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给浮尘乱做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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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给浮尘乱做了泪-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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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很事情是说不清楚的,我也不去想了,不管怎样,我是要你相信我,我只是爱着你一个人,只有你一人”。胤浩宇的话,让我想起了子桐,倘若说话的是子桐,所有的话,我会轻而易举的相信。我说:“要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我不能像你承诺,或保证什么?”。胤浩宇说:“我可以等,本来我来到这里也是因为工作的调动,却是没想到遇到了你姑妈,又再次遇到了你,如果遇见你是我一生美丽的错误,那我宁愿让着错误继续,无论何时,何地”。
我是学语言的,一年365天,我总是在和语言打着交道,用语言来装饰自己,用故事来告诫别人。可这么多语言,这么多故事中,却是没有一句话,或一个故事,可以对着胤浩宇说,他说的对,我是不讨厌他。曾经那么多次的给我送礼,给我安慰,帮我解决一个个困难,而我总是伤害着他,可他还是……
我用一种很微弱的语言对着胤浩宇说:“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好?这么好?我很感激”。胤浩宇说:“末惜,我需要的不是一份感激,而是你的……”。我说:“我还是不能够接受你,因为我……”。胤浩宇问我因为着什么,我没有回答他,或许,以后他就会知道的,我也不用去讲给他我一直喜欢着的人是石子桐。
日子过了正午,就走起来特别快,我看着窗子外的斜阳渐渐的西下着,窗子内的两个人也似乎说了太多的话开始疲倦了,但那究竟也不是倦怠了,而是两个机缘巧合的人,一方的无可奈何,究竟是你爱着的人,她不爱你,你又能怎么样?怎么办?另一方的无法选择,究竟是爱你的人和你爱的人做出选择,你叫着她又怎么选?又选择谁?似乎选择谁,都不能称之为最正确的选择。
这天,胤浩宇是开车送我回的家,到我家门口后,他并没有和我一起去我家,而是继续开着车,他说,末惜,我下次再来看你,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你的,那话里听上去明显的有着几分霸道劲,我没有答话,因为我答不上来话了,我只是对着胤浩宇说,你小心开车,然后就转身走了。胤浩宇也开着车向着医院走了去,我一进门,姑姑就问起了我,胤浩宇那个人怎么样,怎么样的一类话,我只是简简单单的说了句:“他很好,以前我们就认识,并且是好朋友”。我就径自上楼去了,我也不去管我的身后给家人带来了多少个诧异和疑问。
我记得早些天,晨瑶告诉我说,要是我见到胤浩宇了就告诉她,说是她要见胤浩宇,恰巧她是和慕轩琦在英国旅游着,谁知道她们又是什么时间回来,总之两个人所在的单位的董事长就是晨瑶的父亲,还说着什么请假,总是一走了之的事情。我就把电话给雨彤打了过去,我问雨彤晨瑶什么时间回来,说是我有事找晨瑶,雨彤说,过些天,她回来了,叫她来找你。电话中,雨彤问起了我和英格最近还联系吗,提起了英格,我很诧异为什么雨彤又突然提起了英格,然后,雨彤告诉我,她说,在那个上次去过的“戏水鸳鸯馆”门口,看见了英格,雨彤说,她也是单位几个同事一起去吃饭无意间碰见了英格,雨彤说着,自己很确定那就是英格。
经历过晨瑶碰见胤浩宇那件事,我突然开始相信一句话“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无所不能”可能与不肯能并不是有着明确的界限。我问着雨彤,那什么时间看见了她,雨彤说,刚不久。听着雨彤的话,她说,刚不久见到了英格,我刚进门就又匆匆离开,我对我爸说:“我开车出去一下”。我妈对我说:“你小心点开车”。我也没答话,就急匆匆的走出了门槛,像着一个鬼影子一般闪电般的飘了出去。
路面上,我加大了油门,我只想早点见到英格,问着她为什么来这儿,问着她最近怎么样?为什么手机总是无法接通,或关机着……好多好多的话,要对她说,可是,当我以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的速度来到“戏水鸳鸯馆”,我甚至把这里都翻了个遍,就是没找到英格,我也去了,我,子桐,英格,晨瑶,我们经常去的那间屋子。我对经理说:“你有没有见着一个女的”,我用很熟悉的手势给经理描述了英格的相貌,体态,但是,我没有描述英格的衣着,因为我不知道她是穿着什么衣服来这里的。经理很不耐烦的说:“来这里的人这么多,我怎么知道你描述的是哪个人?”。
