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压寨美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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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压寨美人们-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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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需要冰山雪莲解毒,少爷也不会这么固执地赶去昆仑。要是少爷不去昆仑,也就不会因此遇害了。都是我,都是我,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流云突然痴痴地傻笑起来,“都是我,都是我害死了少爷……”嘴里不停地囔囔自语,一直反复念着这句话。

柳晗月看着流云此般状况,心中甚是不忍和怜惜,冲过去抱住流云,哭声道:“云儿姐姐,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月儿妹妹求你了,你不要这样责怪自己。不是你,不是你的错,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当初都是因为我固执,要你一同前去,都是因为我贪玩,想去见那个毒药大师,才拉着你去求臭流氓的。”说道“臭流氓”三个字时,柳晗月突然鼻子一酸,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以后,以后再也没有谁可以捉弄她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天天给她叫臭流氓了。柳晗月不禁觉得悲痛万分,臭流氓不是命大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死了?不断地安慰自己,欺骗自己,同流云一样,柳晗月更不愿意接受这个残忍的现实。

“月儿妹妹!”流云抱着柳晗月,两个人哭作一团。

此时此刻,柳晗月是多么想就像当初在客栈一样,在她和流云都疲倦不堪的时候,莫问突然出现了,回来了。一把抱住她,敲着她的头,笑着说道:“少爷我什么时候食言过?本少既然说过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只是这么一想,心中更加凄楚,泪水更是止不住了。回不来了,莫问永远也回不来了。这么一个念头,在柳晗月的心中,如一根铁针,深深地扎了进去。

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流云呆呆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止住哭声,泪水却还是无声地不断往下掉。看着四周,流云目光呆滞。

丙一站着一旁,心中万分后悔。自己怎么就没有跟着去呢?皇上那里,怎么交代?暗影堂堂二十人,连一个皇子都保不住,除了杀头谢罪,还能怎么办?也不知道两老和叶无涯如何了。冰山雪莲既然找不到,莫问的尸首也找不到,是不是应该返回东京了。回去之后,应该如何交代才好。

“哎呦喂。”红衣老者忍不住众人的沉默,跳出来安慰道,“我说两位姑娘啊,这人倒也还是生死未卜,只不过,只不过死掉的可能性很大而已。”

擦,丙一不禁腹诽红衣老者,有你这么安慰人的吗?前面一句倒还中听,后面一句,那简直是打击人啊。雪山派其他弟子原本还带着一丝欣慰,看到有人出面安慰两个女子,只是没想到嘴里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柳晗月一听,哭得更厉害了。流云却呆呆地望着他,只是泪水更加凶猛地往下流。

“唉,唉,唉,别,别,别这样啊。”红衣老者这下着急了,自己明明是好心去安慰她们两个,怎么弄得哭得更厉害了。“我说两位姑奶奶,你们别这样啊。要是说错了什么,你们打我骂我都成,别这样哭。我老洪最怕女孩子哭了。”红衣老者只好搁下老脸,对着流云和柳晗月做了几个鬼脸,妄图逗她们两笑。

段思廉看着心中很是过意不去:“前辈,你这样做没用的。”

“那你说要怎么办?”一句话问得段思廉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本来此行凶险,他也知道莫问有意隐瞒两个女子。而且去昆仑寻找雪思寒,还与他段氏脱不了干系,甚至可以说是他间接害死了莫问。如此一来,他就更没有说话的份儿了。

苏暮云不能跟他们同行,留在了扬州翠迎楼,不知这一次,老鸨又要了她多少积蓄,才肯放过她。段思廉也是满头包,这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当初父皇交给的事情也没能完成,林皓找不着,雪思寒也没了踪影,这事儿要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青衫老者一直在一旁沉默着,他本就不爱多说话,此时此刻更不愿说一句话。

红衣老人没辙了,急得团团转,你说这两个女孩子哭吧,也就哭了。可是回到东京,他们要怎么像皇帝交代啊。这冒出来的皇子,可是天生的继承人,将来要继承大统的啊。若是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天下百姓,江山社稷,这才是大事。

“我说青青啊,你怎么一言不发啊。虽然平时吧,平时你不说话也就算了,都到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一句话也不说啊。”红衣老者只得向青衫老者求助。

老人白了他一眼:“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青青。”

“额,忘记了忘记,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二师兄,你说,该怎么办啊。”红衣老者不禁在心中暗自骂了一句,都什么时候了,还计较这些。青青不是也很好听的吗?有那么难听吗,怎么我不觉得,难道按照小主子的说法,我的审美观有问题?这一想到莫问,红衣老者立马收回思路,小主子的命,自己的命,这些才是关键。

