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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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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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风若痕总有些……心不在焉。


“哪里奇怪?”司空陵只顾着心里翻涌。


“难道王爷是在想那个美人?”


楚嘉大胆的猜着,“好端端一个大美人,留着自己享乐多好?何以就送给奴刹国那个废柴,听了都觉得可惜~”


这一叹还在对地恶心的人就笑了,看向楚嘉,那眼神里分明写得就是:你觉得王爷会在乎一个女人?


显然,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楚嘉干笑着摇了摇头,好无生趣,他们王爷好无生趣……


入夜至深,这会儿风若痕的左膀右臂思想一致的期望着,里面那位招不招都是后话了。


只求他快些咽气,自个得到解脱,他们也能早些各自回家休息。


……


奴刹国别馆。


夜静得仿佛只能听到风呼啸的声音。


贺兰沁儿被待到一间装饰得异常奢华的房间里。


微凉的空气里被一种魅惑的香气充斥。


房内放了好几个大暖炉,婢女面无表情的让她在此等候,然后各自忙碌去了。


沁儿走到屋内角落的香塌上坐好,神色无惧,嘴角间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其实,她哪里会害怕传得人人惊悚,避而远之的奴刹国太子。


一场戏,不过是演给风若痕看的罢了。


门被推开时,她偏头望向人走进来那处,目光温和的对武珈太子笑了笑,“太子,你来了。”


那抹恬静的笑虽与她的妆容有所不协,她天身澄澈秀丽的气质却浑然天成,眼中褪去了惑人的色彩,更加清纯动人。


站在门边的武珈怔了怔!


坐在金丝软塌上的女子,一身华彩艳服,绝色之姿毫无遮掩,置身在这房中,顿时耀眼万分。




独为他演一场戏(二)

天下间哪里还有这样可爱灵动的人儿,一笑就能醉进他心窝里去。


没想到精心打扮的沁儿更加美,恍然让人以为是见到了临凡的女仙,人是连脚步都不敢轻易跨出去。


生怕是一场容易惊醒的幻境。


许久,武珈才回了神,由衷道,“沁儿,今天你可真美!”


贺兰沁儿低头一笑,这个武珈太子,真是个愣头青,他虽面目狰狞,体形庞大,说白了就是个丑得慎人的男子。


可却不乏心地善良,至于外界传的对待女人的残暴手段。


一些是以讹传讹,一些,自然只是他对付敌国奸细的手腕。


这些年沁儿跟着爹游历于各国之间,几年前,武珈与船王交战败北,受伤后流落于荒野奄奄一息,巧合被他们父女救下。


奴刹国的太子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将贺兰萧当作再造父母般敬仰,虽对贺兰沁儿有情,但心知这女子早已心有所属,所以很君子的将她护着,当个妹妹。


也难怪她一而再的折腾矫情,演戏试探,独自玩得不亦乐乎,虽然……没让风若痕动容。


这会儿,故人相见,沁儿怎么可能如司空陵幻想的呼天抢地,只不过心里对丽娘有些愧疚罢了。


没有对她说出真相,又要害丽姐姐担心。


也是彼时见了武珈太子,才想起昨夜刺客夜袭皇宫的事。


她眸中忽闪,不确定的问,“昨夜是殿下帮沁儿引开风若痕的吗?”


武珈一愣,没想到这女子反映得那么快!


莽声大笑过便说,“男人在这方面都不会嫌多,本太子只是担心你稀里糊涂就被风若痕欺负了去,所以才派出二十个死士演了这出戏,你放心,我的死士绝对不会透露半分!”


来到沁儿身旁,隔着茶案坐下,武珈又细细打量了她好一会儿,有些遗憾的说,“其实你又何苦委身于风若痕,只要你一句话,本太子就挥军风国,将你的皇帝哥哥救出来!”




独为他演一场戏(三)

数日前他们早就通了书信,武珈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为她演这场戏。


眼下六国战乱,谁家没养着几个别国的奸细?


武珈早就察觉,只是未动而已。


他心上的人儿有求于他,定然奋不顾身的便来了。


拿下那几个奸细,顺风顺水的事,凡是都需要个借口。


今日筹谋的一切,都是她专为接近风若痕的设的局!


