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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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不好惹-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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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憬初在尹长政的怀里哭了一会儿,才推开了他的怀抱,不好意思地脸红起来。
尹长政呵呵地笑:“痛快了?痛快了就赶紧把眼泪擦干净,这要是让我的兄弟们看见了,还以为我又改正归邪,欺负小女孩了。”
“哼,谁能欺负我?”岳憬初瞪大了眼睛,“刚才,我就把一个人气得七窍生烟。你没看见,她咬牙切齿,跺脚乱蹦的样子。”
尹长政挑了挑眉,故意摆出一副吃惊的样子说:“你把别人气成那样?那你在哭什么?”
“我……我那是笑哭的,懂不懂什么叫喜极而泣?喜极而泣的意思就是……”
“停!”尹长政打断了岳憬初的喋喋不休,无奈地瞪她,“你当我是文盲?”
岳憬初一愣,想起来他是MBA学位,傻呵呵地笑了起来。
尹长政拉着她上车,车里开着暖风,岳憬初靠在椅背上,只觉得全身暖洋洋地犯懒。
“人们都说狡兔三窟,政哥,你有几处房子?”
尹长政抿着嘴,侧目看了她几样才问:“问这个干嘛?”
“能不能借一间给我住?大不了我付房租。”
尹长政哈哈大笑:“付房租?我现在有一套540平米的别墅空着没人住,租给你,你打算付我多少钱?”
岳憬初咬牙:“真是有钱人呐,540平米?上个厕所要走50米,我才懒得住。要不你去别墅住,把你现在住的地方让给我?”
“我现在住的是2080平米的超豪华别墅,你要不要去住?”
岳憬初狠狠地拿眼皮夹了尹长政一眼:“政哥,我说真的呢。我现在是超级不想回家,又没地方可以去,你愿不愿意收留我?”
尹长政看了她一眼,嗤笑道:“多大了,玩离家出走?再说,你自己一个人住,回不回家有什么关系?”
“反正就是不想回去……”
岳憬初压低了的脑袋,几缕头发松垮垮地滑下来,一浮一浮的,像是碧波中荡漾的水草。尹长政的深眸骤然一闪,加深了脸上的笑容,没有再说什么,将车子拐上了岔路。
……。分……。割……线……。
尹长政住的小公寓是208平米,去掉公摊之后,大概是190平。
岳憬初喜欢这样不大不小的房子,有足够的空间供她去胡造,而且一个人住也不会觉得太空旷。
尹长政把她安排在客房,吩咐她早点睡,就去书房忙自己的事去了。
客房里的一切都是新的,像是早知道她要来,连床单都是她喜欢的颜色。岳憬初俯低了身子,压了压松软的床,床垫反弹起来,立即有一股淡淡的桅子花的味道迎面扑来。
起初,岳憬初还有些拘谨,一个人傻愣愣地呆了一会儿,终于熬不过,身子向后一栽,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
她没有认床的习惯,而且累了一天,极度缺乏睡眠的她困得要死,几乎是沾枕头就能睡着。可是,真的躺下来,一闭上眼睛,她就觉得心里不踏实。
到底是哪里不对,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就有一种不宜久留的感觉在心底作祟。
睡又睡不着,睁着眼又不知道干什么好,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直觉得无聊。强迫自己躺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子有些饿,咕噜咕噜地响,她捂着肚子,不免有点后悔,那么贵的一顿晚餐,她居然狂的碰都没碰几下。
她的胃不好,一饿就觉得心慌,最后,她还是忍不住下床,悄悄地打开门。
客厅里空无一人,只有一盏暗色的小灯盈盈地亮着。岳憬初蹑手蹑脚地走出来,不好意思翻人家的冰箱,只好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没来得及喝,就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淡淡的声音。
“还没睡?”
岳憬初吓了一跳,差点将手里的杯子扔出去。
尹长政看着她惊慌的样子,笑了笑说:“睡不着?”
岳憬初点点头,胡乱找了个借口说:“可能是认床。”
尹长政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嘴角隐隐地抽dong着,站了一会儿,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抓起外套,一边穿一边说:“收拾收拾,我送你回家。”
岳憬初一愣,心底一下子暖了起来。她眨眨眼,声音极小地问:“在回家之前,能不能再送我去吃碗云吞?”
尹长政斜眼瞪了她:“我明明是看着你从餐厅里走出来的,怎么又饿了?”
“刚才光顾着逞一时嘴快,没怎么吃东西。”
尹长政了然一笑:“怪不得把人家气得直跺脚,原来,人家在吃东西的时候,你在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
路边的灯火像是一道道流光,从车顶急速掠过。酒足饭饱的岳憬初坐在车上,歪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看着尹长政,满心感激。
她想跟他说谢谢,却又怕他生她的气,不肯接受,几次想张嘴,却又都憋了回去。
尹长政将手肘支在车窗上,拳头半握地撑在脸侧,从镜子里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样子,直觉好笑。
岳憬初觉得有点尴尬,不好意思地问:“我是不是很麻烦?一个劲儿地耍赖,死活要去你那里借宿,结果,还得麻烦你三更半夜地送回来……”
尹长政摇摇头,嘴角带了几分揶揄:“我很感谢,你没在我睡了以后再把我叫起来。”
岳憬初脸烧的不行,只想着打开车窗冲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又说:“政哥,你以后有事,能不能直接打电话找我,不要到学校门口去玩惊喜?”
