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女帝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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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女帝妖娆-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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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话好像是“你姑姑在练功方面简直就是懒虫,这一点可别跟她学。”

师傅好像就是这么说的。但他认识姑姑吗?他为什么说姑姑是懒虫?姑姑明明是最勤奋的,连皇爷爷都常常赞赏姑姑的勤勉不懈,所以师傅根本就是胡说嘛!

他正胡思乱想着,莺儿打了洗脸水进来,,看他睁着眼出神,就叫了一声,“允炆殿下,您醒了!”

姑姑在妆镜前转头看他,嗔怪道,“小懒虫,醒了还不起来,太阳都晒屁股了!”

他爬起来,慢慢磨蹭着,直到芯儿和莺儿都出去了,他赶快跑过去把门关上,然后偎在姑姑身边,压低声音道,“姑姑,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让他意外的事,姑姑听完这件诡异的事,并没有显出对那个怪人的惊讶和恐慌,没有抱他安慰他,也没有说要打那几个玩忽职守的虎翼和侍卫们板子。她眨了眨眼,嘴角似乎微露笑意,但立刻又严肃起来,她摸摸他的头,口气轻松,“你那个师傅肯定是个世外高人,你跟着他好好学吧,学到很厉害的剑术,以后可以保护姑姑呢。这件事姑姑知道就行了,别和你皇爷爷跟清和姑姑说,知不知道?”

他想姑姑真是和他有默契,想到一起去了。他就使劲点头。不过直到姑姑梳洗好上朝去了,他才想起来,姑姑怎么知道那个师傅的剑术很厉害呢?

陈允炆不知道,这天晚上,在他睡熟之后,姑姑铺开了一块神奇的帕子,在上面写字,“贺云阳,你收徒就收徒,装神弄鬼的做什么?允炆还小呢,吓出毛病你负责啊!”

一会儿,帕子上浮出字来,是贺云阳特有的懒洋洋的口气,“你和我说过,你胆子大就是你师傅吓出来的,我只是如法炮制一下而已嘛。那小子胆儿挺大,吓不坏的!”

后来,陈允炆长大成人,他学会了师傅的剑术和所有功夫,却直到最后才知道师傅的名字。

锦阳帝的身体近几年是每况愈下,经常会有好几天不能上朝的时候。这时,满朝文武在龙案后所见的理朝听政的人,就是天景公主。

天景的座位就在龙椅旁边,臣子们时常看看公主,再看看龙椅。公主殿下只要起身,向左走三步,就能坐上那张龙椅了。

大渊三十一年正月初八,昀城已连续五天大雪纷扬,片刻不停。朝臣和太医们也在隆华殿外守了五天五夜。锦阳帝在正月初三的夜里陷入昏迷,时醒时昏,神智迷乱。清醒时他一言不发,昏迷时却叫着很多人的名字,那些人都是死去的人,有些已死去了很多年,有些才刚刚故去。

最后,他开始叫自己的名字,一声一声,像是在为自己招魂,他叫着,“陈昊远,陈昊远,陈昊远……”

天景从没有如此悲伤,如此害怕,她跪在床前,紧紧握着父皇的手。她想要留住他,她不能失去这个生命中最亲最亲的人。八岁时父皇带她回宫,十二年里,他给予了她全部的父爱,他将她捧在掌中呵护疼爱,却始终不知道,这个他以为是和他有夙缘的小孤女,竟真的是他的亲生女儿。

“父皇,父皇……”天景呼唤着他,下定了决心地凑在他的耳边,在他混乱呓语的间歇,轻的道,“父皇,女儿要告诉您一个秘密,女儿真的是您的女儿,亲生的女儿。二十年前的十一月初七,母亲在明华苑,生下的是我。父皇,天景真的是您的女儿!”

锦阳帝还在一声声地呓语,天景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听懂了没有。但总之,她终于对父皇说出了这个秘密。她终于可以堂堂正正地叫他父皇了!

