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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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作者:疯疯疯爷-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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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的伤还没包扎……”
  
  轰隆隆的引擎声打断了医生的叫喊,戚凌骑着摩托车,扬长而去。
  
  什么人啊!陶秋安站在原地咬牙切齿,很想、很想把这混球的全家都问候一遍。
  
  戚凌竟然说自己多事!八嘎的!早知道让他被人砍死算了!
  
  “我说……你是喜欢戚凌吧?”医生问。
  
  “啊?”陶秋安眨了两下眼睛,一脸不屑地说:“谁会喜欢这种混球!”
  
  “那家伙可不只是个混球,还是一匹无情的种马,你可千万不要犯傻。”医生帮他擦上消肿的药膏,顿了好一会儿,直到陶秋安跨出诊所的大门才开口:“要好好保护自己的心,因为如果它受伤了,任何医生都束手无策。”
  
  陶秋安身体僵了一下,低声说:“谢谢。”
  
  他很感激医生的好心劝告,不过,陶秋安现在没心思去琢磨儿女情长。因为找到陶冶才是首要目标,至于其他的,通通先丢到爪哇国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杯具了

  只要天没塌下来,地球仍在转动,日子就得继续过下去。
  
  陶秋安花了整天的时间收拾残局,又找出工具箱来,拿着锤子敲敲打打,总算把家里恢复了原样。他长长吁一口气,抹了把汗,躺在刚刚干透的地板上,合眼微笑。
  
  还记得从前啊,他们家里天天都像打仗一样兵荒马乱,陶冶是个家务白痴,试过差点把厨房烧了,陶夏宁是魔头转世,路还走不好呢,就爬到隔壁阳台去摘邻居的胸罩。以前家里不但又乱又脏,还总有一股馊味和尿臊味,有次班主任来家访,从进门到坐下,还不够五分钟就闪人了。
  
  反正他们家没有一点比别人家强,可是对他来说,天底下哪里也比不上。
  
  陶秋安决定到陶冶的老家走一趟,虽然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但总比什么事也不做要好。但陶冶已经离家多年,从来没见他回去过,而陶秋安手里仅有一个地址,所以要去多久,能不能打听到消息都是未知数。
  
  陶夏宁送他到长途车站,在候车室外面捏着嗓子说:“夫君,出门在外一切要多加小心,莫忘了妾身等你早日归来。”
  
  “娘子保重,来日为夫高中状元,定会赶回家与你团圆,以解相思。”
  
  “夫君,即使你名落孙山,妾身也依然翘首盼着你回来。”
  
  “娘子……”
  
  两人一副深情状凝视对方,随即,同时背过身去,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陶秋安登上了长途汽车,隔着玻璃窗对陶夏宁挥手,心里很舍不得,毕竟他们从小就没分开过。陶冶还取笑过他们,打起来的时候像仇人,和好以后像情人。
  
  小时候他们打架打得可凶了,陶秋安把弟弟当沙包一样的捶,陶夏宁把他当鸡腿似的啃,直到现在,他手臂上还有牙印呢。不过自从兄弟俩渐渐长大以后,就不怎么打架了,改为枪口一致对外。
  
  来到风情淳朴的南方小镇,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陶秋安决定找个地方落脚。
  
  他为了省钱没有入住宾馆,而是根据贴在路边围栏上的广告,找到了最便宜的住宿方式。三十块钱一个晚上,像集体宿舍,睡的是上下铺,总共有六个床位,厕所公用。
  
  一分钱一分货,环境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好在住的人不多,包括陶秋安在内就三个人。
  
  “小哥儿,你看起来不像是住这种地方的人啊,怎么啦,离家出走?”
  
  陶秋安瞅着向自己搭话的男人,肥头大耳,满面的油光,小眼珠子贼溜溜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坐到了床上,叠起腿,用挎包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床柱:“是啊,家里人把我赶出来的,因为没钱送精神病院,他们实在受不了我了。”
  
  听着毫无规律的“铛铛铛”敲打声,胖子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其实发病的时候,家里人和外人我还是分得清的,所以一般我不会砸他们的头,就怕把他们砸死了,结果那帮坏蛋连门也不让我进,早该把他们脑袋全砸个稀巴烂,你说对不对?”
  
