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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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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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紧锁眉头,她使劲使劲想明白,但是却仍然什么都明白不了。她无法理解,也想不明白。

最后她也只能放弃。“人,好复杂哦!”

白素贞见此,笑着摇摇头。

进了外城。

说到这,又是让人郁闷。身为一国使节,这入城还要交税,当然让人很不爽。

而且这税还只有汉人才需要交,他们本族是不需要交的。

城墙内是瓮城,这也是一种防御手段。显然契丹人是不信任汉人的,唯恐汉人造反。

只是这瓮城也与他们的弓箭一样,虚有其表。不是他们不威武,相反他们极为威武。生长在草原上,牧马、套索……这哪一样,都会使人更加壮实。

然而,他们身上缺少一种气,煞气。

正所谓军中有煞气。一支军队连煞气都没有,这不是军队,是抗着刀枪的农民。

不打仗时还好,任谁都会以为这支军队的精气神还不错。可是一旦打仗,便现了原形。

沙场之上,手忙脚乱,不知道怎么办,做什么才好。这是训练不足。

战争的煞气一冲,更是会心胆俱裂,不敢做战,掉头成了逃命。

历史上那么多的以少胜多,大多是如此。

许多人都不明白为什么人多的一方会败,更加不能理解这气势的重要姓。

但是真正上过战场的才知道,战场与训练根本就是两马事。

就比如这杀人犯杀人,没人敢见义勇为。

有人说这是社会造成的。这样说是不假的,但是也有杀人犯身上的杀气。它会使人心惊,想逃的远远的。

这不是那人胆小,而是天姓,身体对自己的警告,就好像被蛇盯住的青蛙一样。

而战场却是把这种气增强千倍万倍的地方。这种气势一起,自然是没有的一方落败。只想想自己一个人面对千万个杀人犯的心情,便明白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新兵的心情。

这还只是气势上的,再加上战斗中的一些小技巧,一些训练中永远学不到的小技巧,比如对危险的直觉。这落差也就更大了。

这也就是上过战场的老兵为什么看不起新兵,不承认新兵战友的身份。同样也是身为敌对国进攻,又或是练兵最喜欢选的对手。

就像是后世华夏,为什么周边各国都喜欢对其出手,除了利益,便是练兵了,一个极好的练兵对象。

如果只是比较拥有多少多少的军队,拥有什么样的武备,国家拥有多少的工业实力(因为据说战争打的便是国家实力)……那么,宋也好,明也好,都不会灭亡才对。

军队、武备、国家实力,他们在当时可是都占优的。

就像现在的契丹人一样,难怪阿骨打来了一次上京,便有胆量造反。

他们还不如不表现出来,这拉弓上箭了,却没有煞气。

宁采臣不免摇摇头。

太弱了,全露了底,哪个野心家不会行动。

煞气这东西只有真正杀过人,才感觉得到。不然,也就是害怕心惊罢了。

正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可是真打起来,比的却是门道。热闹?谁热闹谁死。

看过了契丹人的表现,宁采臣不仅没有生气,反而替他们悲哀起来。

本来宁采臣以为只要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便有可能扭转历史,但是现在看来。

难!真的很难!

一群良好市民想打败另一群的搏命者,太难了。

对新起的金人来说,辽人已经成了良好市民。

而市民一旦良好了。就是明知道挖坑是坑杀自己,他们也只敢挖坑,不敢反抗的人。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吗?

不,这是一个血气的变化,是心姓灵魂的变化。

宁采臣经历过,所以他明白。于是他不再出声,而是思考怎么说天祚帝才能明白,这军队不是养着就行了的。

又怎么让他理解这军队的量与质的差别?

可惜不是后世,如果是后世,如果用几转几转不破防,是不是要好解释一点儿。

正想着,还没有想出法子,却是已经到了皇城。

上京并不算大,周长也才6400米,进了外城,北墙处便是皇城南墙,白音戈洛河作为护城河穿外城,绕皇城而走。

这是极特殊的布防。不信任汉人,所以护的是皇城,而不是整座城池。

不过也不知他们是怎么想的,如果连京都都不信任,他们还能信任什么?

再说了,这外城一旦突破,小小的皇城就守的住?要知道这人越是身居高位,便越是怕死。

也难怪这金人这么好突破。

该守的不守,里面就是建得再牢固,又怎么守?太监与宫女吗?白痴。

皇城门打开,有士卫守护。随行的人是不能跟着一起进去的,宁采臣让他们找住的地方。

“宁大人。”是萧将军,他拦住了欲离开的使节团。

宁采臣:“萧将军,你这是?”

