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长官零时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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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长官零时差-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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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一脸种子的夏如意,严栋瀚越过她把洗衣机的按钮关上,“扰民。”

因为当兵的缘故,严栋瀚睡觉戒备比较重,有噪音的时候更难入睡。想转身回房,却发现一旁的脏衣篓里放着自己换下的衣服,再看夏如意早已心虚的转过头哼起了歌。

严栋瀚依旧没有发话,原路回到了床上,没一会儿的功夫夏如意也小心翼翼的掀了钻了进来。

原本两人一左一右睡得舒坦,可一早起床夏如意已经大劈腿的跨到了严栋瀚的地盘。她抬头看了看,又侧耳听了听,家里似乎并没有严栋瀚的踪影。想起昨晚葛洪亮说只回来一天,猜想可能已经回部队了。她高兴地把身上的被子掀了,屁股一挪,整个人呈八字躺在床上。

刚刚舒坦半分钟,房门就被打开。夏如意一看严栋瀚进来了,急忙想用脚把被子勾起来盖上。这动作还没完成,严栋瀚就大步走过来把被子掀开,把夏如意从被床上直接拎到了书房。

夏如意只能说这是赤果果的报复。

当初在这里她逼迫严栋瀚签协议却被撕了个稀巴烂,如今在这里她被严栋瀚逼迫签协议撕了个稀巴烂后又出现了一模一样地一份。

“我存了电子稿,你撕一份我打一份。我看了看家里还剩下三包打印纸,应该足够用。”严栋瀚胸有成竹的给夏如意在桌上摆好钢笔,“我这也算帮你完成一大心愿。”

夏如意捏着手里的协议书恨得牙痒痒,当初她的条款是多么的实用且简单。如今他把整件事情复杂化,连每个月回几次严家都列出明细。还有煮饭做家务这些,她根本就学不来。

她眯着眼睛扶着太阳穴,轻声呢喃道:“时差没倒过来,让我再睡会。”

刚想起身就被严栋瀚重新按在了椅子上,“时差一小时。”

夏如意泄了气,拿起笔在协议书上圈圈画画,“你不在家的时候,我自己不用开火也可以吧?还有我每个月要去你家四次,那你是不是也该去我家四次?”

“没时间。”

“我还没时间呢。”夏如意斜眼瞥了一眼严栋瀚,继续挑刺到,“什么叫不准早出晚归不准被人抓住把柄?我哪能决定得了航班几点起落啊。我不签!这都是你订的条约,不公平。”

“我允许你加一条。”

“真的?”夏如意疑惑的看着严栋瀚,看他点头,揪着头发想了想自己原来总结的条款,拍手道,“你不准武力威胁!这条太重要了,快补上。”

严栋瀚拿过协议书在底下补上了这条,“你浪费了一次机会,我是不会对女人动粗的。”

“谁敢保证。第一次你就把我手腕抓红了。”

严栋瀚想了想,淡定地回到,“那只能说明我大力。”

夏如意切了一声,却发现严栋瀚写完后并没停手,又添上了一条。急忙起身凑过去看,“不准说谎,坦诚相待——”

她穿了一身睡裙,趴在桌上看明了真相,想与严栋瀚地不平等条约再次抗议。抬头正巧目光直冲着严栋瀚的胸膛,夏如意嘴里正嚼着“坦诚相待”几个字,一下走了神,喉咙动了动。

“怎么了?”

夏如意坐回椅子上,看着条款说:“得把我们假结婚的事情写明白,免得到时候我吃亏。”

、各自逍遥(3)
从普吉岛回来,夏如意乖乖地回调度组消了假,休整一天后正式起飞。倒不是她多么热爱工作,因为严栋瀚这家伙自那晚回家后再也没离开过。夏如意抱着笔记本在沙发上数了数指头,这次国内来回一趟是两天再加上离开前的三天,严栋瀚已经在家里呆了五天了。

在本子上画完一个正字,严栋瀚也从楼下晨练回来了。趁他还在换鞋的功夫,夏如意光着脚跑了过去。

“团长,你是不是被革职了?”严栋瀚一愣,迎上夏如意有些惋惜的目光,“不会被我乌鸦嘴说中了吧?”

严栋瀚摇了摇头侧着身子回了客厅看报纸。

不死心的夏如意跟着坐到了他旁边,伸出一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都在家休息五天了,五天!”

“有什么问题?”严栋瀚把她的手扫开,继续看报纸。

夏如意把笔记本往后翻了几页,大声念到:“夫妻分居两地者,军人每年有四十天的假期。一共才四十天,你这可都休息五天了。”

严栋瀚指了指夏如意手里的笔记本,正色问道:“你再往后翻翻,看看有没有规定说我不能把四十天一次性休完吗?”

夏如意还真听话的往后翻了两页,完事儿意识到严栋瀚是在戏耍她,抬头回嘴:“一点也不好笑。身为团长应该以身作则,保卫祖国。”

严栋瀚合上报纸,挺直腰板,“团长前几天跟葛洪亮辅导员打赌,输掉了带队进山训练的机会,现按照上级安排在家待命。”

夏如意合上笔记本一脸羡慕的表情,“自己驻扎就是好,你的上级还是你吧?”

