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我一场醉生梦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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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一场醉生梦死-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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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段时间没有抽过烟了,他以前戒过烟,但是不知道是工作压力还是本身戒烟这件事情就是件难事,他没有成功。反倒是后来抽的越发的频繁。直到这一阵子他发现他竟然忍住没有抽过一根烟,就算再公司里也没有抽过。他怕身上的烟味会带回家,这样对陈念北和宝宝都不好。
他坐在小花园的躺椅上,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然后慢慢地从嘴中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他眯了眯眼,想着陈念北的肚子是藏不住了,现在已经显了出来。他不知道怎么向他父亲那里交代,亦或者说是怎么避免让他父亲知道。已经三个月了,开不得玩笑。而且,他年纪不小了,也要服兵役。一旦决定要去服兵役,那估计也就是这一两年的事情,快的话,过了年也就要去了。他不知道是不是该让陈念北一直留在他身边,他萌生了让陈念北回到S市的念头。只是他不知道陈念北的父母是否能接受他。
一根烟尽,他随即又是一根接上。
第25章 第二十四章
这世上本就没有透风的墙,时间久了,什么都会败露,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呢?陈念北的肚子终究是“入”了崔父的眼。
那日崔父和同僚正好驱车出差后回首尔,谁知一不小心的向窗外一看,凑巧了,崔胜贤扶着略显肚子的陈念北在小公园散步。崔父瞬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正是这个时候坐在他身侧的张军长突然若有所思的笑着说:“难怪上次胜贤去北汉山兴致缺缺,原来是……”
看着车窗外的崔父听了不禁尴尬,他还未来得及回头,张军长又说:“胜贤是结婚了吧?怎么没请我们这些同僚喝喜酒?老崔,这事儿你可做的不上道了。”
崔父被说的越发尴尬,心里说不出的窝火,他在张军长面前面子里子都给掉了。他张了张嘴,突然语塞了,最后不得不说一句‘张军长哪里的话!胜贤还没结婚呢,要是结婚怎么会不叫您。’
崔父回到蚕室的家,进门放下了公文包就拿起电话打给崔胜贤要他回家。他这次非要同这个儿子说个清楚,要是实在迫不得已那他不介意做回恶人。他的气急败坏在打电话的时候显露无疑,在卧室午睡的崔母也被吓醒,她连忙从卧室出来,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衣。一向温柔娴淑的她替气急了的崔父抚了抚胸口,轻声问道:“怎么了?一回家就发那么大的火?”
崔父试图借着妻子的安抚平静,但是一想起崔胜贤和陈念北在小公园散步的样子以及张军长的话他实在是压不住火气,他气愤的说:“你样的好儿子和上次来的的陈念北伉俪情深珠胎暗结。”
这件事情对于崔母来虽说不上是件晴天霹雳的大事情,但是她也离晴天霹雳不远了。她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丈夫,断断续续的问道:“是真的?”她多希望这是假的,是她听错的。只可惜崔父的答案让她失望了。她何尝不知道陈念北是不能要的,不提往后是否可以大富大贵的,这个太玄乎,但起码要保证别起大风大浪。陈念北在她眼里就是一个红颜祸水,她不允许这样的女人待在她的宝贝儿子身边,任她坏她儿子的前途。相比较崔母,崔父更深知其中的道理。
崔母是一个妇人,这样的事情她没主意,她问道:“那现在该怎么办?陈念北不一定是个好打发的,而且她肚子里有了胜贤的孩子更是难办。”
崔父拿起烟抽了一支,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能怎么办?我早在上次见到陈念北的时候就和胜贤挑明的说清楚了,我给了他时间,也给了他机会让他自己去处理陈念北。不过他当耳边风,不但是无动于衷并且还让事情发展到现在这样。那只好我来‘帮’他一把。”
“那你准备怎么‘帮’?毕竟陈念北是儿子心尖儿上的人,一不小心弄巧成拙的话儿子就和惠允一样了。”崔母希望崔父做事还是为崔胜贤留点余地,她到底是只有这一个儿子了,女儿是巴望不上了,儿子她实在舍不得。
崔父叹了口气,“现在只好送他去服兵役,下一批征兵过了年就要开始了,不管他愿不愿意都得去,至于陈念北就想个理由把她驱逐出境。到时候胜贤服兵役两年,估计也能把陈念北忘得七七八八。就算他对陈念北动了真格,等他服好兵役回来就告诉他陈念北等不得他两年时光,不想白白浪费时间在他身上,自己离开了。这样以胜贤的性格就算不恨也不会再惦记着她。他们之间也正好借着这个由头断个干净。”
崔母心疼儿子要遭一番身体和心里的罪,可她也觉得崔父说的是再好不过的方法了。毕竟时光可以冲淡很多事情,再回首人事早已消散,改变的光景终归是居多的。两年兵役也许他的事业也将走下坡路,她希望胜贤可以体会到现实的滋味儿,儿女情长不过是年轻的任意妄为。
崔胜贤接到他父亲的电话时,他正在录音室。助理把手机给他,他接到耳边刚开口发了一个声,父亲气急败坏的声音就立马传到了耳朵里。当他听到崔父让他回家时他就知道终归是没有瞒住。出奇的,他没有起初的担心和忧虑,反而对于事情的暴露有了一种释然感。也许这时候是个机会,该开始的就开始,该结束,该接受,该了断的一个都不要遗落。
一起帮忙录音的seven听到了崔胜贤电话里的吵闹声,他略有担忧的问道:“top,是有急事吗?”
