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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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蛇怪-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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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疑惑的问。
  
  “也许是什么新花样,公主殿下总是有很奇妙的新鲜点子。”得,瞧这位赞赏的口吻,明显是Field姑娘的脑残粉儿。
  
  那个女生从比赛一开始所表现出的方方面面无疑是吸引人的,尤其是在格斗赛上的“英姿”更是让人赞叹,很快就聚集起了数目可观的粉丝。不少男生还跃跃欲试的想要展开追求,即使因为年纪小还不能做什么实质性的不和谐行为,也不妨碍他们谈一场美丽的恋爱。
  
  “他们来了!”没等粉丝男再发表什么言论,骤然拔高的欢呼声、尖叫声便淹没了了整个赛场。球场下方一道道墨色身影如同子弹般急速冲上高空,以铂金色头发的队长为首,排成扇形绕场一周,接受观众们的尖叫和祝福,耀武扬威的架势波有些巡视领地的意味。
  
  与此同时响起的是用魔法扩大的解说员的声音:“现在出场的事Hogwarts的球员,他们身上穿的是为了这场比赛特意定制的全新纪念版球袍,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摩金夫人的手艺越来越好了,我仿佛看见那些绣上去的动物们活了过来——Merlin在上,我真的没有替这位美丽又心灵手巧的夫人免费做广告的意思——”观众席上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不过我……噢,那些孩子实在是太热情了,让我想起我当年的时候,那些可爱的球迷!”
  
  就着话音,刚才不知拿着什么的小鹰们,一只的举起了手中的牌子,组成了一大块幕布似的东西,接着如同在平静的水面中投下了一块石子,从中间开始像四周泛起阵阵涟漪,一幅女孩儿的画像浮现了出来,向着观众席的各个方向微笑。
  
  “喔,炫毙了!”这是狂热的粉丝们。
  
  “嘁,真爱现。”这是酸不拉几的反对党们。
  
  大伙儿愣神的当儿,解说员已经将Durmstrang的阵容都介绍完毕了,双方此时悬停在五十英尺的高空中,只等待一声哨响,鬼飞球被抛出。
  
  “比赛——开始!”
  
