衣楞,也是吓着了,却说道:“是太后命奴婢做的,奴婢不敢不从。”
“太后已经停了本娘娘的话了,再者掌嘴也没那么多,给我适可而止,否则待此事过去,本娘娘定不让你好过。”
那宫女只好退了下去,跪在紫竹旁边的之桃,连忙扶起紫竹,此刻紫竹的脸上好几处已经破了皮,血肉模糊,她疼得说不出话来,之桃在她耳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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