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雅的制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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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制服控-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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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君文把手电筒往护理站一丢,站到那个姐姐的另一边,跟于培树用同样的姿势圈住她。看起来真的好和谐。两个帅哥,一个美仑美奂的御姐。我备受刺激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直跳,我也要这样的画面。不过,只要于培树就好了,饶君文一脚踢飞。
唉,看着他们三个人有说有笑地相携着走进1314,将我无视掉,我那备受刺激的小心脏再次受到猛烈的冲击。
盯着1314的门被无情地关上之后,我的心被整个pia飞……
————————我是被pia飞的分隔线————————
他们在病房里聊了很久,间或传来他们愉快的笑声,我悲催地趴在询问台上,目视前方。一个女人如果可以在即将老去的岁月中,依然保持着优雅的身段,焕发着迷人的风采,是多么让人艳羡的事情。
虽然我生活在军营中,规律的生活和锻炼让我习惯看到身姿挺拨的军人,但是女人是不分军人或是其他职业的,因为所有的女人都要生孩子,生孩子,养孩子,照顾一家人,身材就会慢慢地变形,没有太多时间去锻炼,难以保养自己的皮肤以及身材。
象我亲爱的娘亲那样一辈子为了革命工作的女人,即使身材没有走形,但也没有太多的时间去保养皮肤。不是没钱,而是不舍得花钱。辛苦了一辈子,觉得那样的生活太奢侈,也没有必要。都老夫老妻了,保养那么好给谁看啊。
脑袋搁在询问台上,呈神游状的我正天马行空。那个姐姐难道也和于培树有什么JQ吗?难道于培树就不能长得不那么极品吗?问题是,如果他没有那么极品,我会如此蠢蠢欲动吗?答案是否定的。人本来就是视觉动物。
可是薰薰那一个星期的期限。简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好歹这里也是医院,我总不能在这里干坏事吧。简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II……
今天一上完,我的代班就正式结束,也就意味着没法再近距离接触于培树。简直就是mission impossible III……
啊咧,有办法。我灵光一闪,伸出食指划向天空,有办法啦。
第一步,我要跟他要电话。
第二步,找各种机会约他出去。兼职是最大的武器。
第三步,趁着机会行……嘿嘿之事。
一个礼拜时间会比较紧,反正薰薰那坏孩子不知道飞哪去了。她要是回来,我就告诉她饶君文回来了,看她还不跑得远远的。冤孽啊,他们挺登对的一对,可为什么总是一个追一个跑呢。难道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冤孽啊,先管好我自己的事情再说。
快到12点的时候,那位雍容华贵的客人才从1314缓缓地走出来,连走路的姿态都是那么优雅。我悲催地摇摇头,我这辈子看来是无法达到这样的水准了。
他们亲昵地拥抱亲吻脸颊,说再见。饶君文顺道送她下去,于培树则乖乖地准备返回病房。
“于培树,你过来。”我冲他勾勾手指。
“恩?童大人有何吩咐?”拜托,少电我几次会死吗?
“我要征用你的电视。”帅哥是要泡的,但是球还是要看的。
“现在?”他不解地问
“正确地说是再过三小时,我要看8亿欧元。”8亿欧元在跑步。
他皱着眉,还是不解。天啊,能不能不要皱眉,连皱眉的表情都带着诱人的忧郁。
“8亿欧元在场上跑,西班牙国家德比。”
“这样啊,一起看吧。平时在部队里都不能看直播。”他恍然大悟。想不到的是,他要和我一起看也。
好鸡冻啊……我的机会又来了……嘿嘿……小树树,瓦来鸟……
第十六章
从小就在军营中泡大的我,电视节目除了新闻联播之外,收看最多的当然就是足球。耳濡目染,渐渐地也喜欢上。特别是94年世界杯忧郁巴乔那无与伦比的悲伤,晚熟的我那时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帅哥,那小辫子帅得一塌糊涂,踢飞点球的那一瞬间,那眼神悲伤得让我的心都拧成绳索。
在那之后,我一心一意地追寻意大利,追寻意大利队的无数帅哥。在意大利的队员当中,属AC米兰队员的忠诚度最高,巴雷西、科斯塔库塔、马尔蒂尼,他们一生只效力于AC米兰一个球队。在利益至上的球员转会中,是十分少见的。
