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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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儿子是富三代-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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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错路了。”那迎娅转过身,宁可淋雨就是淋出一场重感冒,也比现在好。

“那就错到底好了。”房励泓一把将她抱进怀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是在什么地方。这都不重要。只要她在面前,触手可及就行。

“放开我,疯子。”那迎娅不知道这么踢打他会不会有效。只是不想被他毫无预警就抱在怀里。会让人很不习惯,也会觉得自己太没用,只要他一用强就没辙。

房励泓的手臂更加用力,俯下身已经吻住她被雨水浸湿的双唇,略微咸咸的味道冰冰凉凉的。一如新采摘的薄荷叶。

“唔。”不是第一次跟他当街做这种事,但是这次感觉很不一样。只是想被他抱着。丛心说的话在耳边回荡。为什么在换掉了心脏以后,还是会跟这个男人在一起,那么短暂的逃离算什么?

房励泓好像很满意她的表现,距离产生美不是一句假话。因为比起她先前的冷淡,这次不止没有踢他打他,反而是很享受,甚至还在回应他。要不是周围有这么多人跟着看,不少长枪短跑都在周围关注,恐怕这个缠绵的吻会持续很久。

“我不是疯子。”房励泓在她冰冷的唇上啄吻良久,恋恋不舍地停下来:“你预备持续多久?”

那迎娅脸上泛起一缕潮红,在苍白的脸上很醒目。刚才不是错觉,她真的瘦了好多。白里透红的脸只剩下苍白,要不是这点潮红,恐怕会觉得更难看。

“我先走了。”被他说得脸上挂不住,也不想继续让自己难堪,甩开他的手转身就走。没想到手被他牢牢拽住,根本就不可能挣脱:“放开我。”

“你还想躲到什么时候?”房励泓有点不耐烦,一下扔了伞,直接把她拦腰抱起扛到肩上,路人纷纷站住脚,看着街头一景。拉开街边的车门,抱着她进去。

那迎娅一句话不想说,侧着脸看向外面。房励泓也不多说,发动了汽车疾驰离开。宵夜的时间,外面还有这么多人,两人都有点想不到。

“送我回酒店。”丛心说的那么多事情需要时间消化,没想到就在准备静下心,思考一番的时候,又看到了他。很烦,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纠结的矛盾。

“回酒店,我不认识路。”房励泓抿着唇,还在装。装到什么时候才心满意足?

“你会不认识路?”那迎娅摇下一扇车窗:“每天都要去看房昱斯,能够不认识酒店?”

“我没有去看你,只是看我儿子。”房励泓说这话的时候,简直是理所当然,压根不需要什么理由,房昱斯是他儿子,任何时候都不会变。那迎娅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不管自己是不是换过心脏,房昱斯居然真的是他们的儿子。

“不是说不是他爹地的,还去看他?”房昱斯好像不在乎这件事,房励泓就算不是天天也是隔天就要去看他,房励泓有多在乎这个儿子,只有他自己知道。

“房昱斯都不信,你会信?”房励泓下意识捏紧她的手,在副驾驶的位子能够看到她,就好像每晚入睡的时候,最后看到的是她的脸,然后睁开眼的第一时间,看到的还是她的脸,弥足珍贵的东西,不是任何东西可以取代的。

“轮不到我信不信。”那迎娅看着熟悉的地形,这是要回山顶的别墅。懒得再问他想干什么,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他想做什么。

“先生,太太。”飞姐看到两人回来,也不觉得意外,如果房励泓一个人回来,他们这些人就会担心万一一点做得不好,不和他的心意,下一刻就等着吃熏好了。

“嗯。”房励泓点头:“把太太的燕窝送到楼上。”好像是预知她会回来,晚间的甜品总是炖在炖锅里,等着她回来大块朵颐。

“是。”飞姐看着两人上楼,要是真的送上去,恐怕有点煞风景。等到按铃的时候再说好了。

“放手。”到了卧室,那迎娅要甩开被他牵了一路的手,但是刚刚要甩开,人都被他抱进怀里,没有亲她,只是把她抱在怀里。脸埋在她的颈窝里,啃啮着细腻的肌肤,有意要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一种强烈的患得患失在房励泓心里萦绕着,他不会为了一棵树木放弃整个森林,那迎娅不在身边的时候接触过不少女人,最后都是兴致索然,就连吃饭都没有吃过完整的一顿,多少刚喝完茶就走人,不想说为什么,也不愿意解释。但是有一点是很清楚的,看不到想看的人,吃饭都觉得多余。

刚才吃饭,曹文峰坐在他对面,看到他一副食欲不振的样子,笑说这是为情所困。房励泓极力否认,觉得这种事根本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是最不会动感情的,尤其是不会对女人动感情。

