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第2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样子,船王与你师傅交情匪浅啊~”观战的间隙,司空陵悠悠然的对身旁看得面色焦急的丽娘说。


丽娘年幼时随贺兰萧习武,真要计较下来,和贺兰沁儿还是称得上同门姐妹,上次沁儿回来,她不也有所帮忙么?


也不知道这次她知道多少。


对于未过门的妻子,司空陵还真有点……拿不准!


“大人不必试探我。”丽娘是聪明女子,话中话立刻就听了出来,“师傅和船王的事,我确实不知,不过前日沁儿回风都,丽娘倒是知道的。”


“当时你为何不说?”


“大人要在此刻算旧账么?”她面色无惧,语气清闲,“沁儿与丽娘亲比姐妹,曜帝陛下被幽禁在深宫,她为此而来,我也拦不住吖,再说,若是莽撞的将此事上报了王爷,万一王爷盛怒之下将沁儿……”


她怎么向沁儿的爹,她的师傅交代呢?


司空陵听得冷汗涔涔,“所以你就帮着你的师妹瞒天过海的演那一处?”


风若痕是什么人?心思慎密是他司空陵都望尘莫及的,如果他真有心要贺兰沁儿死,与之相干的人谁逃得过?


“大人是担心我么?”那女子‘嘻嘻’的笑,冲前面丢了个魅惑众生的眼色,“你看,一物降一物,王爷如此宝贝我那师妹,丽娘岂不也跟着升天。”


本来是想借机说她一番,让她不要太有恃无恐,结果司空陵自己被说得哑口无言。




船王的条件(十六)

其实风国这行人心里都知,当下局势之紧张。


全凭贺兰萧一句话,摩罗是敌是友便真知晓。


此处乃是落霞关外,边打边退,入关之后船王的战舰再厉害,也不敢轻易挺近,不能全身而退,但自保绝对没有问题。


更何况,相信清仞想要染指中土内陆的势力,除了风国,其他诸国他是看不上的。


贺兰沁儿也在风国的船上,无疑,贺兰萧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当年的丧妻之痛,他会不会将所有的罪责都加之在风国至上,连丽娘也拿不准。


沉默了会,倒是小船上两道穿梭得极快的身影打得痛快淋漓,没个停下来的意思,都将周遭视若无物。


丽娘沉不住气了,只得问司空陵,“若丽娘的师娘真是摩罗奸细,依大人看,王爷会追究此事么?”


“不会。”司空陵口气坚决得很,扫了眼前面一大一小的身影,笑得诡谲,“除非我们王爷不想娶沁姑娘了。”


半盏茶功夫,于那过招交手的二人来看,根本不过瘾,海上小船上根本没有施展开。


两道身影齐齐从那方退开,清仞折返回自己的战舰上,贺兰萧早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看到女儿,直径借力在小船上一蹬,凌空跃得高高的,最后四平八稳落在沁儿跟前。


捋着下巴的短须,眸中看似严苛的神色里,实则在打量宝贝女儿有没有缺斤少两。


风国曾经的威武大将军,一身正气,不管人在哪里,那迫人气势如影随形,就是沁儿也怕。


快两个月不见,贺兰萧的告诫还能清晰的回荡在脑海。


要求只有一条:不准回风都!


她不但回了风都,此刻还和风若痕站在一起,小手被拽得死紧,这……不是找死么?


“爹……”沁儿颤巍巍的唤了声,夹杂着求饶的音色,唤得那叫一个哀求。


(那个……昨天才发现,某浅把司空陵写成司空遥了,始于浅上篇现代文里不是有个扎眼的男配‘司徒遥’么,改了一部分,不知道有没有改全_你们打我吧,我恨司徒遥不解释……)




船王的条件(十七)

贺兰萧不瞪自圆的眼神怎么看怎么慎人,鼻孔里粗重的应了一声,目光自然而然放到女儿被风若痕拽住的那处去。


沁儿发现了,心里叫苦不迭的哀嚎,一面纳闷着一面想挣脱。


她的武功啊,她的内力啊,如何都使不上来,怪哉得心烦!


连贺兰萧都看出来了,诧异的问,“你打不过他?”眼色又历了几分,颇有怪女儿任性贪玩不好好习武的意思。


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亲生女儿还打不过风国娇生惯养的皇子?


“不是的……”忙着辩解,沁儿急了,狠狠踩了面沉如水的风若痕一脚,“你给我放手吖!”


那个男人一反常态,手需啊一用劲,便将沁儿拉到自己身后,挡了个完全。


“贺兰将军,久仰大名。”风若痕不确定贺兰萧因何而来,待人的语气一如往常的冷。


毕竟当年贺兰家举家逃往时,他还只是个没有任何权利的二皇子,他在等贺兰萧一个态度。


人是朗声笑得豪放,“我还是风国的将军?”