忠诚,就如同你一辈子只能在一个马桶里拉屎一样,不能轻易地做到。生理上的需要,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生。家里摆着一个,路上有着无数的公厕吸引。某一天,还会拉肚子,一来时波涛汹涌,挡也挡不住。拉不出屎却说茅坑没有吸引力的事情比比皆是。
有一句很流行的话,所谓忠诚,只是背叛的筹码不够多而己。
如果于培树跟我那个啥了,他也属于不够忠诚的一类人。我就是人人唾弃的小三……
我仰面躺在床上,望着白白的天花板翻了翻白眼。
几个小时前,巴萨获胜,梅西越来越有正太的潜质,伊布的破门乃是众望所归。在诺坎普球场内,嘘声与喝彩声竟有着天壤之别。同样是4亿欧元打造的重量级球队,却因为归属的不同,受到主场球迷不同的待遇。这就是忠诚,对心爱球队的忠诚。
为什么男人可以对一支球队钟情一辈子,至死不悔,却无法对一个女人一辈子忠诚呢?刘明峰内不要脸的,还不是说一套做一套。说得比唱得还好听。
第一次看到穿着AC米兰球衣之外的卡卡,为什么他不选择继续留在AC米兰呢。不是我偏心米兰,或许卡卡也会象当年的齐达内一样,在皇马渡过漫长的适应期。卡卡毕竟不象薰薰,在任何地方都能做到无差别感。
而我呢?我躺在床上,于培树在我旁边。
不要误会,他坐在椅子上,头趴在床沿,而我霸占了他的床。他的胳膊隔着被子搭在我的腰上。我居然还盖着被子,中场休息的时候,于培树把他的床让给我,他坐到椅子上看。我记得,伊布进球后我就迷迷糊糊的。
难道是他帮我盖的被子……天啊,我本来是要诱惑他的,怎么可以睡着呢?两个人相处一整个晚上都没有发生任何事情,靠……太丢人了……
呜呜呜……太受刺激了……
检查下衣服先。
我拉开被子,扣子绷开着,不怪我,怪我的罩杯大了。扣子绷开,他都无动于衷。无数的乌鸦在头顶上盘旋,他是柳下惠吗?香艳的沟沟他都视而不见,我的泪水连绵不绝……
我怒了。 “啪”的一声,用力打在他的手掌上,那双让我心动不己的手。
“唔……”他不满地发出喃喃的呓语,侧过脸继续睡。
“集合啦……”哦也,这对军人来说,这是最致命的。
他咻地一声跳起来,闭着眼睛就开始脱衣服和裤子。原谅我,我只是想让他醒来。没想到他条件反射就开始脱衣服。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是无辜的。
一清早就让我看到美男脱衣秀,唉,真的很郁闷啊……为啥郁闷呢?只能看不能摸,又吃不到。你们说,这不是郁闷这是啥?就象一桌子的美食摆在你的面前,你正准备动筷子,然后有人过来告诉你,这些东西吃了会拉肚子。
唉,消化不良啊……
“停……”我急忙跳下床,抓着他的手臂摇晃着。还好只脱了衣服,裤子只褪到一半。一半……其实脱不脱都一样,一半的裤子该看到的都看到啦。
“恩?”于培树弯下的身子略抬起,愣愣地看着我。略微迷茫的眼神,刚睡醒的惺忪神情,很有居家男人的味道。
妖孽,大清早的脱衣秀,现在又用眼神勾搭我。
“童小欣……”好熟悉的声音,我按住于培树的手有点颤抖。现在到底是几点啊?“童小欣,你给我开门。”天啊,不会吧。
我要暴走,我要泪奔,我要哈利波特的隐身衣,没有隐身衣,给我扫帚也行。现在怎么办,隐身衣会有的,扫帚也会有的,只是不是现在。
“于培树,你赶紧穿上衣服啊。”我真的不敢想像大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风卷云涌的怒火。
“什么事情啊?”他没有穿上裤子的意思,而是继续脱裤子的动作。
“ 砰”的一声,大门开启。妈咪妈咪哄,急急如律令,都看不到我,都看不到我。把你们都催眠,都催眠啊,都催眠……
于培树正甩着裤子的动作停滞在半空,扭转头看着门口凶神恶煞般的军装阿姨,还没有睡够的他明显是无法清楚地了解到,此时此地发生着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而我,正急欲给他们都催眠。特别是那军装阿姨……我亲爱的娘亲大人驾到。
“童小欣,你翅膀硬了?”到底是谁告的密,我娘亲这么快就拍马赶到。
“娘亲……早啊,娘亲,早饭吃了吗?”我无法谄媚地凑到邢大姐面前,“要不,女儿我再陪您去食堂吃点?这早饭可不能不吃,容易引发低血糖、低血压,还容易发胖。最后是喝……”
“童小欣,你再废话,我就把你绑回家去。”邢大姐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一巴掌把我推到一旁。“把你的扣子扣上……”我那个大汗淋漓,衣衫不整的我,太容易让人想歪了。
邢大姐大踏步走到于培树的面前,从上到下扫描着。象于培树这样的绝色,我娘亲会不会被迷惑呢,这小子就是一妖孽,老幼通杀。但愿他能成功迷惑我亲爱的娘亲啊,我在邢大姐的背后对着于培树挤眉弄眼,可是他根本就是视而不见嘛。
于培树扔掉手上的裤子,站正坐好,行了一标准的军礼,“首长好。”这小子光着都能行礼,我太TM佩服了。腰板挺得笔直笔直的,两腿中间一条缝都没有,太直啦……
“稍息。”邢大姐回头又瞪了我一眼。“穿上衣服。”
“娘亲,您今天是来检查工作的?”肯定是有人告密,但是我不能问。
