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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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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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把房门反锁好,又去窗台边合上窗子,拉上窗帘,打开大灯。

突然增强的亮光让宋方礼的眼睛一阵不适应,他眯着眼,不满地望向温沫,“都要睡觉了,开什么大灯。”

“我有事要跟你说。”温沫把梳妆凳搬到宋方礼床前,坐下,清丽的脸庞严肃得一丝笑容也没有。

大概猜到温沫要说什么,宋方礼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面上,他还是挺平静的,还笑着问:“什么事,这么严肃。”

“我要跟你离婚。”

那一刻,狂跳的心跟他脸上的笑容骤然停止,然后又恢复,“胡说什么呢,不就是骗了你张承言是许言吗,至于到要跟我离婚的步地?”

“你知道不是因为这个。”温沫脸上冷静得就像从来不是她一样,“我明天就会找律师起草协议,至北北,暂时我还想带在身边,等过一段看情况再看给不给你。考略到你妈,我们离婚的事我不会告诉她,只是我也不可能再跟你住在一起,你用什么理由敷衍她,那就看你的本事。”

“你先听听我的意见再决定好吗?”宋方礼没想到温沫居然这么绝情,只因为一个许言,就能这么狠心地断掉跟他的一切。他苦心经营并为之付出所有的家,在她眼里,就一丝犹豫也没有?

“我不想听,也没时间听。”温沫站起身,把凳子搬回原处,关掉大灯,脱鞋,上床睡觉。“我明早起来就要去医院看许言,然后就去找律师,下午咱们就可以办手续。”

宋方礼气得,手里的杂志已被他拧得完全变形,他狠狠往地下一扔,再翻身把温沫压到身下,脸贴着脸逼视她,低吼道:“你说离就离,你以为你是谁,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纵容了,你就忘了我是谁?”

温沫一面张开嘴努力呼吸空气,一边驳斥他:“你不同意也无所谓,分居两年也照样可以离。”

“离婚离婚,你从跟我结婚就想着这件事,今天终于找到正当理由来离了吧,不过没门,温沫,没门!”宋方礼抬起头,一边对她咆哮一边去扯她身上的衣服,“一个孩子栓不住你,我就让你再生一个,再栓不住就我打断你的腿,我看你跑,你就是跑到天边,我也要把你揪回来!”

温沫也不吭声,咬着牙,死揪住衣服不放,两腿也夹得紧紧,不让他进来。

“我让你夹得紧。”宋方礼低头猛擒住温沫的下颌,张嘴狠咬上她的唇。锋利的牙齿很快就把她的唇咬破,他就伸出舌头舔舐,再去顶她的牙关,想撬进去。

淡淡的血腥味跟着宋方礼的舌头一起窜进口腔,胃里立刻就翻腾起来,忍不住的恶心直往喉咙上冲。温沫使劲把他一推开,再翻身半悬出身子,对着地上呕吐。

突然被温沫狠力推开,宋方礼火气更往上冲,他坐起来准备再压下去。可听到温沫一阵阵痛苦的呕吐声,他的身子又软了下来。刚才掐人的手,小心地探出去,温柔地给她拂背,还来不及放松的声带发现生涩的劝慰,“好些了没,是不是晚上吃坏了东西。”

胃里的东西全吐了出来,恶臭味又返熏得温沫干哎了几下,吐出几口黄水后就不再有东西。可胃里还在痉挛,那揪心的难受让她蜷起身子。

宋方礼把温沫身子扶正进床,盖好被子,自己则起身下床,“你先趟着,我去找找看有没什么药。”

“不用吃药,休息一会就好了,上次怀孕也这样。”脑子里混混沌沌的,让她的思维有些迟顿,自己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怀孕了!”宋方礼才站起的身子,又嚯地爬回床上。他捧住温沫的脸,问“几个月了?”

“嗯?”温沫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对上宋方礼闪烁着异彩的双瞳,骤然醒悟自己刚才说了些什么,她避开他的注视,,“没有,我是说我这是上次怀孕时落下的毛病,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就好。”

新坑:
作者有话要说:从这章开始,我基本是含着泪花哽咽下笔,不知道你们有这感觉没~~




、第45章

“温沫;你又撒谎了。”宋方礼贴近她的脸,鼻尖对鼻尖;一点也不嫌弃她嘴里的异味,“你知不知道你一撒谎,眉头就会上挑。”

温沫怕一开口,嘴里的怪味更熏到他,就闭着唇,不说话。

宋方礼轻啄了下她的脸颊就放开;“好了,你躺着,我去倒杯水给你,顺便把这地上的东西清理下。”

温沫静静躺在床上;眼睛呆滞地望向天花板,那盏没开放的淡绿色百合。这盏灯是她跟宋方礼一起挑的,意寓百年好合。每个夜晚它的开放,见证了他们多少的甜蜜,要是她走了,它还能存活吗?她就真没有一丝留恋不舍?那为什么听到宋方礼说不同意离婚时,心时会有窃喜?

