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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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追不舍-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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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翻个身压到温沫身上,下巴抵着她的下颌,“你看我就知道我爸妈是不会把他宠坏,而是教育得跟我一样出色。”

温沫尽量淡定不让自己的鄙夷被宋方礼发现;可她眉梢的微挑还是让宋方礼看出端倪,薄唇贴上她的眼睑微微颤动:“你心里是不是我就是个恶心的蛆。”

“……”

“因为我用药把你睡了,又用北北跟裸|照逼迫你跟我结婚,你心里恨不得我早点死吧。”

“……”

“许言是谁?”

温沫混身一颤,被宋方礼唇贴着的眼睑下,眼珠子不受控制地乱转。

难得温柔的声音又恢复了冷冽:“前夫还是旧情人,还是你心里的人?”

“啊……!”温沫紧抿的唇被宋方礼突然袭击,锋利的牙齿把她的下唇咬出血珠,咸咸的味道很快便染进两个人的嘴里。

宋方礼不理会温沫的疼痛,还吮着那伤口逼问她:“他是谁?”

温沫忍着痛轻声说:“前夫。”

“你们为什么离的婚?”

“他有了外遇。”

“谁提出来离的?”

“他。”

宋方礼轻轻一哼:“原来如此。”身子一侧他重新躺回温沫旁边。

温沫才觉得松口气,胸口就搭上一只手。

宋方礼右掌紧包住温沫的左乳往下按压,“我的心很小,容忍不了自己的妻子睡在我身边却想着别的男人,你的心也不要太大,只要放下我跟北北就够了。”

温沫知道凭她之力是改变不了宋方礼的决定,要想不跟温北北分开,只能让宋母出面。只要宋妈妈让温沫留下来,宋方必然会同意,这样即能不跟北北分开,也不用跟着宋方礼担惊受怕,还能继续去医院查张承言的事,真是一举多得。所以,这办法得好好想想……

几天后
宋妈妈敲开宋方礼的书房,一脸歉疚地喊道:“方礼啊?”

“妈。”宋方礼放下手里的文件抬头去看宋妈妈,“有什么事吗?”

宋妈妈讪讪地嚅动嘴皮子:“北北的咳嗽还没有好,他又不肯去医院打吊针,这喉咙肿得连水都快喝不下去了,你就答应他让温沫留下来吧?等他好了我再把温沫给你送回去?”

宋方礼低头,继续收东西:“他不去医院就不去,看他能撑多久,才几岁的孩子,居然学会威胁人了,这种事绝不能妥协。”

宋妈妈知道儿子心冷,可没想到对他的亲儿子他也能这么狠,她这当奶奶的当即就怒了:“你怎么这么心狠,跟个孩子对什么峙,就依了他你能怎么样,只知道要媳妇就不知道要儿子,你不心疼他我心疼。”老人转身离开撂下狠话:“你要不让温沫留下来,我从今天起就不吃药!”

抽屉“砰!”地被合上,宋方礼无波的声音:“知道了,我会让她留下来的!”

晚上睡觉的时候宋方礼心里的怨气全发到温沫身上,一边掐着她的腰大进大出一边低吼:“你够狠,自己亲儿子也能下手,跟我玩苦肉计,想躲开我?没门!”

温沫的双手被宋方礼用领带缠在复古的床头杆上,□又被他压着,一点反抗也不能有。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示弱,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为了能留下来跟儿子在一起,让儿子洗冷水澡,晚上不盖被子睡觉,不去就医,这算狠吗?为什么不是迫不得已?

“你趁早把心思给我收回来,下次再干这种事或是让我听到你梦里喊别的男人,我就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温北北!”

“他也是你儿子!”

“只要我想,我可以有很多儿子!”

“宋方礼你无耻!”

宋方礼哈哈大笑,进出的力道更是加大,“我在你眼里不一直都是无耻的吗?”小腹一抵,利剑狠狠戳到最里,戳得温沫身子直往上缩,他又把她拽回来,再是猛地一击,“受不了?这还不算什么呢,待会你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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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是如愿留下来了,可付出的代价是卧床两天,那一晚上,宋方礼像疯了一样做她,躺着、趴着、跪着、半悬着身子,总之是无所不尽的花样。私密处因为反复大力道的磨擦已开经裂开,她只要一动腰那□撕裂的痛就传到全身。双腿也因为撑得太久,稍用点力就酸痛难耐,更别提腰了,直接是把她身体分成两截。

不过温沫还是很高兴,因为她还是留下来了。

温北北去医院打了三天吊针炎症就消下来不少,也不怎么咳嗽了,在温沫跟宋家二老的精心照顾下,一个星期后他就恢复健康。

宋妈妈要兑现对儿子的诺言,催温沫回K市,温沫借口不放心宋妈妈身体非要再陪她做两次治疗才走人。媳妇的孝心暖了宋妈妈的心,她也就答应了温沫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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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向许多人打听过那幢楼,却发现医院里的人都不清楚,那幢楼虽然身在医院,医院却没人知道它是干什么的。这种怪异现像更激起了温沫的好奇,为了弄清张承言倒底是什么来头,她决定再去闯一次。





、第25章

还是上次那个高个子大汉;这回人家也不问你找谁 ,直接就问:“这位女士你有卡吗?”