“恩,今天正好下来检查医院的政工建设情况和学习科学发展观情况。正好到监控室看了一下,老李告诉我,你昨晚进了这门之后,就没再出去过。”邢大姐拉过旁边的椅子坐下。
老李,你给我记住……
“我来看球的。”这是事实,虽然现在有点乱。
“是么?”邢大姐不动声色地用眼角瞪我。天啊,娘亲,你的眼神已经很凌厉,气场已经很强大。用眼角瞪人是很阴险的表情。“这个怎么解释?”她指了指穿好衣服的于培树。
哇……口水叮咚。他换上的是空军的军官制服,不是绿色的,我不会审美疲劳。真TM迷死人不赔命,那制服就跟为他订做似的,整齐地贴在他身上,长期训练的身材绝对配得上他的制服,比那天走秀穿的礼服还要帅上100倍。
不要怀疑,我是不折不扣地制服控。
穿上军装的于培树,没有那份妖孽的邪恶,多了英姿飒飒的豪迈和军人的挺拔和严肃。就是眼角多了几颗眼屎,胡子嘛没有剔。
我偷偷瞄了一眼娘亲,呃……她居然跟我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于培树看。制服男的无敌诱惑,师奶杀手啊……除了我爹爹之外,不对其他男人看第二眼的娘亲,居然也沉沦了。
这个世界太疯狂乐!我轻轻地走到她旁边,在她眼前挥了挥手。“娘亲……”没反映,再挥一挥,“娘亲……”,还是没反映,我大喝一声:“娘……亲……”
“你娘我还没聋呢,吵死了。”邢大姐不愧是行走江湖多年,以二两拨千斤之势,将她的失态化解。“你们昨晚一起睡的?”
“报告首长,是的。”我还没出声呢,于培树那家伙就以无比哄亮的嗓音,干脆利落地回答。
我朝他眨了眨眼,示意他闭眼,我来回答。“是这样的娘亲,我们没有在一张床上……”
“以后怎么打算的?”邢大姐这话问的是于培树,我被无视了。
“听从组织安排。”这都什么年代了,组织安排。我靠,这完全不是事实。他大声嚷嚷干嘛呀,把态度搞得这么诚恳,多难为情啊。
我再次插入他们的谈话,“娘亲,我没有和他一张床上睡觉啊。我只是看球,看球你知道不?什么事都没干。”
“童子欣,你说党和人民怎么教育你的,你学会先上车后补票了?这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行为。晚上回家做深刻的思想检讨,你……叫名字什么,哪个单位的?”
“报告首长,某军区空军**团**特级飞行军于培树。”特级?1480小时以上,他是机器啊……
邢大姐的脸蛋放着光,似乎对他的自我介绍十分的满意,满意到诧异的感觉。很诡异,邢大姐笑得很诡异,这不太寻常。
“于培树同志,晚上跟童小欣一起回家做思想汇报。”邢大姐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童小欣,20公里武装越野是最低的惩罚。你要是敢耍花样,加倍。”她走到门口,还不忘丢给我一挑剔的眼神。我毛骨悚然地颤抖着,我这孙悟空怎么逃得过如来佛的五指山呢?
我都还没有吃到嘴呢,现在倒好,成为他人嘴里的肥肉。我眯着眼,斜视一脸气定神闲的于培树。“你……过来。”勾勾手指。
于培树大踏步迈出,贴着我站立。“什么事?”
靠这么近干嘛,我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胸口。“你,为什么要这么回答?被你害死的你知道不?”
“我没回答错啊。”他那邪恶的笑容再度浮现。“我们是一起睡的,没错啊?”
“可是我睡在床上,你在椅子上睡的。”这是最本质的区别,哪里是一起嘛。
“你躺在床上,我趴在床上,一起睡的。有错吗?”他低下头,含笑的眼睛凝视着我。
我被他眼中的深邃所深深吸引着,追随着他的目光,在他如墨般漆黑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这是不是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至高境界?如果是,他的眼中可不可以只有我?
唉,这是不可能的,极品怎么可能看上我呢。我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
“那要怎么样才算?”他挑了挑眉,抱胸撑着手臂摸着下巴。完全没有刚才严肃的军人风范。
“我娘亲的意思是,我们做了那什么……”红着脸,我羞涩地说。虽然,我也很想和他那什么。
“那什么?”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尴尬,真是尴尬。“就是做坏事了呗。”我低着头,不敢看他的脸,他的眼神太放电了。
“什么坏事?”即使不看他的脸,我也能听出他的话中的笑意。
“于培树,你……”我握紧拳头,正准备一记直拳把丫打得稀巴烂。
可是,我高估了自己。他的大手把我的小拳头,包得紧紧的,我的直拳完全使不上力量。“我怎么了?”他咧着嘴,灿烂的笑容让我目眩神迷。
“哼……”我羞红着脸,噘着嘴巴,把头转向另一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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