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毒攻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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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毒攻毒-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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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浩南来接我,他已经穿起厚厚的冬装,顺手给我递来一件,“下午可能要下雪。”

我抬头望天,“时间流逝得好快。”

他嗯了一声,开了车上的音乐,轻松地说,“现在时局没这么紧张了,虽然三个月时间不长,但至少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你也是该出来透透气了。”

“暴风雨来前,也是平静的。”我叹了口气。

“我听说了忆冬的事,真是遗憾。”

“我和庞坤认识八年了。”我点了烟,一口一口吮着。

“千冬,一个人疯了六年,没有人会去苛求另一个人一定要等她,爱她,何况,那个人是庞坤。”陆浩南只能这么安慰我。

“浩南,其实人一直疯下去,是不是会更幸福。”

“千冬,这场复仇,代价,真的太大了。”

“我没有后悔过。”

到这个地步,我能说的,只有这一句。是非功过,我从不需别人评价。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千冬,纵然你百般逃避,但你这一辈子,已算完了。兴义帮就是你的坟墓。”

我平视前方的道路,不言不语。

“说真的,我也希望你放弃,认命,一直以来,你都太累了。”

“浩南,别说这些,今天,我只想来看看新的生命。”是的,因为我已经快要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了。

他叹了口气,“这场游戏,一开始了,注定就停止不了。千冬,还会有人救你吗,我真希望有这个人。不管你做了什么,我总希望,你能享受光明。仅靠你一人之力,你斗不过这巨大的黑暗。枪林弹雨,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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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过的生活,你连最恨的仇人,都不舍得要他们的命,还留有余地,你这一辈子,还有这么长的时间,要活在杀人和被杀中,太不公平了。”

我笑,“准确地说,这应该是我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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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贺家,这里还是一如既往,安静和平,一切都井井有条,温馨而有格调,从庞坤的三围湾到这儿,就好像地狱与天堂之别。

我久久地站在贺家别墅的铁门前,不能按下门铃,我甚至有一种感觉,我一旦触及到它,白兰的世界,也将会被我心灵的黑暗所笼罩。

我世界里,唯一的一片纯洁之地呵。

最终还是贺佑宗进门的车子鸣笛声惊醒了我。

“千冬!”他摇下车窗,见真是我,马上下了车,冲到我面前,“真的是你?!”

我看着他浅笑,这个一直在大学里照顾我和白兰的师兄,还是一成不变,时间好像在他身上停止流逝。

尽管,已是初为人父。

“你憔悴得可怕。”他伸手过来,拍拍我的额头。

我有些哽咽,“佑宗……”

他搂了搂我,让人把车开到车库,先行带我到了他的书房。

久未见面,我当然知道,他有太多想问我的问题。

“老师的事,我听说了。”迎我入座后,他便切入主题,“我其实今天去见过他了,正好是出院的日子。”

我哦了一声,没有表露太多,现在让我费心思的,早不是他们了。

“元芷情况也不好,她搬回去了,师母还想多留我坐一会,你知道……”贺佑宗朝我耸耸肩,“那种氛围,让人窒息,真没有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竟然变成了那样。”

“白兰还好吗?我想先看看她。”我放下茶杯,起身要走。

他拉住我,又把门重新关上,认真道,“白兰很关心这些事,我猜,她已经知道真相了。”

我妥协,叹了口气,“别去猜度我,否则会很累,今天我来,只想看看孩子。”

“看来,我得为你想个好的借口,否则她会胡思乱想。”佑宗拿我毫无办法。

白兰还在睡觉,孩子正由保姆抱出房来,佑宗要去叫醒她,我想了想,轻轻朝他摇头,“别告诉她我来过。”

房门被带上,我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小心翼翼抱在胸前,冬天他穿得太多太厚,我毫无触感,便只盯着他熟睡的脸蛋一直瞧着。

佑宗让保姆先去忙别的,我和他则到了育婴室。

“心情好多了。”我由衷地说,小心把孩子放到婴儿床上。

“该做的,你都做了,有什么打算?”佑宗仍然不死心。

“去年,你也这样问过我。”

“到酒店来吧,要不重新回医院,导师仍然很关心你,跟我问过你几回,锦阳医院仍然对你敞开大门。”

我摇头,“佑宗,我这样的人,罪孽满身,自身难保,谈何医人。何况,我得罪柯楚何,在医学界,已无立足之地。”

“为什么要把自己逼到这种境地。”

“佑宗,我并不介怀。”我反倒笑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就从没有把你弄懂过。好好的日子不过。”

