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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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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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妥东西,拾了一件黑丝吊带睡袍去了浴室,秋老虎已经到来,可入夜,便辙骨的冷,我仍然用冷水,直到冻得我牙齿发颤,全身发青才罢休。

赤着脚上楼,大理石的地面,清冷由脚心直窜到心口,推开卧室,黑色绒毛地毯,足有半寸厚,雪白的床单床罩,简洁,黑与白,醒目的对比。

月色由窗帘的缝隙透入,更凉。

整个屋子,凉,再无其它。

车子在院内熄火,门开门关,沉稳的脚步在客厅微一停顿,然后,上楼。

门把手轻轻的扭动,大灯哗的一声,泄下万丈光芒,我坐在地上,本能的抬手捂住眼睛,就这样从下到上的看他,这个角度选的很不好,压迫,伟岸,魁梧,冷咧,带着不可一世的霸气,不,是邪气。

我攀着床沿站起来,他随后合上门,将外套扔在沙发上,目光肆意的上下打量我。

“很好。”他声音仍旧冷冷的。

我抬步走近,伸出手去解开他的衬衫,“已放好水。”

他看着我的头顶,任我慢慢褪下他的衣裳。我低头,专心志致,更多的时候是看着自己的脚尖。

很配合,他大踏步进了浴室,我将褪下的衣物放到沙发上,顺手一掐,所有口袋都空空如也,连手机也没有,呵,真是严谨小心的人。

我自然也不会去做在衣领抹口红这般愚蠢的事,仔细垒好,拉开窗帘,月光始不如人造灯这般的造作,刻意,此时深深的被拦截在窗外,像个委屈的孩子,洋洋洒洒的在院中流淌。

“过来!”既然是在热气塞满的浴室,他的声音仍然精神,具有穿透力。

推门进去,他正舒服靠在浴缸边,一手正执着红酒,红血,如浆,粘稠的在怀中缓缓游走。

“番茄汁,有助于增加体力。”他微微朝我举怀。

我点头,“番茄于男人有益。”

“我不喜欢黑色。”他皱眉。

“是我肤浅了,竟然把你和别的男人相提并论。”

他饶有兴趣看我,“你有过很多男人?”

我低头,挽起水面的泡沫,“只怪这个社会传导错误的信息。”

他也不再追究,“开始吧,一夜并不长。”

“是。”我拿起旁边的软刷。

“用你的身体。”他看也未看我,闭上眼,淡淡道。

我微微皱眉,便褪下睡衣下水,刚蹲下,便被他大手一捞一挽,结实的压在他身上,溅起无数的水花。

还未回过神,未及挣扎,一根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我的体内,我身体一僵,咬唇的动作比痛呼更快,声音在喉咙便被咽下,我紧紧抓住他的肩膀。

“很好,我对处女并不会手下留情。”他深深的刺入几下,又快速的抽出来,双手扶住我的腰。

庆幸,是在浴缸,我可以尽情的出冷汗,而不必掩饰。

匆匆洗涮,他已经抱我出浴室,从半空将我抛下,我直觉的去抓床单,免受二次颠簸。

不管何时,我总是自保多过于惊吓。

“我想看看你的极限。”

他冷笑,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从内里透出的魔鬼般的嗜血的气息。 



9、第 9 章  
 
 
“穿上!”

一套护士服扔在我旁边,恍眼的白。

他果然不喜欢黑色。

我垂下头发,遮脸冷笑,制服诱惑?不,这还不算变态。

他抱胸坐在沙发上,舒服的陷在其中,看我慢慢穿上护士服。

有些人穿起龙袍也不似太子,尤其是我,心灵扭曲,横眉竖眼,怎么看都不似为病人服务的温婉小护士,当然,如果你能看穿我的表面,直达内心的话。

“过来。”他嘴角挂着讥笑,双腿如帝王般的叉开而坐,身子斜靠着,却不损那份自上而下藐视的王者之风。

我明白他的意思,缓缓走近,在他双腿间跪下,双手放到他平坦的小腹。

“解开。”

我如约而行,一副精硕有力的男性身躯便在我眼前嚣张的出现,傲然而立,我只见过猪跑,无法想象将它宰杀然后煮熟后的味道,我唯一的本钱就是镇定,其它一无所有。

“含住它!”