风若痕答得极为干脆,“本王说是,那便是。”


“你想娶老夫的女儿?”贺兰萧一语中的。


不等沁儿说什么,那回到自己战舰上的船王清仞,不嫌麻烦的又换乘了小舟,悠闲的荡漾而来,人未至,声先到——


“姨父大人有所不知,风王可宝贝我那表妹了。”光是昨天见面到现在,都不知道为此遭了多少白眼。


一语惊人,姨父,表妹?


那么沁儿的娘岂不是船王的姨母?


清仞与贺兰家竟是如此关系?!


就是风若痕都感到意外,脸上虽波澜无惊,心中也起了涟漪,意外中的意外,该喜还是该忧?


清仞来到贺兰萧身边,恭恭敬敬的作了个揖,然后才透过风若痕去看他口中疑惑着的‘表妹’,心情上佳的对风若痕道,“风王可否将我表妹放出来一叙?都是自家人,不必如此避嫌吧?”




船王的条件(十八)

一句‘自家人不必如此避嫌’恭维得风若痕心里舒坦极了,更表明了清仞有心撮合的态度。


那边厢贺兰萧居然也是没有吱声反对的。


两方还在忌讳着没有主意的人,这会心里的乌云也渐散得晴朗。


这不明摆着么?


结盟,联姻,皆大欢喜。


……


入夜,昨日还互相猜忌试探的危险气氛早就九霄云外,风国主舰的厅堂里,欢声笑语,歌舞不断,俨然不分你我。


贺兰萧始终是风国人,半生为国驰骋沙场,最后陷在一个‘情’字上面。


如今风若痕当权,虽然未亲口向自己提及,但他对女儿的心意,人怎么会看不出来?


风曜他向来是看不上的,乱世之中,文不行武也不行,风国在他治理下,早晚走到末途,可风若痕不同,纵然那权利来得不正,他过人的政治才华和魄力,都是贺兰萧欣赏的。


加上清仞旁敲侧击,这顿饭吃得最憋屈就成了贺兰沁儿。


酒过三巡,这都聊到了大婚之期,有谁问过她的意见么?


找了个无人留意的空档,自个儿悄悄的退出席,走到船尾去透气。


耳边喧嚣了整日,忽然获得清宁,突兀跳转还让她不适了。


甲板上被冲洗得很干净,微风里有淡淡干燥的海水的味道,远处落霞关的轮廓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巍峨,忽然好像逃跑啊……


沁儿屈膝坐在围栏边,从船上往下望那片深深的海水。


海浪打在船尾,溅起白色的泡沫,她已经适应了轻微的柔和的晃动感。


现在算怎么回事呢?


她,贺兰沁儿,为了风曜千里迢迢瞒着爹爹回风都,结果风云变幻,她爱的人初衷不在,她从未想过的人却为她设下棋局,等待你……


看似心甘情愿的走进去。


刚才,在和美的乐声之中,她才认得的清仞表哥不是表示得很清楚了么?


只要摩罗与风国联姻,从此摩罗的战舰,任风若痕驱使。




心动的痕迹(一)

这下可好,两国能否结盟,她还成了关键。


忽然莫名其妙的觉得委屈起来。


她擅自跑回风都去,爹爹没找她算账已是万幸,刚才爹笑得如此爽朗开怀,真的……想要把她嫁给风若痕?


自己的婚事,她倒成了最没意见的那个。


心烦的事情多不胜多,忽的又想起昨夜遇袭,居然有人在身后偷袭她都未发现,而且当她运功时,竟会感觉更加无力,就好像……


她根本不会武功一样!


越想越觉得不对,沁儿侧头往身后看了看,歌舞声隐约从那头传来,夹杂着不知是谁的朗笑声,一派现世安稳。


谁会想到,强强联合的关键在她?


懒得管那么多,盘腿坐好,运息调气,心里默念最基本的内功心法,将体内那股畅通经脉的气流汇聚在双掌之间……


身体是自己的,哪里不对,沁儿自己能感到。


就在她专注于调息之时,忽然船尾平静的海面直冲出三道人影!


登时溅起高高的水花,气势汹涌,在沁儿还未完全反映过来时,三个黑衣人轻盈的落在甲板之上。


除了方才破水而出带得四溅的水花,居然周身未沾半滴水!


“你们——”心里极诧异,她人没站起来,话也没问完全,对方已然向她发起攻击。


沁儿眼疾,仰后避过一记,后空翻跃起,踢开靠近自己的人,还没施展开,心口一窒,闷痛得像是要裂开了般。


她眉头皱起,暗自察觉了不对劲的地方,收了力道,才是站稳,‘唰唰’两声,脚下就被缠上细软却牢实的铁链。


眼见形式不妙,偏偏这回子居然没有半个巡逻的人过来!