  ****************************************
  
  与热火朝天的赛场不同,幽暗的密林里弥漫着一种肃杀的气息,细微的沙沙声若是不仔细听很容易会被忽略掉,偶尔一两声闷响,除了惊起一群飞鸟,外面什么痕迹都没有。
  
  危机,已经在众人没有感觉到的时候,悄悄到来了。
  




☆、危机降临

  “Hogwarts再得十分!一百一十比一百领先!”透过施了扩音魔法的话筒,解说员激昂的声音回荡在赛场上,激起观众席上一阵又一阵的沸腾。
  比赛进行到现在,双方的比分始终咬的很紧,往往是一方进了球,另一方就立即组织反击还以颜色,完全没有一般比赛中常见的试探与热身,一开场就开始了真刀真枪的拼抢,其激烈程度让观众们的心也跟着扫帚飞上飞下,不时发出惊叹与喝彩。
  其实这样的战术也很好理解。虽然两支队伍的成员都是各自学校的精英,个人水平可圈可点,但是魁地奇毕竟是个团体项目。一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临阵磨枪的熟练程度肯定不如长时间磨合的结果,体力、耐力和临场发挥能力都是有所欠缺的。与其拖延时间增加变数,倒不如一上来就抢占先机,速战速决。于是这种不约而同的行为所带来的就是比赛异常激烈的结果。
  这种胶着的状态让找球手的地位瞬间凸显了出来:既然任何一方都无法扩大战果,那么金色飞贼的一百五十分就是决定性的一击。由于Tom在魁地奇上说不出口的尴尬,Hogwarts一方的找球手重担就落到了Abraxas Malfoy身上。他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目的光彩,甚至是比金色飞贼更为耀眼的存在,很是干扰对方找球手的判断。不得已之下,对方不得不采取了紧迫盯人战术,紧紧地跟在Abraxas的扫帚后面,时刻准备着抢抓飞贼。
  “原来我们的铂金王子的魅力连对手都能够吸引过来啊,看样子比赛的结果真的没什么悬念……”解说员的说辞引起了一众女生的侧目。
  “我怎么觉得有点儿冷?”偶有一只不怎么在状态的小獾问。
  “大概是他冷笑话讲太多了。”另一只不甚在意的回答,但手上却也不自觉的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太阳明明还很大啊……?
  Tom今天并没出场,原因却不仅仅是他的魁地奇水平实在拿不出手,还有一方面是因为他感觉到了一丝原本不属于他的危机感。事实上自从同Field那女人一同走过一遭“密室”之后,他就渐渐的开始有了这种模糊的感觉。从一开始的微乎其微,到现如今的清晰明了。尤其是近段时间,盘绕在Tom心头的危机感不断上升,似乎有什么东西正不断靠近。
  起初Tom也怀疑过是不是Field那女人又采取了什么他不知道的手段影响了自己的判断,毕竟她表现出了的种种迹象实在是令人生疑。但是几次三番的试探之后,Tom认为这个假设并不成立。那么问题就唯一可能出在那次的“密室”之旅上了。鉴于Field似乎并没有表现出和他自己一样的反应,说明两人共同走过的那段路程是没问题的,只是到达最终“密室”的通道而已。
  可是最终的“密室”也没有任何特殊之处啊?虽然它帮助自己发现了自家监护人的真实身份,可是一想到里面那个只差一个蝴蝶结就跟讨厌的蜜蜂老头一个德行的雕像,Tom就禁不住浑身起鸡皮疙瘩——Slytherin的地盘上怎么会有这种毫无美感的东西的存在?Tom更倾向于这地方是被某些不懂事儿的狮子给污染了,有机会一定要改过来……
  扯远了……最近怎么开始胡思乱想了,难道自己也上了年纪跟那无良老师兼情敌一样开始抽风了么?Tom捶了捶自己的脑袋,打散那些不靠谱儿的天马行空,继续思索他的人生大事。
  既然从自己身上找不出原因,那么会不会是自家那个喜欢保持神秘没事儿COSPLAY一下的监护人的原因呢?虽然“城堡里有Salazar Slytherin留下的密室以及密室里的怪物传说”已经被当事人鉴定为历史的扭曲,但空穴来风必有因,不然何以解释自家监护人放着那么大的花花世界不去享受,偏偏要滞留在不列颠地区呢?以他的见识能力创立并统领一个王国实不在话下——也许麻瓜界的种种已经可以算是了——可他却掩藏了这一切只以Smeltings家族族长的身份游走在巫师界,游走在Hogwarts,必然有什么不可不为的原因。
  或许……他真的与“Hogwarts”有什么不可不说的关系?
  想到这一层,Tom忽然觉得眼前一直困恼他的迷雾忽然散开了,掩藏着秘密的大门正在向他慢慢的打开。
  既然不是所谓的主宠契约而是平等的朋友关系,偶尔也见过城堡里的幽灵、禁林里的物种对自家监护人表现出的恭敬甚至敬畏,Tom大胆的猜测也许Sariel算是隐藏的“第五巨头”,碍于朋友情分一直替已经作古的另外四人看着这座寄予着整个英国巫师界希望的城堡。那么自然的,自家监护人就拥有了掌控城堡的最高权限,也了解城堡几乎所有的秘密。Tom强烈怀疑自己和Field那所谓的“密室”之旅以及之后的一系列事情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当然Tom并没觉得整日里被“监视”有什么不快,可能的话他倒是希望自己洗澡或者换衣服的时候自家监护人也能看一看,然后能发觉对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对收养的孩子、朋友的后裔那么简单,最好再踹了某魔王转而投向自己的怀抱。若说唯一的不开心,大概就是担心自己被Field那女人纠缠的事儿被亲亲爱人看到了会十分丢脸……(xm:Tom你的脑补能力真是越来越强大了……)
  得知了这些事情发生的始末,却又不发表任何的看法,对自己的行动也没有任何的干涉……凭着Tom对自家监护人的了解和认识,他认为这很可能是Sariel给自己的一场历练,那些不属于自己的感觉,更有可能是自己无意中、或者是被他有意识的赋予了某种权限——比如Slytherin的继承人——的结果。
  那么,他所感觉到的危机……是因为Hogwarts“觉得”有危险了?有了先例,Tom一点儿也不怀疑历经千年的城堡不可能产生属于自己的“意识”,类似“器灵”的东西。
  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告诉他:机会来了!
  用句东方的俗语来说,就叫富贵险中求。虽然自己现在的生活可以说得上很富足,但这毕竟不是自己打拼得来的,要站在Sariel的身边,还得有份自己的事业才成……不不不,至少要比某魔王的基业更强大才成!而且这也是一个除掉那个讨厌的女人,一劳永逸又不惹人怀疑的机会,危机么,“失踪”个把人真的不算什么,Tom对此表示毫无压力。
  新帐旧账,他一笔笔的记得清楚呢,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算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还剩个尾巴,明天……哦不,是今天晚上补齐
  觉觉去了,么还没弃掉这坑的亲爱的们~




