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逆袭守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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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逆袭守则-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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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书奂这边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度去参加县试时,一进考场,就被差役安排好了考号,这个考号挺宽敞,看起来也明快,顶上的考棚十分结实,就是下雨都不怕,并且,地上已经洒好了雄黄粉和另外一些驱虫的药粉。

陈书奂看了几眼很满意,便放下考箱准备着。

却说江书平也到了科考的时候,他因得了江采芑送去的银钱,倒也有余力置办一些好的笔墨,同时,也把乡试要用的东西准备好了。

当他随着许多秀才进了贡院之后,各人开始拿考号,江书平抽了号码,拿着写了号码的字条去寻号房。

等他找到号房的时候,登时黑了脸。

他的号房正好守着茅厕,离茅厕大约只有三五步的距离。

这样近的距离,简直就是臭号中的臭号了,江书平脸色发青,手都有些发抖。

同时,他十分孤疑,淑妃不是派人说给他打点好了么?怎么就……

怎么就,就分到了臭号?

要知道,自古挨着臭号的考生没几个能考得上的,好些考生都坚持不了九天,有的一两天就自动放弃考试了。

发了卷子,茅房里还没有人使用,倒并不臭。

陈书平就赶紧答卷,他只答了不一会儿,就有考生因为紧张跑进茅房,还有考生因为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拉肚子,跑到茅房一蹲好长时间。

不大会儿功夫,小风就吹了过来,陈书平满鼻子都是臭不可闻的气味。

第一百四十六章 产业

江书平硬是坚持下来,等到九天之后,他浑身酸臭的从贡院出来。

离他三尺远,行人就自动回避,连他的同窗好友看到他时也是自动躲开。

实在是他身上太臭了,比茅坑里的那玩意还要臭。

出去打探消息的小太监闻到那股子味道,瞬间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跑回去就跟淑妃说江书平被分到臭号。

淑妃给气坏了。

到现在她又如何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她给陈家使绊子,叫陈书奂被分到臭号,所以,陈采薇也给陈书平使了绊子。

正好,正通帝过来,淑妃就装作暗暗流泪的样子,果然正通帝上了心。

他扳了淑妃的膀子问:“爱妃这是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哪里有谁给我气受。”淑妃抹了一把泪:“只是,只是我……”

“只是什么?”正通帝更加上心。

淑妃叹了口气:“只是,陛下也知道我姑母四年前去世,我自小是叫姑母带大的,和姑母极亲近,如今姑母也就留下一位表弟,我怎么也得照料一二,正好我那表弟参加乡试,我叫小太监过去迎迎,谁想到,谁想到我表弟时运这样不好,偏偏叫老祖母给惦记上了,也不知道老祖母是怎么伸的手,就给我表弟弄了个臭号,可怜我表弟本来身子就弱,再加上如今一无所依,只能忍着受着,九天科考出来,险些去了这条命。”

“什么?”正通帝面色登时凝重起来:“你说的可是摄政王妃?”

“是呢。”淑妃点头:“我也不知道因着什么,陛下也知道我常日家只在后宫,对于前朝的事情可不太明白。”

正通帝搂了淑妃,面色更加难看:“朕知道,哼,摄政王如今越发过份了,宠的连一个后宅妇人都插手朝庭抡才大典。”

正通帝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案上:“可恨,可恶之极。”

淑妃也做出一脸气愤的样子:“摄政王妃真是太过份了,陛下,要不要跟摄政王说一声?”

“不用。”正通帝一摆手:“若是摄政王没同意,摄政王妃又怎么可能指使得动那些人,哼,如今朝上多数人都巴结摄政王,朕都快成摆设了。”

淑妃低头,不再说话。

那厢,五天考试过后,傍单贴出,陈书奂过了县试,而且还是以头名的身份考过去的,一时间,陈家阖府欢喜,就是陈采薇也高兴的什么似的。

过了县试,就是府试,陈采薇又把陈书奂叫到皇极宫仔细叮嘱了一通,更是派人仔细的打点,守护陈书奂,万不能再叫人使坏了。

等陈书奂过了府试,就有了童生的名头,十岁的小童生,说出来也是天才一流了。

只是这是京城,大户人家太多了,莫说童生,就是秀才举人甚至于进士在京城都不值钱,因此,陈书奂这个小童生也没溅起过多大的浪花。

当陈书奂考过了府试,陈采薇就将摄政王在外头的产业也接手过来。

半书架的帐册搬到她屋里,她每天看上一些,慢慢的料理起来。

这一接手,陈采薇完全给吓着了。

实在是摄政王的产业忒多了,用富可敌国都形容不了。

陈采薇拿起一个帐册,这是摄政王在某个海外的岛上开采出来的宝石矿的册子,这个宝石矿开采了约摸有七八年,宝石都是通过大海船运到中原来卖,有些运到西洋,还有些换了粮食等物。