  胖子千辛万苦地扯出了一个假笑,借尿遁开溜。
  
  陶秋安追着他屁股后面喊:“我还没说完呢,告诉你啊,我通常都是半夜才发病……”
  
  “我、我真的憋不住了,等会,等会再听你说。”胖子啪地把厕所门关上。
  
  陶秋安回自己的床位等了老半天,都没等到他回来,切,怎么能忽悠人呢?这胖子真不老实。
  
  翌日,陶秋安就就拿着地址四处问人,然后白跑了一趟,因为那里被改建成獭兔养殖场。他到处打听辗转多时,也问不到陶冶家人的下落,只知道他们家早就搬走很多年了,不知不觉,十天就过去了。
  
  陶秋安回到了城市,然后才发现,在他离开的这段日子,好像有些事情改变了。
  
  他再次看到陶夏宁和戚凌在擂台上打得难解难分,已经相当淡定了,能一边喝奶茶一边和炮哥扯淡。虽然炮哥赞扬陶夏宁有天分,打拳的实力突飞猛进,但还远远不是戚凌的对手,所以一次次在台上摔得狗吃/屎。
  
  十分钟以后,戚凌从后方锁住了陶夏宁的胳膊,结束了这场对战。
  
  “哥。”陶夏宁趴在擂台边缘的绳索上,喘着气说:“我输得好不甘心啊!”
  
  陶秋安知道他争强好胜的性子,无奈地笑笑。
  
  戚凌摘下拳套,踢了陶夏宁的屁股一脚:“想赢?先练个十年再说。”
  
  陶夏宁跳了起来,放出狂言:“十个月就够了!信不信我十个月以后一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戚凌嗤笑一声,不跟他争辩。
  
  “切!再来!打不过你也要累死你!”
  
  “你先把气喘顺了再说大话。”戚凌跳下擂台,走去拿矿泉水,顺手抛了一瓶到台上。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情形,让陶秋安有些羡慕,心里酸酸涩涩的。他不晓得自己到底哪里招人讨厌了,戚凌从未对他说过一句好话,就连瞧也不多瞧他一眼,活像自己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算了,不想了。陶秋安自我安慰,戚凌讨厌或者不讨厌自己,又有什么区别呢?
  
  借用琼瑶阿姨的台词,暗恋自己的事,和任何人无关。
  
  因为长期练拳,陶夏宁身上总有不少瘀伤,晚上临睡前,陶秋安都会帮他抹药油,让淤血散得快一些。陶夏宁这时正趴在他大腿上,只穿了条裤衩,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
  
  “哥,我觉得凌大哥是个好人,你怎么老对他冷着脸?”
  
  凌大哥?陶秋安愣了下,淡淡地说:“有么。”
  
  “有啊,好像人家欠了你几百万一样。”陶夏宁在他腿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开始滔滔不绝:“别看他酷酷的,其实他人可好了。你不在的时候,我接到不少电话,有人打来说在哪里哪里看到叔,都是凌大哥陪我一起去找的,可惜每次都没有好结果。他骑着车载我去了很多地方,老麻烦他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可他一点也没有不耐烦,而且又认认真真的我打拳……”
  
  陶秋安默默听着他念叨,拧上瓶盖,把药油放到一边。
  
  “哥,你是不是困了?好歹给点反应啊。”
  
  陶秋安给的反应,就是推了推他:“不早了,睡觉去吧。”
  
  陶夏宁仍赖在他腿上不肯起来,垂下头,望着地板问:“哥,你喜欢过谁吗?”
  
  陶秋安心尖颤了一下,硬是把他给推开,冷下脸来:“我累了,睡觉。”
  
  “你就那么讨厌凌大哥啊?”陶夏宁没注意他的脸色,边套上睡衣边自言自语:“我也不知道怎么样才算喜欢一个人,不过那种天天都想见他,见到他又有点忐忑的感觉是喜欢吧?对了,哥,你是怎么看男人喜欢男人的?”
  
  陶秋安已经躺到床上,用被子捂住自己的头,但陶夏宁仍追问个不停。
  
  最后,陶秋安忍无可忍地挺起身来,瞪着他弟:“够了啊,你给我闭嘴!”
  
  陶夏宁一撅嘴皮子:“切,你不喜欢听就算了,凶什么凶。”
  
  “你才多少岁,就跟我讨论喜欢男人的问题?叔到现在都没有消息,你就不担心一下?还有马上就要开学了,你能不能收收心,把心思都放到正事上去?”
  
  “我怎么不顾正事了我,你不就比我大那么两岁而已,装什么牛逼啊!”
  
  陶秋安知道再说下去他们非吵架不可,可是他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嘴:“原来你还知道我比你大两岁呀?那你知道不知道自己多少岁?身份证都没领到,还有,你的正事是打拳么?还是早恋?我警告你,给我好好定下心来,准备上学,别再有事没事老往拳馆里跑。”
  
  陶夏宁急了:“你凭什么不让我去拳馆啊!”
  
  “就凭我是你哥,以后不准再去,听到了没有!”
  
  “去你的!你是我哥又怎么样,我爱去哪就去哪,轮不到你来管!”
  
