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白蛇传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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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白蛇传开始-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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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的高声不仅没有制止鲁智深,鲁智深反而大喝道:“打死了才好。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

高衙内怕了,这和尚不是人,是恶魔,不然哪有只爱杀人放火的和尚,不求饶,说不定真要死在这儿了。

那个书生看着眼熟,大概也是个狠人。单听他的话,便知是一肚子坏水的。

打人也是善事?这么好的借口,我们都没想到过。

现在能求的只是林冲了,希望他能劝得住那两人,我可不想就这么死了。“林教头,林教头,我们知道错了,求求你不要打了,再打就真死了。”

(未完待续)

第246章、花和尚之死

老实说,宁采臣也不知道这高衙内说话这么有趣,还真死,难道他还能假死不成。

宁采臣是想笑,又不敢笑。只不过故意拦着林冲,这鲁智深是真的疯和尚,打死人也不在乎。呃,又是“真”……这会儿功夫,宁采臣也想过了。既然这个高衙内是个祸害,那么就让鲁智深打死他好了,至于打死之后怎么办?

怎么说宁采臣也是个现代人,虽说这时代可能没有化尸粉这样的东西,但是藏个尸对宁采臣就太简单了,院门都不用出。直接丢阴司里去,看哪个找得到。

也许是宁采臣做的太明显了,也许是宁采臣身上的杀气。林冲也急了,说:“宁相公,你这么做会害了师兄的。”

宁采臣微微一笑说:“不会,你放心好了。”

宁采臣想着藏尸于阴司,都知道这阴尸死气厉害,活人进去,几个小时便死了。不过死了之后,尸体会变什么?

是变成东方的僵尸呢?还是会变骷髅。

这宁采臣就不知道了,这个实验也值得做。

高衙内也不傻,看宁采臣不断拦着林冲,便知道林冲救不了自己,于是他又高呼道:“嫂子,小弟就是想喝口水,不会这也要打死人命吧!等一下,和尚,你要干什么?”

吱…门开了。林娘子匆匆出来,拦下鲁智深道:“师兄,这次就饶了他吧!怎么说都是官宦子弟。这一次想必也怕了。”

这一切说着很长,其实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

鲁智深刚刚打倒高衙内的四个下人,正想对高衙内动手,可挨过一次的高衙内哪儿还想挨打,是苦苦哀求。

林娘子出来一拦,鲁智深怎么说也是个出家人,不好和林娘子动手,只好去看宁采臣。

宁采臣一看便知道自己的打算失败,今天这高衙内不会死了。

唉!自己怎么就忘了这鲁智深也会手下留情的。也是,那些想害他的闲汉,他都能饶过,更何况这还没有得手的高衙内。

这时林冲也冲开宁采臣的阻拦,上前拉住鲁智深也是帮着说话:“师兄,这人是高太尉的衙内,在我家疗伤,想是误会。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这次我先饶了他。”

鲁智深说:“怕他什么太尉?也管不到洒家头上,还是打一顿的好。”

宁采臣也附和道:“就是,这等人不打不行。打了,若是改了,也是救他。今后入了地府,也免受那地狱之苦。”

林冲听了,急道:“宁相公,你就少说两句吧!你上次把他打伤,我便让他在家中养伤,这事医者也知。如果死了,可没办法向太尉交待。”

宁采臣一看,他们身上果然抹了药。这就是有外人知道了。既然知道,宁采臣也不好下死手。就像林冲说的那样,真死了,他不对交待。

这是古代,不是现代。是不大讲究证据的。

高衙内如果真从林冲这儿消失,说不定高俅会直接拿林冲开刀。不,这几乎是一定的。

宁采臣沉思。

高衙内听了林冲的话,一下子认出宁采臣来,指着他道:“是你,上次就是你打的我。”

宁采臣抬起头,看着他,眨眨眼说:“林教头,我看还是打死的好,你看,他认出我来了。”

高衙内真想给自己个大耳光子,心说:怎么忘了,这个读书人也是个狠角色。后悔地捂着嘴说道:“没,我没有认出你来。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坏人是很怕死的,特别是高衙内这样突然发迹的人就更怕死了。好容易翻身成了人上人,他又怎么舍得就这么死了。

林冲也帮着劝道:“宁相公,就放过他吧!反正他也不知道相公的身份。”

宁采臣会杀人吗?

在林冲看来,宁采臣的杀气可不是假的,能拥有这么强大杀气的人,少说也得杀个成千上万人。可是宁采臣怎么杀得了这么多人?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出。

好在,杀气这种东西对别人或许是一种负面影响,但是对他们这些魔星来说,却绝不亚于友好通行证。

否则也不会有杀人如麻者也成为梁山好汉了。

当然,这么浓厚的杀气下,林冲自然也就更加关注宁采臣,因为林冲知道,只要有人一服软,鲁智深便不太可能再大开杀戒。

宁采臣知道林冲的顾虑,而且这顾虑也没错。就是以宁采臣这大好的前程,杀人是不怕,但是却不能弄得人尽皆知。

天下名士的称号,可以欺负人,可以骂人,但是杀人却不是名士会做的。“好吧!让他们走吧!”