“殿下的好意沁儿心领了。”她当然知道,只要一句话,他就会为她赴汤蹈火,可是两国一旦交战,必然会生灵涂炭。


便违背了她微薄的本意……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均衡的局面,微小的误差都能导致一场战争,各国都在跃跃欲试,想做天下的霸主,沁儿只想将风曜哥哥救出来,况且……”


她脑中浮现出贺兰萧严父的模样,顽皮又有几丝后怕,“若是我爹知道殿下为我发兵打仗,怕是以后都不要我这个女儿了。”


眼下赤土,便是凡是皇权高高在上的王者,都想称霸天下的局面。


乱世之中,六国纷争,弱肉强食。


这样的战争太多,但至少,她不能做引发战争的罪人。


闻她所言,武珈太子沉思了下,“这场战争不可避免,就算我们奴刹不率先发兵,其他各国也会有所动作。”


如此,还不如成全了他的意中人。


沁儿再度莞尔,伸手在茶杯里沾了些水,潦草的在桌案上画出赤土的地图。


“殿下你看,赤土六国,以西盘踞着国力与日俱增的风国,以南是自古的强者奴刹,其他三国实力中坚,殿下可知,与其说是六国并足,不如当作三国鼎立。”


修长的白玉指尖点在奴刹的中心,“奴刹国在这其中,地位不可动摇,若是贸然向风国发兵,便会打破如今均衡的局面。”


战争消耗的国力,风国今非昔比,如果和奴刹一战,就算分出胜负,胜的那方也会元气大损。


最坏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独为他演一场戏(四)

只怕到时候,两国会齐齐落入虎口,便宜了其他四国。


武珈点头应和,“沁儿不愧是武将之女。”


贺兰沁儿羞涩的笑了笑,“这些都是听我爹多说了。”


真让她去畅谈兵法,哪里有那个本事。


指尖在那褐色的木桌上不经意的写写画画,“再说眼下奴刹要防的是船王,如果把矛头对准风国,摩罗船王沿水路攻打过来,殿下你要怎么办吖!”


“确实~”说起船王,武珈显出头痛之色。


百余年前,正西方的银沙海来了一直强大的船队,船王自称来自千里外的摩罗国。


为了在这片土地上分占一席之地,将战事引得更加激烈。


无人去过摩罗,只知晓船王的战舰威力无比,赤土上水路纵横,但凡能够延伸的地方,都成为船王的势力范围。


赤土以西的小国悉数被吞没,逐渐形成六国的形式。


这六国之间家时而联合,时而互相为敌,关系为妙,局面维持了几十载,竟然没有丝毫过大的变化。


直到四年前,风若痕发动政变,将整个风国占为己有……


差点被吞并的弱小的风国,短短四年间,国力不容小视。


这些年风国修养生息,不曾主动发兵挑起战争。


至少在治理国家这一点上,贺兰沁儿对他是认可的。


偶尔她也会想,是否风曜真的没有坐拥天下的本事,才会让风若痕夺了权?


然四年前她早已不在风都城,当时的真相是怎样,已经无从深究。


如果风若痕残暴不堪,用不着别国来犯,恐怕百姓早就怨声载道,揭竿而起。


这些年父女二人相依为命,倒是贺兰萧有那个本事,看得出哪里将要开战,哪里有片刻现世的安稳,带着沁儿走南闯北,见识也增长不少。


沉思了下,武珈也直言道,“老实说,风若痕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君主之才,风国若不是有他在,怕早就生灵涂炭了。”




独为他演一场戏(五)

四年前风若痕初掌大权,自封为摄政王,南方邻国趁机大举进犯,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节节败退。


其他五国都认为他定会乘胜追击,吞了朱雀,岂料这令人琢磨不透的男人马头一调,凯旋而归,将自己立于不败。


愚人无法看透,聪明人却知。


他是在保存实力。


那时他就算占了朱雀,自身却会因为那场战争元气大伤,其他四国,包括武珈都跃跃欲试,准备随时将风卷残云后的风国吞噬。


风若痕不打朱雀,实在是明智之举!


他不打,不代表没有战心,而是他不愿意为无胜算的战争冒丝毫的风险。


他有足够的能力征服天下,只不过而今,在等待一个契机到来罢了。


这样深谙的男人,作为对手实在是太可怕!


况且时隔四年,风国近年来不断推出革新之举,国力壮大到何种地步,就是武珈亲自领兵征战,也不敢说有十分胜算。


也正是因为风国国力的壮大,将六国并存的局面维持均衡,如今谁也不敢轻举妄动,难得平静了两年。


贺兰沁儿只是个小女子,国家之间,她无心多问,更无力去管,只想救出被困在皇宫中的那个人……


听武珈一叹,心里对那男人不由多了几分忌讳。


早知道他向来便是稳沉得叫人摸不透,没想到岁月之后,将他磨砺得更加深藏不露。


也难怪武珈昨夜会担心她。


风若痕……难以招架,更不易对付。


眉间犯愁,明知道自己走的是无法回头的死路,迎着南墙也要撞上去,贺兰沁儿有时候真恨极自己!


