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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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宠妃:嫣然笑天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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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严声大道,“皇上安然无恙,二十名刺客全数落网,死十八人,重伤一人,轻伤……”


看着风若痕走出去,贺兰沁儿大松一口气,她分明听到外面那个人说‘皇上安然无恙’。


只要他安然无恙便好。


不自觉,床上不着一缕的女子露出会心的神情,再抬起脑袋,又是一怔!


风若痕就站在转向外面房间的水晶垂帘边,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瞬间收拾了刚才外溢的情绪,只希望这黑暗的房间替她掩盖掉刚才那抹卸下防备的表情!


不消片刻,贺兰沁儿重整旗鼓,依旧是那软绵绵的话语,“我刚才说的话,请王爷好好考虑。”


好似漫不经心的口吻,足够吊起你的兴趣。


尤其说话时,眸色流转,光华四溢。


她在讨好,同时也在伪装。


她不是虚有其表的女人,她只需要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


门外的人还在一丝不苟的汇报着宫内的情况,房内却是另一种有些诡异的气氛。


他看着她,眼里似笑非笑,搀着玩味的阴影。


好像想起类似回忆的事情,沁儿心中一紧,他该不会想起什么了吧?


“不要乱跑。”警告般的说完,拿上佩剑,风驰电掣的离去。


不要乱跑?


对着门口那处翻了个白眼,她的事情还没办完,哪里舍得跑?


外面的脚步声散尽,贺兰沁儿才感觉到彻骨冰凉的气息。


反手拉过丝绒的被褥裹紧全身,凝听眼前一片黑暗。


死寂——


回想着今天所做的一切,直到遇见风若痕以前都滴水不漏。


唯独在这个男人面前……即便能确定没有被他认出,她也有种被彻头彻尾看穿了个感觉。


明明他看穿了她带着某种目的而来,可是为什么不拆穿呢?




幼年时,岁月静好(一)

黑暗中轻轻的翻了个身,小心翼翼从胸腔里呼出一口气……


不管怎么样,她今天的目的终于达到了。


……


芳草萋萋,风都城皇宫的后花园内一片绿意盎然。


梨树上的花都开了,风轻轻吹过,成片的花瓣漫天飞舞,似雪,更胜雪。


高塔上的钟楼内发出几声鸣响,御花园里扫着花瓣的宫女们相视一笑,太子下学了。


不一会儿,视线里就闯进两道小巧的身影。


穿着金丝蟒袍的小太子牵着个粉雕玉琢的女孩儿的手,飞奔着向某个方向跑去,浑然无视过境之处向他下跪的女官和太监们。


跑得极快的二人匆匆而过,只留下段令人哭笑不得的对话……


“沁儿,快!我给你看样东西!”


“太子哥哥,太傅说下学要先把今日所学的温习一遍才能玩。”


“哼!我是太子,听我的!”


“……”


十二岁的风曜已经长得少年挺拔,举手投足间颇有他父皇的风范,遗憾心性不定,依旧是个爱玩的主。


他牵着的女孩是风国大将军贺兰萧的掌上明珠。


六岁的丫头,已经展露了不可多得的天分,文得又武得,因而才特地奉旨做了太子试读,明眼人一看便知,风帝有心让这小丫头做太子妃的人选,于是早早的便接进了宫。


风曜把贺兰沁儿带到一座假山前,曼妙回廊,流水潺潺,一座新修建的小秋千就架在那处空地上。


女孩儿先是诧异,接着惊喜,到底还是孩子,不由分说的就被风曜推了上去,欢快的在风中飘荡起来……


见到她笑,年少的太子便绽放出比她更欣喜的颜色。


大概幼时的喜欢,就是如此简单罢。


远处,大太监卢尤站在弯弯的白玉拱桥上看着这一幕不语。


身旁的心腹摇着头道,“唉,太子殿下还不如贺兰家的女儿用功,如此这般下去……”


不得不为风国的未来忧心。




幼年时,岁月静好(二)

偏头斜睨了心腹一眼,卢尤那尖利如丝的嗓音怎么听都让人觉得怪异。


他说,“殿下还小,爱玩是天性,拦着殿下,就是扼杀殿下的天性,再说……”


狭长而犀利眼眸里,进入另一个沉默,且孤寂的身影。


一身紫黑色华服的风若痕缓缓向在荡秋千的二人走进,清俊苍白的脸上没有任何笑意,眼中尽是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冷漠,哪里像是十一岁的孩子。


卢尤却极喜风若痕这一点,不由的诡笑起来,意味深长道,“太子之后,不是还有若痕殿下么。”


心腹无法揣透大总管话里的意思,只将头深埋,余光,却又忍不住向少年老成的风若痕打量而去。


已逝皇妃唯一的儿子,似乎……并不讨得皇上的喜欢啊。


“若痕!快过来!”见到唯一的皇弟像这里走来,风曜高兴的朝他挥挥手,“你看,这是我命人给沁儿造的秋千,怎么样?漂亮吧?”


