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林光乍泄by林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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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林光乍泄by林墨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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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富美准备大后天的口译材料,在书房里咿呀咿呀的查着单词,我洗了澡出来就看见肖袂光着大白腿穿着一条三角裤衩盘腿坐在我俩的床上。
  “你要干啥?练□□?”
  “你没觉得很热吗?”他十分认真看着我问道,一边还在自己光着的胸脯上摸来摸去。
  一阵恶寒席卷而来,肖袂的体毛特别淡,一周不刮胡子都看不出来,他继承了南方人白的特性,加上有点小胖的体型,皮肤白的简直亮瞎狗眼,我只有98斤,175的身高,穿着衣服看不出来什么,洗了澡换上睡衣就觉得瘦的可怜,和肖袂一比就是白萝卜和胡萝卜的区别。
  也不知道他抽什么风,拽了一张毯子把他盖上了。
  结果半夜就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睁眼就看他肖袂在费力地摸向我这侧床头柜。
  “你要干啥?”
  “开空调,你没觉得好热吗?”
  我记得晚上做的是黑鱼不是牛鞭啊!稀里糊涂地想着,开了空调,顺手抓了张毯子把自己包里起来。
  早上在凉飕飕的空调风中醒过来就看见肖袂□□地盘腿坐在床上,表情凝重。
  卧槽,早上舍友一脸欲求不满光着身子坐你边上怎么办?急问,在线等!
  “啊!啊!啊啊!”
  没等我从这种捉奸现场一般的情景中回过神,尖叫声从富美屋里传来。
  “何舒舒!怎么了?”顾不得肖袂奇怪的状态,披上衣服跑到富美的房间,没等拉开门,几个足球大小的东西一蹦一蹦地钻了出来。
  我觉得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来了。
  这是仙人球??!!
  四个大型仙人球开着红色的花一蹦一蹦地从房间里出来怎么办?在线等!急!
  没等我的大脑处理好这些东西,一阵白光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席卷从背后而来,瞳孔猛的收缩,爆破声接二连三地传了过来。
  地震吗?
  这是我昏过去之前唯一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山河破败

  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入眼便是淡淡的绿光,这种绿是很暗淡的一种绿色隐隐约约地飘散在屋子里。
  整个屋子就像地震过后一般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木制的地板完全开裂,杂草把水泥顶了上来,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我记得我昏过去的时候是在富美的房门口,现在却是在客厅的沙发上,客厅一侧的落地窗已经完全破碎,以前栽种在阳台的牵牛花顺着墙壁爬进了屋子,天花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绿,硕大的牵牛花咧着大嘴像是在嘲弄我们。
  “肖袂,舒舒,你们还好吗?”小心地避开地上的玻璃碎片,四处查看屋子里的情况。
  客厅左侧是我和肖袂的房间,房门已经不见了,留下一堆黑色的焦炭样的东西,屋子里的也都是一片连着一片的焦黑,天然气爆炸也应该炸厨房,怎么主卧炸成这样?我在原来床头柜的上面翻到了我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样子的手机,整个手机只剩下了残破的大猩猩玻璃屏幕。柜子里的衣服损失反而不是很大,火灾不应该先从衣服处烧起来吗?
  换了一套宽松的运动装,马上跑到富美那里,富美那里保存的到还是完好,昏过去之前见到的仙人球也不见了踪影,只是屋子里到处都是毛扎扎的刺。
  “老林,我成X战警了。”
  卧槽!!
  富美的声音悠悠地从身后传来,吓得我猛的转头,差点把脖子扭了。
  富美穿着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披散的头发被她烫了一次性的卷,打底裤配上小靴子,挺正常的模样怎么说起了胡话?
  身为在重庆生活多年的资深人士,隔壁三天两头的震动模式已经习惯,这次只当是震动模式大概开的大了。
  可是当我看着富美张开右手,一株小小的仙人球一下子跳出来,整个人再一次陷入到了不好的感觉里。
  舍友变成了X战警,以前你嘴臭当人面损她,会不会被报复,怎么办?在线等,急!
  “老林,你的脸实在太狰狞了。”富美翻了一个白眼给我,拽着我下了楼。肖袂在清理楼下的残局,楼下的状况不比楼上好到那里,杀马特小工头上顶着一大块纱布,欸呀欸呀的直哼哼。
  “怎么没送医院啊?”虽说我们也是医生,可看的不是人啊。
  “120没人接,或者说整个城市的线路都已经瘫痪了。”肖袂翻到了保存还好的生理盐水,配了点抗生素,直接给杀马特小工挂上了,他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不耐烦的说道,“慌啥子,头皮被玻璃擦掉一块,不是很严重,不就地震吗?等着救援就好了,住几天帐篷我们就发了,终于可以不用还房贷了。”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我戳了戳肖袂腰,“你会变仙人球吗?”
