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山恶水出刁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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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山恶水出刁妻-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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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安意腾的起身,“尹太子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些?恕我不奉陪。”

然而她刚接近门口,身后飞来一个物件,她侧身躲过,茶杯应声而碎。

门外的春花听到动静就要往里闯,却被石峰拦下,而隐在暗处的花影也握紧了剑,就等慕容安意一声令下,立马冲进去。

慕容安意净面含霜,声音如同冰碴子一般冷的扎人,“尹流觞,你这是什么意思?”

尹流觞向前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纤细的身影,“你何必急着走,孤叫了菜,一起吃饭吧。”

“不必,话不投机。”

尹流觞不为所动,继续上前,“等你了解孤就不会这么说了。”

慕容安意步步后退,直至身后传来冷硬的硌肉的感觉。她抬眼冷冷看着尹流觞,突然一掌攻过去。

尹流觞没想到慕容安意会突然发难,侧头闪避,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将她扣在胸前。

“花影…”慕容安意大声喊道,花影破窗而入,一剑刺向尹流觞的后背,尹流觞不得已放开慕容安意,与花影缠斗起来,石峰听到声音推门而入,与尹流觞两个人夹击花影。

花影虽然武功不弱,但毕竟不是尹流觞对手,更何况如今又多了一个石峰,一时有些疲于应对。

就在这时,酒楼的小二上来送菜,慕容安意接过托盘,狠狠朝尹流觞扔了过去,尹流觞闪身躲避,花影也摆脱石峰,从窗户跳了出去。

慕容安意见花影脱身,拉着春花从楼上下来,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垂涎楼。

二楼窗后,尹流觞看着急匆匆离开的慕容安意,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慕容安意气冲冲的回到康安伯府,将尹流觞祖宗十八代问候个遍。她没想到尹流觞会这么不要脸,他要是真跟她光明正大的报复,她未必怕他,只不过他如今这副做派,让她十分恼火。

与此同时,萧丞相正在听属下得来的消息,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本相知道了,去丛叔那领赏吧。”

“剑五,怎么样?”

“主子让我去领赏。”

其他人是又羡慕又嫉妒,剑五这小子,真有他的,看来三小姐的情报果真值钱,赶明他们缺银子花了,也要去康安伯府蹲点。

萧冷越想越坐不住,慕容安意这个不让人省心的,明知道尹流觞对她有所企图,竟然还送上门去了。

萧冷来的时候,慕容安意正坐在桌边看她的宫装图样,她要好好确认,不能出现纰漏。

慕容安意看的很认真,连萧冷进来也没有发现,萧冷想起剑五的禀报,看了一眼桌角的小木匣,轻手轻脚的上前打开。

萧冷捏着画轴,似乎将那画当成了尹流觞。慕容安意突然觉得屋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转身一看,发现萧冷面色阴沉的拿着一幅画。

“那个,冷哥…唔…”慕容安意刚要开口解释,就被萧冷推倒在桌子上,萧冷的吻热情中夹着怒意,搅的慕容安意舌头发痛。

“唔…放开…”

萧冷不理会慕容安意,直将她吻的脸颊潮红,才不舍的将她拉起来抱进怀里。

“萧冷,你又抽什么风,滚开。”慕容安意使劲一推,将萧冷推离身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萧冷不悦的看着慕容安意,指着桌上的画,“这是尹流觞送的?”

慕容安意知道萧冷这是知道她去见尹流觞的事了,笑道:“丞相大人这是…吃醋了?”

萧冷眼中闪过危险的光,“慕容。”

慕容安意举手投降,“好吧好吧,我不说了,我是去见尹流觞了,我去见他是想告诉他别扯些没用的。”

萧冷神色柔和了些,语气仍然不悦,“尹流觞那种人,你少接触为好。”

“是,小女子遵命。”慕容安意知道今日是自己莽撞,于是乖乖听话。

萧冷很满意慕容安意的识相,拿起桌子上的画轴放进袖中。慕容安意有些不解,“你拿这个做什么?”

萧冷抬眼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怎么,不舍得?”

慕容安意是觉得那画不错,但萧冷今日显然是从醋坛子里出来的,慕容安意哪能刺激他,连连摆手,“哪能,我才不稀罕,你要喜欢拿走好了。”

萧冷给了慕容安意一个‘这还差不多’的眼神,带着画匆匆走了,倒叫慕容安意有些莫名其妙。

直到第三日一早,席岭送来一个匣子,慕容安意这才知道这位萧丞相的心眼有多小。

“三小姐,主子说,那幅画水平太差,根本不能表达您风姿的十分之一,故而让我送来了这个。”

席岭走后,慕容安意打开匣子,里面静静的躺着一个画轴。

画中人目视前方,静静而立,她妖娆妩媚,眉梢眼角风情流露,黑色的舞衣在昏黄的光线下格外神秘,那大红的玫瑰花使整幅画看起来妖冶夺目。

最让人称奇的是,无论从哪个方向看过去,画中人都是一种含情凝睇的感觉,似乎在注视着看画的人,与达芬奇的蒙娜丽莎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幅画赫然正是圣帝寿宴那天,慕容安意身穿黑色舞衣的样子。

