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大叔的彪悍人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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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游之大叔的彪悍人参-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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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九、大叔送上门!

  “把凛凛还给我。”单修其冷着一张脸,看向单誉的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单誉的笑容逐渐冷却,可他仍然坚持笑着,“哥,你先进来吧。”
  “我不是你哥,把凛凛还给我。”单修其还是重复着这一句话,似乎没有听到单誉说的,他看单誉的眼神,完全是在看陌生人。
  “哥,你别这样……”单誉见谈不成,使用哀兵政策,“哥,我知道那件事情我做错了,你原谅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我再说一次。”单修其强忍着怒火,一字一句,咬牙切齿:“把、凛、凛、还、给、我——!!!”
  单誉双手握拳,不断用指甲刺掌心,才没对单修其吼出声。
  “哥,我……”
  单修其这次根本不听他说完,狠狠推开他就进去,“凛凛——”
  没有回应,单修其没有放弃,他一次一次的喊道,一声比一声高,一声比一声沙哑。
  突然,单誉从身后抱住他!
  “哥,别叫了,他不在这。”他心疼单修其的嗓子,心疼单修其这仿佛手上的小兽一般地模样,他心里不断的问自己:这样做,错了吗?
  单修其使了劲儿的挣扎,好几次差点就挣脱了,却又被单誉紧紧箍住。
  “你特么放开我!单誉,你把凛凛还给我——”单修其弓着腰,歇斯底里。
  “哥,你别这样,我错了。哥,我等下就把凛凛送过来,哥,你别这样……”单誉害怕了,见到自己哥哥这副模样,胸口简直像被插上十几把刀子一般,疼。
  单修其不听,单誉只好拖着人往卧室走,使劲儿把人往床上一扔。
  陷入软绵绵的床铺中,单修其想起身,却好几次不得支撑点而又摔了下去。
  “凛凛、凛凛、凛凛……”单修其一次一次地想要起身,却一次一次地摔回去,口中不断喃喃道。
  单誉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里不断流出来的眼泪,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他不好受,他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
  “哥……”
  单修其这回有反应了,他仇视着单誉,嘶吼:“我没你这个弟弟,你就是个人渣!你把凛凛还给我——”
  单誉张了张口,什么都说不出来,被单修其这么说,他难受得想要死去,可心里却隐隐有怒火升起。
  不,他必须要忍住,不能……
  “把凛凛还给我……”单修其一边流泪一边道,“单誉,你这个人渣,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她的那件事,凛凛的这件事,一切都是单誉的错,一切都是。
  单誉已经快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了,他咬着牙齿,“哥,这都是因为我爱你,你不能恨我!不能!”
  单修其冷笑,“抢我老婆,绑架我儿子,这都是因为爱我?”单修其一边流泪一边笑着,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单誉,你怎么这么可笑。”
  “我爱你啊,哥……”单誉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望着陷在床上的单修其,笑得温柔,可看着他的眼神,却像是要吃人般的可怕。
  “哥,我爱你啊。”单誉按住单修其,压上去。

  四十、大叔被强了!