洋洋得意的话音里,无不夹杂着些许炫耀。


当然,他是风国尊贵的皇太子,想要天上的明月都是不无可能的事。


风若痕未有半分动容,静静的看着摇摆的秋千,伸出手在那结实的绳索上摩挲了下,漆黑的眼眸里有另外二人看不懂的神色。


小丫头足尖点地,停了秋千,正色对风曜说,“太子哥哥,太傅说‘玩物丧志’,你今天功课都未做……”


“行啦行啦……”连忙挥手打住,捏了捏贺兰沁儿的鼻尖,“你比太傅还啰嗦!”


脖子往后仰,避开风曜的‘袭击’,沁儿不依不饶,“你是未来风国的皇帝,不努力读书将来怎么造福百姓吖。”


进宫前,小沁儿就得到严父的命令,一定要辅佐太子殿下用心读书,成为一代明君。


她人小,心却大,风曜太子为人善良,只不过就是贪玩了些,如果能像……


琉璃般的眼睛不自觉看向风若痕,那人一如既往沉默着。




幼年时,岁月静好(三)

沁儿眉头间轻轻压出褶子,否决了心里的想法,若是风曜也像风若痕那样闷声不吭,也不好。


那样不会闷死吗?


不小心,和他的眼睛撞在了一起,沁儿忙低下头。


“沁儿,你在想什么?”推了她的小脑袋一下,风曜不甘寂寞的问。


她抬头看他,佯装大人的口吻道,“想太子哥哥今后能不能做个明君!”


那副人小鬼大的模样,逗得风若痕冰冷的脸上都露出些许笑意。


风曜看看贺兰沁儿,再看看他似在忍笑的皇弟,半响反映,随即大叫出来,“好啊你们!都觉得我不能做个好皇帝是吧?!我这就回书房用功,将来做个让你们无话可说的明君!”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小沁儿朗笑着跑开,留下飘渺的身影,还有幼年时知趣的话语。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睡梦中睁开了眼睛,贺兰沁儿的嘴角似乎还挂着梦境里一丝甜美的笑意。


竟然梦到以前的事。


五更的钟声敲响,该上朝了。


想象中穿着龙袍的风曜自当意气风发,君临天下。


不过可惜的是,而今龙椅上坐的只是傀儡皇帝,真正掌控实权的是……风若痕。


想起方才的梦,心里忍不住责难起来了……


风曜啊风曜,你若是当年有心做个明君,听太傅的话,今日哪里会被夺了权,生不得,死不能。


而她,又何苦执着于那个被囚在金丝笼里的真龙天子呢?


如何都是自找苦头。


罢了从床上爬起来,打量这处的环境。


这间房很大,屋顶很高。


黑得发凉的地砖,苍白得叫人绝望的四壁。


外面鹅毛大雪,里面连半个取暖用的火炉都没有。


空气里只有说不尽的冷,连轻微的呼吸都能生出白色的雾气。


也亏她能一觉睡到这时候。


装饰亦是很简单,简单到毫无生气的地步。




王的心思不好猜(一)

一张红木雕花床,芙蓉帐外,用屏风格挡开,外面铺着纯白的地毯,看起来很厚,很柔软。


这里似乎是书房,屏风外的左侧通往外面的房间,而右侧,整整齐齐的安置了十几排书架。


上面放满层层叠叠的书,没有空隙。


沁儿细细的看着,心想风若痕昨儿晚上把自己带到个什么鬼地方来了?


丽娘不是说,风若痕若是从外面带女人回王府,都会去东苑吗?


怎么说那也该是个温香软玉的地方,哪里如这般冰冷毫无风情。


况且她醒来这么久,也无人来搭理,连换的衣服都没有,这算是怎么回事?!


正思量着该如何,外面便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美人淡淡一笑,终于有人来管她了啊……


……


一个陌生的、板着脸的、态度不友好的女人出现在沁儿面前。


“起来。”几乎是没有温度的声音。


似乎没打算告诉她自己是谁。


这女子的相貌不是很出众,甚至称不上美人,但骨子里有种说不出的令人舒服的感觉。


自然!