向来五大三粗的武珈随意一挥手,“无须皱眉,本太子直当你是亲妹,奴刹就是你的后盾,怕什么!只不过……”


话锋一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你此次擅自回风都,恩师知道么?”


闻言沁儿精致的妆容都灰暗了大半,苦着脸望着武珈,“你都说是擅自回来,可能说么……”




独为他演一场戏(六)

人恍然大悟,击响双掌站起来,“我就知道!”


这女子,太过大胆!


武珈脸色瞬变,露出兄长般的态度,准备语重心长一番,沁儿忙说,“我只想将曜哥哥救出来,再说我爹不是去银沙海了么,要三个月才回……”


三个月,对于她来说,应该够了吧?


至于那些国家纷争,哪里有心介入。


当然是可免则免。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世俗人,期许着心爱的人来娶自己,没想到等来的是他被夺权囚禁的消息。


见她决心如此,武珈也只能在心底叹息,曜帝何德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


将她带来的文书盖下自己的章印,罢了连同颈项上用兽牙做的项链一起交到人手上,“本太子能尽力帮你,这是我的信物,你在风都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拿着它来驿馆,自然会有人帮你。”


接过文书和兽牙项链,沁儿若有所想,然后抬眸俏皮的问,“太子殿下,是让潜伏在风都城的奴刹细作帮我么?”她可是风国人啊!


武珈粗糙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我真是……”


拿她没辙!


夜色越浓,房间里有些热了……


奴刹国的驿馆自当是风国为其所建,暂时休战的局面,让国与国之间的态度模糊不清。


又是强国太子来到帝都,准备佳肴,献上美女,这些都是尽地主之谊的事。


今日他的寝居被布置得酒迷声色,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催情的檀香,如果不是他们两人都会武功,恐怕都难以自持了。


走到窗边打开窗,让凉风穿透进来,想到风若痕真舍得将贺兰沁儿送到这里,武珈有些怜惜,“风若痕没认出你,不知是否是件好事。”


他听闻,这些年风若痕一直在找寻沁儿父女二人的下落,从未间断过。


可见贺兰沁儿于他来说,亦是不同的。


若是往后他知道自己曾经将他重视的女子轻易糟践,不知心底会作何感想。




独为他演一场戏(七)

“应该是好事吧……”沁儿低下头,美婕似在掩饰什么。


当初来到风都,就没想过要以真身置于风若痕眼前。


而非不念旧情,只因为连沁儿自己也说不明,在踏入风都城的哪一天,她便再次见到了骑着马从皇宫出来的威风凛凛气度不凡的摄政王。


多年未见,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沉静的黑,墨色的发自如的飞扬,浓稠如墨的眼底暗沉了一片星辉,王者之风淋漓尽致,所谓‘睥睨天下’,也不过如此了。


时光的摩挲,已经将他磨砺成无价的美玉,而内里蕴含的,是不可估限的力量。


那一刻,贺兰沁儿隐约觉得,若是她轻易去到他的面前告诉他,我就是贺兰沁儿,你一直在找的人。


那么此生,也许真的再也见不到皇宫中的那个人。


她就是这么觉得,不知为何解。


所以到了风都,先去见了丽娘,又传书武珈太子请他助自己一臂之力。


只为那日的一眼,她便深刻的领悟,风若痕够操控着天下间的生杀大权,若要他断了她与风曜之间的联系,实在太容易了。


她害怕……


这场戏,亦是由此而来。


不觉间,想起风若痕眸中的冷漠,贺兰沁儿独自浸入那天的情景之中,眉间聚满忧愁。


武珈看出端倪,未语,心里也沉淀了一番。


那个男人,琢磨不透。


如果风若痕有心称帝,杀了风曜,登上皇权的顶端,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可是为什么……他却只愿意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


难不成,真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好了,不要想太多。”半响,武珈安慰她,“你只管按你的法子去做,若是不通,就来寻我,本太子帮你到底就是。”


说起来,他这风都一行来去匆匆,明天就要走了。


于是又问,“你还有什么事要本太子做,过了明日,可就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心动的痕迹(一)

贺兰沁儿想了想,恍然记起今早醒来时见到的花殇。


不好意思的对他笑笑,“有劳殿下离开风都前再为沁儿做一件事。”


……


天牢内,隐约传来凄厉的惨叫。


潮湿的空气里充斥着腐朽和血腥的味道。


阴暗的牢房,忽明忽暗的光线闪烁着绝望。


置身在这里,只有无尽的苦楚。


宛如坠落修罗地狱。


立在风若痕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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