我看着“戏水鸳鸯馆”这里的一切,还是我所熟悉的一切,只是这里我们曾经几个人的回忆变成了我一个人的回忆了。我坐回了车里,任凭外面黑色的天渐渐把我包围,我给子桐打了电话去,问起了英格,我说,是不是英格回来了?他说,他不知道,反问道我,英格回来了吗?我说,我不知道,因为我也确实不知道,我仅是说,我只是在别人那里听到的英格回来的消息的。
我望着天空,觉得这个夏天还是那样阳光,虽然是晚上,那种暖烘烘的闷热感依然如是,我旋转着我的手机,我想给英格打个电话,问她究竟是不是回到了老家,电话打了过去的时候还是没人接,发出嘟嘟的寂寞的声音来……英格走后,我的手机真就那样,和我一起悄无声息的寂寞了起来。

008

8
夏日的天,铺上些淡淡的清朗之感,每个匆忙的赶路着脸上也散着点点零星的阳光,那束阳光总是跟着人身子一动一动的,前后左右的摇摆着,没有固定在某个位置上。日子从早到晚被拉得很长,很长,大过冬天一截子。日子里走着的那几分欢喜,几分忧,倒也是这么的不固定,没有任何脚踏实地的意思,说让你发烦就让你发烦,说给你欢喜就给你欢喜,总是来的叫你措手不及着。
我下班的时候,在单位门口遇见了楚寒,英格不在旁边,看来雨彤说的是对的,英格也是回来的了,但是,面对楚寒,我只能装作视而不见的向前走去,那会,楚寒在背后大声的叫唤住了我,说:“末惜,你等等,我有事找你。”我站住了脚步,向着身后左左右右望了去,我只是想看英格在不在,同时,我也看着单位门口那些出出进进的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被那声叫唤声止住了脚步,也发现那些人还只是匆匆忙忙的赶路着,没有在意着楚寒的叫换声,他们自己的脚步,他们自己做主,不会以为我的寂寞而寂寞,更不会因为我的悲凉而悲凉。
楚寒赶向了停住脚步的我,我转向了他,我说:“你找我什么事?快说”,楚寒只是很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末惜,以前的事情”。我看着楚寒的面容,似乎生了一场大病回来,整个人没了生机和活力。除了微弱的语气,连体态也似乎虚弱了许多,瘦的明显的看上去低了许多。
我对楚寒说:“如果你只是为这个来找我,那就不必了”。楚寒摆出一副无奈又急切的表情来,他说:“末惜,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是,无论如何,如何,我只想对你说声对不起。”我说:“要说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这个人你知道是谁。”楚寒说:“我知道,我首先来对你说,我怕以后可能没机会了,末惜,其实我……”
我看见了我眼前的这个男人,眼睛里噙着一堆泪水,浑身上下总感觉包含着一种隐隐灼伤的痛。他们不是住在那个光怪陆离的上海吗?这是怎么了?难道他们是过的很不好吗?还是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问楚寒怎么了。真就那样了,倒是显得我格外关心他的了,我向楚寒问起了英格,楚寒说:“英格在她母亲那边”。楚寒对我说,他们是回来这里好些天了,同时他们还要多住上些日子。
我和楚寒就这样在我单位门口匆匆的一聊,然后楚寒就转身走了,那背影异常的失落,以为这段谈话中,我自始自终都没有原谅楚寒的意思,我甚至对楚寒说了句,我以后永远也不想再看见你的话来。
早上见到了楚寒。晚上真就见到了英格,这也是英格到上海以后,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英格是先去的子桐家,她俩是一起来找的我。英格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很对不起的人,一直以来我总有好多话语,好些个对不起要讲给她听,真正的见到了英格,我突然有说不出话来,那种陌生感,那种尘封感,那种沧桑感……似乎割断了我们所有的姐妹情深。
仅仅是一年之多的时间,似乎一切都变了许多,英格和子桐是坐在我家新买的沙发上,英格说:“末惜,你家新装修房子了,变得漂亮了许多”。我点头默认着,我上下打量着英格,这个世界里的人,这个世界的一切的一切,都在无时无刻的与时俱进着,新装换旧装着,只有她一个人还是停在旧时代,似乎要返回到封建社会了。
她身上还是穿着早些年的那件浅灰色的半长的连衣裙子,只是现在的裙子看上去泛黄了些,也宽松了些,也看不出来一个成熟女人那种S型的曲线美来,也是因为英格渐渐消瘦的原因,脸色也跟着青黑了些。