  “不会。”肖袂把胳膊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我俩掰到背对着杀马特小工的方向,冲我比了个中指。
  ……
  我才知道肖袂你这么恨我。
  “恨你妹,快看!”原来我无意间把这话说出来了,肖袂的中指上正燃着淡淡的蓝色火焰。
  刷地一下推开他,径自取了还完整的显微镜,一人一张血涂片。
  上次去南山的帐篷正好派上了用处,他俩在我昏迷期间已经准备妥当,果然是地震高发区训练出的素质,白富美的外国前男友分手时候送了一辆路虎,作为土豪级别的富美自然看不上这么man的车子,直接给了我,很可惜四肢不勤的我一直没有考过驾照,肖袂倒是考过了,就是水平也是差,不敢把这么贵的车开出来,这时候小别克已经没有办法满足我们了,我们四个人带着一只狗开着路虎,充斥一股暴发户的气势朝最近的公园开去。
  公园比我想象的冷清很多,大概是重庆人已经习惯了隔壁的震动模式,除了我们那栋原本就靠近危房范围的小楼之外似乎别的地区损伤不是很大,也没有什么暴民伺机打砸强烧,一路上都是风平浪静的。
  “人都去哪了?”肖袂看着三三两两的小帐篷,眉头皱的可以。
  “大概他们还没有那么严重都在家里呆着吧。你不一直告诉我大震跑不掉小震不用跑吗?”
  “不,具体来说,在你昏过去时候,我和老肖就带着你跑了出来。那时候整条街都没有几个人。”富美左手抓着巴豆的毛,手指有些神经质地搅在一起,“我可不觉得这是小震不用跑的程度。”
  简易帐篷很容易撑起来,杀马特小工哼哼唧唧的呆在车上,肖袂去和其他的人打招呼,富美好像有点紧张,要了张毯子铺在地上,抱着巴豆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把做好的血涂片拿出来,正好观察一下,结果和我想得基本一致。
  肖袂的血细胞和巴豆类似,不过不是丝状,而是更宽一些,没有用染色剂也可以看到其中淡蓝色的颗粒,异常明亮。富美的血涂片中则完全看不到血细胞的结构反而是许多红色的颗粒充斥其中,有点类似于血小板但是要大得多。
  传染病?新型的细菌或者病毒?不对。
  这倒是让我想到了蜘蛛侠,被蜘蛛咬了之后获得了蜘蛛的能力。可是,这可能吗?
  ”林海,吃饭了!”
  外面肖袂的声音传来,低头看了眼手表,居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从地震开始到现在已经差不多8个小时了。暂时不去想这些东西,反正他俩也不会害我,出了帐篷就发现阳光比我进来时暗淡了很多。
  奇怪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大约算是中午饭的东西是上次去南山吃的烧烤剩下的材料,乱七八糟的搞了一堆,肖袂和富美明显是饿到了的样子,总共我也没吃几块肉,剩下接近3斤的肉和一堆蔬菜和面包之类的东西被他们吃得一干二净,连巴豆都突破记录吃掉了整整一斤的狗粮。
  我开始怀疑以后能不能养的起这一家,这食量绝壁可以吃穷我这种两袖清风的屌丝。
  “你的手机有没有信号?”肖袂用的苹果背板已经全碎了,用透明胶带勉强粘了起来,脸上带着不自觉地紧张。
  “没有,完全打不出去。”富美的三星倒还完好就是仍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也不知道我爸我妈怎么样,这怎么一点都联系不上外面?!手机的流量也连不上,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地震一定会阻断通讯吗?”我问道。
  “不会。”肖袂的眉头皱的更深,“地震波在最开初的时候可能会干扰通讯,但是后续的通讯中断是因为基站的损坏,汶川那年的通讯中断了接近两天,可这次的地震应该没有那么大的影响程度。”
  “老肖,老林陪我回家一趟吧。”富美的担忧更加明显,郁闷的抓了抓头发,声音都有气无力的,”我总有种不好的感觉。”
  富美是很标准的鹅蛋脸,平常雷厉风行,一副女汉子的样子这时候倒显得脆弱了很多。
  “好啊……”没等我把这句话说完,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传来。
  “老……老板!救命!“
作者有话要说:  

  ☆、山河破败

  “老……老板,救我!”
  急忙把头朝着声音来源看去,眼前的一幕简直让我的血液倒流,一股寒意贯穿了整个人。
  路虎车的车门大开,里面是一片狼藉。杀马特小工的整个人呈现着一种扭曲的态势,上半身全部扑在草地上,五指成爪在草地上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可以看到惨白的皮肤下无数发黑的虫子般的东西来来回回,杀马特原本像草一般墨绿的头发如见变成了真正的草,从原本破裂的伤口处呼啦啦地钻出来。
  “这……这是什么?”富美的声音已经完全颤抖,手指指着小工,尖叫声中,仙人球从指尖脱离,变大!小工的脑袋不知道吸收了什么东西还是滋养了什么,就像吹气球一般越来越大!