  两人谁也不肯让步,吵到了最后,陶夏宁连睡衣也不换,拿起钱包和手机就冲出了家门。
  
  陶秋安独自在家里生闷气,直到下半夜,给陶夏宁打了个电话,结果被掐掉了。过一会儿,陶夏宁发条信息来,就短短的四个字:我在网吧。
  
  陶秋安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去找他,让彼此都冷静一下。
  
  他分不清自己是担忧还是嫉妒,也许两者都有,但陶秋安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就是不能再放任陶夏宁不管了。他弟弟再怎么聪明过人毕竟也才十五岁,小屁孩一个,而戚凌是什么人?说穿了就是个混黑道的古惑仔,走在街上随时会被乱刀砍死也不奇怪的古惑仔!
  
  不成,绝不能让陶夏宁和这种人走得太近了,尤其是在容易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年纪。
  
  他决定去找戚凌谈谈,让他离自己弟弟远点儿,陶秋安不反对他们做朋友,可别过了朋友这条线。做好心理建设以后,陶秋安背着挎包直接杀上了桌球室,去势汹汹。
  
  他在桌球室里看不到戚凌,随便找了个人来问,才知道那家伙在杂物房里。心想总算没白跑一趟,陶秋安立马朝杂物房杀了过去。
  
  结果,他杯具了……
  
  他踹开杂物房的门,满腔的愤慨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被眼前的场景给吓得石化了。
  
  昏暗的杂物房里有一张丝网吊床,吊床上有两只狗男男,衣服扒得七零八落,正在进行一场原始的交流。陶秋安连忙扶着门框避免栽倒,幸好这俩人没光着屁股,否则非吓尿他不可,不过……戚凌是啥时候转了性向?他不是一向都喜欢前凸/后翘的女人吗?
  
  陶秋安连忙阻止自己胡思乱想,摆出严肃脸说:“戚凌,我找你有事。”
  
  和戚凌厮混的小男生穿好衣服,慌慌张张跑了。戚凌则坐在吊床上,脚尖踮地,衬衣完全敞开,露出黝黑结实的胸膛,斜眼瞥着陶秋安。
  
  陶秋安觉得家丑不可外扬,所以关上了门,视线飘忽不定:“是这样的,很谢谢你对小宁多加照顾,可是希望你明白……啊!你做什么?”
  
  戚凌突然冲了过来,把他撞到了门板上,气势咄咄逼人。
  
  陶秋安有点怕了,察觉到不同寻常的危险,因为他被戚凌困在双臂之间,两人挨得很近,很近。陶秋安的指尖开始颤抖,他很想把戚凌推开,可是又不敢碰他,只能偏过脸大口大口的吸气,仿佛缺氧一样。
  
  昏暗的光线里,戚凌眼睛深不可测,他低下头,凑近陶秋安耳边喷洒热气。
  
  他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为什么还偏偏要来招惹我?”
  
                      
作者有话要说:  【哈喽】
  
  因为有很多读者留言,不得不特地解释一下。
  
  弟弟确实喜欢戚凌,哥哥也喜欢戚凌,没错,就是两兄弟都喜欢同一个男人。
  
  至于雷不雷个人观点了,但我要说的是,不存在两兄弟抢男人的问题。
  
  因为男人很坚定!不会左摇右摆!
  
  而且这个设定是因为剧情需要,安啦,狗血不到哪里去的!
  
  (╯▽╰)




☆、第七章:猜错

  昏暗的光线里,戚凌眼睛深不可测,他低下头,凑近陶秋安耳边喷洒热气。
  
  他说:“我已经警告过你了,为什么还偏偏要来招惹我?”
  
  陶秋安抬手摸了摸那只耳朵——刚才戚凌把嘴唇凑过来时,呼出的热气扑到他的耳中,暖暖的,痒痒的,让他立刻就散了心神。他甩了甩脑袋,双手顶住戚凌的胸膛推开距离:“我来找你是有正事的,我弟他年纪还小,你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最好离他远点儿。”
  
  “那你怎么不离我远点?”
  
  陶秋安啊了一声,不太明白的他的意思。
  
  “你跟踪过我,躲在对面天台偷看我,以为我都不知道?”
  
  完了!他竟然知道!陶秋安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巴不得自己会隐形术,立刻从戚凌的面前彻底消失!丑事被揭穿了,他愣头愣脑的傻站在杂物房里,手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了,只等着被宣判有罪。
  
  “你真的不该……”戚凌没说下去,似是叹息,下一秒,张嘴咬住了他的脖子!
  
  “呃!”陶秋安痛得眼前发黑,还来不及惨叫,就被死死捂住了嘴巴。
  
  戚凌咬得可狠了,利齿刺进了皮肉里,溢出的鲜血在他嘴角横流。
  
  陶秋安感受到一股浓浓的杀气,听见了戚凌喉结滑动的声音,他打个寒颤,死命地挣扎起来。这算什么跟什么?即便自己跟踪他偷窥他,可是也罪不至死啊!
  
  可是戚凌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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