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总裁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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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总裁不好惹-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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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打人?”岳憬初大声喊了一句,本能地蹲下来安抚陈铁军。
“凭什么打他?我打的就是他!”
事出突然,岳憬初的脑子里登时乱的像浆糊,学来的急救知识一点儿也想不起来,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下手。她无心与方纬伦争吵,只是关切地喊:“铁军哥,你怎么样?”
陈铁军捂着肚子,五官都挤成了一团,根本就没有力气说话。
方纬伦咬牙,作势又要扑过去。谭振伟一见,也赶紧上前来拉着方纬伦:“哥们儿,哪这么大火气,至于动手?”
“在我跟前装爷,他活的不耐烦了他。”
谭振伟费力地安抚住方纬伦,又跑过来看陈铁军,他蹲下来,拍了拍陈铁军满是冷汗的脸,略带嘲弄地说:“这位小兄弟,耍横也得长眼,我一句话告诉你,他不是你能惹的起的人。”
他顿了顿,随即又把目光落在岳憬初的身上,语重心长地说:“小姑娘,看你买东西的样子,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好女孩子,听哥一句劝,好好学习,好好工作,别跟这种人瞎混,对你没好处。”
说完,谭振伟又从兜儿里掏出一叠钱,也不数,直接扣在岳憬初的手心里:“实在不行,带他去医院看看。以后要进货,直接来哥哥这儿,不管谁在这儿盯着,你只要提谭三儿,一准儿给你打三折,记住了?”
岳憬初大概了解方纬伦动手打陈铁军的意思,咬着嘴唇,一声不吭地把钱扔在椅子上,扶着陈铁军一瘸一拐地往外走。
方纬伦还不解气,总觉得便宜了陈铁军,随即站起来,指着他大声骂:“孙子,以后夹着尾巴做人,不然爷爷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谭振伟看着岳憬初倔强的身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方子,我记着你女朋友个子挺高的呀,这个小姑娘顶多一米六三,看着不像啊……”
方纬伦一怔,扬了扬脸说:“瞎说什么呢,那是江浩然的妹妹。”
“去你的,我跟江子这么多年,从来没听说他有什么妹妹。蒙谁呢你?还妹妹,妹妹……。”谭振伟像是意识到什么,渐渐收敛了笑意,表情顿时僵住,“你是说死了全家的那个?”
……分……割……线……
江浩然一袭休闲装出现在酒吧的时候,方纬伦和谭振伟已经打了两个回合了。方纬伦从桌案上爬起来,直接把球杆扔给他:“你来,把这小子给我干掉。”
江浩然拿着球杆看了看:“我说你选杆的水平不行啊,歪杆怎么进洞?”
谭振伟笑嘻嘻地凑上来:“江子说的没错,歪把子怎么生儿子?”
方纬伦面色一怒,抬脚直接朝着谭振伟招呼过去。谭振伟像是早有所料,侧身一闪,又笑着地说:“方掌门白天的腿功没使够,晚上又想发挥发挥?只可惜,你找错了对手,咱好歹也练过几年功夫,你这花拳绣腿也只能对付那个小混混。”
“又有人惹你了?”江浩然俯低了身子,对准母球,只听砰地一声,红球落入底袋,接着母球直接滚向黑球与粉球之间稳稳地停住,将台上的局势演变成了二选一的模式。
谭振伟由衷地拍着手叫好,然后在江浩然选择打黑球的时候,突然说道:“今天方子发威了,为了你那个妹妹打了一架。”
江浩然身子蓦地一抖,想要收杆却已是来不及,就见那黑球沿着轨迹一路向前,直接入袋。
谭振伟瞪眼,气急败坏地把球杆往桌上一扔:“靠,这样你也能进?”
方纬伦讪笑着举起手,朝着谭振伟捻了捻手指,谭振伟心领神会,立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美容金卡:“别在我女朋友面前说漏了就行,这张卡,我费了不少力气,她要知道我输给了你,非得跟我急。”
江浩然的冷眸在两个人的身上扫过,看着那张澄黄的金卡,知道他们又在私底下拿他设了赌,也不计较。他把球杆放下,捞起一瓶啤酒,仰头灌了几口,然后重重地将瓶子往桌上一墩,眼神立即变得严肃起来:“说吧,怎么回事儿?”