没想到极力否认的结果就是更加强烈地想她,就算见面以后她会发脾气,也可能见面以后转身就走,但是不容许不见她,这是绝对不能答应的事情,她是他的女人,不容置疑。两个人可以吵翻天,也可以闹到无法收拾,然所有人都围着两人打转,这是他需要的生活方式。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结果都是一样,他不会再放手让她走。舍不得,应该是真的。

“唔。”这次的声音是从房励泓口里溢出来,那迎娅心里微微触动了一下,他好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只是用最原始的驱动来表示他想说什么。

“你,你干什么?”房励泓不需要她动手,好像是想好了准备怎么做,下一刻已经把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全都脱下来,但是他身上的一副还是整整齐齐,根本就没动过。

“你还不知道我要做什么?”房励泓微微一笑,把她压在身下。不是因为男女之间的情欲,只是为了他想她。仅此而已,不需要理由。

那迎娅来不及推开他,暧昧的呻吟已经脱口而出。房励泓把她放倒在身下,手好像一条顽皮的水蛇,游离在她每一寸肌肤上。

 第四卷嬗变第八章拍卖会

“你还要折腾几次?”已经不知道房励泓纠缠了多久,怀疑这个人是不是种马投胎,要不就是色中饿鬼。破碎的声音听起来全是满满的诱惑力,想要推走他,但是欲望和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能任凭他一次又一次把人带向欲望的巅峰。

“喂。”房励泓很不耐烦地接通电话,看看怀中昏睡的女人,折腾她多次以后,睡神的召唤占了上风:“什么事?”

“房先生,佳士得拍卖会还有半小时开始。”茱莉看到一向守时的房励泓还没出现,不知道这个人跑到哪里去了。等到电话接通,听筒那边显然是还没睡醒的声音,知道打断大老板的睡眠是一件不可原谅的错误。

“你们先进场,不用管我。”出奇的好心情,并不因为被打断了酣睡而心烦。估计最郁闷的就是人会是电话那头的茱莉。

“知道了。”茱莉觉得自己是不是打错了电话,房励泓会有这么好的心情?应该不会是自己在做梦,再一次确认电话没有打错。是谁破解了房励泓新年以后的坏脾气,这个人绝对是高手高手高高手。

小心翼翼抽出女人枕着的手臂,忘不了含住她的嘴唇痴缠一番,房励泓自己都不知道哪里来的玩心,不想吵醒她,就是看到她熟睡的脸都觉得安心,房励泓你发花痴吗?

他不觉得,反倒是拖来一只柔软的枕头代替自己的手臂,让她继续熟睡。给她盖好被子,调动了一下室温,这个女人最需要的就是恒温。不想因为自己这个天然取暖器的离开,破坏了她的睡眠。

“先生。”房励泓神采奕奕出现在楼下,飞姐和管家准备好的早餐放在桌上:“早餐准备好了。”

“不要吵醒太太,等下房昱斯回来也不许他上楼。”房励泓抿了口橙汁。看来今天不用咖啡提神,不过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拍卖会而已。这次的展品都是他跟曹文峰还有和宏舟很早就看中的文物,技术都是早年因为战乱流落在外清宫文物,只要他们愿意出钱,都能留在身边。

“是。”管家让jimmy进来拿走房励泓需要的东西:“先生,太太如果要出去,需要人跟着?”

“不用。”房励泓微微一笑,昨晚折腾那么久,就是天上往下掉金条,那迎娅都未必会出去。不过这个女人还是不能用普通人的思维来衡量她:“太太要用车。就用我的车。今天用公司的车送我出去。”

“是。”管家点头,除了房励泓本人以外,好像这是他第一次准许第二个人动用他的车。

房励泓放弃以前吃吐司当早餐的习惯。吃了一碗葱油捞面,这在飞姐看来也是受了太太的影响。

“房生。”出现在佳士得拍卖会现场,已经是拍卖会开始五分钟以后,他尽量不想惊动与会的人员,茱莉眼尖。在他出现的第一时间已经小跑过来:“您的位子在前面。”

“嗯。”房励泓点头,由茱莉引领着到了曹文峰身边坐下:“早来了?”

“是房总来晚了。”曹文峰看看他身后:“昨晚是哪位美女陪着房先生,居然能让房总忘了今天的拍卖会?”

“跟你有关系?”房励泓看着手里的图册,眉宇间尽是属于男人的得意。

“好奇。”曹文峰还是一脸揶揄的笑:“昨天看到房总的时候,差点要杀人。还好我知道自保,能够全身而退。所以会有无限好奇。房总放弃了赚钱的机会,甚至放弃掉自己的爱好,那就只有一个原因。有个女人可以让房总忘掉这些最重要的东西。最终取而代之。”

“你是不是跟你女人学得这样话痨?”房励泓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笑容,如果他跟那迎娅在一起久了,变得跟她一样犯二会是什么样?不知道会不会人所有人觉得大开眼界,还是他房励泓吗?