温沫笑眯眯地摇头:“没有。”

高个子大汉严肃得脸上一丝褶都没有:“那真不好意思;你进不去。”

“我不进去,我就到这。”温沫指了指脚下,又指指高个子大汉,脸上笑容更深:“我找你,不需要卡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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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温沫在楼里呆了有十分钟才出来;虽然短,但跟上次比那绝对是突破,尽管高个子大汉嘴很严,她还是从他寥寥几句话中窥到信息。

跟这家医院一样;这幢楼也隶属于那家海外企业,只是它不对外开放,只是借医院的地方跟一些资源使用,到底是做什么的呢?高个子没讲,但温沫猜一定是试验室之类的性质。张承言一直说自己干的是IT,那他出现在这的可能性有多大?

第二次去的时候,温沫把从温北北那发现的他跟张承言的合影照递给高个子大汉,让帮看看认不认识。

大汉回答的很玄妙:“对不起,我不能透露他们的信息。”

“明白,谢谢!”温沫了然地点点头,满意而去。

原本放弃的执着因为张承言医院的意外现身,温沫又重燃起斗志。她现在生活得不错,至少表面上很不错,假如张承言跟许言真有联系,那不就等于许言也能知道她的现状。

让许言嫉妒,后悔,变成温沫除温北北以外现在最大的追求。

温沫要回K市,温北北哭得都成个泪娃娃了。

才及温沫大腿高的孩子死抱住她的左腿不放手,“妈妈,我不要在这里,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小人儿的鼻涕眼泪把温沫的裙子都染花了。

“北北乖,下个月你放假妈妈就回来了。”

“我不要,我现在就要跟你走!”

“你忘记妈妈昨晚说的话?”

“没忘。”

“那就好,记住妈妈的话,只要你做到了,妈妈就实现你的愿望。”

小人儿泪汪汪地望着温沫,抱住温沫大腿的手也慢慢松开,他可怜兮兮地退回院子:“妈妈……再见。”

担心一会温北北又变卦,温沫赶紧坐上车让司机起步,她才从车窗处对儿子挥手:“北北再见!”对站在北北身后拿着手帕要给他擦眼泪的宋母再见,“妈再见!”

宋妈妈和蔼的脸上亦是不舍,“再见小沫,跟方礼好好的,多让着他点,有什么委屈就告诉妈,妈会给你做主的!”

温沫之所以能这么放心地把温北北留在宋家,全因为她知道宋家是真心喜爱北北,绝不会让他受一丝委屈,而她的短暂离开也是为了将来更好的跟北北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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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方礼没想到温沫居然这么乖自己回来了,心里不免有些高兴,当天晚上就拉着她去吃法式大餐,还是烛光的那种。

餐厅里放着老鹰乐队的经典歌曲Desperado,洛可可风格的宫廷镀银玻璃高脚烛台里的蜡烛闪着柔和的光,把宋方礼的脸也镀上柔和,与温沫的清丽温婉相得相得益彰。

宋方礼摇着手里的矮脚酒杯,语调慵懒地说:“突然回来还真让我有些意外,还以为我不去抓你不会回来。”

温沫垂着眼睑专注地切着牛排:“最近忙吗?”

“还好。”宋方礼把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放下,开始吃正餐,“你走北北没闹?”

“没有。”

“你这女人真狠心。”

温沫抬头,一脸愕然:“……”

烛光下,宋方礼的神情莫辩,语调依旧慵懒,却有点撒娇的感觉,“想我吗?”

温沫把嚼得差不多的牛排咽下,顺势含糊地应了声:“嗯。”

桌那边微微轻笑,“我也挺想你的。”

继续含糊不清:“嗯。”

接下的对话依旧是宋方礼说,些云里雾里问题,温沫咽着东西含糊答应两句。

一直听着温沫吃里抽空的回答,宋方礼有些生气,他愠着脸望向对面,“东西很好吃?”

温沫微颔首:“还不错,挺新鲜的。”

“是因为跟你吃饭的人所以感觉不错?”

“不知道。”在宋方礼的逼视下,温沫又加了句:“大概吧。”

宋方礼满意地问她:“看你这么爱吃牛排,要不要再来份?”

温沫点头:“嗯。”

第二份牛排温沫的速度明显降慢,肉入嘴的咀嚼时间拉长,眼睛也不再低垂,在宋方礼不望过来的间隙会四处瞥视一下。

“吱……!”切牛排的刀把肉切穿了还继续在磨擦,把瓷盘割出撕心的惨叫,温沫还呆滞地望着某处,不知道停下。

“你要把盘子也切吃掉吗?”宋方礼伸手按住温沫的手,又顺着她的目光望去。

“啊……!”