崔胜贤把手机放在一边,看了一眼,低头笑了笑,随后抬头对上seven的询问的目光,点了点头回答道:“是啊,家里有点事情,父亲催我要回去处理。”
Seven知道崔胜贤没有想说明的意思,他也无意义去问下去。只是专辑在紧急筹备中,时间很紧张,他整理了一下歌谱,手中的笔轻点着桌子。他看了看行程表,“这样吧,你先回去处理。既然是崔叔叔催促你立马去做的事情,那一定很急。歌谱我们要么晚上继续讨论。”说罢,他开始收拾起桌上的纸张。
崔胜贤也帮着一起收拾,“谢谢哥,那晚上8点左右我们继续改歌谱。”
Seven接过崔胜贤手中的歌谱,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说什么谢,我们之间言谢也太过于生疏了吧。记得晚上请我吃宵夜就好。”
“那是一定的。”崔胜贤拿起刚放在一边的手机,提着他的包,“我先走了,晚上八点见。”
seven笑着应了他,“替我向伯父问好。”
崔胜贤点头回应,便出了门。
所有我们以为走投无路的事情,到了最后一刻总是发现不过如此。所谓的走投无路,纷繁复杂不过是我们不够果敢。崔胜贤突然想明白了他和陈念北的事情不过就只有两个结果,一个是好,一个是坏。无论好坏,他都不放弃,并且紧握住陈念北的手,那最初的信仰不会那么轻易的被遗弃。就算结果是坏的,那他也愿意倾他所有给陈念北一个好的结果。
他站在家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的时候还未来得及推门,就看到他的母亲一脸焦虑的替他开了门,淡淡的说了一句‘回来了,你爸爸在书房等你’。
崔胜贤看了母亲一眼,他看到了母亲对于他的失望和担心。他低头换上拖鞋,把包放在客厅的沙发上后就上楼去书房。
他敲了敲父亲的房门,“爸爸,是我。”
崔父正在抽烟的手顿了顿,随后弹了弹烟灰,“进来吧。”
书房内的灯光是昏黄的,很暗,最亮的地方也不过是崔父桌前的一盏台灯。伴随着烟头上冒出的烟,整个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也许是因为整个气氛的凝重,崔胜贤开门时格外小心,关门时也是轻手轻脚。他缓缓地走到崔父桌前落座。这样父子面对面谈话的机会在崔胜贤的记忆中并不多。他看着父亲,而崔父却只是看着窗外,抽着烟,两个男人之间很安静,谁都不说一句话。
“爸……”
“说说这段时间你是怎么想的?”崔胜贤起初打破了沉默,他开口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崔父却打断了他。
崔父似乎并不急着要答案,他给了崔胜贤一根烟,崔胜贤点上了它,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团烟圈。此刻也许他们不是父子,是两个男人之间的一次谈话,而男人之间的谈话必不可少的一定是香烟。那是一种镇定剂,镇定着彼此的情绪,也提醒着彼此作为一个男人应该有理智的思维。
“我想结婚,我想让陈念北留在我身边,生下孩子。”
崔父点了点头,吸了口烟,“我知道,这是你一直想完成的事情。那你的事业呢?”
崔胜贤抽了一口烟,笑了笑,“我是个男人,我会结婚,会有孩子。这是人之常情,不过是早晚的事情。如果我的事业要我的家庭来做牺牲,那也不见得这是值得我倾尽所有去奋斗的。”
崔父掐灭了烟头,“记不记得上一次我们这样谈话是你坚持要去唱歌。我那时候极力反对,我说我有最好的条件让你成为真正的人中龙凤。那时候我告诉你舞台上的那些都是假的,那很难真正的掌握在手中,不过是一时的欢愉。而你却反驳我说那是你的追求,你要把唱歌作为事业,就算舞台上是一时欢愉你也要继续你的梦想。当时你说我不了解你,不了解你想要什么。那现在我想问你,你的坚持呢?你不害怕你的追求轰然倒塌吗?”