她的穿着亦是简单,精干的衣裙,没有拖沓的摆尾,周身也毫无过多繁复的装饰。


走进来后就站在床前,双手交叠,身子有些向后微扬,整个人散发着骄傲。


忽然想起丽娘说的话,那么她应该就是风王府的总管——花殇。


她是已逝太妃与禁卫军统领厮混生下的女儿,出生时便被送出了宫,扔在昨夜沁儿拍卖自己的花楼。


身世也颇为可怜。


直到先帝死后,风若痕才为同母异父的妹妹赎身,将她留在身边,做了王府的管家。


这重身份不为外人道,但丽娘说过……


‘若是想在王府站稳脚跟,必须先与她打好关系。’


未多想,沁儿浅浅的笑得很甜,很听话的站了起来。


任由花殇身后的是两个小侍婢,上前服侍她洗漱更衣。




王的心思不好猜(二)

没有过多的语言,下人们只给她换上套普通的冬衣,便带着沁儿从王府的后门出去,直径上了一辆马车。


贺兰沁儿有些不解,能让人来管她,证明风若痕没将她忘了,可一番整理后竟然让人送她出王府。


费尽心思才来到这儿,该不是他觉得自己无趣所以要把她送走吧?


悄悄的掀起车帘向外看去,这条路是往皇宫去的,忽的又云开雾散了,难道要让她进宫去?


遗憾马儿在伊家很气派的店前停下了。


这是一家买首饰和衣裳的店,沁儿再熟悉不过。


她来风都后去的第一个地方,见的第一个故人,便是在这里。


“沁姑娘,里面有人等着你,进去吧。”车夫照命令说完,调转了车头,往回而去。


她抬起头左右张望了番,竟无人约束她,到底是风若痕太自信她不会跑掉,还是对他来说一个女人不算什么呢?


几分失落,好歹她也是迷倒无数人的倾城佳人吖!怎么对风若痕一点杀伤力都没有呢?


心里嘀咕着,跨了进去。


再见到丽娘,与前几日比起来似乎又多了几分妩媚,如水的眉目间有极致的妖娆。


最出奇的,是在这样的天气,她手里竟然还握着一把半透明的团扇,上面绣着与她裙摆处相得益彰的艳红蔷薇,随着她手腕的弧度扇出微风。


“这位姐姐,大冷天里还摇团扇,不冷么?”贺兰沁儿依旧是那动人莞尔,且没心没肺的笑容。


本还忙着为客人量体裁衣的人一见是那女子,脸色‘忽的’暗了半分,又迅速恢复如初,站直了身子与她周旋,“好一个标志的人儿,姑娘定是若痕王爷说的那名女子罢,这是来存心折煞我么?”


手里的团扇继续呼扇着,微风扬得她额前的发柔柔弱弱的拂动,听她说句话,骨头都要酥麻半截。


两个女子眼神诚实的对望,交汇着旁人难以理解的意思。




王的心思不好猜(三)

知她是在赶人,沁儿却没有走的意思,又道,“妹妹哪敢折煞姐姐,不过是有事相求罢了。”


见她执着到如此,丽娘神色又黯然了几分,刚才明明是她在变了法子赶人,奈何这女子不依。


无奈之下,顾不得人如流水的生意,吩咐伙计们收铺,拉着她便进了里间。


一到只有她二人的地方,丽娘娇媚的面容上便全然没了笑意。


“昨夜你虽暂时全身而退,你可知今日王爷将你送到我这儿是要作甚?”


坐定,亲自泡了茶,也不与她周旋,直来直去的就将话挑明。


喝了一口暖茶,沁儿笑着答,“大概是想让姐姐将我打扮一番,送去给奴刹太子罢。”


奴刹太子好女色,足月前风国的奸细被生擒,这会不是带着人来风都兴师问罪了么?


打扮她,自然想让她去伺候那位太子,让她拿到释放奸细的文书。


这是风若痕对她的试练。


贺兰沁儿真是求之不得!


“既然知道你还来!”丽娘急得站了起来,“沁儿,你要做的事太难!且不说能否将……那人救出,若是被王爷察觉你的用意,你的性命都难保!如此我怎对得起你的爹?”


早在几日前,答应为她部署这一切后,丽娘就后悔了!


不该在听了她要救出风曜的想法后,还告诉她如何接近风若痕。


现在那个男人,早就今非昔比,不是常人那般容易就看得透,揣得清的。


“姐姐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至于我爹……”想想,她无奈道,“只能拖一时算一时,你只管将我打扮得明艳动人就是。”


经过昨天,贺兰沁儿更加有恃无恐,既然风若痕看穿却不点破,那么她不施展一番,岂不太叫人失望?


“你还想明艳动人!?”回头恨极了的睨她一眼,这女子怎就不晓得怕?“奴刹国那太子残暴不堪,从来不将女人当人看,你……”


“姐姐忘记我会武功了?”




王的心思不好猜(四)

一句话,倒是让丽娘放下一半的心,叹着气,“确实,我信你能照顾好自己。”


幼时丽娘虽只跟在贺兰萧身边习武三年,但她知,她的小师妹自小便在武学上天赋异禀,若不是当年发生了那样的事……


也许,早就做了风国的太子妃,而今的皇后。


今非昔比,现在当权者却是风若痕,皇权的宝座早就形同虚设。


她正庆幸着沁儿没有嫁给风曜,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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