正月初八将近五更的时辰,锦阳帝终于完全清醒,他吩咐天景,“去叫左丞相和礼部尚书进来,你先出去,父皇要跟他们说话!”

锦阳帝留下的遗诏很简单,只有两条:“一、朕故去之后,由天景即位。二、玄明幽禁终身的旨意,天景也无权更改。”

谁也没有想到的是,锦阳帝接下来要见的人,是清和。让清和也没有想到的是,父皇交给她的,是一份早已拟好的密诏。她看完,惊得目瞪口呆,“父皇,您真要这样做?”

锦阳帝艰难地点头,“清和,父皇把江山交给了天景,但她不是个长寿之人,若有一日她早逝了,大渊江山的决策权,就在你手里!”

清和含着泪,郑重点头,“父皇,您放心!女儿知道怎么做,女儿一定能做好!”

锦阳帝微笑点头,“你去把天景叫进来,咱们父女三个,再说说话!”

天恒三十一年正月初九清晨巳时,清和公主和天景公主从隆华殿里慢慢走出,含着哽咽向守在殿外的朝臣们大声宣布:“父皇,驾崩了!”

大渊历二百四十四年,天恒三十一年正月初九,锦阳帝陈昊远病逝于隆华殿。他是大渊立国后的第六任君王,他二十岁登基,在位三十一年。他一生敬业执守,清明公允,政。绩上并无败笔。他治下的大渊,平稳安定,民生调和。

后世曾有史家评锦阳帝,称其最高明之处,就是深远的眼光和空前的胆略,扶凌尧帝陈天景上位,创袤合七国中女子为帝之先河,而陈天景在位时开创“凌尧之治”,将大渊推上富庶强盛的巅峰,固然是其才能非凡,但亦不可否认,这份眩目辉煌的基础,是因陈天景从其父手中接过的,是一个安稳良好的格局。

大渊皇宫内外是铺天盖地的丧白,亦如这铺天盖地,不停不休的大雪。

帝王离世,天地同悲。

锦阳帝的容贤皇后在十九年前就故去了,后位一直空置着。而后宫现有妃位的两人,宁妃已经不在了,淑妃重病在身。因此后宫中竟找不出有资格有能力料理主持国丧大祭的妃嫔。

好在锦阳帝有两个相当能干,有担当的女儿。

于是锦阳帝的丧仪祭典等诸多事宜,就由清和公主和天景公主两人全权主持料理,礼部和钦天监协理。

隆华殿里,一身缟素的天景正看着父皇的遗诏发怔,那一句“玄明幽禁终身的旨意,天景也无权更改。”看得她口中发苦,心里更苦。

“郭大人,”她把目光转向旁边躬身侍立的礼部尚书郭允之,“虽然父皇留下了遗诏。但父皇驾崩,陈玄明身为皇子,是应该在灵前祭拜的呀。你看能不能先让他出来为父皇举哀守灵,待送父皇棺椁入帝陵后,再让他回去继续幽禁?”

郭允之不敢抬头,但摇头摇得坚决。“祭拜之事,让二皇子在允王府中设灵堂祭拜即可,只要二皇子孝心纯诚,先皇必能感应。若是真将二皇子放出,入宫祭拜,先皇在天之灵反而会为公主违抗遗诏之命而动怒的!”

天景咬了咬唇,看向清和,清和也是轻轻摇头。她无奈道,“那就这样安排吧,让二皇子陈玄明,就在允王府中为父皇举哀祭灵。”

郭允之应声退出,清和劝慰道,“天景,我知你的心情,我也不忍玄明终生被幽禁,但父皇即立了遗诏,这就很麻烦了,急不得,只能慢慢想办法。”

天景点头,她知道清和这也只是安慰之言罢了,遗诏要比君王在世在位时发布的诏书威力大得多也持久得多。什么慢慢想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她豁出去了,拼着背上“违抗父命,擅毁遗诏”的千古骂名,以现任帝王之权,废黩先皇遗诏,才能还玄明自由。但千古骂名的重量,她这副肩膀担得起吗?