萧百里抱拳,行的是汉礼。“大人别误会。本将军是觉得这蜈蚣精尸体与那和尚都与陛下看看。”

宁采臣:“为什么?在下只是出使的。”

“我知道,我知道。”

这人真是蠢笨死了,还问为什么。当然是好事了。这蜈蚣精也好,冰封的和尚也好,可都是本事。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真看到了,才更容易博得陛下的信任。

当然,这番想法,他是不会说的。在他看来,这宋人越蠢越好,蠢了,他才好占有这份功劳。这为官之道,别的可以让,功劳是要抢的。

他堆上真诚的笑容说:“宁大人有所不知。本将军已经把宁大人的遭遇上报了陛下,陛下得知便欲眼见为实,这和尚与蜈蚣还是先让陛下看看的好。”

他都这样说了,宁采臣也不好拒绝,而且宁采臣也愿意让天祚帝看看。正像姓萧的说的,眼见为实,这比千言万语都有用。只是……

(未完待续)

第519章、入宫

蜈蚣精没有任何问题,本来就打算给他们的。只是法海,这需要问过白素贞。

“白姑娘,这法海身上的冰什么时候会化?”宁采臣想了想问道。

白素贞:“宁公子为什么问这个。”

宁采臣:“我知道他与汉文有关。如果化了,就可以问出汉文的下落。”

“说的好听,还不是要与皇帝哥哥献宝,换取一场富贵!”耶律敏儿不屑道。

天祚帝这么快召见宁采臣,她是既惊又喜。

对他这位皇帝哥哥,耶律敏儿是极为了解的。

在得知宋人要派使节来,他当时便打定主意,绝对不见。

别说是他,当时耶律敏儿也是极为生气。小小宋人,儿子辈的,竟然胆敢与小小的金人联手反抗大辽。

实在是太可气了,太可恶了。自然要好好教训一番。

正因为如此,她才胆敢逼得一国使节团连处住处都没有。

然而随着几曰相处,耶律敏儿已经有心帮助宁采臣他们去拜见她的皇帝哥哥。

只是天祚帝快了她一步,她才没有出声。但是萧百里一说把这些东西弄进宫里去,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态度立即变了。

天祚帝本就不怎么处理政务,再来这种事,她自然是不乐意。

宁采臣笑了:“我要富贵,还需要如此吗?”无须更多的解释,转头对白素贞说,“如果可以,我想带他进宫。”

证据自然是越多越好,宁采臣需要这些说服力。

白素贞:“公子无须担心,他中的冰封。只要我不与他解法,三五个月都化不了。只是汉文一事,不好久拖。”

“这是当然。汉文毕竟也是我的亲人,如果可以,不带他入宫也没有什么。只是……”宁采臣皱着眉,许仙的事他是真的没办法。

白素贞:“只是什么?”

宁采臣:“也好,说出来,大家集思广益。”

自己个没有办法,也只有寄希望于众人的智慧,真可以弄个诸葛亮出来了。

“白姑娘,这法海已经入了魔。恐怕想让他开口,并不容易。”

宁采臣说轻了。

法海不仅入魔,更是有杀姓。他一旦醒了,不仅不会回答问题,更是会杀人杀妖。

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这样的理念,哪个可以说服他。

更不必说,这法海自己还有一套解释理论:比丘杀人,如何解释?

分说,不分说,不由分说。

难!实在是难!

白素贞果然也是秀眉紧锁。这宗教人士弄拧了姓子,想从他们嘴里问他们不愿意说的。没有人有把握。

宁采臣本来是不想提这事的,但是他自己实在是想不出办法来从法海,这杀生罗汉口中问出许仙的事来。

只是他现在就要进宫了。一心多用,一边应付宫廷礼仪,一边应付天祚帝,一边还要想许仙的事。难,更是难!

萧百里说:“好了,宁大人快入皇城吧!”

宁采臣问白素贞说:“白姑娘,要不一起进宫吧!也好看着些。”

白素贞想了一下,说:“不!宫中人多事杂,更加没有办法细想办法。公子言之有理,此事倒是麻烦了。”

小青说:“有什么麻烦没,他不说,就杀了他。”

白素贞:“杀了之后呢?”

小青:“他一死,便归宁公子管了,到时候什么都问不出来?”

白素贞摇了摇头说:“此法于一般修道者倒是可以施展,但是和尚不行。”

小青:“为什么和尚不行?”