英格问我,“末惜,最近过的怎么样?”,我说:“很好的”一旁的子桐附和道:“就是很好了,我倒是好几次见你下班有人接你回家的”。我知道子桐说的是胤浩宇,我给英格提起了胤浩宇,英格很诧异的问道:“你们怎么联系上的了?”。我笑了笑,就对英格讲起了胤浩宇的单位,尽是和我姑妈一个单位的,讲起了我和胤浩宇相亲这一类的事情。
英格听后没有向以往一样大笑起来,只是淡淡的说:“看来胤浩宇还是和你挺有缘的了。”我没有答话,只是转口问道英格,“为什么你突然想回老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子桐也跟着我的话,问了起来,“是呀,前些天还打电话问你回来不?你还说工作忙的,怎么就真回来了,难不成是想我们几个了?”。
英格被我和子桐的问话,问的不安了起来,眼睛里出现了红红的细小的血丝来,她一瞬间低下了头,似乎有着什么难言之隐?子桐斜看了我一眼,提示着我不要继续问着此类型的话语来,英格说:“也没什么了?只是和楚寒先四处走走,好久不来家乡了,也许以后可能没机会的了”。子桐重复了英格的话,说:“没机会了?什么叫没机会了,你们以后可以常回家乡来的呀!”没机会了?这是为什么?我也想起了早上楚寒对我也说起过类似的话来。
我看向了英格那双大而无神的眼睛,那双眼睛里现在闪耀着点滴不清不楚的滚烫的水珠着,她坐在那里甚至坐立不安起来,眼神也开始四面的飘了起来,向着我家的客厅环顾的看了去,那只仟细的手扶了扶额前的流海,把偏向左边的流海向着右边抚摸去,踏在地毯上的脚也开始挪了又挪,她看了我和子桐一眼,然后她对着我说:“怎么不见你爸妈呢?”,我说:“他们都去我姑妈那边了,奶奶不适,带着去检查身体去了”。
我憋看着子桐,看见他翘着的二郎腿瞬间放了下去,成了平行线的样子踏在了地毯上,似乎快言快语的他按捺不住了,他说:“英格,你这次回来真的变了很多,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还是你们夫妻关系不和?我能帮助你什么?”,我说:“你们是发生了什么吗?我能帮助你什么吗?不管什么事情,我总希望可以帮助你,毕竟我们是那么好的朋友”。或许我的这句话,说给我们的曾经是最好的场合了,现在说这话颇有几分不切实际着。
英格看向了我,说:“没有什么事了,我和楚寒是很和睦的了,你们尽是乱想了。”三个人都那样沉默了,然后英格说:“我们好久不一起聚过餐了,我们一起出去走走”。然后雨彤和宜芸就都被叫了来,这次聚会却是少了楚寒。
我们几个人在这座城市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乱转了一阵子,也没有买什么,只是一味的闲聊,只是当我们走在这个城市最豪华的酒店“富华酒店”门口,英格叫大家一起去吃个饭,我们都许诺道,“好”,因为英格说,以后可能没这样好的机会了。
“富华酒店”的豪华,精美当然是无与伦比的,酒店门外的装饰是金光闪闪的大牌匾,在夏日的的阳光的照射下格外的刺眼,门内整个就是一纯美的大自然景象,屋顶是天蓝色的画布,悬挂着的灯也是淡蓝色的样子,但发出来的光却是五颜六色的色彩。欧式的五福花形的浅白色桌子样式,门的俩侧站着两排身高170左右的迎宾着。见了我们就低着头齐声喊着,“欢迎光临”。
我们找了一个雅间坐了下来,这里的服务生也是相当的热情,左一句“你好”,又一个“先生”或“女士”的叫着,这里的人除了“婚丧嫁娶”的日子里,平常来的人倒不是很多,但凡来上这么一两波人,倒是很受欢迎的。菜的质量上升了不说,来服务你的服务生都是百里挑一笑脸绽放的美女服务生,美女加佳肴在这个炎热的夏天里也别是一种滋味在心头。
就餐中,我好几次的憋看着英格,也许,这里不高兴的只有她一人,微弱的甚至让你觉得她连吃饭的本能也没有了,拿着的筷子好几次的把夹着的菜滑落在桌子边,大家说什么,聊着什么,她总是随口的附和着,说着一些简简单单的词语,“奥,好,真好,还行,是吗?这样啊!不错,……”。就这样,这一天,在我们所有人充满的疑惑感中过去。
英格和楚寒走的前一天,两个人都来找了我,但是两个人是一前一后来的,先是英格来的。英格说:“末惜,我们还是朋友吗?”,我说:“是啊,你说什么呢?我们一直都是的”她说:“那我有困难你一定会帮的,是吗?”,我说:“那还用说”。她这才告诉我说,她需要大量的钱,当我问到为什么时,她支支吾吾的说:“楚寒有病了需要好好的治疗。”,她并没有告诉我什么病,或许真是什么隐秘的病。
我对英格说:“没问题,那你需要多少呢?”,她说:“你先借给我50万”。英格说出的这个数字让我大吃了一惊,我仅是个不富裕的上班族,她又接着说,“没事,实在没有,就算了。”,我说,我去找雨彤和子桐她们一起来,英格说:“不用那么麻烦了,因为我的事去调动那么多人,楚寒的事,我还是仅是告诉了你一人”。我看了英格微弱的眼神,我说:“你的事,我说什么也要帮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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