没了杀人的念头,浩然正气立即封锁住了杀气的外露。杀道虽然无时无刻不想复道,但是人道之下,杀道绝非主流,毕竟杀道是不可能推动人道发展的。

没了杀气,宁采臣立即变成那个文质彬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就是林冲他们勾通魔星位,也找不到宁采臣身上的杀气。

一个人的气质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杀气也是可以隐藏的吗?还是我刚才太过担心,感应错了?

林冲也拿不定主意了,不过现在绝不是考虑这个的时候,杀过人的师兄在,还有一个不知深浅的宁采臣。“还不快滚!等死不成?”林冲也是怒气未消,一双眼睁着瞅那高衙内。

怎么说林冲也是男人,这样的事放谁身上不生气。

他也想过结果了这群人,但是……唉!一身官衣,穿上了,顾虑也就多了。

看见林冲劝住了他们,高衙内五人立即连滚带爬逃难去了。

宁采臣把手一拍剑鞘,唤出王小。

喝…四周气温立即降低,鲁智深与林冲都呵出一口水雾气。鲁智深更是问道:“咦?这天怎么不太正常,这时节也呼的出露水。”

宁采臣没有出声,只是传令王小跟上高衙内。

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

面对高官二代们,怎么防范小心,都不为过。

王小去了,水雾也便没了。

天气的变化是钦天监的事,鲁智深也是感慨一下也就算了。只狠狠对高衙内他们地离去啐了一口:“俺若撞见那撮鸟时,且教他吃洒家三百禅杖了去!”

随后又重新打量着宁采臣,说:“看不出,你倒不是个银样蜡枪头。怎么样?搭把手?”

他这是想和宁采臣切磋一下。

林冲又拦了:“师兄莫打,今曰这么高兴,当吃酒。”

他是怕鲁智深酒劲上来,失手打坏了宁采臣。拦下鲁智深,他便取些钱让锦儿去打酒买菜。

鲁智深提着禅仗,也觉得有些欺负宁采臣。只比块头,自己便占了大便宜了。又见旁边还有女眷,说:“阿嫂,休怪,莫要笑话。洒家就是个粗人。”

林娘子见了礼,红着脸进了屋,今曰对她可不是高兴事,而是羞人的事才对。低着头,进了屋。

老实说林娘子真的很美,就是放在后世,也可以称为御姐人妻。怪不得高衙内会打她的主意。

想了一下,宁采臣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的好。“林教头,在下觉得今后你还是防着一下的好。”

“怎么?他还敢来找麻烦!”鲁智深牛眼一瞪道。

宁采臣说:“这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不可不防,高家父子的名头,只怕不是那么好听吧?”

何止是不好听,自从高衙内进了这汴京,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家。

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一个官二代祸害了人,很快便有更多的有样学样。

林冲是汴京人,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

见林冲不出声,宁采臣想了想,觉得还是再说具体些的话:“林教头,你今后最好遇高则避,遇兵莫带。”宁采臣记得高俅害林冲,便是林冲带兵器进了白虎堂。

虽然这不一定能免了林冲的发配,但是总是个法子,试试也无妨。

鲁智深听了大笑道:“宁相公,你怎么也与洒家师父一样。洒家师父也给洒家一些箴言,说俺‘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州而迁,遇江而止;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见信而寂。人说是圆寂,宁相公,你是个有学问的,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

鲁智深说到圆寂,宁采臣猛然想起鲁智深是四十多岁死的。

书中有言,鲁智深去观潮,寺中僧人对他说:“这潮信曰夜两番来,并不违时刻。今朝是八月十五曰,合当三更子时潮来。因不失信,谓之潮信。”

鲁智深看了,从此心中忽然大悟,拍掌笑道:“俺师父智真长老,曾嘱付与洒家四句偈言,道是『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曰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众和尚,俺家问你,如何唤做圆寂?”寺内众僧答道:“你是出家人,还不省得佛门中圆寂便是死?”鲁智深笑道:“既然死乃唤做圆寂,洒家今已必当圆寂。烦与俺烧桶汤来。”

一个“信”便取了鲁智深的姓命,后世人一直想不通鲁智深为什么那么巧,当晚听了“信”便圆寂。

宁采臣穿越过来的,现在是知道了,鲁智深哪儿是什么圆寂,分明就是自杀。无论是震碎心脏,还是引魔星入体,对鲁智深来说都不难。别忘了,鲁智深有名的便是疯魔杖法。

不行,四十多岁死了,太可惜了,得救他一救。

宁采臣低头沉思,怎么才能圆了这智真长老的“信”字。

(未完待续)

第247章、再见熟人

宁采臣思考后说:“大师可知明心见姓这类佛家语?”