我重又走到小床旁边,细细打量着那小小的面容,不由得伸手去碰那圆滚滚的脸蛋,很难言的触感,陌生的,温暖的,脆弱的……

“佑宗,好好对白兰,这是我唯一需要你向我保证的。你该知道,这对我来说,多么重要。”告辞出来,我看到陆浩南还在门外等我。

他的回答没有犹豫,认识我多年,他知道,我这话的份量。

我走了好远了,他又突然赶了上来,“千冬,你要小心元芷。”

我冷笑了一声,“她能做什么,你别被她当作向我示威的通传工具。”

佑宗为难地挠头,“我自然是偏向你的。”

“你不要理这种事,也别让白兰知道。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

我掉头就走,虽然我不知道,这次选择不见白兰,是不是以后都会没有机会,但现在我的状态,实在太糟糕了。

陆浩南喊了我一声,已在马路对面打开车门,示意我快过去,我点头,突然头顶一凉,一看原来竟真是下起雪来了。

我呵了口气,回头再看了一眼贺家,只觉得,好像也没有什么遗憾了,那孩子的脸,已经深深印入我的头脑中,不可磨灭一样。

车轮急促划过地面的刺耳声传到我耳内,陆浩南惊叫着“千冬,危险”时,我手臂已经被人拽住,重重地提了起来。

“你终于出来了?”

我心猛地揪到一起那般地痛,惊恐地看过去,是柯楚何!

大半年没见过,这么突然,我甚至还没有挂起我本来该面对他的表情,我应该要以胜利者的姿态,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有失措,惊恐,意外。

甚至心里还徒然地有一刻,有些喜悦和冲动。

“进去!”他一把将我推到后座,动作粗鲁,果断地关上门,丝毫不管陆浩南的阻止,快速将车开走。

我愣愣地偏头看窗外的雪和飞速闪过的面对初雪时人们那欢快的身影,街景扭曲在我的视线里,车内的气氛则凝重得让人想逃。

闭上眼,我面无表面地开始调整,与柯楚何会面,我早就料到,我始终还欠他一句解释和确认。

车子似乎开了很久,久到我确认不了方位。

停下时,雪下得更大了,他扯着我下车,我抬头看看了,竟然能在雪景中隐约看到不远处天仁医院的建筑物。

而这个小区,应该是他回来后,新买的房子。

看来似乎变成了单身的事业强人,想当然尔,发生这么多事,天仁医院受到重创,要整顿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事。

我几乎是被他提着进了房,房内温度适中,他将落满雪花的大衣挂好,马上点了支烟吸了几口。

我躲开烟雾,开始观察房内的装饰,他还冷静地问我,要喝什么,我未回答,他已经去了酒水间。

落地窗前,还和在绿城一样,放了一个小圆桌,上面的台灯还亮着,他总有在窗边看资料的习惯。

他倒了二杯咖啡过来,自顾坐下,一边吸着烟,一边打量我,我端着杯子暖手,仍然站着。

“一切都结束了?”

事已至此,确实是如此,质问,冲动,暴怒,好像在时隔三个月后的今天,有些不必要,该冷静的,该思考的,该接受的,也都适应了。

“楚何,我无话可说。”

“你与季瑞国、我妈的恩怨是结束了。但我和你的。还远远没有。”他的手有些微抖。

“我没有任何的筹码可以和你再斗,你知道的。”

他点头,“确实,你这样的女人,一无所有,凭什么与我斗。”

“楚何,一开始,我就没得选择。”

“确实,你要动手前,所有的人都成了你利用的工具。”他冷笑着讽刺我,“不过,你也说得对,在这个局中,我一厢情愿不去看清真相,我走前也说过,这一切,我愿赌服输。”

我轻轻吁了口气,放下咖啡,低眉说,“那我走了,以后的日子,你会获得幸福的。”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以前的季千冬哪里去了,这样的表现,应该不会只是想让我看到,觉得好过一点。”

我呵呵轻笑,真是呢,“楚何,以前的你,也不见了。”

他慢慢放开我,“你不该对元芷出手,报复我一个人应该够了,就像你,仍然守护白兰的幸福一样,我也一直保护着元芷,你该明白这种心情。”

“不可能,在我的计划里,季元芷才是我的压轴好戏。”

他久久未吭声,只顾着低头吸烟,我别过身去,他又说,“媛媛身体康复了。对她来说,你的出现,利大于弊。”

“哦,我可不敢领这个情。”

他突然起身,从身后把我抱住,脸紧紧埋在我的发间,“你一直在欺骗我,尽管你演得如此憋脚,我却宁愿去相信,我以为,以我对云阳的了解,知道你是我的女人,一定不会有什么事,是我太低估你了。”

