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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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不奉陪-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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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凌厉的招式攻出后,本来绝对收不回,简少华赌沈雪一定能收回,而且会收回,能收回是因为她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极,会收回是因为她此时神志不清,分不得敌我。
沈雪果然在间不容发的一刹那间收回短刀,摇摇晃晃站在那里,面如红云,眼似流波,妩媚不可方物,令人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
简少华被自己的命赌惊得出了一身冷汗,一颗心怦怦乱跳几乎跳出胸腔,他深呼吸两口气,朝沈雪笑起来:“五娘,我是阿华,放下你的刀,我带你到一个好玩的地方去,好不好?”
说着,简少华解开自己的衣带,转眼间将身上衣物除得干干净净,扭动臀部,挺起腹胯,向沈雪一步步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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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9 烈焰红唇

沈雪望着白花花的身影一步步靠近自己,不由自主吞了吞唾沫。
这个动作更刺激了简少华,更大幅度地挺起腹胯,将个剑拔弩张的玩意儿拼命摇晃。
自天元寺果园与简凤朝上演一幕断袖好戏,当晚简少华就发现自己那玩意儿青一块紫一块,想必是被简凤朝揉捏得狠了,简少华吓得不轻,只怕以后无能。困在天元寺数天,吃喝都顾不上,一时也顾不上那青青紫紫。回到信王府以后,饱暖思淫。欲,寻来身侧侍女试水,不待喷一把白浆,已隐生痛感,不得不半途而止。
此时见着被媚药弄得意识不清的沈雪,简少华觉得更痛了,一意要将那玩意儿埋进紧致暖热的幽谷。
离着沈雪五六步远,简少华忍着火站定,柔声道:“五娘,过来,过来可好?”
沈雪昏沉沉,体内洪峰汹涌,左冲右突只想一泻千里。嘴巴里干干的,沈雪睁大了眼,却看不清眼前的人,茫然问道:“你,你是谁?”
简少华看着沈雪手中短刀的冷光,悄悄向前挪了一步:“五娘,你怎么能忘了我呢,我是阿华,是你的阿华,过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他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沈雪。
沈雪发髻蓬乱,湿漉漉的滴着汗水,半垂着眸,修长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在宫灯的映照上,投下一片蝶翼的阴影。她白皙如玉的脸孔鲜艳犹如滴血,破烂的嘴唇紧紧咬着,编贝的牙齿沁着血丝。她呼吸粗重急促,透出若有若无的幽香。
沈雪微微侧头。似乎听见简少华的说话,却又似乎没听清,波光潋滟的眼眸中闪过一抹迷茫,她努力地凝聚视线,又问了一声:“你,是谁?”
简少华眉头一皱,忽然明白,沈雪被媚药控制,却残存了本能的警惕,“简少华”这三个字可能在她心里分量不够重。简少华咬了咬牙。女儿心。海底针。他真是弄不明白沈雪对他存着怎样的心意。她为他洗尽冤屈稳固世子地位,不是因为喜欢他么,她誓死不做延庆老儿的妃嫔。不是因为喜欢他么!
简少华试探着唤道:“丫头,我是沈凯川,我是你爹,你把刀放下,过来,爹带你去玩,好不好?”脚下向前又挪了两步。
沈雪舔了舔渗血的唇,喃喃道:“沈,沈凯川?”她偏了偏头,似在思考。身体瑟瑟缩缩却抖动得更厉害,那种如蛇走、如蚁噬、如火烧的苦求被压制着,仿佛囚笼里的困兽,拼命寻找着突破的缺口。她的右手死死握着短刀,空空的左手忽而向前伸挺,忽而紧攥成拳,竟有血珠从指尖细细地沁透出来。
简少华继续柔和说道:“丫头,来,过来,我是你爹,我是沈凯川,来,让爹疼疼你。”说着,又迈出两步,只需一伸手,便能将沈雪抱进怀里。
沈雪慢慢重复了一句:“沈凯川。”她抬起眼睛,一动不动盯着简少华,似乎在判断,迟疑不决。
简少华哪里还捺得,那玩意儿已硬得不成样子,因着青紫未退,又胀又痛。简少华低吼一声,伸出双臂便将迟疑不决的沈雪搂近身前,不由分说将身子向前一送,使那玩意儿顶住沈雪的小腹。
沈雪只觉得一阵痉挛从头顶波到脚底,口中更干,身体更热,喃喃吐出三个字:“沈凯川?”
简少华血往头上涌,血向胯下涌,哪注意到这三个字是带着问号的,伸手便去扯沈雪的衣带。
沈雪左肘横起直撞简少华胸腹,简少华猝不及防被撞得倒退三四步,沈雪随即挥出一刀,刀尖瞬时抵住简少华的胸口。
简少华吓得不敢再动一动,从没骂过女子的他,一时间只想啐一口唾沫骂一声疯娘子。他想不通,明明她已经在他怀里热得如火,软得如水,等着他寻幽探秘,怎么就突然出手,且毫不留情呢?
沈雪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着,挣扎着吐出断续的音:“沈,凯,川?”