那女子心急,向往后呼救,就见一黑衣人挥手在她眼前不知洒了什么,顿时全身像是没了骨头般倒了下去,半分力气都没有。


只得任由三个突然闯入的人扛着,再度沉入海中,极快的向落霞关处游去……




心动的痕迹(二)

夜色阑珊,流水潺潺。


这会贺兰沁儿真有种听天由命的挫败感了,风国和摩罗的眼皮底下,都能将她劫走,这本事……


她虽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心思却动得慎密。


来劫她的三人,应该是苗疆人。


在水中游动得极快,穿着和昨夜的人是一样的,可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昨天没有抓她走?


半盏茶的功夫,三人将她带入落霞关,小船就准备在一条狭窄的支流边。


落霞关地势复杂,不但有江河汇入海口,周遭还有数十条旁系,有的通往别国,船还能行驶。


此刻沁儿断定自己被带入其中一条支流,眼底能模糊看到周遭两旁树林的轮廓,劫她的人似乎对自己用的药很自信,将她扔在船上,也没有用绳索捆绑。


三个人说话用的也是她完全听不懂的苗语。


到底是谁要抓她?要将她带到哪里去?


夜色越来越浓,小船在支流里行驶了快一个时辰,那几人再无对话,周遭安静得只能偶尔听见野兽在暗处低吼。


沁儿越来越不安,这个时候,船上的人是不是还在讨论她的终生大事呢?


人都快生死未卜啦!


真是又气又恼!


她是想离开银沙海,可从来没希望过是这样的离开,她只想和心爱的人找处安静的地方避世隐居,有那么难么?


不知怎的,心里的委屈通通都冒了出来。


莫名其妙的感觉武功一点点在消失,她连自保都做不到,这个时候风若痕到哪去了呢?


不是字字句句都是为了她好?


不是心心念念都要护着她?


人呢?!


刚想完,‘哗——’的一声!


小船后的水中突然窜出一抹人影,船上的人还没将他看清,那船尾那个手下先命丧黄泉倒头栽入水中。


那人影落至沁儿身后,她不能说话,眸光立刻就惊喜起来。


风若痕低眉回她淡淡一笑,怎么可能不来?




心动的痕迹(三)

剩下两个黑衣人立刻拔刀而起,就在那不大的小船上向他攻了过去!


一剑取一人命,风若痕的剑法,鬼斧神工,所向睥睨,对付这些人,太简单了。


见状不妙,管事的人大喝一声,与他一起的同党便跳入身旁的河流中,激起几米高的水花后,再无动静。


一时间没了声响,好像消失了般。


小船顺着水流往前漂着,水势越来越急,风若痕站在沁儿的后面,静静注视着周遭的动向。


这间隙,沁儿见到他心也放下大半,无奈的软着声音断续的说,“他们给我……下药,我还以为……你们……要喝到明天……”


他斜睨了她一眼,满满的鄙视,就那么对他没信心?


沁儿一颤,把眼移向别处,头顶上响起风若痕的声音,冷冷的,轻轻的,“不是不想我来找你吗?”


“我可没——”她可没这么说。


回头与他视线交织,风若痕的眸色一片清明,又将她看透了。


顿时有种被下套的感觉,她好像舍不得他了。


她自己有感知,而他也知道,且不说为何追来的只有他一人,这何需什么复杂的理由?


忽然船身被人从下面狠狠撞击!


风若痕眼一眯,提起沁儿驭起轻功蹬船上了岸,“在这别动。”


迅速交代完,那女子还没站稳,就见风若痕放大的脸在倒退!


有什么摩挲着地面‘哗哗’作响,她才看到他的脚被铁链缠住,正将他往河里拽!


极快,她甚至来不及和他多说半句话!


她心中一紧,眼睁睁看着风若痕被拖进了水底!


白色的水花飞溅……


哗——哗——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听不到任何她想听到的声音。


湍急的河水向东而流,水面跳跃,夜色里看不出端倪。


沁儿站在岸边,屏住了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遗漏了什么。


她最害怕的水里,现在有那个男人在。




心动的痕迹(四)

他的水性应该很好吧?


听司空陵说,这次风国最大的战船,还是风若痕设计的么?


可是……刚才那两个黑衣人见形式不妙就下了水,是否代表他们在水里更加厉害呢?


时间一秒一秒的在她胡乱的猜测中过去。


每一秒都那么漫长。


漆夜狰狞,偶尔乌鸦在远处发出哀嚎般的声音,贺兰沁儿死死盯着流动的河水,静默得几乎可以清晰听到自己没一下的心跳。


然后……河水的底部开始泛出颜色,红的,丝丝缕缕,从浓稠慢慢随着流水变淡……远去……


沁儿倒抽了一口凉气!


“风若痕??”她开始试探性的向水里喊他的名字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