“我的上级是师长,我三叔,婚礼见过的。”

果然是官官相护,夏如意把手里的笔记本握好,看了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去做午饭了。”

这话可是挑到了严栋瀚的神经。自从夏如意乖乖的按协议办事每天做饭后,他的胃每天都要受一天的折磨。

急忙伸手拉住夏如意,“我们今天回家吃。”

自打两人结婚后,回部队的回部队出国游的出国游,跟家里没有半点联系。长辈自以为新婚夫妻不好打扰,眼看着半个月也过去了仍然见不到人影自然有些心急。知道今天小夫妻要回家,王秀容一早就派人出去买好了饭菜。

可夏如意一到家里兴致就不高,没跟严立鸣和严将军说上两句话就低着头跟去了厨房。

严立鸣把严栋瀚叫到跟前,试探地问道:“吵架了?”

严栋瀚摇头说没有。

严将军咳嗽一声把擦完的象棋重重拍在桌上,厉声道:“吵架怎么了!你俩都没遗传的的风范!这女人就是不能惯,该管就得管,男人哪能听女人的摆布!我看你媳妇儿毛病也不少,得好好调教调教。”

要不是看夏如意长的好看能在老战友面前炫耀一番,严将军才不看好这孙媳妇儿。原来坐飞机的时候就搞不明白这空姐为啥要把大白腿露在外面显摆,看着他这孙媳妇儿他可是明白了不少,这生活中也没少显摆。

为了不在王秀容面前露怯,严栋瀚抓紧把夏如意从厨房拉了出来。想她前几天在家做饭,已经毁了两套锅碗瓢盆,好不容易回趟家可不能再碎碎平安。

“找我干嘛?”夏如意站在严栋瀚的卧室门口不打算进去,沾着水的手随意的在空中甩了两下。

严栋瀚径自的走进屋里,从洗手间拿出根毛巾,本可以直接递给她,可偏偏绕路把毛巾搭在椅子靠背上,然后又枕着手躺到了床上。夏如意心想她大可以把手在身上摸一把解决问题,后一秒有了意识自己已经坐在了椅子上拿毛巾信心地擦手。

“你以后少跟妈进厨房,她做事很认真。”严栋瀚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声音不算大但却柔和,没了两人刚才在车里吵架的严厉。

“我偏要进,反正我就会——胡闹。”夏如意瞪了一眼严栋瀚,见他闭着眼睛,又朝他做了几个鬼脸。正皱着眉头吐舌头,严栋瀚毫无预兆的转头看向她。夏如意吓了一跳,急忙收起怪异的表情。理了理手上的毛巾,吞吞吐吐的说,“反正我就是要回家,我算你家的媳妇,你还算我家女婿呢!凭什么只能来你家,你就不能去我家看看!”

在家里的时候严栋瀚提出回家吃,夏如意高兴地给古月打电话报出自己想吃的菜品。如果在这之前严栋瀚说明一声是回他家,夏如意的火气还能小点。可一切都通知妥当了上了车,认路的夏如意这次看出这根本不是要回自己家。想想家里老妈可能已经为首次回家的女儿女婿摆上了整桌饭菜,可她连一次回家的机会都争取不来。

“那你也不能在马路上拿生命开玩笑。”

“我不就动了几下方向盘——”夏如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开个玩笑。”

“这种事情也可以开玩笑吗!”

夏如意扭过头不再说话,刚才在车上严栋瀚也是这样吼她的,神色凝重青筋暴起,要是再剃个光头绝对是严打对象。

心里想着各种诋毁的形象,门外听了多时的王秀容忍不住敲门,“如意她妈妈都来了,你俩别在屋里墨迹了赶快下楼。”

严栋瀚回了声知道了,慢悠悠地下了床。夏如意被王秀容的突然发声吓了一大跳,急忙跟着严栋瀚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才后知后觉地问:“我妈来了?”

“我明天上午回部队,来不及再去你家了。”

“那你刚才在车上怎么不说。”

“生活太无聊了。”严栋瀚把短袖袖边卷起了一点,“总得自己给自己找点乐趣。”

“别动!”夏如意叫住他,把他的手从门把上拉了下来。严栋瀚不动声色地掐腰看她准备唱哪出,夏如意唯唯诺诺地摊了手掌在他面前。

“那天给你的护身符——”

夏如意今早见他把护身符放在口袋里,一早就想开口,可又是休假又是吵架搞得她大脑发昏。严家人都信佛,收到护身符的礼物倒是满心欢喜,一时把小两口长时间不回家探亲这事儿给抛到了脑后,离开时也只是嘱咐两个人注意身体别太忙。

夏如意把功劳都归咎在自己身上,晚上拒绝给严栋瀚收拾回部队的行李。

“你协议里没说得收拾行李。”夏如意抱着冰淇淋拿脚踢了踢严栋瀚的行李箱,“你回来什么的没拿,回去的时候干嘛大包小包的。”

严栋瀚从厨房里搬出了两个纸箱,边走边说:“有做家务这一条吧。”

“怎么能算是做家务!”