“一定要这样吗?”我低语,双手撑着自己跪着的膝盖,低下头,头发几乎遮住了全脸。

他沉默,尔后低笑。

“季千冬,你只能适应我。我从不勉强人,尤其是女人。”

该死!他果然不能轻易对付,并非每个男人都吃楚楚可怜这一套,我吸气,抬头,他眼里是自信而又得逞的淡笑,还是一样冷。

我闭上眼,低头,含下,这又算得了什么,当年我连垃圾筒的过夜发霉食物都吃过,又何况这个,我痛苦的皱眉,耳边传来野猫的叫声,那是一只与我争食的野猫,我被它咬了一口,那印记,在手腕还可见,很腥,很臭,很冷,更多的是害怕,但我仍然不愿意向过路的人乞求,怜悯这种东西,太可悲,太靠不住,太短暂,人到无路可退时,唯一只剩下自尊与自傲了。

喉中的硬物突然的抽出,我犹张着唇,柯楚何的脸近在眼前,近到我可以在他眼里看到自己,悲伤的自己,忧伤浓浓在我眼里,他眼里滑动,胀得眼睛都发疼,眉头淡淡的一条竖纹,刻画下无尽的愁绪。

“你想扫我的兴?嗯?”他语带威胁。

我摇头,恢复清明,双手合上硬物,轻轻抚摸,他神色稍缓,重新靠了回去,脑子默念着,小狗啃骨头,闭上眼想象,唯有像爱一根骨头一样,才能获得他的满意?

幸好我没有犬齿,也没有将它咬碎的欲望,不是小狗啃骨头,是小狗舔骨头才是。

左边,右边,上面,下面,然后含住套 弄,扶住根部,不让它晃动,这并非什么难事,我脑中放着电影,手上这样做着。

我想我已经陷入癫狂,因为我的嘴变得很麻木,口水也含不住,手心全是湿的,就好像小孩子不会吃棒冰,用尽力气,滴得满身满手都是,还是喉咙干涩。

“真恶心!”他终于受不了,起身又提我进了浴室,凉水让我打了个冷颤。

“不要了。”我终于道,嘴唇发青。

他想让我清醒,以为我故意。

“到床上去。”他终于放开我,随手拿快浴巾将我头发粗粗的擦了擦。

我挨着床,颤抖的解开衣物,才不过两个钮扣的时光,腰腹一阵刺痛让我仰面倒在床上,柯楚何站在衣柜处,隔了我许远,肇事者是他手上的伸缩软鞭,黑滑如蛇,十分的韧性,此时还在他手上微微的抖动。

我倒吸了口冷气,原来他还爱这口,我已经能料想为何他的情人忍受不住。

“舒服吗?”他笑,已经走到床边。

我坐起身,仰头看他,“你一向不相信别人的话,何不自己尝试?”

他顺势捏起我的下巴,“女人说话向来心口不一,身体的反应是最真实的,我们都是医生,应当明白。”

我偏过头,“应该让你妻子见识你这一面。”

“你有胆子可以试试。”

“她不是女人?”我仍然虎口拨牙,鞭处仍然在疼痛,那种压在皮下的痛,我知道这种软鞭不会造成伤口。

“女人分两种,你是另一种,贱人,甚至可以直接说是母狗。”他一字一句,附在我耳边,犹若雷响。

我冷笑:“可是男人,从来就只有一种。那就是种马,公牛。”

他沉默半晌,命令我趴下,显然他不愿意与我做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

身体又连续挨了几鞭,我紧紧的扯住床单,痛得叫不出来,只能让汗水代替。

软鞭接触到我的身体便被弹回去,好像跳绳,选肌肉结实的女人,果然有这好处,抽打的手感好。

他抽得极有技巧,腰,胸部,臀部,大腿内侧,痛觉最敏感的地带。

“还不想求饶?”他重重的挥了一鞭,正中脚掌心,我浑身一颤,差点就喊出声来,我咬紧牙关,怒目相视,不,我不会求饶,我卖给你的是身体,不包括我的灵魂,你可以尽情折磨我,却休想我乞求。

“有意思的女人,嘴巴这么硬,让我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一样嘴硬!”

皮鞭一拉一扯,已将我翻了身,我大口喘气,头顶的大灯在我眼前晃动,白蝶,我床上方的白蝶。

他粗鲁的将这一身沾满我浑身汗水的衣服剥掉,不消看,我全身早已布满红印,小时候,我调皮不听话,不肯认错,母亲会用她特制的鞭条抽我,小腿肚,掌心,背部,钻心的疼,这种痛,不会伤人,只是惩罚,只为让我说一声,我错了。这种惩罚,是爱,痛过后,不会在身上留痕,却会让你的心你的脑,深刻的记住这种痛楚。

每个小孩多少有经历过,我则最多。

耳边的一切变得十分的缓慢,视线有些模糊,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感受,没有想过母亲的鞭条,今天想起,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有陌生的东西捅入我体内,我看他,他仍然站在床边,高高在上的看我,进去的仍是那根皮鞭,可柔可刚的,如蛇一般,灵巧有力,我退,它跟着前进,直到我无路可退。

“你想怎么样。”

“母狗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惩罚。”他视若无睹。

我们无法沟通,我若是魔,他一定是妖,我们都不是正常人。

冰冷,没有感情,却如手指般灵活,我闭上眼,想到黑暗中,那个男人极尽所有的爱抚我,温柔的气息,干净的味道,均匀的身材,稳定的心跳,淡淡的香气,无可挑剔,堪称完美。

“贱人,在想男人?”他的气息突然近在耳畔,双眼洞查一切。

我偏过头,看惨白的月色。

他轻笑,扔掉皮鞭,换手而上,“你都湿了,你说你是不是贱?”