另外,摄政王还有几座大的庄园,种的都是各种香料,这些香料在中原可是很值钱的,每年换得的利润也是无数。

除去这些,摄政王还有几座小岛,这些岛上或金山或银矿都有,在回疆那边,摄政王还有一座山,山里盛产羊脂白玉。

南洋那边,还有几座山林,比如紫檀、黄花梨木等等名贵的木料也多有产出。

岭南那边,摄政王还有几家纺纱厂,织布厂,纺纱织布,许多绸缎料子也都是那里出产的,就比如京城有名的霞影纱,仙云罗等等,都是摄政王手下的织布厂织出来的。

看了这些帐册,陈采薇才明白摄政王为什么生活的那样奢侈,他这些产业每年赚的钱都快顶得上半个国库了。

可以说,摄政王经商能力太强了,不只赚的楚朝一个国家的钱,连同西洋南洋以及东洋,还有许多旁的小国也不放过,赚了不知道多少国家的钱呢。

每看一个帐册,陈采薇都要震惊一回,到后头都麻木了。

她这里花了好几个月才把帐册给理清楚,等看完了帐册,已经要过年了。

这一日,陈采薇才见了管事,将府里的事情吩咐下来,便有家里的小丫头带着两个粗使婆子进来,那两个婆子抬着一个大大的熏炉,进屋便把熏炉放下,扎着手对陈采薇笑道:“王妃,这是外头才做好的新熏炉,先给王妃抬过来用着,要是有什么好的不好的,您只管吩咐,底下的人再弄好的来。”

陈采薇点头轻笑了一声,几步过去把手放在熏炉上,只觉一阵暖气迎面而来。

她屋里已经放了两个中等的熏炉,满屋子的热气,便是窗台上放着的那盆仙人球也是青翠欲滴,几上的水仙也开了花,丝毫觉不出半点冷意来。

可这大熏炉一抬进来,不一会儿功夫,屋子就如初夏一般。

陈采薇本来穿着一件薄薄的小袄,这会儿也穿不住了,干脆脱下来,换了桃红的夹衫,底下换了姜黄撒花裙子,腰间用汗巾子扎着,越发显的身量苗条动人。

她在屋里走了几步,又有下人抬了青瓷盆进来,每个盆中放了满满的果子,有苹果有梨子还有些桔子。

这些果子都是用来熏屋子的,摄政王是不爱各类香气的,不管春夏秋冬,屋里都要放了各色的鲜果,以便叫屋里带着天然的香气。

当然,这些果子也不会放多长时间,顶多放上三天就会换旁的来,撤下去的果子也不会扔了,而是分给府里的下人们。

果子才放得了,翡翠就带着几个婆子还有两个长相清秀的姑娘进门。

几人行了礼,那两个清秀的姑娘拿了尺子给陈采薇量尺寸,几个婆子在一旁记下,又搬了许多料子过来给陈采薇挑选。

陈采薇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也没她一眼就爱的。

那两个姑娘量完了尺寸,看陈采薇的脸色不爱这些料子,就直接拿出纸笔一边和陈采薇商量着,一边在纸上画出各色的花样纹路来。

过了约摸有一个来时辰,两个姑娘花了厚厚的一摞纸,陈采薇挑了几样,又挑了些玄色银丝暗纹的料子样,还有一种深红底彼岸花暗纹的料子,另有一种石青竹叶纹料子,一种宝相花纹深紫色的衣料纹样,这几样都是给摄政王做衣裳的。

而她自己都是挑的明快的色泽,至于花样各色都有,但多数是清淡的折枝花纹样。

挑完了,几个婆子叉手为礼:“奴婢们把样子带下去,传给南边的纺织厂,待年底的时候,就有各色的新衣送来。”

陈采薇笑了笑,随后想起什么来:“我记得王爷才从天竺那边弄了个金钢石矿,我倒喜欢那个,挑些细矿的石头镶几件衣裳吧。”

婆子笑道:“这个倒是新奇,想来定是好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鼓劲

陈采薇又叫过翡翠来:“你去把我匣子里那张纸拿来。”

翡翠笑着去拿,一会儿功夫捧过一张纸来。

陈采薇接过来对那几个婆子笑道:“这是我平日无事时画的腰带图样,你们拿去做几条我看看。”

却见那大大的纸上画了约摸有十几条腰带的样子,这些腰带各不相同,但同样的繁复华丽到了极点。

那几个婆子看后笑着夸奖:“果然是王妃,难为您怎么想的,画的这样好的腰带,王爷看了定是欢喜不已的。”

陈采薇指着其中一个花样道:“这个拿羊脂白玉镶了,边沿都拿细细的银丝编织好裹了,倒并不再用旁的花样,花样多了,反显的白玉不雅致了,那个镶红玉的拿金线走一圈,那个镶绿宝石的周围再镶一圈猫眼石……”