简少华眼光一凝,一下子想通开来,他冒沈凯川的名,靠近了她,她没有拒绝,想是她还能辨清沈凯川是她的父亲,可是他的男女亲热举动却让她在浑沌中又起了疑,所以她向他出手。此时,在她心里,她一定迫切盼望着沈凯川的到来。
怎么办?怎么才能拿下这个戒备到骨髓的烈女子?偷袭?这沈家五小姐不知怎的竟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只怕偷袭不成反受其伤。看来只有等!瞧她汗出如浆、体如筛糠的样子,媚药的药劲儿正在全面爆发,她忍不了太久,无欲的神仙也忍不住红尘的诱惑。
简少华想到这儿,温声道:“丫头,我是沈凯川,是你爹,我来救你,你且放松,放松,再放松。”只待她一放松,她的心气就泄了,也就逃不开他男性的进攻。
沈雪摇摇欲坠。突然,她的右手扬起,一刀扎进腿部的伤口,剧痛袭上大脑,歪歪头,蹙蹙眉,抬起迷离的媚眼望向殿门。
殿门无声息滑开,两个黑衣蒙面人闪了进来。
前面那人似是根本没瞧见站在沈雪身旁的光溜溜男身,向沈雪伸出双手,哑声道:“小雪!你——受苦了!”
沈雪僵立未动,艰难地问道:“你,你是谁?”
慕容迟望着汗淋淋血淋淋,身体已至极限却苦苦死守的沈雪,目眦尽裂,声音嘶哑:“小雪!我来迟了!”
沈雪的眼光迷离得近乎妖媚,喃喃道:“来迟?迟迟?”
慕容迟向身后的蒙面人陆虎摆一摆手。
简少华突见蒙面人闯进殿,首先想到的是守候在殿外的禁卫军统领哪里去了。居然让别人闯进寝殿,甚至不先报个信,接着没来由的面对蒙面人生出几分自惭。因着没穿衣服的缘故,他在心里这样对自己说。弯下腰去捡扔在地上的衣服。
陆虎瞳孔一缩,简少华后庭门户大开,一眼可见大力冲撞过的痕迹。陆虎吐了吐舌头,暗想,原来这位名满长安的谪仙子,竟是个男女通杀不忌的,有点儿意思,敲晕了他扔进殿外的华清池,倒显得不怎么好玩。
陆虎吐了口唾沫,身动如轻风。拳出如狂风。脚踢如飓风。照着套上中衣正系衣带的简少华招呼过去。
简少华见蒙面人来势凶猛,退一步后挥双拳迎战,眼睛的余光却看见沈雪化身为狼。扑上她面前的蒙面人,双手环住蒙面人的脖子,照着蒙面人的脸咬了下去。
简少华的心一下子沉进了一缸酿坏的醋,又酸又涩又苦,喉咙里哽哽的似有块垒,究竟是蒙面人来的时机正好,沈家五小姐控制不住倒贴上去,还是沈家五小姐对这蒙面人根本不设心防,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很显然。**的洪峰冲破长堤,沈家五小姐与那蒙面人必成好事。
简少华的武功并不在陆虎之下,奈何佳人别抱,演绎烈焰红唇,自己又风光大露,一时又恼又羞,使得心神不定,气血不稳,身法随之滞缓,堪堪与陆虎连环六拳硬碰硬,被第七拳击中后颈,登时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眼光瞥着自己,未系衣带的中衣掩不住光洁如玉的身体,比那赤身还要诱人三分。
陆虎扛起昏过去的简少华走出寝殿。
开玩笑,他还能留下来么,沈五小姐媚毒大发,自家主子便是她最可口的美味,她死扛到现在,不就是在等着主子来开席大吃么。他陆虎要是敢躲在一边流口水,主子能把他的骨头拆散了,打乱了,再装一回。
陆虎转转眼珠,望着不远处火光四起的宫殿,听着慌乱的叫喊,想起暗桩的报告。
南楚后宫里嫔妃加宫娥数以千计,普通宫娥年满二十五即可出宫,但一朝被皇帝临幸,终身是皇帝的女人,此生休想出宫。钟萃宫里居住的女人,多为失宠已久的嫔妃,和莫名其妙被皇帝临幸过一次的宫娥,这些女人拥有得最多的,不是深宫里的金尊玉贵,而是漫漫长夜无法排遣的寂寞。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说的是男人呢,还是女人呢。
华清宫寝殿里,沈雪已扯去慕容迟的蒙面巾,哆嗦着双手环抱慕容迟的颈项,唇压上他的唇,胸腹贴上他的胸腹,紧紧的,不使他们之间有任何空隙。
散发着滚烫热度的少女娇躯,摩擦着慕容迟干旱至今的身体,她那轻悠的颤抖,那火热的抚摸,如此青涩,又如此笨拙,透出的却是最勾魂的玉体横陈,暗香浮动,一汪等他游弋的温水。
慕容迟觉得自己硬得疼了。
怀中的少女,剑眉凤目,樱唇琼鼻,无一不美,那笼罩于她通身的光华,如雾中月影,如山顶朝云,至烈,又至妖,至刚,又至柔,眸中流转着似喜似嗔、如痴如醉的渴求,令人只恨不能立即溺死在她燃烧的烈火里。
慕容迟知道这是媚药的药性,不是沈雪的本意,他不想在她神志迷失的情况下与她共沐**,他想给她一记手刀劈昏她,可是手抬起来了却劈不下去。他的意志很坚定,可也要看对什么人,挂在自己身上的沈雪滚烫如火,只一个轻吟,便将他的清醒压成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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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 重伤