  “你做什么……”单修其的声音带上一丝颤抖。
  双手被按住,身体陷在床铺中,动弹不得,上方还压了个人,情况很不妙。
  “哥,你不是不相信我爱你吗……”单誉把嘴巴凑近,低声道,“我证明给你看,我有多爱你。”说完,吻上他的眼。单修其闭着眼,不安地颤动着。
  “单誉你给我滚开!”单修其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却引来单誉的低笑。
  “哥,你是第一次吗?”单誉笑着亲了亲他的下巴,“反应很可爱。”
  单修其却不知道是脑子短路还是怎么的,竟然出口挑衅,“我已经是樊亦天的,你就算得到我身体又怎么样?我还是一样恨你。”单修其冷笑着说,“从你对我说喜欢,我就一直恨着你。”说完,单修其开始笑出声音,越笑越大声,仿佛眼前阴沉着脸的单誉,是世界上最好笑的笑料。
  没错,他单誉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单誉心里发狠,咬上了单修其的嘴,不顾他的反抗,逼着他松开牙齿,卷着他的舌头搅动着。
  单修其的双唇被他咬得红肿不堪,甚至有些地方还被他咬破了皮,有些许血丝透了出来,被他舌头舔个干净。
  他的手开始不老实地钻进单修其的衣服里,狠狠掐住那颗小小的红豆,折磨。
  单修其被弄疼了,使了全力往后缩,可单誉的手指像是粘在他胸膛一般,不动丝毫。看见单修其想要逃跑的举动,单誉邪恶一笑,心中更气,手上也没了轻重。
  仿佛手中的红豆是没有痛感神经的装饰而已,单誉把它们蹂躏得红肿充血,单修其更是“嘶嘶”地吸气,以缓解痛楚,可没多久又被擒住双唇,开始新一轮的折磨。
  揉弄了许久,单誉终于肯放过两颗红豆,转而向下。
  被疼痛折磨着,小其其肯定不可能会有任何反应,单修其又不是抖M,自然不会这么受虐。
  可单誉不满意了,本该温柔对待的小其其,被他的魔爪狠狠握住,不断加重力道。
  “啊啊——”单修其霎时间惨叫出声,十分骇人。
  单誉是铁了心折磨单修其,听见他的惨叫声,并没有放开手,反而继续加重力道。单修其一声比一声高的惨叫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他痛得浑身发抖,去挣脱不得,恍惚间,他以为自己就要丧命与此。这时,单誉却放开了手。
  看了眼被泪水弄花了脸的哥哥,单誉心中却充满了施虐的快感,这是从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他很喜欢。
  他喜欢哥哥被他掌控,他喜欢哥哥无助地眼神,他喜欢哥哥被弄疼后痛苦地表情,他喜欢哥哥歇斯底里的惨叫,他喜欢哥哥满脸泪水的样子。
  即使说他变态,他也还是很喜欢。
  “哥……我爱你……”单誉翻过单修其的身,亲了亲他的耳朵。
  出其不意地,单誉扯开了单修其的裤子。
  单修其浑身发冷,他哀求般扭头看向弟弟,发出无助、脆弱的声音:“小誉,求求你……不要,这样,不可以啊……”满脸泪水楚楚动人地看着自己,哭沙哑了的声音,颤抖着地问自己,实在是,太诱人了。
  单誉舔了舔嘴唇,从旁边拿过润滑剂,涂满了手,在单修其紧张地视线下,一举刺入。
  柔软、温热……
  单修其像只脱水的鱼儿,狠狠翻腾了一下,张大眼睛,张大嘴,却只能发出“额、额、额”的嘶哑声。
  让人看了,莫名的心酸。
  “额……嗯……”床上的人,发出痛苦的声音,破碎的呻|吟缓缓从唇间挤出。
  身后,是一脸兴奋,狰狞的单誉,他按住单修其光洁的背,胯|下的小誉誉不断从单修其的洞穴进出。
  单修其的双腿间,布满了斑驳交错的血迹,无时无刻不在控诉着身后人的残暴。
  迷迷糊糊间,单修其察觉到,自己的下半身似乎有些发麻了,尤其是腰的部分,酸麻感尤其清晰,夹杂着的疼痛感也越发明朗了起来。
  裂开嘴,笑得像哭一样,单修其缓缓移动被单誉压住已久,有些失去只觉得手臂,张开嘴,好不犹豫地狠咬上去。
  要向分散下身的注意力,手臂越疼,越好。
  果然,单修其的注意力从下身的酸麻,转移到了小臂的疼痛中。可他不愿意松口,反而越咬越紧,直到雪白的牙齿被小臂的血液染红,直到真正被痛晕了过去,才罢休。
  痛晕过去的单修其,脸上还带着笑容,轻松的、解脱的笑容。
  单誉,你疯了。你不配做我弟弟。
  ……
  ……
  从早上开始,樊亦天就心神不宁,不是批文件的时候,漏改了低级的错误,就是喝咖啡的时候,碰翻了咖啡。
  现在,他感觉更加的不安。
  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在家里等着他的大叔。
  胸口发闷,樊亦天却完全无头绪。
  今天要提前离开才行。
  ……
  ……
  正在考试的木淮,情况也与樊亦天相差无几。
  心里的不安逐渐扩大,他连忙加快答卷的速度,准备提前回去。

  四十一、无力的感觉!