方纬伦和谭振伟收起嘻笑,凛着神坐到了沙发上,把白天的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谭振伟一边讲,一边注意江浩然的脸色,绷紧了弦,只等着他暴发。原以为,江浩然会气得掀桌子,至少也得摔两个酒瓶,岂料,江浩然自始至终都表现的颇为平静,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过一下,他不由暗暗怀疑方纬伦私底下跟他讲的那些事情的可信度。
他侧过脸来看方纬伦,只见方纬伦也正眉头紧锁,似乎也看不出个头绪。
气氛有些凝结,江浩然不明朗的态度让人摸不着头脑,他不说话,不生气,只是喝酒,像是在听别人的故事一样。
就在两个人纳闷的时候,江浩然抿了抿嘴唇,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忽然从怀里掏出手机,迅速地按下了一串号码。
方纬伦和谭振伟默契地对视了一眼,心中暗喜,然后假装不在意地喝酒,暗地里却竖起了耳朵,只听江浩然对着电话说:“林秘书,有一个议案我觉得还得再想一想,明天上午的会议推迟到10点。”
方纬伦和谭振伟的酒只喝到一半,两个人便像当场石化一般不肯再动,只剩下酒水涎着着杯壁轻微荡漾。
江浩然挂断电话,脸上还带着公事化的表情,他听见包间里响起一阵抽气声,接着,方纬伦和谭振伟面色古怪地站了起来,一边往门口走,一边嚷:“江子,今天的帐你结,我们俩不跟你这儿瞎操心了,简直是浪费感情。”
江浩然一动也不动,只是淡淡地说了句“不送”,就一个人开始喝酒。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江浩然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把摆弄着手机,脸上多了几分深沉。矮几上摆满了一个个深绿色的空酒瓶,瓶口在光线的照射下,散发着绚秘的光泽,混着啤酒花的香气,将他的影子映的更加落陌。
到底喝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只是有点奇怪,明明是想要喝醉的,却偏偏如此清醒……

Chapter 65
忙碌了一天却一无所获,货没进着,倒是带着陈铁军进了医院,幸好检查后,医生说没有什么大毛病,岳憬初这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洗好澡,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里,突然想起周雪莉曾经说过一句话:我的家不需要有多华丽,只要在我疲惫的时候有张床,万事皆可。
以前,她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她几乎认为那是至理名言。闭上眼睛,前所未有的疲惫袭上来,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手机铃音响起来,还是《忐忑》,乐曲诡异,任人听了,都会睡意全无。然而,她却以为那是作梦,扭了个身子继续睡。
音乐声停了一会儿,又开始继续唱,岳憬初在被子里蠕动了几下,终于睁开了眼。她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就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她曾经想过,或者江浩然会再给她打电话,比如叫她去扫墓,或者是把爸妈还有姐姐的坟迁走。但是,自从上次被他在电话里羞辱了一番之后,她就觉得,要江浩然主动给她打电话,除非是天塌下来。
想到这儿,她浑身又是一个激灵,难道天真的塌下来了?
犹豫了一下,她还是接通了电话。电话里传来浓重的喘息声,一下一下,异常清晰。她便习惯性地开始猜测,他怎么了,是生气了,还是累了,又或者是怎么了。
听了一会儿,她才弱弱地应了一声“喂”。
电话的另一头很安静,在这深长的夜里,那一声声骇人的喘息声,让人想到了恐怖的东西。
岳憬初咬了咬嘴唇,又试着说:“喂?有事吗?没事的话,我挂断了。”
“我听方子说了今天的事。”
江浩然一贯低沉的声音刺痛了她的耳膜,她将手机往耳外挪了挪,愣了一会儿,才又贴在耳边:“你是来找我兴师问罪的吗?这件事情,是方纬伦先动的手,是他有错在先。而且,铁军哥这一脚挨的不轻,到现在都起不了床……”
“铁军哥?”江浩然皱眉,顿了一会儿,又冷冷地命令道,“你出来,我们当面谈。”
“谈什么?”
“赔偿问题。”
岳憬初冷哼:“方纬伦自己怎么不出来说?不敢?你告诉他,千万别躲着,我们大人有大量,不会跟他一般见识。至于赔偿也不必了,如果我们想要讹诈,当时就赖着不走,而且也不可能不拿谭三儿给的钱。”
江浩然勾了勾唇角:“我是说,方纬伦踹了他一脚,结果皮鞋坏了。你现在下来,我跟你细谈一下赔偿问题。”
“你说什么?”岳憬初傻愣愣地看着墙上的时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下一秒,她总算愤怒地吼了起来,“让我们赔鞋?你开什么玩笑?就算你们有钱有势,也不能这么欺负人。”
“我没时间跟你开玩笑,你快点下来,我十五分钟以后到你楼下。”
“我不去!”岳憬初恨恨地咬牙,“我死都不去,你还能找上门来耍流氓不成?”
岳憬初刺猬的本性露了出来,江浩然的眸光也不再是一片死寂暗沉,他的心底暗暗涌着波涛,却不得不压抑着。
“我自然不会找上门去,不过,方纬伦和谭三儿就说不好了,也许,动静大了,你们那一楼都别想安生。”
她就知道,每次跟江浩然谈条件的下场就是她会输的一败涂地。对此,她觉得挺无奈,江浩然一向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如果他也在讲话的时候被别人扔了鞋,他一定会笑着对那个人说:对不起先生,我们公司不出治疗脚气的产品。
可是,一但对象换了她,他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总要把她气得有一种“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感觉。
……分……割……。线……
岳憬初磨磨蹭蹭地穿好衣服,第一次觉得自己应该学习法律,至少,背那些难背的条条款款可以让她不用受江浩然的威胁,至少不会让铁军哥在挨打之后,还要去赔人家的鞋……
这个世界这么多人,怎么所有荒唐而不公平的事都叫自己给遇上了呢?