温沫突然的尖叫阻断了宋子礼的撇头,他转过头诧异地看着温沫,“怎么了?”

温沫放下刀叉双手捂着脸颊:“觉得很丢脸。”

“傻瓜!”宋方礼嗤骂了一句,脸上却尽是宠溺,“下次给你把塑料刀,你就不用怕丢脸了。”

温沫放下双手,对宋方礼咧了咧嘴,不置可否。

没过几分钟温沫就说吃好了要走人,宋方礼抬手招来侍应生结了帐,拉着她的手并排出去。

途中经过一个桌子时,温沫脚步略顿了顿,被宋方礼握着的手也是一紧。

宋方礼撇头来看温沫怎么了,尽管恢复得很快,温沫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还是被他补捉到,他不由看了看那张桌子的客人。

是他?宋方礼俊脸漾起了然,他坏坏地扬了扬唇角,手一拉,温沫的身体便撞到他怀里,他顺势松开手改去揽她的腰。

温沫身子一僵,很自然的反应就是低头去看桌上的人,宋方礼轻轻一咳把她止住,两人“恩爱”地相拥出去。

陈娜疑惑地看着男女远去的身影,再回头盯向张承言,“你认识他们?”

张承言痛苦地拧着眉头一言不发,白皙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酡红。

“你怎么了?”陈娜感觉他有些奇怪就伸手去触他的额头,被张承言偏头躲开。

很快的张承言的呼吸也变得急促,但他还是极力控制着不引人注意,只是握餐具的手捏得越来越紧,青筋都爆出来了。

陈娜有些害怕,她担心他的病又犯了,于是再次伸手去碰他:“承言,你是哪不舒服吗?”

直到那对身影完全消失,张承言才放开憋住的气,脱力地趴在桌上大口大口地喘,那样子就像在干涸泥地上快要断气的鱼,把陈娜吓得小脸发白,说话声音都发抖。

“承言,你是不是病犯了,你的药呢,药在哪?”

张承言半垂着眼睛无力地说:“药在我上衣口袋。”

“你坚持一下。”陈娜颤着手从下面探进张承言的怀里去找那药,这个怀抱是她一直渴望触碰的,可今天,恐惧,失去张承言的恐惧让她一点遐想的心思也没有,她只想快点找到那药,快点让他吃下去。

手胡乱摸索两下就找到那小药瓶,陈娜赶忙掏出来,从里面倒出三颗药到手里,又招来侍者帮她扶住张承言的身体,就着白水喂他吃下去。

这印满英文字母的白色小瓶里装的是专门为张承言配的药,一般吃下去几分钟他的病情就能稳下来,可今天好像不行。他只是呼吸平缓了些,脸色还是红得不正常,整个人依旧无力。

陈娜焦急地抓着张承言的手:“承言,还是不舒服?”

张承言用眼睛瞄了瞄桌上的牛排:“他们放了胡椒。”

“胡椒!”陈娜惊呼,张承言对胡椒过敏,而且这过敏还会引发他的病情,要不及时治疗,他的病就……“我们现在就去机场!”

在餐厅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张承言被抬着送进电梯赶去最近的医院先处理他的过敏。

温沫开着宋方礼的车子从地下停车场上为经过大厦正门时,看到几个男人抬着一个人上救护车,旁边还跟着个惊惶失措的女人,那女人的轮廓看的好是眼熟 。(因为那次宋方礼一路连窜的红灯,他暂时都没法开车,公司里专门聘了个司机,平时外出则是温沫来开)

副驾上的宋方礼也看到那群人,他淡瞥了一眼望着他们沉思的温沫:“你总是为不该在心意的事分神,对你丈夫却一点也不上心。”

温沫转头收回目光,“你这么厉害,没什么需要我操心的。”

宋方礼垂在身侧的手微紧,“不管我多厉害你也必须操这个心,你是我妻子,这是你的责任,把心操别人身上那就是背叛。”

温沫装没听见地指指不远处路边的一家药店:“肚子撑的很,我去买点消食片。”

宋方礼突然伸手去打温沫的方向盘,“吱……!”车子横穿马路5秒钟逆向停定在温沫指的那家药店门口,跟着是他冷冷的声音:“下车,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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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沫的调查活动进行得很隐蔽,必须是百分百确定宋方礼不会突然回来的情况下,她才去邹馨那里。要做到百分百的确定其实也不难,只消按宋方礼的说法,对他多关心,多操心,即让他高兴了,又能准确知道他的行程,温沫何乐而不为。

邹馨在小区附近找了个服装店上班,待遇还不错,正常班,不用三班倒,只休息时间不在周未,还包顿中餐,月薪3000还有提成,比她原来的工作好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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