吩咐完了那几个专做衣物饰品的婆子,陈采薇才得以清静一点。

她半躺在软榻上,叫翡翠给她揉着肩膀,旁边的高几上是从岭南运来的各色鲜果,一旁垂着珍珠做的帘子,盛着茶水的小碗是翡翠雕的,盖的薄被并不像旁的人家里头絮的棉花,而是絮的上好的蚕丝,另一侧架子上放了一颗夜明珠,底下又有成套的夜光杯……

饶是陈采薇自小也算是富贵里长大的,可这几年在皇极宫住着,也时时处处的充满了震撼。

这一样样吃的用的住的穿的,全都叫她都只觉得成了土包子,没见过世面的。

这还是陈采薇心志够坚强,且也并不是贪慕虚荣的,这要换成旁的人,只怕早叫这等富贵给蚀了心性。

她这里正歇着,便见摄政王大步进屋。

外头天气冷,摄政王并没有直接过来,而是在熏炉旁站了一会儿,等身上烤的暖和一点才过来。

陈采薇起身,接过摄政王的大衣裳挂起来,才接过来,入手一片湿意,不由问了一声:“外头下雪了?”

摄政王点头,摆手叫翡翠下去,他揽了陈采薇入怀:“这几日你也别总憋在府里,有时间多出去走走。”

陈采薇笑着点头。

两人相拥坐到床边,摄政王皱了皱眉头,陈采薇伸手帮他抚平眉间的皱褶,摄政王攥住她的手,低声道:“再忍些日子,等过了这些日子,孤就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

陈采薇把头靠在摄政王肩头:“只要跟你在一起,哪里都是我想去的地方。”

过了一会儿,陈采薇又低声道:“王爷在外头究竟做什么大事我不会过问,也不去管,只是,王爷若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也只管开口,我虽能力低微,然也有些长处,旁的再不成,也能在众多夫人跟前周旋一二,或者替王爷传太什么迅息。”

摄政王叹了口气:“果然瞒不过你,你啊,就是太聪明了些,想的也太多了。”

陈采薇撅起嘴来:“我要是想的不多些,早些年,早就叫宋氏给治死了,哪里有如今这样的好日子。”

她拿着摄政王的手把玩:“王爷,我的衣物饰品也足够多了,往后,是不是能别叫那些作坊为了我一人的衣裳费工费料,没的折腾人。”

摄政王一拧眉:“什么叫折腾人?养着那些工匠就是为了做衣物的,为什么偏不能给你做?再者,又不是什么费力的活计,不过就是多染些花色罢了,且等着你穿用过了,隔上些日子,说不得要多染些卖出去呢,这很不算什么,我若连衣物都叫你穿的不满意,那岂不太过无能了。”

陈采薇登时无语,过了好久才把头扎进摄政王怀里:“我只是想着,想着如今这样的好日子跟做梦一样,就怕哪一日梦醒了就都没了,旁的我倒不计较,索性我也过过苦日子的,便是如今荆钗布裙的,我也能过得下去,只是,若是叫我看不到你了,我,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胡思乱想什么。”摄政王把陈采薇紧紧搂在怀里训了一句,随后,他将陈采薇安置在床上,整个人就这么压了上去:“有你胡思乱想的时间,很该好好服侍孤,给孤多生几个儿女才是正理。”

陈采薇满面羞红,也不推拒,只伸手揽了摄政王的脖子,吐气如兰道:“奴家这便好生服侍王爷。”

一时间,屋内更是暖如晚春。

隔了几日,陈采薇果然如摄政王所言出去应酬几日。

这几天,她在寿春长公主府里走了一圈,又去高家转了转,后头,宫中设宴,淑妃邀了宫中妃嫔赏梅,陈采薇也过去瞧了瞧,略坐了坐。

她这番动作倒叫淑妃心里直打鼓,不知道陈采薇又打着什么主意。

就是正通帝,也害怕不已,只怕摄政王联络诸大臣要怎么着。

江家

如今的江家只剩下江书平一人,他顶着罪人的名头,如今那么大的年纪也没娶亲,只一个人守着孤伶伶的宅子,伺侯的也就是两三个年老的下人。

而自从江书平乡试落榜之后,整个人更是没了精神头,一下子就病倒在床上,到了冬天,还没有好。

再加上天气寒冷,他连御寒的碳火都没有多少,夜里又着了凉,病情更重了。

先头,宋家老太爷还念着他,叫人送了几回药,又送了好多好的银霜碳。

只宋家老太爷年纪也大了,顾不上他多少,而宋家剩下的那两位老爷还有少爷们跟江书平也没有什么情份,自然就越发怠慢。

及到快过年的时候,江书平瘦的只剩下一把骨头。

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直勾勾的望着漆黑的房梁,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老家人把药熬好了端过来,要扶江书平起身喝药,江书平叹了口气:“喝这苦汁子做甚?反正我也好不得了……”

老家人抹了一把泪,只管扶着江书平把药喝了,放下药碗小声道:“大爷仔细着些吧,这次大爷时运不济拿了臭号才没考中,下一回,大爷一定考得中,就为了这个把身子糟踏了实在不该。”

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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