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性成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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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性成欢-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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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醉酒的事,成华宁这阵子对我是看得越来越严了,以前我下班了要去做什么他从都不会过问,因为我会准时回家。

而这几天,他犀利的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瞟到我。比如我给他端咖啡,原来他会一丝不苟的看文件完全不会理会我这个人,而这几次他都有意无意的抬头瞥我一眼。

我每次看到他那如夜莺一般明亮犀利的双眼,心里就不自觉颤一下。没办法,这几年被他折腾得太利害了,对于他细微的反常动作我都要吓个半死。而他每次在我交代完一天的工作之后,都会十分冷淡问我:“待会要跑哪里去?”

第一次听到他这个问题,我十分诧异的呆了一会,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和宁灵吃夜宵……”

他冷漠的收拾好自己的呢子外套,貌似对我的回答没上心,我还在想这个变态又怎么了,结果他幽幽来了一句:“不准把味道带到家里来。”

我去!你丫的是洁癖狂吧!吃东西怎么能让衣服上不沾上味道?!你这是故意不让我安心吃吧!

当然,我是不会在这个变态面前吐槽的。

我看着他优雅的整理自己的衣领时,悠悠答了一声“哦~”

他又转过头盯着我,我被他不明意味的眼神看得一阵心惊胆颤,然后他悠然吐出几个字来:“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参与你们的活动,更不希望那是个男人,你明白我的话吗?”

他说的很认真,眼神里透着一股子“我早把你看透的意思”。我打个冷颤,这丫的怎么知道我想把白舒于喊过来?……

没有土豪,我们吃饭岂不是要自己付钱了?这丫的断我的经济来源,自己还不给我钱!现在连让我自己讨生活都不让了!这是不是太过分了呀!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的背影,就想立马拿起旁边一张椅子砸爆他的后脑勺!只可惜,我这般凶狠的气势在他转过身子瞟了我一眼的一瞬间全部灰飞烟灭。

我谦顺的对着他冷冰冰的脸春花一笑,然后像个服务员似的,嗲声嗲气回了句,“我知道了~”

他看着我矫揉造作的表情十分不满的挑了下眉毛,貌似我这样难得的恭顺已经招致他的怀疑,天知道我只是想快点走而已。

而他聚缩着双眼慢慢向我走了过来,我差点被他迎面而来的强大气场击得退后一步,还好我以我强大的体重优势定在了原地。

我咋呼的问:“干…干…嘛?”

他低下头看着他脑袋下的我,“要是你听不懂我的话,我不介意陪你一起去,告诉你怎么办。”

我去~这丫的怎么就知道以我的弱点威胁我!他明明知道我怕别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我每次在人前和他碰面都避之不及,这尼玛,还想让我带着他走亲访友呢?!

我立刻甩了甩头,生怕我摇头的幅度太小,让他故意误解为激动的颤抖。我悠悠对着他那张冰雕的俊脸说:“不用了……我知道怎么做。”

“知道就好。”他淡淡说完,就从我的身边穿过去,自顾自的优雅走出办公室。

我对着他的宽阔的背影吐了吐舌头。

结果,他果然跟脑袋背后长了眼睛似的回过了头,悲催的我再次尝到了自己舌头的味道,于是我饱含热泪,忍着口腔里的痛苦,哆嗦着舌头看着他:“额…唔…咦…又怎么了?……”

不知道他看见我如此感动的表情会怎么想。但此刻的我真像是狗血电视剧里等待离别恋人回头的圣母女主一样,只可惜这个办公室里放得是莫扎特激情澎湃的古典唱片,要是换成了小提琴抒情曲,我真想对着眼前那个帅哥唱出我最深情的思绪:“啊~情深深雨蒙蒙,多少楼台烟雨中,记得当初你侬我侬,车如流水马如龙,尽管狂风平地起,美人如云剑如虹~”

当然,我和他永远不会成为琼瑶剧里的主角,因为他正用他非常冰冻的脸加上嫌弃的眼神,丢了一句**的话给我:“你的车在库里,钥匙找张管家要。”

但上天一定在给我安排着一部自虐型琼瑶剧,因为我的眼泪竟然在此时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成华宁看着我流下的眼泪,淡定的走了。

的确,我不是因为成华宁终于肯送我一辆车而感动了……只是我喝了几口血水,疼得要生下一个孩子了。

第五十五章 火花

如果说这一次画展的大奖是我和宁灵的囊中物,那么陈悦榕就是那个囊中的蛀虫,她非得把我的口袋烛噬个大洞来,至于我囊中的大奖掉不掉得出来,还得看我的功力了。

当我得知陈悦榕也是这一次的赞助商加评委的时候,我差点磨刀霍霍向猪羊。她看见我的时候也非常的震惊,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我从不会对这种招摇过市的活动有太多的兴趣,因为它们不值得我这个林氏大小姐瞩目。

而如今,她以为我得靠这些大奖的微薄奖金过生活的时候,她便觉得理所当然和财大气粗了。

今天是画展展出之日,我和宁灵和众多参赛者一样齐聚一堂。陈悦榕在展览馆里看见我,首先是吃惊,然后是蔑视的一笑,“哟,这是谁呢?”