白素贞:“也不是所有和尚都不行,而是法海不行。他不仅是和尚,更有罗汉果位,就是身死也有佛门接引,不归地府。再加上他尊地藏,而地府却是地藏为尊,真若杀了他,反倒与宁公子惹上大麻烦。”

这绝对是个大麻烦,不说地藏已经是地府的大BOSS,就是不是,以地藏王准圣的修为,也不是宁采臣可以对抗得了的。

没有什么好办法,又在萧百里的再三催促下,他们进了宫。

蜈蚣精的尸体有众军士抗着,婉延百米有余,随后是冰封的法海。宁采臣是最后入的宫。

由此可见,比起蜈蚣精与法海来,宁采臣实在是不受重视地很。不然,也不会是“礼物”先行,这人反倒排在了末尾了。

门并不宽大,只有三骑并行的宽度,蜈蚣精的尸体一进入,整个门便堵死了。

大门里是长长的廊道,约有十米左右,宁采臣没有细量,只是目测。

随着蜈蚣精尸体进入,它的百足,锋利的爪子在左右两侧廊墙留下深深的划痕。

吱…

青石的廊墙发出划破破纸箱似的吱嘎声,听得人牙发麻。

好在只有这一处是石制的,其余都只是夯土版筑而成。那声音也便变成了以利刃割开破面口袋,发出扑扑的声音。

好在刚刚下过雨,割裂下来的泥土只是落在了地上,而没有发生尘土飞扬的墙面。

带法海进宫可不简单,一身的妖冰,就是雨水也冻结了。是不能直接用手抬,用肩扛的。

不是没有人试过,只是凡是试过的全都冻伤了。

因为是辽人,宁采臣也没有提醒的必要,更何况提醒就有用了。他可是宋人,最为契丹人看不起的宋人,提醒了,他们反倒会以为是骗他们的。

凭什么女人(白素贞与小青)碰得,他们就碰不得。这些从内宫出来的侍卫更是傲慢无比。

没有经历过,没有亲眼看到,他们是不会信的。真的冻伤了,他们才知道怕。

萧百里眼见蜈蚣精越走越远,这和尚却没人可以抬,不由急了。“宁大人,你看这,是不是帮帮忙!”

这和尚太神奇了,特别是他身上的冰。虫子长大了,勉强可以解释,可是这冰和尚呢?这是法术,绝对的。这也是他万万不愿意放弃的。

宁采臣看了一眼说:“人手碰不了,你可以找个轿子抬着走。”

怎么说也是个得道高僧,坐坐轿子,也不算逾制。

宁采臣是觉得不算逾制,或者说他不觉得逾不逾制有什么了不得的。但是萧百里不这样想。

不,也不是他这样想。而是凡自以为高贵的,无不对这些条条框框分外重视。

法海不仅是个和尚,更是个汉人和尚,他有什么资格坐轿?还要契丹人抬他?美的他是。

至于找汉人来抬?怎么可能,这可是皇城,汉人这样低贱的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这是规矩,所有游牧民族的规矩。

就是几百年后,野猪皮入侵中原,也是划分内城以供本民族居住,更不要说这个时代了。

自以为高贵的契丹人不愿意抬,至少不愿意给汉人抬轿子。这是立国之基,也是统治汉人的基础。一代代传承,早深入骨髓中,几百年上千年都没有断过。而这个时代,正是他们最繁华昌盛的时代,更是不愿了。

萧百里也算是有法子。只见他令人找来两根圆木,圆木上绑上绳子,然后用绳子往法海身上一套,就这么抬着走。

说是抬人,其实与他们打猎抬野猪也没有多大的差别。

这样一抬,他们倒是极为高兴,嘻嘻笑笑,说个不停。

宁采臣是不懂契丹话,不过他也猜得出来。不外乎,这才是汉人的待遇,汉人就应当如此之类的。

堂堂罗汉,却受此待遇,也算是虎落平阳了。

不过他们很快便笑不出来了,因为那寒气实在是冷得很,只是在身边抬着,也是受不了。不多久,便要换人。

宁采臣走在后面,默默行着,默默看着。

看着他们,宁采臣算是真正明白为什么宋人不愿意帮助辽人了。

太傲了!傲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汉人尊儒术,所以汉人才这么爱面子。而契丹人呢?偏偏就不给汉人这个面子。

没有面子,汉人又怎么会帮他们?

汉人中不是没有精明聪慧的,但是在面子的大潮流下,是明知有害,而不得不做。

后世不也如此吗?三年自然灾害,饿死千万,好容易从国外买了两船(万吨巨轮)的粮食,都到了中国海了,但是由于无产阶级兄弟要粮食,需要无偿援助。大笔一挥,去,调头!根本不管本民族会死上多少人。

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所以不给面子的胡人,才没有百年运。给了的,哪怕是虚假的,也照样可以统治华夏。只因为“面子”。

可笑不可笑,华夏已然如此,深入骨髓,没人改得了,改得动。

一连进了四个门,直到进了第五个门,队伍才停下。

隐约间前面有一个穿兽皮制的衣服的人在围着蜈蚣精的尸体打转,一会儿又从侍卫那儿抽出刀来,对蜈蚣精尸体捅了捅,又用尽力气劈下。显然他是在试验蜈蚣精尸体的坚固度。

只是这使节不见,却纠缠于一具尸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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