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者为王-穿越之炮灰的奋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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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者为王-穿越之炮灰的奋斗-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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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黛歆听着萧哲满不在乎的提起先前之事,不由得心下好奇。真定郡主和郡马之间的姻缘早就在两人打破信都城的时候传遍了大江南北。林黛歆自然也是听说过的,只是她并不相信。世间怎么会有那样不要脸面的男子,竟由着一介妇孺将自己强抢了去做压寨夫君,他竟不觉得失颜面吗?
林黛歆一脸同情怜悯的打量着萧哲,半晌故作恍然的点了点头。是了,镇定郡主如今掌管真定十万大军,其舅父又是赫赫有名的真定王,想必表哥定然是无力反抗,不得不暂且按捺住心中愤恨,虚与委蛇。
这么想着,林黛歆看着萧哲的表情愈发的深情款款,娇柔怯弱起来。
一番做作弄得萧哲莫名其妙,只觉得毛骨悚然,就连鸡皮疙瘩都掉了一火车皮,不免求助的看向郭圣通。
而郭圣通这厢原本也在提防着林黛歆,结果看来看去竟又是一个和张雅差不多的白莲花,不由得放下了心事,暗暗好笑。遂也懒得理论,只是握着萧哲的手绕过林黛歆,慢慢向卧房走去。
被两人同时忽视的林黛歆有些不敢的咬了咬嘴唇,出声说道:“听说郡主殿下和表哥还未正式成婚,可如今就已经住在一起了,郡主难道不怕坏了您的名声清誉吗?”
郭圣通哑然失笑,住了脚步,随口向一个路过的士兵问道:“你觉得本郡主有清誉名声吗?”
那士兵冷不防被郡主叫住,一时间还有些战战兢兢地,且听到郭圣通又问了这么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话,不免更茫然的问道:“啊?”
郭圣通勾了勾嘴角,继续问道:“你觉得本郡主和夫君在一起同吃同住,是否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之事?”
那士兵越发觉得莫名其妙,脱口说道:“这个与小人有什么关系?”
“是啊!”郭圣通很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冲着林黛歆说道:“我们两个是否同住,是否行房,与你有什么关系?”
“我——”林黛歆被问的一愣,回过神来的时候郭圣通已经执着萧哲的手施施然离去。略留下林黛歆一个人站在寒风之中,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太守府后院儿的客房里,萧哲一面忍俊不住的勾着嘴笑,一面殷勤的到了一杯茶汤递给郭圣通笑道:“娘子说了那么一车话,恐怕口渴了。快些喝点茶水解解渴。”
郭圣通瞪了萧哲一眼,漫不经心的接过了茶水一饮而尽,方才挑眉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最好和你们家那些个糟心的亲戚们打个招呼。这样的事儿若再有一次,别怪我直接就拔刀相向。”
“娘子这是生的什么闲气。你若不喜欢直接拔刀杀了谁还能说你的不是?”萧哲越发闲惬的摆了摆手,很是不以为然。
“你如今可是堂堂的大汉郡主,真定十万大军统帅,深受大司马信任的兵马大元帅。谁还敢为了一个不入流且不知廉耻的小寡妇同你计较?”
“哼!”郭圣通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冷哼一声,身手将茶杯递给萧哲,“再给我倒一杯。”
萧哲屁颠儿屁颠儿的接过了茶碗又倒了一杯,转身交到郭圣通的手里,又绕到她的身后给她殷勤的揉捻着肩膀,嘴里一叠声的诅咒发誓道:“为夫是什么样的人,娘子难道还信不过我?那什么黛歆长的跟个菟丝花似的,又打扮的跟青楼酒肆的粉头儿似的,比娘子的英武神骏相差远矣——”
“英武神骏?”郭圣通霍的起身,转身提着萧哲的耳朵问道:“你说马还是说人呢?”