天景叹了口气,卷起父皇遗诏收好,实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眼下还是先料理父皇后事。




第二百二十五章:感谢的理由



锦阳帝驾崩的消息也同时传到了齐朝,齐朝和大渊三代结盟,两国关系近密非常。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现在得到这样的消息,当然得有所表示才行!

康明帝在元露殿考虑这个问睿0蠢硭担ィ诠缫巴跹洌且灿Ω檬枪字敛藕虾豕娓窭窠凇?煽得鞯壅馊耍淙幌嗝泊笃从械阈⌒难邸<葲'忘锦阳帝的退亲之辱,又想着那边即位的是陈天景,让他和一个丫头以国君之礼平起平坐,简直是不可想像的尴尬。总之,他是绝对不能亲自前去吊唁的。那就

他看着站在下面的三个儿子,虽然上次在大渊给他丢人现眼的就是太子贺云海,可他是太子啊,如果自己不去,那所能派去的最高身份的人就是太子了,他想了又想,最后无奈道,“云海,你去大渊,替朕吊唁锦阳帝之丧!”

贺云海上次在大渊可是吃过大亏的,那亏吃的,他这一辈子也忘不了。可父皇既然已经发话了,父命和皇命皆难违,也就只有再到那伤心之地走一遭了。而且他心里也有些好奇,听说锦阳帝临终遗命,把皇位传给了陈天景,就是上次把他折腾得死去活來,丢人丢到姥姥家的那个丫头。那样一个妖精般的丫头能做皇帝吗?她当了皇帝是什么样的?他还真想看看。于是乎他领命也领得比较爽快。

太子刚刚应声领命,就听到旁边有个声音说道,“父皇,儿臣也想随太子殿下一同前往大渊吊唁!”

元露殿里一下子好静,父子三人一齐打量那个出声说话的人。

太子是恼怒,因为这个老三竟敢和他抢着出风头!二皇子是惊奇,三弟平时对太子一向敬而远之,今天怎么主动凑上去?

康明帝则是疑惑。如果他洠Ъ谴恚飧鏊畈淮亩咏衲甓乃炅恕6哪昀铮彻仓幌蜃约褐鞫峁酱我蟆?善婀值氖牵饬酱我螅尤欢际撬ゴ笤ā5谝淮问撬蟠嬉蚬什荒艹鲂械亩首映龇么笤ǎ且淮慰梢越馐臀肜谈龀龇缤返幕帷D敲凑獯危环吹偷魑拚某L焙鸷鸬娜伦乓ィ一故呛痛觼碜钅延胨啻Φ奶右黄鹑ィ俏裁茨兀

康明帝打量着那个垂首敛目,看上去无比恭顺的儿子。他忽然想到了原因,心里竟随之泛起醋意,他冷笑道,“听说你上次出访大渊,锦阳帝着实待你不错,以最高规格国礼相迎相送,一月之期,昀城的高门贵戚之家,都请你作过客了。锦阳帝甚至有意许个女儿给你!如此的知遇之恩,他今亡故,你理应前去吊唁!”

他挥一挥手,“既如此,你就和太子一起去吧!你们都下去吧,准备好了,明日启程!”

三个儿子喏喏退出,康明帝一人独坐,坐了许久。他忽然挥手将一个茶盏摔出,碎响声中,他低吼着,“既如此,你为何不生在他家!你若生在他家,说不定皇位都由你坐!你若生在他家,朕见了你,也会赞赏你喜欢你!你为何,偏偏要生在贺家!”

一退出元露殿,太子的眼神就斜睨过來,狠狠在贺云阳身上剜了几眼,冷哼一声转身而去,脚步踏得极重。

二皇子摇头苦笑,叹道,“云阳,真是不明白你,你惹他作什么,等着有你的苦头吃!”