严栋瀚把箱子扔在行李箱旁边,“我是不是家里的成员呢?为我干活是不是为家里干活呢?那能不能算是家务呢?”

“你这是诡辩!”夏如意把冰淇淋桶小跑步放到桌上,又急忙站回原位,掰着指头给严栋瀚讲道理,“我也是家里的成员,你为了我请我妈吃饭,难道也是家务啊?这道理根本就说不通。”

“我说的就是道理。”严栋瀚蹲下把行李箱推到夏如意脚边,“这下可以收拾了吧。”

“你说的根本没有道理。”嘴上还保持了争论,夏如意却没主见回卧室拿了秋天的衣服出来塞进行李箱,一边整理嘴里还念念有词,“要按你说的,老公为了养家糊口出去赚钱,也是做家务啦?”

严栋瀚走过沙发揉了揉太阳穴,有气无力的回答:“我们这是结婚不是召开什么学术研讨会。”

夏如意深入探究的劲头被勾了起来,反驳道:“我这是一丝不苟地追求真理。”

“没听说过时间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所以你就赶快收拾着吧。把衣服折整齐了一会儿检查。”严栋瀚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清来电,拿着手机回了书房。

夏如意朝着严栋瀚的背影吐了吐舌头,把拿出来的衣服随意地塞进了。心里暗骂他臭美,身为军人不穿军长却要带这么多的便装进部队,

“葛洪亮受伤了。”严栋瀚从书房出来,顾不上夏如意塞得乱七八糟的行李箱,直接从地上拎了起来,“车在楼下等着,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他?”

照她和葛洪亮的相识程度,一般只有在快要死掉的时候才会想到让人看上一眼。夏如意想也没想就跟着严栋瀚下了楼。一路上心里不住忐忑,生怕葛洪亮英年早逝。怎么说他也给她当过伴郎,两人还同桌吃过斋菜,还送了护身符——

连眼泪都酝酿到了眼眶里,葛洪亮的房门一开,夏如意直接把泪憋到了膀胱里。

葛洪亮煮着拐棍拿着锅铲神色荡漾,只有脚上包扎上了纱布。严栋瀚的惊奇程度不亚于夏如意,电话里听描述是从山上摔了下去,头部着地不醒人事,可现在怎么看都不想危在旦夕的人。

“我这不是想让你早点回来带队嘛,开个玩笑。”

葛洪亮嬉皮笑脸地吃着面条,夏如意觉得这后半句话得有点熟悉,果不其然,严栋瀚阴着脸沉着嗓子说:“这种事情也可以开玩笑吗。”

好在葛洪亮见多识广,心理承受力也被练了出来,擦擦嘴继续玩笑:“我猜的准吧,如意也来了不就证明你俩在一块吗?要是说我活蹦乱跳的,你哪能回来的这么快。”

严栋瀚拉着夏如意起身,公式化的点了点头:“代表719团全体战士恳请葛辅导员安心养病,不要再动歪脑筋,劳神伤骨,望早日回归到大队伍当中。”

葛洪亮拿拐杖指了指门,示意他们抓紧离开。

夏如意拉着严栋瀚的袖子不肯挪步,“你们就让病人吃面啊?”

严栋瀚看了看手表,继续点头:“没到部队开饭时间。”

“那也不能让病人吃这种没营养的东西啊。”

葛洪亮对夏如意的话深表赞同,要是此时能给他斟上一小杯酒,那可谓是伤得太值得了。

“你给他煮吗?”

夏如意摇头,她可不想给人雪上加霜,严栋瀚那疑惑的表情正是对这点的担心,“你不是团长吗?”

在夏如意的坚持下,严栋瀚破例给葛洪亮开了餐丰盛病号饭,可葛洪亮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等到严栋瀚开口叫他第一声,他才安稳地咽下了饭。

“大亮,你的护身符呢?”

“在口袋里啊。”葛洪亮从军装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了护身符掂量了一下,“如意送的跨国礼物当然得好好带着。”

夏如意看着护身符在空中跳了跳,猛地踩了严栋瀚一脚。

她在神祠求符的时候让师傅帮每张符订下了人,而偏偏当初送给严栋瀚的那符是该给严将军的,而葛洪亮手里的是归严栋瀚所有。上午回家,夏如意把严栋瀚的符搜刮回来转到了正主严将军手上。转了一圈下来,现在只有严栋瀚两手空空。

“我到时候再给你求一个好了。”夏如意捂着嘴凑到严栋瀚耳边小声说,“你现在要回来多丢人啊。”

“你夫妻俩也太拿我当外人了吧,当着我的面还说悄悄话。”

夏如意不好意思的坐端正,严栋瀚不急不慢的拧紧眉头,厉声道:“快把护身符给我。”

葛洪亮手一收,“你媳妇都给你了干什么来抢我的!”

夏如意拉住严栋瀚的胳膊,上前打圆场,“不要,他要你的符干什么。栋瀚开玩笑呢。”

“没开玩笑。”严栋瀚义正言辞地说出自己的理由,“今天的血光之灾,这符已经保佑你逃过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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