☆、100地底深处

  另一边,在Hogwarts地窖深处,完全没有外面赛场上的沸腾景象。
  依旧是高高的穹顶,依旧是雕着盘绕巨蟒的石柱,却不像上一次Tom进来的时候那样让人感到阴森可怖、到处散发着渗人的寒意。Grindewald充满兴味的打量着这间曾经在魔法水镜中“看到过”的房间,屋子还是那间屋子,只是很多细节发生了变化,比如墙面上多了很多明显的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精致雕刻,恍惚是在讲述着什么故事,又比如柱子上石雕巨蟒的眼睛,全部都镶嵌着真正的绿宝石,连鳞片都不知用了什么材料散发着悠悠的荧光。当然变化最大的还是正对着门口的那面墙上的巨型石刻,不再是一个干瘪的老头,而是四个风采面貌各不相同的男女雕像。
  “这才是‘密室’的真正面貌吧。”Grindewald一边用手抚摸着栩栩如生的雕像,一边以带点幸灾乐祸的口气说道,“看样子上次那小鬼被你骗的挺惨。”
  不过那个阴暗寒冷的调调倒是符合了人们传说中对“着名黑巫师”Salazar Slytherin的个性的描述,再加上特意摆在那里的蛇蜕,倒是坐实了当时的Tom心中对这间屋子的性质的判断并对此深信不疑。
  “是啊。”我站在宽阔的屋子中央,毫不费力的面对着那四个深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并不曾随着时间流逝而褪色的四张容颜,任自己的思绪天马行空的发散,穿越千年的时光找寻那曾经鲜活的过往。
  “原本这里并不是什么所谓的密室,只是他们四个专门为我弄出来的一个房间,说是在他们……不在了的时候,给我留下的念想。后来有些年我四处走累了或者不愿意露面的时候,就回到这里睡上个几年——当然,是用原形。”还记的当初那锅迷乱剂引发的乌龙事件之后,这里就被Godric补上了更多的咒语,雕像完成了全身,空间更扩大了一倍,其中一个令人哭笑不得的原因
  就是——
  “这里怎么着也要能容纳Sariel和他不知在哪里的亲亲爱人一起爱爱呀!万一地方太小翻滚不开导致我们亲爱的Sariel被甩了怎么办?作为他最好的朋友的我们不得不替他考虑这一点啊!”by装的一脸严肃实际上脑子都被某种颜色的废料填满了、被Salazar一脚踹到门外并补上一打石化咒而导致欲求不满的,Godric?傻爸爸预备役?Gryffindor。
  挥掉脑海中那个囧囧有神的原因,将思绪拉回到眼前,Grindewald已经结束了他的“古代文化鉴赏”之旅,从墙根处走回了我眼前。湛蓝的眼睛直视着我的脸,Grindewald略带着几分调笑味道的话语轻轻吹在我耳畔:“我们这,算不算是订婚了?”
  我挑眉,这话题怎么诡异的拐到这里了?
  像是怕我跑了似的,Grindewald长臂一伸搭上我的肩膀,十分有力的将我的身体控制在了他自己的身边,另一只手则指向对面那四个头像,说道:“这四位是你最重要的‘家人’,这房间是他们送给你的纪念,既然你能把我带到这里,并且不是像小鬼看到的都是假象,那么就表示我获得的你家人的认可了。”他的眼睛亮亮的,面不改色的掰扯着他自己的‘理论’:“而Grindewald家族现在的掌权人是我,除了我姑婆其他人没有权利对我的婚姻指手画脚。”
  Gellert Grindewald的姑婆,不就是住在Godric山谷、Dumbledore家的邻居的巴希达?巴沙特老太太,《魔法史》的编着者?
  “我姑婆不会反对我的决定的。事实上,自从我成年了之后,她就不怎么管我了。”Grindewald的语气中难得带了几分尊重,大概是因为这位老太太在他被退学之后曾经照管过他一段时间的缘故。
  “所以呢?”我饶有兴味的看着他,目光慢慢勾勒着他线条明朗的脸庞,心里暗自猜测着他准备怎么把下面的话说圆,反正还有一段时间。
  “所以,”他又把身体转过来面向我,两只手都搭在我的肩膀上,“既然双方亲友都同意了,我们就算是订婚了啊!当然如果直接结婚的话,我也是绝对不反对,不,是完完全全赞成的。那将是Merlin给我的恩赐。”这家伙倒是时时刻刻不忘说点子情话,不都说德国人是严肃古板的么?Grindewald家的这位难道是变异品种?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退却也不是我的风格,现成的话柄送上来给我,总是要用一下的不是么?
  “姑且算你之前的话有那么点儿道理。”主动跨前 一步将自己送到了对方怀里,一只手的手指跟我的目光一样开始在Grindewald的那张俊脸上逡巡,另一只手则在他胸口游移,轻轻的搔着他的痒处。“不过你好像忘了,没有当事人的同意,你是以什么身份‘见家长’的呢?而我好像也不记得,某人曾经就此事请求过我的同意?”
  手指慢慢的移动,轻轻的揪住他的一只耳朵,Grindewald仍旧一脸笑意的等着我将剩下的话说完,直到另一只手掐住了他腰侧的一块软肉并旋转了一百八十度之后微笑的表情才出现丝丝破裂。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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