“还好吧,她现在是外科主任了。我想以后我会有洁癖。”曹文峰想起前些时候。丛心在家里让保姆做清洁的样子,很有点头大。要是天天这样折腾。谁家受得了?

“洁癖?你已经有了。”台上安静下来,聚光灯打在主持人身上,当然最重要的不是主持人是谁,而是将要推出的几分藏品。房励泓比较喜欢清宫玻璃器,尤其是雍正时候的玻璃器,跟那时候的瓷器一样美轮美奂。

不过这次吸引他注意的,不止是玻璃器和瓷器。最惹眼的是一张图片,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张照片。图片上仅仅只是一串十八子,好像是清宫最常见的碧玺手串。碧玺手串多见,但是年代多多停留在晚清,乾隆年间的碧玺手串少之又少。

主持人有点激动:“我想列位应该都看到了这张照片,说不定会说佳士得公司会不会断错了年代,因为碧玺是晚清慈禧太后最喜欢的饰品之一。被人流传最多的就是那对陪葬的碧玺宝石西瓜。我要加以说明的是,在座诸位看到的并没有错,的确是乾隆年间的碧玺手串。比之于晚清的手串精致百倍不止,那时候清朝国力强盛。乾隆大帝对手工制品的要求精益求精,世人称之为‘乾隆工’。”

房励泓抿着嘴没说话,曹文峰捏着下巴,打量着那张照片,时不时摸摸泛青的胡茬:“房总,你看会是真的?”

“说不准。”房励泓盯着图片也有点拿不准,他见过不少清宫的十八子手串,都没有这一张图片给人的感觉来得奇怪。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故旧的首饰必须眼见为实。单单看图片不会有任何实质性结果。

“去问问,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房励泓侧过身,一直在旁边的茱莉马上答应了:“要是能够看到实物的话,我们考虑一下。”

“如果说是真的话,应该价值不菲。”房励泓同样捏着下颌,这样粒粒浑圆的碧玺简直称之为稀有,加上又是乾隆朝的旧物,更加有收藏价值。即使是晚清时期的清宫旧物,都是价值不菲,何况是盛世之时的珍藏。

“我觉得有点夸大其词。”曹文峰看着那张图片:“要是实物的话,主办方不会不拿出去来。你看刚才的瓷器,还是雍正朝的粉彩瓷瓶,都被陈设到台上。小小的手串,应该不会只给我们看一张图片。”

“难说。”房励泓始终觉得一种很奇怪的感觉,说不出来是什么。

“列位一定觉得很奇怪,为什么佳士得这次只是拿出一张照片作为物品展示。其实这张图片并不是隶属于佳士得公司,而是由北京的保利集团提供的。”拍卖师接过拍卖槌:“北京的保利公司,曾经在一个很偶然的机会,从一个相熟的女士手里鉴赏过这件十八子碧玺手串。当时惊为天物,一直都认为乾隆年间不可能有如此晶莹剔透的碧玺饰品,但是这个手串却是刷新了所有人的固有思维。更重要的是,可能由此改变一个历史观。那就是清乾隆帝跟继后那拉氏之间的夫妻关系,并不是史书所载的那样恶劣。”

底下的人发出一阵阵不算太明显的嘘声,显然这样一个场合来讲述毫无根据,甚至没有实物展出,只有一张照片的拍卖品很让人接受不了。

房励泓一反常态,坐在那里兴致盎然想要继续听下去。本来这场拍卖会的主角就是他和曹文峰,至于其余的人说他们是来打酱油的,也没错。

主持人和拍卖师看到房励泓坐在台下,尤其是兴致满满的脸,知道这次的主题立意很对了他的胃口,当时觉得这次营销策略绝对是成功的。

拍卖师微微咳嗽了一声,示意在场的客户安静下来,显然是还有话要继续说下去:“流传至今的很多清朝史书,不论是正史还是野史,都会不约而同指正乾隆帝和继后是一对不睦的夫妻,比起乾隆帝跟孝贤皇后,简直是最明显的对比。但是这串手串,恰好就是乾隆帝送给继后那拉氏的定情信物。我相信,比起流传于世的那些悼亡诗,能够有一件定情信物,似乎更有说服力。”

房励泓好像很认同这个说法,如果说这件事是真的,是不是可以找个更好的投资方向,或者会有更大的经济效益。生意人,最喜欢的就是有钱赚。

“保利集团很想再见一次那位女士,但是请中间人斡旋多次以后,还是无疾而终。好像这件珍品的持有人,不愿意让人再见这件珍品。所以不论是出资多少,都不肯割爱。只好将这张照片公之于众,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这件稀世珍宝。”拍卖师见过太多珍品,轻易将稀世珍宝这个称号给予一张照片上的首饰,有点不合常理。不过也可以看做是对于这件饰物的稀少,而撑得起这个称号。

房励泓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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