我哑声道:“你有什么不满的,柯楚何。”

他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花心,我吸了口冷气,继续道:“你害怕被人背叛吗?”

眼神瞬时便冰冷阴暗下来,沉沉的压迫在我上方,已将我撕成千万片,“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人敢背叛我。”

说不出哪里不对,我闭目,疲倦,安静。

“还没有结束。”他扯开浴巾,坐上床,抬高我的双腿。

一个挺身而入,我仰脖眼皮翻了翻,身体一度僵硬,麻痹,这样对我没有好处,我闭上眼,想象着他的呼吸,轻轻的吹向我的后颈,耳后,耳垂轻轻被含住,气息悠悠响在耳畔,然后身体放松,可还是痛,痛得不能自己。

“傻女人,调查过我,竟然还敢这样接近我,你真当你可以容纳我,承受我?”他俯身咬住我的唇,不复前一刻的冷咧,和那个男人一样,叹息“固执的女人。”

我伸手捧起他的脸,双眼亮晶晶看着他,“为了你,在所不惜。”

他猛的挺动几下,我仰起头,呜咽声在喉间闷响,脸部痛苦又愉悦般的扭曲,只感觉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几分,“季千冬,你很合我的胃口。”

他紧紧盯着我的脸,好似找到寻觅已久的同伴,有些人,把噬咬,嗜血当作 爱的表达,深深的撕了你的血肉,然后梗着脖子满目不知道是深情还是怨恨的看着你,爱与不爱,那是次要,重要的是,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我心中有痛,万分的痛,还有无尽的恨,这个身体,流着一半背叛者的血液,我恨,就让我沦陷,血肉模糊,也有你一半的心痛,季瑞国,你看到没有,你亲生的女儿,根本不屑你赐于的一半生命,这,已经是对你最大的漠视。 


10、第 10 章  
 
 
“你在这里休息。”凌晨,天刚微微亮,天幕还是深蓝色。

我挣扎着爬起来,摇摇头,浑身酸痛,头似有千斤重。

他捏起我的下巴,认真看我,“怕我吗?”

“不会。”这不是昨晚那个他,人都有两面,我不也一样吗。

“痛就要叫出来,也许我会手下留情。”他叹息。

我微笑,“不,这只会让你抽得更狠,我不想为你助兴。”

他改为掐我的脸,“有道理。”

我下床,光着身拾起浴袍,转身,他仍然盯着我的身体,“晚一点,阿姨会来,她有经验,会照顾你。”

“不,我总要适应。”更真实的说法是,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看到我的伤,我的痛,我不想要怜悯和同情,那样会让我更痛。

他斜躺在床头若有所思,我已着好衣服,拾起车钥匙。

“你就这样走?”

我回头一笑,“对,我可以在这里等你,但结束必须由我先走,这才公平。”

他只当这里是旅馆,又何必强求要我当家?

我绝不是那个会站在窗前看他开车离去,恋恋不舍的情人。

“你可还有其它别的坚持?”他适应得很快,悠然自得的问我。

我干脆坐□来,“有,这里对我而言,与酒店别无二样,我不想住在这里,我要有我自己的生活。”我摊手“反正,你要的,也只是床上的我,生活上的其它,有你妻子在打点,你有温暖的家,我也有自己的小小空间,这样,对你来说,是不是更加轻松一点。”

我询问的看向他,他阴晴不定,只用那一又刚睡醒,介于清醒与迷蒙的双眼锁住我,不给任何反应。

气氛有些停滞,显然,这与他当初设定的不太一样。

他需要时间消化。

“季千冬,你恐怕忘了一点,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我点头,“对,如果你觉得在你不来,不关注的时候,一定要有个女人在这里为你守候才满意的话,我不是不可以遵从。”

“我要随时可以要你,不需要预约。”

“我可以搬到这附近,而且我也不介意飞车。”我仍不肯退步。

他隐约有怒气,“你没有特权,季千冬。”

“我们在为结果而讨论,很实际。”

“这房子需要一个女主人。”他终于道。

我失笑,“柯楚何,你别忘了,你已经有一个家,何况,我很讨厌这个住过你多任情人的房子。”

“你可以挑套你喜欢的。”他无所谓。

“你对一个床伴的要求未免太高?”

他挑眉,“你是这样定位你自己的?”

“我一向很清楚自己的位置,宁可估少也不愿意估多。你并不值得期待。”

他终于起身,伸了个懒腰,“我必须要走了,这个问题以后再说。”

我笑,以后再说,证明我可以先按我的意见走,等他哪一天,不止是把我当床伴时,一定会再提出来,我又何需着急,还只是一晚上而已,已经足够让我满意。

我竟然还能笑出,不怪他微有错愣的看着我,几个小时前,曾被他折磨得遍体鳞伤,痛不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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