门被轻轻推开,过道上的灯光泄进来,渲亮了那盏百合,幽幽的开放。

宋方礼把水杯放到床头柜,小心地把温沫抱起来,再把自己的枕头跟她的叠加起来撑在后面,端过水到她嘴边,“不知道温度合不合适你,你先小抿下。”

温沫顺着他的意思轻抿了下,温度刚好,再喝下一口漱了漱嘴又吐回杯子,“好了。”

“你是要这样靠着还是躺下。”

“靠着。”

等宋方礼去洗水手间完拖把跟水桶出来时,温沫已经躺下,身子侧背着他,好像睡着了。

虽然还不能肯定是不是怀孕,但潜意识里,温沫的身体就进入到壬辰初期状态,早上睡到9点钟才醒(平时她都是7点多,要起来送温北北上幼儿园)。这个时间宋方礼自然早就上班去,她快速穿好衣服,洗漱完下楼。

“早!”宋方礼抬头对温沫灿烂一笑,就如平时一样,就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早。”温沫微微颔首,挎着包准备直接出门。

宋方礼转过身唤住温沫,“吃完早点再出去,我送你!”

“不用了,我赶时间。”

“妈在厨房,在给你炖燕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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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于宋母的压力,温沫跟宋方礼一起吃完早点,一起出门。

眼看行驶方向不对,温沫心就揪起来,“你把我放路边出租车站就行,我自己打车。”

“婚还没离有,你不用跟我这么见外。”

“那你要去哪,这不是去怀恩医院的路。”

“也是去医院,替你检查一下。”

温沫睡下眼睑,“要是真有了呢?”

“那就祈求你看在孩子的份上别跟我离婚。”

“宋方礼,那一晚,不是你对吗?”

车子突地加速,差点就撞上前车,幸好宋方礼刹车踩得快,没真撞上,不过把后面的车子给惊住,“嘀嘀!”地按喇叭抗议。

镇定下来,宋方礼没回答温沫刚才的话,反而劝慰起她怀孕的事,“这次要真怀孕了,你可别再乱跑,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心思,安心把孩子生下来最重要。”

温沫不理会他的顾左右言他,“所以你才千万百计的想我再生一个,你们宋家的亲骨血。”

“再生一个的理由我很早就解释过,你不要总往歪处想!”宋方礼故意怒吼表现得很气愤以掩饰他的心虚。

“想没想歪很简单,你们做个亲子鉴定就知道。”

“等一会检查完再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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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带温沫去的是一家妇产科很出名的私人医院,检查医生询问完温沫上一次的月经时间,测算出她可能怀孕的时间有41天,然后给她做基本的孕检。结果确认,她怀孕了。

为了更进一步检查孕体的情况,医生给温沫做了个阴超,探头在耦合剂的润滑下自由移动,她子宫里的那个小胚囊很清晰地在屏幕上显示出来。

女医生用温婉的声音给她讲解:“你现在壬辰期短,宝宝才刚刚附着,肌壁回声正常,之前的抽血检查你的孕酮指标也都在正常范围,不过这次距离你上次流产时间太近,母体较弱,你还是要小心些,前几个月尽量少活动,精绪放轻松,注意营养。”

“您的意思是,我这胎还不一定能保住?”温沫一想次上次那个无缘见面的孩子,心里就揪心的痛,这要是再来一次,她宁愿从来就没怀过。

“看你又紧张上了。”女医生递了张纸给温沫擦肚子,自己则把探头擦拭干净,放回架子上,“任何怀孕都不能说一定能顺利生产,我们所讲的只是万一,只要你好好遵医嘱,基本就没有问题。”

“假如我再流产,那还有怀上的机会吗?”

“不能说没有,但连续流产次数多了,你再怀的机会就很难,而且你这岁数也过了最佳生育年龄,再有的机率就是更低。”

仿佛做了什么决定一样,温沫穿好衣服,坐起身,“我明白了,谢谢你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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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明白确定温沫怀孕了,宋方礼很高兴,阴超结果一拿到手,他就立刻打电话把这喜训告诉给宋家二老。温沫很淡定地看着他打电话,没有阻止他的小伎俩。

送温沫去怀恩医院的路上,宋方礼一反平时的孤言少语,对温沫大谈了许多对孩子的计划划,几岁送温北北上学,几岁送他出国,她现在要开始胎教,每天必须听两小时古典音乐,学一小时美术,还要适当的散步……