“这件事嘛……”众目瞩望,等待这他下面一句话。

“我也没有什么办法。”擦,此话一出,众人恨不得立马倒地。丙一满头黑线地看着青衫老者,真能装。若是莫问或者叶无涯在,肯定又会说,又装B,当心遭雷劈。想到这里,丙一又伤感起来,这个小主子,其实人还不错,虽然嘴上不饶人,但是心底对他这个下属还是不错的。当初霸刀山庄,莫问对他的关心,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跟随莫问了。只是没想到,出了这档子事。暂且不说回到东京要如何给皇帝交代,任务完不成,以死谢罪。这些日子跟莫问相处,或多或少还是有那么一丝丝感情。莫问这个人也确实很厉害。不仅心思细腻,考虑事情老练周到,而且手段也是果决狠毒。成大事者,当然不能因为儿女私情,一些小事儿小情感儿耽搁了大事。尤其是如果他以后要继承大统,更不能一味的儿女情长,必要的心狠手辣,还是必须的。

雪山派弟子因为不是朝中人,也不好多说,只是对目前唯一能拿主意的人感到无语至极。齐刷刷地无语看着青衫老者。他却是安然自得,毫不介意。一脸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的模样,叫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神秘人伤心花

“哎,我说青青啊,你怎么能这样呢?”红衣老者却是不依不饶了,此时也只有他能对青衫老者说上几句话了,“你看着两个姑娘这么可怜,你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呢?”

“你们都没办法,我能怎么办?”青衫老者不耐烦,起身准备离开。

“哎哎哎,青青,我说二师兄,二师兄活菩萨,你可不能这么走了,这一摊子事,怎么解决才好啊。”红衣老者追着他,不让他离开。

“能怎么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人都还没找到,难不成丧事就要先办了吗?”说完头也不回,转身往自己房里走去。

“哎——”红衣老者本还想叫他,“唉!”也只得叹一口气,任由他去了。

“这二师兄一向如此,两个姑娘不要哭了,不要介意。也许他说的对呢,人都还没找到,难道要先办丧事吗?”红衣老者重复青衫老者的话到。

丙一不由得再一次皱了皱眉,满头黑线,这话,怎么一从他嘴里说出来,就完全变味了啊。

红衣老者似乎是感觉到了丙一注视的眼神,白了他一眼。丙一便缩了回去,闭口不言了。心中暗自腹诽,这老前辈,还真是不好惹。还好我心中想什么他不可以感知到,否则,这么老小老小,可真不好养啊。

段思廉揣测了几番青衫老者的话,走过去,对流云和柳晗月说道:“刚刚那位前辈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既然没有找到人,那么就还有一丝希望。我们不可以放弃一线生机,要是相信莫问,就好好地活着,等他回来!”段思廉坚毅的表情,流云看着不禁觉得震惊。这样似曾相识的眼神。

“大家都散了吧,各自回去好生歇着,明天继续启程赶路。我们到东京等,等到莫问他们回来。相信他们一定会回来的!”段思廉说完,望着丙一,示意他按照往常一样,带着手下保护好流云和柳晗月的安全。

“两位姑娘,我送你们回去吧。既然你们对莫兄的感情如此之深,就相信他一定会活着回来的。相信我,也相信他,相信你们自己!”段思廉鼓舞地看着两个女子。流云镇静下来,点点头,感激地看着他。

夜幕渐渐落下,叶无涯望着一望无垠的白雪,暗自惆怅。紫衣老者站在他一旁,拍着他的肩膀:“没事儿,该来的,总会来的。”墨衣老者在他们两身后,微微皱着眉头,看着两人,沉默不语。

入夜,流云躺在□□,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少爷,少爷,你一定不会有事的,云儿等你回来呢。你不可以丢下云儿一个人离开,你不是答应过云儿要带着云儿去杭州看西湖,走断桥的吗?你不可以这么不受承诺。你说过的要永远陪着云儿,你不可以这么残忍地丢下云儿。

泪水又湿了一片,枕头上早已无处安眠。

柳晗月也是躺在□□,晚间什么也没吃。流云没了心情做饭,客栈的饭菜还算勉强合胃口,只是莫问的消息一传来,再美的世间美味,柳晗月也没了心思吃。吃什么,都是苦涩的味道,都是泪水的味道。晚饭大家也没有一起吃,各自送到房间。段思廉说大家心情都不好,还不如各自在房里好好休息休息,静心养着。

青衫老者却是独自站在院子外的一棵柳树下,望着星空沉默。

暗夜的风轻轻吹开,四下无人,连树叶掉落的声音,几乎都可以听见的样子。夜空中挤满了星星,月明星稀,如今倒是无月星繁。当年的场景,似乎也是如此吧。只可惜,最终还是晚了一步。心中的回忆,夹杂着对莫问的担忧,齐齐的涌上心头。