萧哲见状,立刻赔笑着告饶道:“一时口误,一时口误,娘子原谅些个。”
说着,看着郭圣通略略和缓了的脸色,凑上前去低声调笑道:“不过不论是马儿还是美人儿有何妨,终究是要被骑的。”
郭圣通脸色通红一片,狠狠的拧了萧哲两下,这才故作淡定的起身说道:“懒得理你,我去母亲那里瞧瞧。”
萧哲跟在后面谄媚说道:“我同你一起去。女婿拜见丈母娘嘛,要时常聊着才能融洽不是……”
而另一厢,林黛歆眼含泪珠,一脸委屈的回了刘秀为萧家上下所安排的客院,早就等得着急的季福晓一把拽住了林黛歆,开口问道:“怎么样,见到你表哥了吗?”
林黛歆委屈的点了点头,张口欲言,又很是顾忌的看了看四下,季福晓心中有数,立刻拉着林黛歆回了客房,两人相对跪坐,季福晓急促的问道:“怎么样,你表哥的态度怎么样?”
林黛歆有些失落的摇了摇头,咬着下唇说道:“我今日见到了真定郡主,方才知道什么是天家贵胄,高不可攀。有郡主殿下珠玉在前,萧表哥根本连看我一眼都不屑,更别提旁的了。”
说着,又想到郭圣通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模样,暗自气恼的握紧了手中的裙摆。
季福晓满不在乎的嗤笑一声,开口说道:“任她是皇帝的女儿也罢,男人最喜欢的还不是温柔小意的女人。那真定郡主也不过是一时的嚣张罢了。昔日吕后权势滔天心机深沉又如何,还不是把高祖皇帝推到了戚夫人的身边?”
林黛歆听着季福晓这么一比方,越发觉得心里没底。那戚夫人虽然在高祖皇帝在世时荣宠非常,可最后还不是落得个身子族灭,甚至惨为人彘的下场?
季福晓看着林黛歆心有余悸的模样,暗暗自悔失言。又握着林黛歆的手殷殷劝道:“你如今的情况你自己也是知道的。已经嫁过一次的人了,虽说你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但到底身上也背着个克夫的刻薄名声。要不是你表哥如今找到了,你难道还能找到这么好的人家吗?”
林黛歆回忆着萧哲风度翩翩,俊秀尔雅的面容,脸色微微一红。旋即又想到真定杀神的赫赫威名,依旧有些惴惴不安的问道:“可是姨母说过真定郡主的脾性,我若是纠缠表哥纠缠的紧了,她会不会真的……”
杀人灭口?
季福晓越发不信的摇头说道:“你听你姨母吓唬你就罢了。她哪里是为了你着想,不过是怕得罪了真定郡主越发认不回儿子罢了。也不想想若是你真得到了萧侄儿的欢心,这耳旁风一吹,还怕萧哲不认老子不认娘吗?”
顿了顿,又语重心长的说道:“女子嘛,终究是以夫为天,任凭她如今再怎么闹腾跋扈,等到真的入了萧家的门儿,还不是要指着萧哲的荣宠过日子。你就放心好了。我就不信,这真定郡主敢冒天下之大不违,随意杀人不成?”
一句话未尽,陡然听见外面有人扬声问道:“敢问林家姑娘可在?在下奉郡主殿下之命,给林姑娘送东西?”
林黛歆闻言,心下一颤。却见季福晓越发得意的笑道:“你瞧瞧,嘴上说的那般刚硬,如今还不是要拉□段儿来讨好你。”
林黛歆听得双腮一红,复跟着季福晓起身,缓缓出了客房。
彼时院中不光有前来送东西的郭圣通亲卫几人,就连萧枫夫妇以及萧家其余长辈也都在一旁观望。季福晓拉着林黛歆的手趾高气扬的走到了一群禁卫的面前,扬眉吐气的说道:“我还以为真定郡主的家教真的不怎么样呢!只晓得恶语中伤,轻视长辈。如今看着真定郡主自行请罪的模样,我们母女两个就姑且放过她了。”
顿了顿,又十分得意的笑道:“女人嘛,自然还是温婉柔顺一些的好。将来大家都是自己人,又何必闹得和乌眼鸡似的。”
说着,慢悠悠绕过了几个郭圣通的亲卫,看着众人身后,一架供桌,上面还摆着一块凹凸不平的东西,用红绸盖着。季福晓有些狐疑的问道:“这便是郡主殿下送给我家黛歆的礼物?”