“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有个朋友吗,上次一起吃饭的那个,她不让我和你走的太近,所以,我怕她看见了……不太好。”
尹长政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悦地问:“她为什么不让你和我走的太近?因为我曾经是黑社会,所以看不起我?”
岳憬初一惊,尹长政一向想洗脱黑社会的恶名,可见其必是厌恶极了以前的身份,现在再提起来,有点戳脊梁的感觉。于是,她迅速地摇头:“不是……不是……”
“那是什么?”
“那个……”岳憬初心虚地闭起眼,纠结了一会儿,才低声哼道,“我朋友说,你对我有企图,所以,让我离你远一点。”
说完,岳憬初就低下了头,活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子,颤悠悠地缩在了椅背上。
尹长政半天没有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岳憬初觉得他在生气,所以连大气也不敢喘。
安静了一会儿,尹长政终于试探着开口:“如果……你朋友说的没错呢?”
岳憬初一愣:“嗯?”
“如果,我就是对你有企图呢?”
岳憬初绷直了身体,一脸戒备地往外蹭了蹭:“你想把我卖了,还是想……”
尹长政突然扭过头来,盯着她的脸,深深地注视了几秒,然后扭过头去。
“你天生不适合当演员,装傻要装的像一点,懂什么叫欲盖弥彰吗?”
岳憬初觉得自己有点无力,她以为自己挺成功,没想到,那点小把戏还是被他看出来了。
岳憬初坐在车里不说话,尹长政若也无其事地继续开车,一直到了小区的楼下,岳憬初下了车,尹长政才冲过去,抓住她的手臂。
“憬初,记住,以后不要随便跟哪个男人说不想回家这类的话,会让人产生遐想……不瞒你说,我也曾经遐想过……”

Chapter 92
N久不见的陆颖枫突然给岳憬初打电话,邀请她一起喝咖啡,岳憬初自然不会拒绝,乐不可吱地前去赴约。
可是,当她看见陆颖枫挽着张清的手相携而来的时候,她几乎愣住了。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眼前这位含笑如春的女子,喉咙动了半天,才干涩地发出两个字:“师姐……”
张清对着她温婉一笑,随即回过头来看着陆颖枫,两只明亮的眼睛弯起来,好像唱歌时的宋祖英,神彩飞扬。
“你说的还真没错,这个师妹还是以前那副样子,几乎一点都没变。”
岳憬初回过神来,笑笑说:“我倒是想变,可我又不是蔡依琳,也不是孙悟空,没有七十二变的本事呐。”
幽默风趣的回答,还透着几分傻气,引得陆颖枫和张清哈哈大笑。他们在岳憬初的对面坐下来,点了两杯咖啡,开始与她叙起旧来,当然,包括当年为灾区捐款那件事。
话题一经打开,岳憬初就活跃了起来,口沫横飞地跟他们讲了教授有多变态,系主任有多强势……
聊到一半,一枚红色炸弹从天而降——陆颖枫和张清要结婚了。
按照小言的戏路,陆颖枫肯在江浩然面前演戏,替她挽回面子,还那样柔声细气地安慰她,种种迹象都表明了他对她有那么点意思,就连岳憬初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于是,她拿着请柬,看着里面笑容灿烂的一对新人,总觉得有点失落。不过,想着想着,她又乐开了,以前,她还把陆颖枫当成是“烂桃花”一朵,现在看来,她只要把“催花”的心思全放在尹长政身上就可以了。
……分……。割……。线……。
说到烂桃花,谁没有点过去呢?像是季束阳,他从初中开始,就有女生给他写情书。
那个时候太小,根本不懂这些,也没当回事儿。有一次,他跟一群同学去公园,玩的挺好、挺热闹,结果被一名女生拉进了一处僻静的桃花园。在漫天雪舞的桃花雨下,他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那名女生就踮起脚尖,羞涩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据说,那个吻绝对不能叫吻,只能叫亲密的接触。他当时紧张的手脚俱僵,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反应都没有,连嘴唇都是麻的。当那个女孩子红着脸跑出去的时候,他差一点栽倒在地上。
这一版本被季束阳说过无数次,几个亲密的挚友大概都是倒背如流,有的时候为了打压季束阳的嚣张气焰,还都统一战线,把这段“艳遇”拿出来当炮弹狂轰乱炸,逼他交待这个女孩子姓什么叫什么,长相如何。
别说姓什么叫什么,就连长相,季束阳都记不太清楚,最后,他只能被“自制小钢炮”炸的尸骨无存,很快就败下阵来。
这种事多不胜数,大伙儿多在酒后当作笑谈来说。所以,当江浩然愁眉不展地跟大伙儿说了聂谨言要给他拉红线的事,还没说完,底下已经是一片幸灾乐祸的低笑声了。
谭振伟严肃地拍了拍江浩然的肩膀说:“江子,你小子命好,这是千载难逢的机遇,千万要好好把握啊!”