慕容安意抬手轻轻抚摸画作,暖意在指尖流淌,她能够感觉到萧冷在画这幅画时的用心,若不是对她全神关注,怎么可能描绘的这么细致,连她发上细小的头饰都不差分毫。

“小姐,萧丞相对你可真有心。”晚晴笑着打趣,仿佛比慕容安意还要高兴。

“好了,收起来吧。”慕容安意小心翼翼的将画放好。

“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收着的。”晚晴笑的促狭,直笑的慕容安意头皮发麻才作罢。

傍晚的时候,慕容隽派人送来消息,浮光锦已经送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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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捉拿纵火犯

“这些人都信的过吗?”慕容安意看着后堂内的工人,有些不放心的问慕容隽。

“放心吧,这些人都是我亲自挑选的,而且接下来的日子,我会亲自监督他们。”

“嗯,那就好,图样都在这,今天就可以开始。不过,在这之前,我们还有件事要办。”

“你是说…”

“对,我们要把那个放火的人揪出来,打他们个措手不及,为我们赢得点时间。百密尚有一疏,光是防范不是办法。”

“好,需要我怎么做,你尽管说。”慕容隽眸中闪过戾气,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

慕容安意附在慕容隽耳边嘀嘀咕咕了半晌,慕容隽了然微笑,眸子里火光跳跃。

……*……*……*……

“母亲,出来走走有没有觉得舒爽一些,虽然天气冷了,也不能成日闷在房里。”慕容隽搀扶着裴氏在花园里踱步。

“隽儿,你最近不是忙着给宫里准备年衣吗?今儿怎么有空陪母亲出来散步?”裴氏脸上挂着慈爱的笑容,人也比之前慕容安意刚回京时精神了两分。

“再忙也不能妨碍尽孝不是。”慕容隽语气轻快,颇有些调皮的味道。

裴氏伸手点了点他的脑门,“你啊,母亲只要你好好的,早日娶妻生子,母亲就满足了,宫里用的东西马虎不得,你要是忙就不用抽空回来陪我了。”

“好,风大了,儿子陪您回去吧。”

“阿白哥,您最近跟着三少爷早出晚归的可真辛苦。”一个家丁打扮的人对阿白感叹道。

被叫做阿白的小厮叹息了一口,“唉,谁说不是呢,咱们做奴才的不就是这样吗,主子去哪少不得跟着伺候,原本也不用如此,还不都是那起子缺德的贼人…”阿白说到这突然住了口。

家丁有些好奇,“可是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阿白显得很谨慎。

家丁拿出一袋酒,递给阿白,道:“阿白哥这是信不过我吗?我保证不会说出去。”

阿白接过酒袋,四周看了看,小声道:“之前那批准备给贵人做衣裳的料子一场大火全给烧了。”

家丁有些惊讶,“竟然有这事,那可怎么好,三少爷岂不是要被贵人怪罪。”

阿白神秘一笑,“没事,都已经解决了。”

“啊?离过年没多久,哪来得及啊!”

阿白又喝了两口酒,有些迷糊的道:“来得及,我听少爷说,三小姐已经从迟家购得了浮光锦,图样也画好了,就等着日夜赶工了。”

“浮光锦是什么?”

阿白有些得意,似乎在炫耀自己知道的多,“这浮光锦色泽柔和,光彩夺目,据说能在光下散发出彩色的柔光,现在有了浮光锦,只等着做出衣裳就行了。”

“哦,那阿白哥一会儿还要去跟着三少爷去美丽榭喽?”

阿白脸色泛红,嘟囔了一句,“去美丽榭干什么,我们要去少爷的成衣铺。去去去,打听这些做什么。”阿白自觉失言,有些不悦的责怪。

家丁忙陪笑脸,“我这不是好奇嘛,阿白哥忙着,我先去干活了。”

“去,快滚蛋。”

家丁眼中闪过一丝诡谲的笑意,满意离去。待家丁走远,阿白擦了擦嘴角,笑意阴凉而嘲讽,哪还有刚刚醉酒的样子。他晃晃悠悠的走出永宁侯府,直到走出很远才健步向前。

“事情办成了,没让人怀疑吧?”慕容隽从路旁的阴影处走出来。

“少爷放心。”

“走吧。”

夜黑风高,阴风阵阵,月光半掩在乌云后,将京城笼罩在一片阴影中。

慕容隽的成衣铺后堂,翟汀一身黑衣守在一旁,慕容隽也隐在暗处密切注视着铺子的动静。

二更过半,街道上有哒哒的脚步声传来,即便来人已经十分小心,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还是格外清晰。