举办方除了我们学校还有各个合资企业,现在所有出资代表济济一堂,要多隆重有多隆重,

而陈悦榕作为投资方,对于我这个小小的参赛者更是待若蝼蚁。

但是,我并不是很激动,对于她,的确不足为患,就算她现在可以靠自己的力量立足于上流社会,但她的身家比之其他成员实在是微不足道。

宁灵的身家也不比陈悦榕好太多,同一个阶层的人在人际网的推动下肯定不自觉的会有一些往来,所以她们两以前就认识我也不足为奇。

而且,我知道,宁灵和陈悦榕的关系应该不只是泛泛之交,具体一点来说,可能是以往的情敌。

所以,当宁灵撞见了陈悦榕的时候,她立马爆发,像一只弓背炸毛准备反攻的利爪猫,她突然从远处走到我的前面,也不过问我为什么会和陈悦榕说话,直接插入我和陈悦榕的中间,以人身做了一道天然的海峡,恰好隔绝了两大板块运动正猛的大洲,但她的脸上挂的是嘲讽和蔑笑,“我说陈悦榕,你不在美国讨好你的未婚夫跑回来做什么?难不成拿完好处就回来安身立命了?”

陈悦榕听到宁灵的讥笑一张本傲气凌然的脸立马变得羞愤不堪,可能因宁灵知道她的发家之道而羞恼吧。

我也听出一点端倪。我正想着,陈悦榕一家是怎么从中产阶级这么快攀上上流的蔓藤,原来是借助这位传说中的未婚夫的手呀。看来这位未婚夫给他们家的资助不少。

陈悦榕也不是吃素的,对着宁灵就乐呵道:“哟,这是谁呢?不是那个被抛弃的小妹妹吗?怎么表白都不挑好一点的时候,偏偏选在大庭广众?被拒绝了也是很丢脸的事呀。”

宁灵本来镇定自若看笑话的脸变得绯红,我知道宁灵是真的生气了。而宁灵生气的话,就不会像我一般想得太多,我在成华宁的训练下学会了隐忍,而宁灵不会顾及任何后果。

她愤怒的抬起手就要落在陈悦榕的脸上,陈悦榕身子一颤,脸上神情明显变了,可是她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如期而至的耳光。因为我抓住了愤怒的宁灵抬起的那只手。

宁灵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抓着她的手,身子依旧在我的手里挣扎,嘴上叫唤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冷静的看着她,希望她能理智一些,我对宁灵说:“这里到处都是举办方的人,你要是在会场上打人,你还想不想继续在这里混了?”

宁灵却依旧不依,火气冲冲,她蔑笑着看着陈悦榕畏缩的模样,“我才不管呢!就算是不能得奖又怎么样!”

我知道此刻的宁灵正在气头上,说话不经大脑,我也不想再多出事端,依旧拉着宁灵的手,怕她冲动之下真做出什么事来。

我看着陈悦榕颇有意味的笑了笑,“既然是得了靠山,就安安静静的做人,要是事情闹大了,估计被靠山知道了,也不太好吧?”

陈悦榕瞬间哑然,可能也是想起靠山未婚夫和宁灵也是熟人,闹大了对自己也不好,便熄了声,对我和宁灵“哼”了一下,自己扭着腰肢走了。

宁灵还想上前继续和她理论,可是依旧被我拉着,动弹不得,宁灵生气的转过头看着我:“南南!你这是干什么?!为什么要抓住我!我要上前和她理论!”

我聚缩起双眼,冷着声对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要是在这闹只会让她的奸计得逞!这点小事忍一下又能怎么样?!”

宁灵显然被我严肃的脸吓呆了,她应该从来没见过我这么正经的讲过话吧。她突然熄了火,垂下了头,嘤嘤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的确,忍一下又能怎么样?我还不是在那个害得我家破人亡的成华宁面前忍了那么多年吗?人不能只是冲动,而是要学会隐忍等着绝地反击。

第五十六章 报仇

白舒于作为投资代表在会馆前面剪彩。

珊珊来迟的他看见一脸不爽的宁灵和无语凝噎的我十分不解。

他大为吃惊的指着我两说:“你们终于打架了是不是?!天啊,我竟然错过了如此精妙绝伦的场面,要知道看两只斗鸡打架可是非常有意思的。”

他如一个忠诚祷告上帝的基督教徒一样在自己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当然,我和宁灵对于他的忠诚也只是丢了两对白眼。

他看出我两的不对劲,凑过来装样子的嗅了嗅,然后一本正经的说:“不对呀,你们两是遇上了谁?感觉连鸡毛都被拔掉了,整个人完全是恹着的。”

我瞥了一眼双手环胸的白舒于,然后说,“我们遇上一个神经病。”

白舒于故作吃惊的反问道:“神经病?”