单通眼中闪过一抹轻视,口中不咸不淡的应道:“正是。郡主殿下说了,只要林姑娘看了这东西,就明白郡主殿下的心意了。”
季福晓狐疑的摇了摇头,伸手掀开那块红绸,只见映入眼帘的却是一颗鲜血淋淋的猪头,季福晓母女两个猝不及防,被吓得失声尖叫。
单通见状,哈哈笑道:“我们郡主殿下说了,人蠢钝如猪并不可怕。可若是生性蠢钝还有非分之想的话……”
单通说着,声音陡然变得阴森低沉。“他日变得和这猪头一般,就休怪旁人心狠手辣。”
“郡主殿下说了,敢和我抢男人,就要有身死族灭的觉悟!”
作者有话要说:对付小三神马滴
还是摆明车马,开门见山来滴痛快
嘎嘎

、圣者为王

郭圣通送去猪头告诫之后;季福晓、林黛歆母女果然消停了一些。虽然郭圣通并不晓得这两母女究竟是偃旗息鼓还是默默筹划再来一击,不过郭圣通并不在乎;而是将全部的心里放到了明日的婚礼之上。
由三十几位绣娘共同绣制的大红色嫁衣已经送到了郭圣通的房中。最名贵的云锦缎子,上面用五彩的绣线挑出一只栩栩如生的展翅凤凰,衣摆和裙裾上用层层叠叠的祥云堆积着,愈发显出礼服的厚重与名贵。镶玉嵌宝的凤冠在灯光的折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晕,一道道流苏仿佛是泛着波光的金河;细碎的光芒几欲晃花人眼。郭圣通端坐在榻上,看着面前的凤冠礼服,神色有些茫然。
“娘子怎么了?”萧哲跪坐在郭圣通对面;关切的问道。
郭圣通默然无语的摇了摇头,视线依旧凝在凤冠礼服的身上,仿佛透过这些东西看到了别的什么。
萧哲心有所感,轻叹一声,伸手握住郭圣通的柔荑笑道:“我们会幸福的。”
郭圣通眨了眨眼睛,沉闷半晌,突然说道:“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依旧如同寻常的起身,洗漱,吃饭。西汉时候的婚礼要等到黄昏举行,因此白日间的郭圣通倒显得有些无所事事。萧哲已经被汉军中的诸位将领们拉去庆祝了,郭圣通自己独坐在房中,沉吟了片刻,突然起身将那吉服穿在身上。
刚刚穿好吉服,就听有人在外头敲门,紧接着又是一阵吵嚷之声不断。郭圣通略微皱了皱眉,转身开门,一身大红的形象落在众人眼中,不由得一愣。
半晌,阴丽华一脸复杂的赞道:“郡主殿下果然国色天香,风华绝代。萧将军好福气。”
众人心有戚戚焉的点头附议。之前郭圣通总是一身黑色曲裾加身,也不怎么梳头打扮,况且战场之上重于厮杀,大家保命还来不及,哪里有闲心注意郭圣通的相貌。稍有一二者注意,也都被郭圣通过于强悍的实力给震慑了。因此在众人眼中,虽然知道郭圣通长相极好,但终究是不以为然的。
可是今日,当郭圣通穿着一身几十个绣娘精心制作的大红色吉服,脸上薄施粉黛,头上也因为要佩戴凤冠而梳了一个时下最流行的凤寰望仙髻,虽然此刻并未插戴簪环,但乌压压的头发堆成层次分明的发髻,越发显出肌肤莹润,凤目修眉,看得众人不由得晃神迷惘。
郭圣通皱了皱眉,看着对面光站着不说话的一群傻人,挑眉问道:“什么事儿?”