翟汀做了个手势,慕容隽和阿白将腰猫的更低了,连呼吸都清浅了几分。

不一会儿,一个黑影窜到成衣铺后门,他拿出个铁丝做的钩子,借着月光将门打开,钻进成衣铺后堂。

他拿出火折子点着,黑暗的后堂立马有了光亮,也将暗处的人影照了出来。他反应过来转身要跑,却已经来不及,翟汀迅速出手,不过两招就将来人制住,扭绑起来。

……*……

“老爷,老爷…”

“什么事?”李长昭睡的正香,突然被吵醒十分不悦。

李管家抹了抹额头上的汗,他也不想找这个晦气,只不过翟公子亲自过来,他不得不通报。

“老爷,是翟小将军,说是有事找老爷。”

李长昭听说是翟汀,再不满也只得起身,慕容媚儿也被吵醒,不过最近她身体不舒服,所以没有多言。

李长昭到达门房,看了一眼穿戴整齐的翟汀和慕容隽,又看了看地上绑着的人,眸子闪了闪,上前道:“翟小将军这么晚过来不知有何事?”

翟汀冷着一张脸,指了指地上的人,“这人意图纵火烧毁容公子所购的锦缎,那锦缎是给皇家做年衣用的,此人分明是藐视皇威,本将军觉得此事应该由刑部料理,故而将他带到府上,还望李大人好好看管犯人。”

接下来就是按照慕容安意之前的交待,翟汀强调了此人犯的重要性。

他告诉李长昭,他不想过多参与此事,所以这个人就全当是李长昭抓住的,言外之意,到时候有什么功劳也都是李长昭的。李长昭自然乐意之至,派人将嫌犯关押到府内的柴房,只等明天一早将他带到刑部大牢。

“小姐,翟公子已经将人交给李长昭了。”

“好,你让大哥将这封信交给父亲,另外一封你交给萧冷。”

花影将信拿好,转眼消失在房内。

慕容安意打开窗,望向外面的天色,发现乌云渐渐遮住整个月色,天空黑的如同无底洞一般,而风,也渐渐吹起来了呢!

与此同时,永宁侯府,一个中年男子在书房来回踱步,他生了一双鹰眼,看东西的时候眸子里透着狠厉不善,即便焦急步子依旧不乱,看起来稳重深沉。

此人正是慕容隽的异母兄弟慕容破。他看了眼天色,神色有些凝重,派去的人还没有回来,莫不是出了什么状况。

直到天亮早朝之际,慕容破仍旧没有等到有人回禀,他知道一定是出现了意外,不过现在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他穿戴好官服,赶去上朝。

早朝之上,圣帝听着臣子们每天上报的问题,适当的给予了一些意见,早朝就这么过去了大半。

解决完日常事物,圣帝询问各大臣可还有别的事,若是无事就可以退朝了。

李长昭握紧拳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走出,“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李长昭此刻的心情很激荡,这是一个机会,以往他是没有资格每日参加早朝的,自从领了六部的差事,他才能每天和这些大臣一起站在朝堂之上。

对于李长昭来讲,这是一个无上的荣耀,也让他意识到权力的好处,以往那些对他不屑一顾的人,如今对他的态度大不一样,这次有一个立功的好机会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放弃。

圣帝看了一眼李长昭,似乎用了半晌才想起他是刑部新上任的左侍御,而这一幕恰好又刺激了李长昭,使他萌生出对更高的权力的渴望。

或许男人体内的血决定了他们天生就是权力的追逐者。至少此刻,李长昭切切实实的感觉到权力的好处,若没有这个差事,圣帝许是根本想不起他这个不能世袭的三等伯。

“李侍御有何事要奏?”圣帝例行公事般发问。

李长昭恭敬的弯腰拱手,“启禀皇上,昨夜晚臣抓到一个意图纵火的嫌犯,此人纵火的对象是容公子,而他想烧掉的物品正是容公子准备送进宫的年衣,所以臣不敢自作主张。”

果然,圣帝一听说此人想烧毁宫中之物,一拍桌案,“简直大胆,竟敢放火烧宫中年衣,刑部尚书何在?”

任答出列,“臣在,请皇上吩咐。”

“朕命你带领刑部官员严加审讯,势必要将这事给朕调查清楚。”

“臣遵旨。”

下朝后,任答将李长昭叫到一边,按照萧冷的吩咐将看管人犯的重任交给了李长昭,并嘱咐他,如果这件事办的好了,他会在圣帝面前替他美言。

李长昭欣然同意,其实就算任答不交代,李长昭也会好好办事,这是他上任以来第一个比较重要的案子,他自然要好好办妥,让圣帝和众大臣看到他的能力。

……*……*……

“小姐,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将纵火犯交给老爷,万一他把那犯人放了怎么办?”晚晴从慕容安意这知道了那人极有可能是慕容家派去的,便十分担心李长昭会与慕容家同流合污,毕竟李长昭是慕容家的姑爷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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