下了楼,江浩然的车已经在路灯下面等着了。她低着头,双腿好像灌了铅,一步一步地往他的方向蹭。江浩然打开车门,一股热气迎面直扑而来,她打了个哆嗦,毫不客气地坐上了副驾驶。
好久不见,他还是老样子,头发梳的一丝不乱,穿一身难看的“葬礼黑”。
其实她挺喜欢黑色,她觉得黑色很性感,可是,这个颜色到了江浩然的身上,就是说不出的古板与正统,完全不对味道。她曾经分析对比了一下,比如某男模,在穿黑衬衫的时候,会故意把扣子解开,微微敞露着胸膛。而江浩然的扣子,充其量也只是把最上面的解开,严实的甚至连锁骨都看不见。
江浩然发动了引擎,车身微微地颤动起来,岳憬初心中一紧,做了一个要下车的姿势:“你想带我去哪儿?”
江浩然不冷不淡的说:“别墅。”
“干嘛要去别墅,有什么事在车上就可以说,或者你把方纬伦叫出来,我跟他当面谈。”
江浩然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这事只能我来和你谈。你只需要回答,去还是不去,或者,你现在就可以下车,我直接上楼找陈铁军,他应该在家吧?”
说完,他还挑着眉看着她,像是询问她的意见。岳憬初恨得直咬牙,能把“威胁”说成是“自由选择”的人,除了他恐怕也再没有别人了。
可是,她能怎么办?完全不管这件事?只怕江浩然真的找上去,陈叔和陈婶又得担心的睡不着觉了。可是,她也不知道自己能管到什么程度,这群人完全不讲道理,她也没有把握能让他们打消“赔鞋”的念头。
江浩然若有所思地摆弄着方向盘,岳憬初低着头,在心里拨弄着自己的“小九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间气氛显得有些压抑。
道路两旁灯影交措,走马灯似的像后倒退。江浩然打开音响,一首经典的老歌传了出来。
霓虹灯又闪亮,夜色渐张狂,偏偏是我为爱逃亡,醉在异乡。莫非天不许人痴狂,幸福由身边流川,心好乱,谁把梦锁上……
张信哲和范文芳将这首歌演绎的淋漓尽致,岳憬初每次听这首歌的时候,都是心怀感触。她把头靠在车窗上,看向江浩然的侧脸,硬朗的线条,在街灯的照射下忽明忽暗。
车子在沿着熟悉的线路左拐右拐,终于停在了别墅门外。江浩然推开车门下车,岳憬初却有些犹豫了。
“江浩然,你不是说永远不许我踏进这里一步吗?是不是我现在进去了,你要数着我到底踩了多少个脚印,然后统一收费?”
江浩然似乎对岳憬初有这样的认知感到庆幸,他满意地点点头:“总算是聪明了一下,不过,我还没有无聊到这种的地步。”
江浩然把手掌往门口的一个感应器上一放,锁自动就打开了,岳憬初不禁开始腹诽:这家伙到底有多少钱,需要这么小心翼翼地防贼,有了电子密码锁还不够,又加了一道指纹防盗锁。
她好玩地把自己的手掌也放上去,结果墙角的报警器一闪一闪地亮了起来,还发出一阵刺耳的嘀嘀声。她吓了一跳,拍了拍胸口,然后开始小声抱怨:“这到底是防贼,还是防女人呐……”
江浩然收住脚步,回过头来皱着眉看她,带了那么点讥诮,还带了那么点无奈:“这个指纹防盗系统我花了不到三十万,弄坏了,你要赔。”
说到这个“赔”字,岳憬初才意识到此次来别墅的目的。她收起玩心,跟着江浩然走进别墅,坐在沙发上,摆出谈判的架势,郑重其事地问:“现在可以谈了吧?”

Chapter 66
“你先等我一下。”江浩然说完,撇下她,头也不回地直奔二楼。
换了衣服,江浩然就站在二楼的角落里,点着了一根烟,缓缓地抽了起来。幽深的胴眸透过缭绕的烟雾,俯视着她小小而局促的身影。
她还是那么不老实,喜欢把两个大脚趾勾在一起,而且她有“多动症”,喜欢挠头发。他把胳膊撑在栏杆上,认真地看她每一个动作,仿佛在欣赏一部电影,对导演设计的每一个镜头充满了期待。
岳憬初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嘀嗒嘀嗒,数着秒针跳动的声音。这个大房子里有她太多的回忆,快乐的、辛酸的、得到的、失去的,她极不愿想起这些,可那些片断就是潮水一般,疯狂地向她涌来,一遍一遍地冲刷着她的记忆的沙滩。
她环视着四周,壁画、墙纸都一一地欣赏了个遍,与其说是“欣赏”,倒不如说是“加深印象”,严格起来,对于这个家,江浩然未必有她熟悉。
可是,江浩然呢?他把她扔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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