崔胜贤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他是不舍得放弃现在的成果,可是陈念北也让他难以割舍。他不说话,猛地抽了好几口烟,“我害怕,我也依旧坚持着那年的梦想。可是你要陈念北把孩子打掉,离开我,那我真的做不到。”
崔父侧过头,又点起了一根烟,嗤笑着说:“你觉得陈念北现在还能打胎吗?你太看低你的父亲了。”随后,他又吸了一口烟,长长的吐了一口烟,“你们之间让我看到的只有年少轻狂,以及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不理智和冲动。你有想过以后吗?你要真的没有人气了怎么办?那种从云端跌入谷底的落差你能接受?想想,那是你付出了多少汗水,竞争下多少人换来的。这和堆积木一样,累积的时候费劲心思,可是倒塌的时候只消一个误差。我不相信这样的‘误差’你会坦然接受,而你所谓的爱情,家庭也将不会因为你对于事业的牺牲而变得圣神。”
崔胜贤掐灭了手中的烟;看着他父亲说道:“可我爱她。”
崔父对于这个固执的儿子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骂。这样的固执太让人头痛,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犯错误。他摇了摇头,“爱?当爱变成了一种累赘和负担,你还爱吗?你的爱又是什么?”崔父停顿了一下,他看着低着头沉思的崔胜贤继续说道:“爱一个人最终的目的是让对方快乐。感情你给的起那再好不过,给不起那最好放手。给不起硬要给的感情不过是一种煎熬。你舍得陈念北陪着你熬日子?”
崔胜贤无言以对,他知道父亲说的都是对的,可是他不是错的。他不明白他无非就是想和陈念北在一起,就是一男一女过日子怎么就会变得那么的困难?这错到底是在他还是其他什么别的?现实是他要面对的,感情是他不能舍弃的。可偏偏这两样站在了对立面,夹得他喘不过气。他沉默了很久,崔父抽着烟看着他,很淡定的目光,可却是那么的炙热,仿佛是死死的盯着崔胜贤,又像一切都了如指掌般的确定。崔胜贤心里很乱,他陷入了一种混乱。
崔父看着儿子的纠结,他笑了笑,“胜贤,你需要时间去证明你的决定是不是对的,也需要时间去想清楚。你年纪不小了,我知道你想和陈念北在一起。这要真的在一起也不差个一两年的。我想安排你过了这个年去服兵役。也乘着服兵役的两年好好锻炼一下自己。你说呢?”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崔胜贤最缺的就是时间。他需要时间来实践那个有关陈念北和自己的冒险。可这偏偏又太冒险,他本能的惧怕,担忧。也许崔父说的对,横竖需要时间不如就服兵役,他也许就能看到结果。他看着期待他回答的父亲,缓缓说道:“我没有什么意见,只是念北……”兵役早晚都是要去的,他不会逃避,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对于陈念北他有些愧疚。如果他不在,陈念北怀胎十月谁来照顾她?
崔父是老江湖,他哪里看不出崔胜贤心里想什么,“你放心,有你妈和我在,我们会照顾好陈念北。她毕竟怀着我们家的骨肉。她要不愿意在韩国住着也可以让她回S市,这些都随她意愿。”
“那就年后去服兵役,念北的事情也有劳爸爸了。”心里迫切需要一个答案来安定他未知的恐惧。崔父的一番话让他内心最大的石头算是落下了一半。
崔父很满意崔胜贤的决定,到底是虎毒不食子,他用最缓和的办法争取到了时间来帮儿子解决道路上的障碍。“你要出solo专辑了吧,这段时间好好注意身体,不要太忙就忘记休息。”免不了对崔胜贤的关心和嘘寒问暖,毕竟是父子。
崔胜贤略微一笑,点了点头,“我知道,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是,处理公务不要处理的太晚,注意身体。”
对于儿子偶尔的关心,他多少心里是甜的。他抬手做了个让崔胜贤出去的动作,“把门带上。”
第26章 第二十五章(修改)
 ;李琪琪出院的时候是权志龙陪着的,他将李琪琪的洗漱用品,衣服一样样整齐的放在收纳箱和袋子里。李琪琪坐在病床的一边反倒是想帮忙却帮不上。这个在外人眼里看着冷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正为她做着最繁琐的事。并且不说一声烦,只是不停的叮嘱她坐着,不要乱动,放着他来。
她看着他的背影,依旧是忙碌,可是这种忙碌只是为了她。她是该被嫉妒的,也是幸运的。她总觉得人生何其有幸,能遇到一个愿意为自己弯腰,做着妈妈才会帮自己做的事。她不说话,目光随着他的身影转移,静静的,就这样看着,然后什么都是安好的。
 ;“傻子,怎么不说一句话?”权志龙整理好行李,走到她面前点点她的鼻子,笑着问道。
李琪琪抿着嘴,眯着眼,笑着说:“看你。”
 ;“看我?”权志龙挑了挑眉毛,“我很帅,对吧。你随便看,不要钱。”他戏谑的说着,一副拽上天的表情。
 ;“厚脸皮。”李琪琪环上权志龙的腰,脸贴着他的腹部,“多想在医院多住一阵,有你的感觉真的很好。好的我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她闭上眼,仿佛就真的像是做梦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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