慕容迟反抱住沈雪,温热的舌轻轻勾着她的唇线,有淡淡的血味在唇齿间弥漫,滑过她咬烂的唇,心里又痛又怜,低低道:“何苦如此伤害自己,便当被狗咬了一回,我将那狗打死且罢。”
沈雪的下腹磨蹭着他的硬挺,她想听他说话,更想宣泄体内澎湃的激流,空虚与湿润渴望着被充填,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呐喊要他狠狠“蹂躏”。
沈雪更紧地抱住慕容迟,低声笑着:“几世轮回,得你不变的爱,我虽不知你的爱从何而来,却是想着,若不能把自己完整给你,毋宁死。”她吮咬着他的唇,给他一个烈火灼灼的笑容。
慕容迟呆了呆,手抚上她的额,声音沉哑:“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雪不满足他只是在亲吻她,拥抱她,一只手扯他的衣带想拽去于她来说太碍事的他的衣裳,一只手撕在她想来是让她热得直出汗的自己的衣裳,衣裳半褪,肌肤相摩,她那桃花般柔软娇嫩的手从他的领口钻进去抚上他的胸膛。
激荡的热流循着沈雪的指尖,从慕容迟的胸口往下急涌,集中在他最是雄纠纠的地方,汗珠从慕容迟额上滴落,落在沈雪半露的香肩上,望着她无比妖冶的笑,感受到她早已做好迎纳他的准备,慕容迟深深吸了口气,沈雪似是表白的话,在他听来感激多于动情,她在用她的身体感激他的爱情吗。慕容迟不愿意接受这样的欢好,他勉力捉住她向他腹下游走的手,真让她的手按到他那里,他再也无力守住二十一年的元阳。
慕容迟闷哑着又问了一遍:“小雪。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沈雪用手回答他,意念一动,力透掌心,挣开慕容迟的手,真的按上那斗志昂扬的小迟迟!另一只手更猛烈地撕扯彼此的衣裳。
慕容迟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涌向小迟迟,充血的脑子却在这一刻有了三分清明,不似他以为的会立刻丢盔弃甲全线告失。
沈雪,似乎不仅得到一些记忆,而且武功也超出前世传承,仿佛是她在近乎绝望的压抑中觅得某种意外的收获。然而。记忆又是一些不完整的片断。她认定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又认定欠下他好大一份情债,所以她要借着媚药以肉相偿。
对这种感恩还债的欢好。慕容迟不喜欢,甚至认作是对自己人品的否定。几世轮回,他救过帮过的人不计其数,难不成男子感恩,他要收为兄弟,让他们命偿,女子感恩,他要收为姬妾,让她们肉偿?
他喜欢沈雪,追随她在人世间轮回。要的不是她一具空泛的躯体,他要两情相悦。
宫灯灯影朦胧,灯光下慕容迟与沈雪两个人之间的衣裳,已被沈雪撕去一大片,寝殿里弥漫着温暖暧昧的气息。慕容迟想起寝殿外的华清池,隐约记得那池上水气氤氲,将沈雪放进温泉池泡一泡,也许能解她的媚毒,意念到此,慕容迟将沈雪打横抱起。
如微风拂过一般的静无声息,似奔雷劈来一般的快又凶狠,一拳击来!
慕容迟听得拳风,闪闪身要退避,一则因为沈雪攀住他,退避的动作没有预料的那么灵敏,二则因为拳势太快太猛又太轻悄,慕容迟躲让不及,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拳,顿时气血翻滚,噗一口血喷出来,脚底下踉跄数步,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单膝跪倒,一张嘴又吐出一口血,沈雪也被震得脱离他的怀抱滚落在地。
沈凯川见是慕容迟,呆了呆,又见他衣衫破烂不蔽体,不由得怒喝道:“竟是你小子!小子怎么敢欺负我的女儿!”又一掌直落慕容迟的头顶。
沈雪大闹后宫,最终还是被居心不良的延庆帝带走。沈家埋在宫里的暗桩见情势紧急,往常惯用的传信手法都来不及,不顾暴露的危险,找借口匆匆出宫往镇北侯府奔来。沈凯川换上夜行衣直奔后宫。禁卫军在他的眼里仿若虫蚁。
因那暗桩听得一说是沈雪被带到慈宁宫,沈凯川搜遍慈宁宫,正焦急找不到人,好像是天雷从天呼啸而降,一道又一道,慈宁宫陷进火海。沈凯川只得隐入夜幕,听那救火的内侍只喊救太后,不喊救陛下,他遂往别处寻来,在皇宫的飞檐翘角上起伏如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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