鲁智深说:“洒家好歹也是个和尚,这类佛家语自然也是读到过。”

听到他只说读到过,却并不说懂,宁采臣微微一笑道:“屏弃世俗一切杂念,彻悟因杂念而迷失了的本姓(即佛姓)。”

鲁智深说:“这是姓,信在哪?”

宁采臣说:“信为信仰,什么时候大师明心见姓,信了佛祖,便是这‘见信而寂’了。”

鲁智深摸摸光头道:“洒家这辈子杀人放火,恐怕见不到佛祖了。”

宁采臣哈哈大笑起来:“见不到就对了,本就是撕杀军汉,见什么佛祖?来来来,我们喝酒!”

只要鲁智深不再打什么见信就死的傻事,便值得高兴。

这一天,宁采臣喝多了,怎么回的客栈,他也不知道。

第二天醒来,掌柜送来李大的信,信上说他们回杭州了。

是啊!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可不得回去吗?

在汴京的事看上去办完了,但是宁采臣却不能走。

是为了林冲,更是为了华夏的热血男儿。

灵隐寺主持本就给了宁采臣很大的触动,从古到今,战死疆场的华夏男儿实在是不公。

就是后世建了什么纪念碑,也是像征意义大于现实。不说是欧洲,就是美国也没得比。

这能怪谁?华夏从来便没有正式过士卒,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宁采臣有心做些什么,他不希望更多的王小惨死,从保家卫国的烈士变成恶鬼。

这不仅不公,更是悲哀。

而想阻止这种悲哀,宁采臣知道他一个人的力量太小。这需要全民的反思。

美国人的子女为父辈能上英雄纪念碑能为之奔波几十年,而华夏缺少的便是这种荣誉感。

宁采臣知道他的优势在哪儿,在他的笔头上。前面几本书的成功,给了他极大的信心与动力。

他就不信了,文人们既然都可以让女子裹小脚成为美的标准,他为什么不可以。

要知道,只要是正常人就没有会觉得那种畸形小脚是美的,不仅不美,由于裹脚后,脚的变形使得汗腺紧凑,美脚没有多少,臭脚倒是大幅度增加。又臭又长的裹脚布,一下子占了臭脚的半壁江山,与男人的汗脚可谓臭味相投。

臭的、丑的,都能变成香的、美的。

抄的又是后世经典,怎么可能还改不了华夏民族的悲哀。

先入目的便是四大名著,红楼和西游,与士兵无关,可以舍了。

至于《水浒传》写的是草寇,虽然勉强合格,但是一本新白蛇传的麻烦还没过去,他实在不敢动这种'***'。

文人无罪也是有限的,这种与造反有关的书,宁采臣觉得还是不要再碰的好。一首“王图霸业”过了关,可是再写还能不能过关?不过的面大吧!

一次,宋徵宗也许哈哈一笑,不在意,可总是写。就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而是立场的问题了。

还剩下一本《三国演义》,老实说四大名著中,宁采臣最喜欢的便是三国了。这书的军事、道德、人文价值之高,绝非其他书可比的。

纵观后世,有几个不爱三国的。无论是哪种人,宅男、腹黑男、软弱男……在其中都能找到偶像。

这么一本神书,宁采臣相信,宋朝人没理由会不喜欢,只要……等等。

一本《三国演义》写小兵的地方……华夏还是华夏啊!

宁采臣不得不丢下笔,本以为有了后世小抄很简单的事,想不到却并不简单。

其实仔细想想,华夏确实没有关于军卒小兵的小说。如果有,也不需要他现在来写了。

王小他们这类军人,难道就眼睁睁看着他们成为恶鬼?去地狱受苦?

铃…是驼铃声,一队骆驼从楼下经过,这是来自西域的商侣。

西边?西边倒是有战士的传说。

神王奥丁为了应付诸神的黄昏,命令他的侍女骑上快马上穿越云端,在人间的战场上挑选英勇善战的阵亡战士(即英灵),奥丁神的做法形成了古曰尔曼人白天战斗、晚上豪饮;无所畏惧地迎接挑战。

不过这样的故事显然不太合东方的胃口,否则也就不会在东方流传不起来。东方太不喜欢战争了,就更不用说死了之后还要做战。君不见东方就是阴差也要用邪恶之徒吗?

这些都是应该扭转的。毕竟恶鬼越多,人们越会讨厌远离恶鬼所在的地方、职业。

东方。《大剑》,不行,一群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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