当时,他也确实没有什么办法。即便是现在,他也是满头愁绪,没个安生。且不说莫问是死是活。就是眼下这个流云,该如何是好。当初莫问为着她要去采摘冰山雪莲,而又是自己告诉了他一切,跟他说冰山雪莲可解百毒。皇上怪罪下来,自己自然得俯首认罪。只是如今,不仅流云救不了,连莫问的命也搞不好要弄丢了。这难得的皇子,将来的江山,天下黎民百姓,他又该如何给他们一个交代?青衫老者向来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人,也从来不表露自己的情绪,就连莫问对他这一点,都很是佩服。只是无人之时,他也会满面愁苦,愁思满怀,甚至无从下手。眼下,也只有回到东京等叶无涯他们回来了。不知道大哥会有什么打算。

“谁?”隐隐感到有呼吸声在渐渐靠近,青衫老者警觉地问道。

风吹,带动衣襟翻飞。白衣飘飘的身影移近。青衫老者站在原地,一动不动,来着身上,没有丝毫杀气,应该不会有什么不利举动。

“你是什么人?”青衫老者也不客气,对于他来说,已经上百年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什么叫不客气了。

“怎么,见了老朋友,还这般不欢迎吗?”一个男子的声音幽幽响起,同样的悠远动听,给人一种沉醉不愿醒来的感觉。

“你怎么来了?”青衫老者挑了挑眉,不禁觉得有几分好奇。

“这般光景了,还担心我?”白衣人带着斗篷,下面蒙着面纱的脸嘴角上浮现一丝弧度,“这么多年了,还能听出我的声音?”

“哼。”青衫老者冷冷道,“谁会像你这般,带着斗篷还要蒙个面纱?”

“哈哈。”白衣人大笑,丝毫不顾及周围安静的一切,“果然,知我者,至青也。”

“什么事?”青衫老者也不搭理他的话,接着问道。

“给你送东□□的。”白衣人话一出,手中一个盒子抛出。青衫老者出手,盒子稳稳地落到手中。

“冰山雪莲?”青衫老者皱着眉。

“不愧是医圣,不过隔着盒子碰触,便能感受出是何物。”白衣男子赞叹着。

“你还不是一样,用这么粗糙的盒子,却不惜以万年寒冰来保存这花。”青衫老者回敬道,没有丝毫挂在心上的意思。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白衣男子话语中透出愧疚和难过。

“哼,你有资格说这句话吗?”青衫老者冷冷道,“伤心花一朵而已。”收好盒子,将冰山雪莲带走,头也不回地返回屋中,他必须要在四个时辰之内以内力催生出莲子来。

白衣人痴痴地站在柳树下,满天繁星当空,他却觉得分外凄凉。

公主要活的

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然非用力日久,不能豁然贯通焉。虚灵顶劲,气沉丹田。不偏不倚,忽隐忽现。左重则左虚,右重则右杳。仰之则弥高,俯之则弥深,进之则愈长,退之则愈促。一羽不能加,蝇虫不能落,人不知我,我独知人。英雄所向无敌,盖皆由此而及也。斯技旁门甚多,虽势有区别,概不外乎,壮欺弱,慢让快耳。有力打无力,手慢让手快,是皆先天自然之能,非关学力而有为也。察四两拨千斤之句,显非力胜;观耄耋能御众之形,快何能为。立如秤准,活似车轮,偏沉则随,双重则滞。每见数年纯功,不能运化者,率皆自为人制,双重之病未悟而。欲避此病,须知阴阳;粘即是走,走即是粘,阳不离阴,阴不离阳;阴阳相济,方为懂劲。懂劲后,愈练愈精,默识揣摩,渐至从心所欲。

莫问——生生不息,以柔克刚,引之若水,随之如风。

宛若幽灵般的声音,莫问觉得,自己飘忽在一个人迹罕至的森林,到处都是葱葱郁郁的参天大树。一个声音在不断地叫着他的名字。他却在一边又一边地念着太极心法。太极者,无极而生,动静之机,阴阳之母也。动之则分,静之则合。无过不及,随曲就伸。人刚我柔谓之走,我顺人背谓之粘。动急则急应,动缓则缓随。虽变化万端,而理为一贯。由招熟而渐悟懂劲,由懂劲而阶及神明……

少爷,少爷,你在哪里?你不会来了吗?云儿在等你,你听到了吗?

“小云儿,小云儿,你在哪里?不要离开少爷,不要离开!”莫问伸手一抓,却发觉什么也没有抓到。原本坐在地上,口中念着太极心法,手中幻化出太极图阵,一切都被浓浓的大雾弥漫。随着流云的呼唤,莫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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