到了怀恩医院,宋方礼不让温沫自己下车,非要亲自己绕过来搀扶,就像她现在已经身怀六甲一样。一直把她搀到张承言病房门口,他才松开,悄悄地说:“我在楼下等你。”

温沫撇开头不去看他,“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宋方礼知道温沫的脾气,也不跟她多扯,“我先下去了,有什么紧急情况就给我打电话。”说完,就径直转身下楼。

推开房门进去的时候,病房里只有张承言一个人在,他坐靠在床上,笑溢溢地看着她进来。

“怎么连个看护的人都没有。”温沫把路上买的鲜花放到小几上,再从袋子里取出装花的玻璃瓶,去洗水手台接水。

“老远看到你们来,我就让她先出去了。”张承言好奇地盯着温沫把花一枝枝□玻璃瓶,“这什么花?”

“水色风信子。”

“花语是什么?”

“希望。”挚爱的你永远幸福。

张承言弯了弯唇角,“你是逮着各种机会来提醒我。”

“当然要了。”插好最后一枝,温沫端凳子坐在他床前,盯着他仔细打量。

“怎么样,是不是比昨天好多了。”

“嗯,是不错。”

“那就好,我多担心你今天吃不上饭,到时宋方礼不找我拼命。”

“他才不会呢。”

话题一转,张承言问出心里的担忧,“小沫,你跟他提了?”

温沫垂下头,“嗯。”

“他没同意?”

她的头垂得更低,声音也轻的快听不见,“嗯。”

张承言盯着温沫的脸,捕捉到一些变化,这变化让他即心慰,又心酸。“他是我挑的,什么秉性我还是知道的。而且我也看得出;你喜欢他。”这最后四个字他是拧着心嚼出来的。

“许言,我对不起你。”他爱她依旧,她却把一颗心给了别人。

“又傻了,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我给不了你幸福,你跟我在一起只有痛苦。他爱你并不比我少,只是你还没给他机会表现。我如今支撑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希望你跟北北幸福,你要是真跟他离婚,我怕活不过三天。”

“胡说!”

“真的小沫,我明白你的想法,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但也有他,你说要同他离婚跟我在一起。纠其因除了我们曾经的情外,更多的是怜惜跟愧疚。我生命已经走到这里,那两样东西对我来说一点用处也没有,我不希望等我走了以后你更加后悔,我要的只是你幸福,否则,我宁愿现在就死去。”

温沫握住许言放在被子上的手,望着他的眼睛说:“许言,我答应你不跟他离婚,那你也要答应我,坚持下去,不到最后一刻,绝不能主动放弃。”

“我答应你。”张承言削瘦的脸上,那对琥珀色的双眸,泛着柔和,还有不能言的深情,默默的凝向温沫,“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主动放弃。”

“许言……!”悲伤的情绪终于达到最浓重,温沫眼眶里的泪再一次泄洪而下,她趴□,扑在张承言瘦弱的肩膀,愧疚悔恨的泪水染湿他大片肩头。

而他,也只是默默的伸出手,像过去无数次一样,轻抚她的长发,一下,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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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出来时,宋方礼没有问为什么她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也没有问她是不是要去律师那,就直接把她送回家。

宋妈妈听到媳妇怀孕的消息,早早就炖好补品等着她回来,宋方礼像国宝一样把温沫交待给宋妈妈。

“妈,我公司那边还有事,温沫就交给你了,千万要小心。”

“知道了,我还能不比你小心。”儿子终于会关心人了,让宋母更是欣慰。

从家出来后,宋方礼并没有去公司,而是重返回怀恩医院。

进病房门时,正好与抱着花瓶出来的陈娜相遇。

陈娜狠狠瞪了他一眼,说:“下次叫你老婆别自做主张的送花,他差点就被她害死。”

宋方礼没说话,只微颔下首就推门进去。

张承言脸上还泛着红潮,氧气罩里发出急促的呼呼声,一看就刚才跟陈娜争吵过。见到宋方礼进来,他微抬了抬手,示意他过来坐。

一坐下来,宋方礼就告诉张承言:“小沫怀孕了,41天。”

“那是好事,恭喜你们。”虽然呼吸还不太顺畅,张承言依旧努力把自己的祝福及时送上。

“可她要跟我离婚。”接温沫回去时,宋方礼就感觉到她有了变化,可他不好直接问她,就来张承言这套话。

“不会。”张承言摇头,“她已经答应我不会跟你离婚,会跟你好好过。”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宋方礼有些心酸张承言的话——原来是因为答应了他才不离。

“她心里其实很在乎你,昨天是因为突然知道一切,脑子一时不清醒才冲动的找你离婚。她对我只是愧疚跟可怜,没别的什么,你不要有想法。”

“我知道她心里有我。”宋方礼勾勾唇——只是我不是她心里的唯一,甚至第一也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是温北北,许言,那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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