他的话,冷得彻骨,我全身涌起一片凉意。

“这三个月,我拼命地找你,你躲得好,否则,当时我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你,季千冬,我是失败者,但你,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可怜虫。如今你四面楚歌,你以为还需我对你做什么。心中既然有这样惨烈的恨,又有两败俱伤的觉悟,我输,仍然输得心服口服。”

我哼了一声,“如果这样想,能让你觉得安慰,我没有意见,但楚何,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中,你没有资格可怜我,这游戏中的每一个人,都不需人的同情。”

“我要你!”他狠狠地说,一把将我转过身,双眼昏沉地打量着我仍然倔强而不屈服的脸。

我没有反抗,冷冷地看他撕扯我的衣服,像摆弄一个人形玩偶一样,我被剥得精光,扔到床中央,他肆无忌惮地打量我,像在宠物店打量哪只可以领回家的小动物一样,奇怪,这时我一点也不在乎他怎么看我,我甚至神态自若,似乎自己仍然穿得整齐漂亮,神圣而不可侵犯。

他没有任何前戏,急急进入我的身体,干涩而引来的阻力,那疼痛好像人被撕裂成了二半,不一会,我便全身的冷汗,脸色疼得发青,但我仍然镇定地看着,感受着,摧残吧,毁灭吧,这早已经破碎不堪的躯体,连让人怜惜和保护的欲望都没有了,很快,又会让另一个男人蹂躏……

我眼里突然有了疯狂,明明痛到极至,却仍然希望柯楚何,更用力些,更粗鲁些,别把我当人一样看待,最好,能尽情的摧毁我,那灵魂深处,犹剩的一丝残留的意志,这种痛,我愿意承受。

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伸出划过我的脸颊,我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泪水浸润了满脸,冰凉冰凉的。

我偏过头去,神情有些苏醒。

他扳过我的脸,与他对视,随后撤出身来,我以为他的兴致结束,身下突然一个激灵,我赶紧咬住下唇,及时阻住那已到唇边的呻吟。

“别这样。”我想推开身下那只手,那制造快感的源头。

他轻轻地笑,意料之中一样,“还说自己不可怜,连身体上的快感都不能面对与接受,我让你痛,只会帮你解脱吧。”

我一惊,身体已经不服输地停止反抗,好像要反驳他的话。

他得逞地俯□,伸出舌尖挑逗我胸前的蓓蕾,舌尖的湿意,似乎一下子传达到身下,他的手指已经可以灵活运转,更加肆无忌惮地戏弄着我,企图掌握我的情绪。

灵魂深处的抗拒和身体的本能感受,疯狂的拉锯,他在我身体上每一步动作,比起以前,好像放大了数倍,强烈得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刺激。

我双手无力地想要推开他,他轻咬了我一下,马上猛地大口含住我的丰满,我猝不及防地深吸口气,感觉到自己在他口中深处的热浪中颤抖,难以言喻的感觉,我全身紧崩,双手紧握他的头发,想要把他拽开。

“不要这样。”我沙哑地说,话中明显带着脆弱。

他离开我胸前,双唇接住我的话,我们舌头纠缠到一起时,他的手也适时抽出来,“不,我要这样折磨你,让你煎熬,你的心是不是冷得一点温度也没有了,你的灵魂,是不是找不到容身之处,空虚而无助,千冬,我要让你在无尽的绝望里,一边燃烧,一边痛苦地享受这被我填充的乐趣。”

我猛烈地摇头,身体剧烈的扭动,想要逃开这一切。

“宝贝,感受着这一切,好好享受,身体被我塞得满满的那种快感,好像你拥有了一切,实实在在的,你不是一个人。”他充满诱惑的话,像要蛊惑我的灵魂一样,冰与火的对抗与交融,我身体的感受也混乱不堪,像个惊慌失措的孩子,失去了镇定和清晰的思路。

“楚何……”我哽咽,然后抽噎起来,情绪完全失去控制。

“看看你可怜的模样,真让人心疼。”他爱怜地拭去我的泪水,尽管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手段。

“没有人生目标的季千冬,真是可怜呢。”

他继续说着。

对我身体熟稔的他,一下又一下,找准着我身体里的敏感地带,或轻或重地撞击着,与他的声音共同地摧残着我的意志。

我找不到一丁点的还手的力气。

身体上的极致快感,源源不断,经久不散,成了一种痛楚,怎么也挣脱不了的痛楚,快感不再是目的,而成为逼供的一种手段,换着花样折磨着我,我终于忍受不住大叫起来,“真的不要了,放过我,放过我。”

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他冷冷地享受着这一切,居高临下地看着痛苦,挣扎,我身体早不堪负荷,意识终究如他所愿,流失得一干二净,完全迷失在剧烈的□中,不可自拨。

人一直处于这种状态,可想而知,已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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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是痛还是乐。

我尽情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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