刘秀最先回过神来,轻咳两声开口笑道:“风闻民间嫁娶的时候有添妆的习俗。我们虽然是一群武将,此刻又是战中非比寻常,但到底是郡主殿下和萧将军的好日子,大家便想着过来凑个热闹,也是嘱咐一对新人喜结连理,百年好合。”
说着,一众将士纷纷响应道:“然也然也。”
郭圣通透过层层叠叠的脑袋看了一眼人群之后的萧哲,嫣然笑道:“既如此,几位有心了。”
温婉恬静的笑容再一次晃瞎了众人的眼睛。一时间纷纷表示接受不了郡主殿下如此温柔小意的模样,郭圣通不免收敛的唇边洋溢的笑容,侧身让出空来,让众位将士得以进屋小坐片刻。又吩咐侍婢去端了茶水过来。
这才同萧哲一起跪坐在一旁,恬然笑道:“这会子有劳大司马为我张罗添妆,等会子我和萧哲也过去给大司马和夫人添妆。”
毕竟今日除了郭圣通和萧哲之外,还是刘秀和阴丽华的婚礼之日,郭圣通自然不会在礼数上出了差错。
听到郭圣通这么一说,阴丽华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不咸不淡的看了一眼身旁笑容款款的夫君,淡然谢道:“多谢郡主殿下惦念。”
众人说话的功夫,又听外头有人豪爽笑道:“敢问郡主夫妇可在房中,在下赤眉樊崇,特来拜见。”
众人闻言,一时间面面相觑。萧哲挑了挑眉,朗声笑道:“既然是樊将军到来,不曾远迎,快快请进。”
樊崇负着双手缓缓进入房中,瞧见一屋子的汉军将领,不免心下有些狐疑的问道:“这是……”
“明日我和夫君大婚,各位将士们来添妆。”郭圣通不动声色地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樊将军好容易和妹妹相聚,怎么不多陪着她聊聊?”
“雅儿正在老夫人的房中伺候,我一个大男人不太方便。”樊崇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嘴,随意找了个席位坐下来。从怀中掏出一方玉佩放到案几上原本盛着吉服凤冠的托盘上,赧然笑道:“来的匆忙,一时也没带着什么东西。这方玉佩是麾下将士孝敬的,难得玉质还不错。配得上郡主殿下天人之姿。”
郭圣通扫了那方玉佩一眼,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被雕刻成双鱼的模样,恰好应了成双成对的好彩头。当下颔首笑道:“樊将军有心了。”
樊崇看着郭圣通不冷不热不亲不疏的态度,一时间有些迟疑。昨日晚间的时候,张雅已经和他诉说了自己的心事。他这辈子只剩下张雅一个妹妹,况且张雅的愿望和他的大业也并不冲突。因此樊崇很乐意帮助自家妹妹达成心愿。只是妹妹也说了,当日真定郡主在席上公然称赞大司马与夫人伉俪情深,因此如今的事态,刘秀是否会收下张雅郭圣通的态度至关重要。所以他此番前来,就是想试探一二。却没想到郭圣通的房里有这么多人。
众人瞧见樊崇犹犹豫豫又欲言又止的模样,一时间也觉察出了什么。不免暗暗打量着刘秀、阴丽华与郭圣通三人。张雅的心思众人是都清楚的,原本刘秀的态度也很明确,是将人收为义妹,让阴丽华行长嫂之责代为教养。毕竟他当初新婚不久便抛下了元妻去河北经营,后又有真定王结盟一事,十分对不起自己的娇妻。刘秀感觉心中亏欠,兼之阴丽华又是他肖想多年好不容易才求娶到手的,这会子不论是情意缠绵还是新鲜劲儿没过,刘秀都不会做出让阴丽华伤心的事情。况且还有真定郡主美言在先,刘秀即便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都不好再做什么。可如今张雅转身一变,竟然成了赤眉统领樊崇的妹妹,昨日席上樊崇几次三番的试探,甚至不惜以结盟联合为利劝说刘秀,刘秀虽然当场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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