宁灵这时可忍不住了,她怒气冲天的脸上回忆起当时的画面,“就是一个小贱人!我今天居然在会场上看见她了,看她身上的挂牌还是赞助商!想起她以前做过的事,我一时没忍住就和她吵起来了。”

“然后呢?”

白舒于兴趣盎然的听着宁灵说着,然后悠悠的反问了一句。

宁灵无奈的低下了头,“然后我就放她走了……”

宁灵应该还不知道我和陈悦榕的关系,谁叫她见到陈悦榕太激动,而忽略了正和她对峙的我。此时,她正为自己的冲动和轻易放过某人而懊悔不已。

白舒于轻轻一笑,“谁呀?要不要我替你们好好整整她?”

宁灵顿时如醍醐灌顶,拍手叫好:“好呀!好呀!我怎么忘记你是我们这赞助商的头头了!”

只见白舒于骄傲的仰起头,“这个时候你们就想到我了吧。”

我对白舒于的得意嗤之以鼻,回了句,“那你该怎么办呢?你总不能把她踢出去吧!”

白舒于眼珠子溜溜一转,配上那张姣好的面容,只让人觉得见着了一直颇有色相的小狐狸,他说,“你们把名字报上来就行。”

宁灵立刻欣喜的瞪大了眼睛,把陈悦榕的名字狠狠的报上。

只见白舒于听到了陈悦榕的名字,颇为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上次在暨东的年会上因和陈悦榕对峙被白舒于解救的事,他估计在思索我和她的关系吧。但不管他会怎么想,我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沉默了。

白舒于悠然的笑了笑,“那行吧,虽然她未婚夫有点难缠,但她还是挺好对付的。”

我瞥了他一眼,“可别说空话了。”

白舒于说,“其实作为一名绅士和女人作对挺不好意思的。”

我极为鄙视的“切”了一声,“平常你和我们作对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他却故意没听到我的那句话,然后悠悠点了点头,“那行~我先去处理这次画展的事了~你们慢慢聊~”

我无语的看着他装着糊涂,大步流星的走了。

白舒于走后,宁灵想到什么似的看着我,神情有些怪怪的,她盯着我的眼睛问:“今天怎么好像看见你和她在聊天似的,你是不是认识陈悦榕呀?”

我迷糊的看着她,“嗯?有吗~”

只见宁灵看着我越来越犀利,“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故作惊讶的看着她,“没有呀~”

只可惜我越说没有,她就越怀疑,没办法,为了避免宁灵的严刑拷打,我只好灰溜溜的赶紧走了,宁灵在我背后叫唤道:“干嘛现在就走呀~”

我回过头丢了一句,“不现在什么时候走呀?现在开场仪式都完了,画展和评选有一个月呢!你打算在这筑基地呀?!”

宁灵才反应过来,深表赞同的说:“好像是耶~那你等等我嘛~”

我和宁灵离开了案发现场,但白舒于单枪匹马的还是很好的为我们报了仇,只听说那场赞助商的大会上,白舒于拿着各方出资的资金凭据好好“讨论”了一番。

大家都很客气和自豪的公布自己赞助的金额,来显示自己企业的雄厚资底。只是可怜了陈悦榕,因为她赞助的资金实在是少得可怜,至于能让她混得资助商头衔的原因还是因为她提供了场地。可在几方企业的明眼下,大家发现这画展的会馆并不是她名下的,而是租的。

陈悦榕再装得财大气粗,在各个真正几代富豪的眼中,也只变成了挑梁的小丑。我可以想象得到,自尊心如此强的陈悦榕在那个大会上是怎样的恼羞和愤怒。

当然,她应该记得上次在暨东年会上我和白舒于的关系,我也知道,她现在应该很恨我,但这应该只是个开始。故事的高氵朝,才马上要露出它蓄意已久的面纱。

第五十七章 毒蛇

罗月气势汹汹的来找我算账,她指着我的鼻子大声叫道:“你到底和老板说了什么呀?!现在工期都因为那几个不愿搬的钉子户耽误了!”

我因为罗月突如其来的指责而蒙了脑袋。

我迷迷糊糊的反问道:“怎么了?”

罗月却因为我的不上心更为愤怒,她愤怒的吼道:“你还给我装蒜?他们是给了你多少好处呀?让你这么替他们卖命!”

我突然想到前几天我搬着一堆反馈信给成华宁,这时,我的脑子才绕明白,原来成华宁真的为了那些不愿搬离的住客暂缓了工期。是因为我吗?但我觉得我在他心里的地位应该没那么重要吧。还是因为他有什么不为认知的秘密,导致了工期延期的这一假象?

面对罗月的此时的指责,我竟然精神游离不知何方,直到罗月怒不可遏的在我面前嚎道:“林忆南!老板纵容你,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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