  白色的脑浆和红色的血水加上绿色的东西顺着长出的草流淌而出。
  “呕……”我听到了闻讯而来的人呕吐的声音。
  我看着眼前的这一切,心底不断地告诉自己快走!快走!双手握着拳头试图用疼痛唤醒我的神智!可是双腿却还是被冻住了一般,冷汗大滴大滴流出来。
  杀马特小工的头终于像吹了太多气的气球一般砰地一声炸裂开来!脑浆和头盖骨四溅,绿色的东西从脖子里噗噗地钻出来。
  ……
  “大林!小心!”
  “啊!”
  ……
  富美尖叫声骤起!肖袂一把拉住已经完全呆住的我,朝背后滚了两圈,恍惚间似乎看到杀马特小工的脖子里钻出的无数针一般的草向我本来站的地方扑去。扑空之后草针毫无阻拦地向前冲刺,草皮被来势凶猛的的草针割裂成一道一道的。
  这割到身上绝壁是被凌迟的节奏!
  天完全黑下来了!
  沙沙沙的声音雷鸣一般从远处越来越近。
  肾上腺激素在我这里起到了抑制作用,肌肉异常僵硬,甚至开始了轻度的痉挛。肖袂压在我的身上,我可以清楚地听到他的喘息声和心跳声仿佛擂鼓一般。清楚地看到他的眼里是真真切切的惊恐,甚至清清楚楚闻到了脑浆混着血液特殊的腥味。就像有一次我们店里收到了一只被车撞到的狗,头盖骨整个都被掀开,手术室里到处都是那股说不出来的味道。
  我连尖叫都做不到,喉咙已经完全痉挛,似乎发出了破伤风时声道紧绷的破锣音。看着肖袂的脸脑子里都是一片的乱糟糟,我就要死了,还是和这个陪了我四年,女朋友一年一个结果还和我一起睡着同一个床盖着被子纯唠嗑的人死的,唔,具体来说是他救了我然后我们一起死。
  就在我还为肖袂即将因为我而死感到愧疚时候,蓝色的火焰毫无预兆的在肖袂背后燃烧起来,灼热的温度在我露在外面的胳膊上烫起了一连串的水泡,瞬间把我从肌肉的痉挛中拯救出来。
  ”喂,我还不想和你一起陪葬。”肖袂的额头也全都是冷汗,不算很大眼睛隔着我似乎有些融化的眼镜有些看不真切。
  “喂,下次不要这么吓人了。“
  “这话应该我和说吧,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干什么,以前的聪明劲去哪了?”
  “这是意外……“我有气无力地答道,垂下了眼睛。
  一定不能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一定!
  我在心里认真地念着。
  蓝焰在黑下来的天色中异常明亮,与来势汹汹的草针狠狠撞在一起。
  “唔……啊!!”
  草针爆发出剧烈的惨叫,蓝焰很快顺着草针将杀马特小工剩下的部分包裹起来,草针在蓝焰中不断翻滚,仿佛有思想一般朝着我们俩的位置挣扎地翻滚而来,草皮也连带着被点燃,很快这一片草地被点燃。很可惜,火焰的温度比我想象的要高,尖叫声渐渐低了下来,很快草针只剩下了焦黑的残骸,空气中,蛋白质燃烧的臭味和含水植物燃烧特有的草木灰味混合在一起,简直令人作呕。
  整个过程好像只用去了不到2分钟的时间,对于我来说却像过了一辈子那么久。
  肖袂从我身上滚到了另一边,我看着他身上的蓝焰一点点消散在空气中,脑子彻底清醒过来,死死地盯着手臂上的烧伤,丝丝的疼痛异常明显。
  “大林,你把衣服给我,有点……不雅。”
  肖袂的声音突然传来,我抬起头看着他。
  火光里,肖袂背后的衣服已经在蓝焰中化为灰烬,前面的衣服根本挡不住重点部分,肖袂的嘴角很勉强地弯着,眉头却紧紧地锁着,笑着看着我,眼里是少有的慌张。
  大脑在快速地反应,从巴豆到实验室的豆芽和他们的血涂片,一个大胆的猜想渐渐在我头脑里成型,我看着他愁眉苦脸的样子笑了下,小心地脱下身上的衬衫递给他,里面的T恤已经被冷汗打湿,牛仔裤的左腿被火燎着,膝盖以下已经不见了踪影,腿倒是没怎么烧伤,就是有点狼狈。看着他似乎也没受什么伤,用还完好的那支胳膊把自己撑起来。
  站起来就看见富美蹲在车边,抱着巴豆。身边三个大型仙人球正把翻滚的草针从车门附近清理开。仙人球的肉质茎中富含水分,表皮又是坚硬的蜡质层,一时半会到不会被火焰点着。
  富美似乎也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她低着头,似乎在发抖。
  “舒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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