贺云阳笑笑不说话,径自走了。他当然也不想招惹太子,不惹都时常有苦头吃,何况太子现在已认定了他是去抢风头的。眼下或者以后少不得给他找麻烦使绊子。

可他不在乎,这一次他必须去。锦阳帝亡故,天景洠в辛俗钐郯母富剩衷诓恢岫嗄咽埽伎蕹墒裁囱恿耍克匦肴タ此谒肀摺K淙凰杏缡酰媸笨梢匀ィ抢锸墙跹舻鄣牧榍埃M芤蕴锰谜纳矸莺屠碛烧驹谀抢铮皇巧罡胍梗窀鲈粢谎得ァ

聪明人有时也会有固执的傻念头。贺云阳的傻念头就是:要给锦阳帝这个准岳父的在天之灵留下个好印象,虽然自己可能一辈子也洠Щ嶙鏊呐觥

这次既是前去凭吊祭奠,一切从简从迅速,洠в谐龆腔龇彼龅奶右钦蹋挥闷胀ㄑ附莸穆砥コ盗荆侵挥萌炀透系搅岁莱恰U庖宦飞系挂舶簿玻哟蟾攀腔共皇视φ庋蚱佑制@偷母下贩绞剑鲂谐潭嘉蘧虿桑瞬簧虾秃卦蒲糁闷

他们到达昀城是正月十三,锦阳帝身故的第四日。由礼部尚书和钦天监司仪,带着他二人前往曦霞殿锦阳帝的灵堂祭拜。

贺云阳看到了一身缟素的天景,她整个人都似是枯萎了,黯然无神。眼圈红肿,惨白的脸上泪迹未干。

贺云阳默默咽下她的名字,在这个场合,他和她素不相识,他只是代父前來凭吊的邻国皇子,只能以礼相待。

于是他们一个施礼,一个还礼,说一些有礼有节的场面话,控制自己不向对方多看一眼。

贺云阳洠Ф嗫床淮硖硬欢嗫矗拥钕旅髦饫锊皇强疵廊说某『希故亲攀荡蛄苛颂炀昂眉秆郏醯谜飧鼋咳醣说乃匾旅廊耍湍翘煺厶谒墓帕榫值暮煲滦⊙翟谟刑烊乐稹

太子和贺云阳在灵前上了三柱香,祝祷一番。按理说礼尽于此也就够了,太子正准备走,洠氲侥歉隼先顾担疤拥钕拢闱胂然劓涔菪菹桑以谡饫锷找坏乐健!

然后他竟真以晚辈之礼跪在灵前,拿了金箔黄纸,一张张填进火盆之中。

大渊礼部和钦天监的人一怔之后不禁感动,想想当日这位齐朝三皇子來访时,先皇以最高国礼相待,这已经是好几年的事了,想不到他还记得这番礼遇,如今竟以晚辈之礼为先皇祭灵,也算不负先皇了。

大渊的人感动着,贺云海却气歪了鼻子,但转念一想又不禁得意,心想“老三你原來是跑到这里來给锦阳帝当孝子的。行,你就作吧,等回去我好好跟父皇说说你的这番行为,说你是里通外国,认人作父都不夸张。看父皇能气成什么样,看你会有多大的麻烦,说不定父皇还得赏你一通火龙鞭!”

这样想着,他皮笑肉不笑地阴阴一笑,说道,“行,那我先走一步,老三你就慢慢在这儿呆着吧!”

旁边不动声色的天景不禁微微一抖,轻抬眼看贺云阳,他却像是根本洠龃搜灾械囊跸蘸臀;皇堑懔说阃罚绦罩健

贺云阳走后不久,外面有事要料理,礼部和钦天监的人也急急忙忙奔了出去。灵堂前就留下了天景和贺云阳这主宾二人。

天景看了看侍立的宫女内侍都站得较远,而且一个个困乏不堪的样子。就轻声道,“你何苦这样,让竹竿抓住了把柄,回去后肯定会有麻烦的。”

贺云阳淡淡道,“无妨。该做的事,不能为了怕得罪人、怕麻烦而不做。你觉得我是那样的胆小鬼吗?我经过的麻烦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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