江浩然烦燥地打掉谭振伟的“熊掌”,苦不堪言地说:“老七,你有经验,你帮我想想辙。”
“什么叫我有经验?”季束阳不满地瞟着他,“我这充其量叫受害者。还经验?经验个鬼。”
方纬伦暧昧地往季束阳身上靠了两下,低声说:“唉,有什么办法没有?事先声明,惹火了我舅舅,以后什么内部特供烟啊茶的,可一概免谈。”
“这事儿还事关生计问题啊?”季束阳脸色一白,嘿嘿地干笑道:“那我没啥说的,江子直接去见面得了。”
江浩然一怒:“谁说好谁见去,还嫌我这儿不够乱的?唐灿前几天跟我摊牌了,这丫头没少祸害我,居然背着我去跟憬初说我和她要订婚了。我说那阵子憬初天天跟我闹着要搬家,原来是想给唐灿让地方。”
方纬伦颇为同情地看着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你说你以前干的都叫什么事儿?我说早点跟唐灿说清楚,你非说小姑娘要面子,不能伤了她,可我看你伤憬初的时候,从没手下留过情。要说憬初这丫头也怪可怜的,就算她对你有情,碍着你以前跟她姐姐的事,她又怎么能放得下?”
江浩然急欲辩驳,方纬伦却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一样,直接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跟她姐姐的事是‘远交近攻’之计,但是她不知道啊,她就觉得你收留她完全是因为念着她姐姐。现在,再加上一个唐灿在那儿无中生有,你叫她一小姑娘怎么办?你丫就在那儿耗着吧,明明一张薄薄的窗户纸,一捅就破,你就非得拿着纸和浆糊,一层一层地往上糊,孰不知越糊越厚,越厚就越难捅。”
江浩然心烦地掏出一只烟,放在嘴里含住,连打火机都没有掏。方纬伦的话极有道理,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只是没有人知道,他那么顽强的一个人,居然也会害怕。
他怕他一说,就会把她吓跑,以后,连看的机会都没有。他从没这样怕过,怕到一经碰触,便会痛及全身。
愣了一会儿,江浩然才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夹在手指中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先把路书记这事儿解决了吧,这事儿过了,我就找她摊牌,是死是活就这么一句话。说真的,我也不想这么耗着了。”
……分……。割……线……。
在短信盛行一时的时候,有这么一条《男人四大铁》颇为经典,内容是: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分过赃,一起嫖过娼。
江浩然的这几个哥们,小的时候经常一起玩儿,拿着破木头当冲锋枪,头上戴着用狗尾巴草编的小帽子,往土坡上一趴,象征性地扔两个砖头当手榴弹,然后站起来一个人,高喊一声“冲啊”,立即有一群小家伙从四面八方冒出来,迎着“敌人的枪淋弹雨”一路向前。除了类似的战争游戏,还能勉强跟“一起扛过枪”靠上点边儿以外,其它的完全不搭界。
即便如此,他们硬是组成了一个比这“四大铁”还铁的关系圈。几个大男人各有各的事业,各有各的追求,有时放荡不羁,有时免不了逢场作戏,平时以互开玩笑为乐,到了动真格的时候,谁也不含糊。
为了帮助江浩然解决这朵处于萌芽时期的烂桃花,几个人没少费功夫。方纬伦居然借着聂谨言的关系,神通广大地要来了路小曼的照片。
季束阳拿起照片,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起来。路小曼是瓜子脸,长长的头发披着,浓浓的眉毛,明亮的眼睛,那半笑非笑的神态颇有点像早期的林青霞。
“还不错啊。”季束阳伸手将照片拿给谭振伟看。
谭振伟接过来看了一会儿,也笑嘻嘻地点头:“看起来是不错,不过,也没什么跟。现在都是艺术照,懂啥叫艺术照吗?如果你脸上的斑多,人家可以给你加个朦胧效果,如果你胖,通过软件还能改瘦。现在啥都是山寨,搞不好,你看到的照片是一个人,见了面又是另外一个人。”
对于谭振伟的论调,大伙儿都十分认可。他以前见过一个网友,自打见了那次以后,他就发誓,再也不在网上聊天了,由此可见,那个网友给他带来的打击有多大。
季束阳若有所思地托着下巴,用大拇指蹭了蹭胡茬儿,一脸高深莫测地表情道:“如果真从外表上挑不出毛病,我们就得从长计议,从别处下手了。”
…。

Chapter 93
江浩然有偏头痛的毛病,此时,他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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