  睡梦中,被绳索束缚着的单修其浮沉在一片幽暗中,他的双眼被一片黑雾遮蔽着,什么也看不见。他彷徨、他无助、他挣扎,却无补于事。
  恍然间,身上的束缚越来越紧,几乎要把他勒成两半。
  窒息的感觉也越来越清晰。
  他的声音似乎一并失去,连呼喊也做不到。
  就在单修其的挣扎越来越弱,倍感绝望的时候,忽然一阵风吹过,他一个激灵,猛地惊醒!
  满身汗水地望着雪白的天花板,单修其一时间搞不清自己在哪儿。他浑身都不舒服,脑袋很重,就像被人用针戳一般阵阵发疼。他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脸颊。
  很烫!单修其感觉,这热度能把他的掌心融化掉,浑身软绵绵的他连半撑着身子的力气都使不上,更别说起身了。
  单修其放下手,躺在床上缓和了好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再努力撑起身试试。
  旁边的位置是凉的,看样子单誉起来也有好一阵子了。单修其忍着头疼,忍着心里对单誉的怒气,他现在只想赶紧找到凛凛,然后一起回家。
  家里还有两个人等着他们。
  至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当被狗咬了。
  想到这里,单修其已经坐起身。身体还是软的,单修其觉得要是站起身,不用两秒绝对会倒下。现在撑着的手臂也在发抖,似乎下一秒就失去了力气。后面的位置,很痛,痛得单修其几乎要大喊出声,可是喉咙间的干渴感,足以可以想象昨天晚上的疯狂。
  不想再去想,单修其在心中催眠自己:没事的,只不过是被咬了一口,我还撑得住。
  倔强地不顾疼痛,单修其颤巍巍地踩在地板上,一股凉意从脚底升上头顶,后面受伤的位置也好像更加疼了。
  憋了一口气,他慢慢地一点一点站起来。
  “碰——”单修其跌坐在地下,很不幸,额头撞到旁边的床头柜,擦掉了一块皮,立刻变得通红,甚至起了个小包。
  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被这一跌一撞弄得脑袋更加晕,单修其最后还是顶不过倦意,就这样昏在了地上。
  ……
  ……(久违的点点君)
  再次醒来,入目的依旧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单修其极为失望,自己又晕过去了,到现在还是在这讨人厌的地方。
  突然,他发现了某些不对劲的地方。
  譬如他晕倒之前,明明是躺在地上的,现在他身躺的地方是一片柔软的,难道单誉把自己又抬上床了?譬如他晕倒之前浑身上下无不发疼,脑袋也是沉重无比,而现在虽然身体还是稍有不适,却没有之前的难受,难不成是睡了一觉起来,伤口自动复原了?别逗了,又不是科幻小说。再譬如,虽然他不喜欢单誉的那间房子,却不妨碍他的鼻子吸入空气,闻到气味。因为单誉有洁癖,所以他的房间经常回打扫且喷上清洗剂,闻起来倒是不会刺激鼻子,可现在钻进他鼻子的气味,略带刺激性、侵略性,让他感觉十分不舒服。
  就像……
  就像医院的气味一般。
  医院?
  单修其猛地就要坐起身,扯到伤口后痛呼一声又跌落到床上。
  侧过头看,果不其然,右手臂上正输着液,刚才的大动作,把伤口上的胶纸给弄脱了,就差一点,针孔就移位。
  好险……
  单修其被吓得满头大汗,他最怕就是打针了。
  这时,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人见他醒来,似乎很高兴。单修其以为是单誉,没去看他,反而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来越近。
  “大叔!!你怎么把胶布给弄掉了!!等我去叫医生!”

  四十二、大叔住院了!

  想不到自己这狼狈的样子让木淮和樊亦天看见了,单修其的心情无比复杂。他心里面是十分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被……那感觉就像剥光衣服,站在他们面前一样。
  只是现在的他很虚弱,只能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装睡。
  闭上眼后,药水输进血管的冰凉感觉更加清晰,他对此感到心烦。
  只感觉越来越疲倦,单修其抵不过睡魔的侵袭,沉沉睡去。
  ……
  ……
  单誉拉着凛凛的小手,站在病房门口,迟迟不敢进去。他的脸颊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被暴打了的痕迹。可他完全不在乎这些伤,眉头深锁着,紧紧盯着门牌就是不敢推门。
  凛凛的脸上完全没了以往快乐的小模样,脸颊还印着两条泪痕,小嘴撅起,微微抽搐。见单誉停下来,他挣开单誉的手,自己推开门哭着跑进去。
  当小叔告诉他粑粑病了在医院的时候,他真的感觉好难过,胸口痛痛的,好想立刻就飞到粑粑身边。
  就像现在这样。
  “粑粑——呜呜呜——”凛凛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握住单修其露在外面的手指,脸上一片湿润,哭得稀里哗啦。
  单修其见到凛凛,甚是欢喜。他撑着床,打算坐起来,可是不小心拉扯到受伤的位置,脸色霎时间变得苍白,僵住不动。
  “大叔!”木淮立刻扶住单修其。
  樊亦天出去帮大叔买晚餐了,照顾大叔的责任落在他的头上,而他也甘之如饴。
  单修其却像不在意一样,他贪婪地看着哭成个泪人一样的凛凛,哽咽:“凛凛……”
  “呜呜,粑粑……粑粑……呜呜……”凛凛趴在单修其身上哭着,“凛凛好想你。”
  单修其让他哭得心都碎了,用没有被牵制住的左手抱住凛凛,凛凛埋首在他身上哭。
  好不容易等抽噎的凛凛平静下来,单修其摸了摸他的头,“凛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哪里受伤了?”他恨不得把凛凛浑身上下都检查一遍。
  凛凛眼角还挂着豆大的泪滴,脸上的泪痕尤为清晰,他迷惘地望着单修其,“不舒服的不是粑粑吗?为什么要问凛凛……”
  单修其见凛凛似乎没受到什么伤害,松了口气:“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完抱住一脸不解的凛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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