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与宫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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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运与宫喜-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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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不是我想不想的事,部队说是可以带家属,我又不是,而且,你爸不是说机票住宿什么人家那面都安排完了吗。”幸运平静的说到,香港他是想去,他从来没去过,但是他可不会因为想去就跟宫喜说让他也跟着去,他不是那么不知道分寸的人,更不是那种看什么都眼热的人。
  “那有什么,我爸一句话的事,多一个人而已。”
  “不用,宫喜,不要这样。不要因为我的事让你爸去麻烦别人。”
  “没事,你听我的吧。”宫喜说着起身就出去给了爸爸打电话去了。
  老头开始当然不会同意,平白无故的因为一个同学而去打个电话,替这个麻烦,后来宫喜死磨硬泡的,说什么也让他爸帮忙给办了,他一定要带着幸运去香港,“而且我话都说出去了,我说这对于你来说不是一句话的事,这你要是办不成,我多丢人呀!不行,说什么也您也得给我把这事办了。”
  “你这是跟你老子说话的态度!”老头子又是气够呛,还要求他!不办不行!不过就这么一个儿子,他要求了,自己能怎么样呢,还是得办,“行了,你告诉你同学把身份证先传真过来吧,然后,去办港澳通行证。去d市找你高叔叔,要不然一天办不下来。”
  一看到宫喜那乐的堆成个包子似的脸,幸运就知道宫喜已经跟他说了,而且,事情也一定是办成了。
  心里唉了一下,虽然自己不想沾着一点宫喜家的权势背景的光,但是,带叶连枝的有时候想分那么清,还真是不太可能。而且,如果自己想要把这关系拉开,撇清,只怕宫喜就又气的够呛,又得跟自己大闹一场不可。
  于是幸运也只好把火车票都退了,把买好的东西都邮寄回了家里,螃蟹还是要了,都带去给了宫喜的父母,第一次登门空总是不合适的。
  在沈阳待了半天,车就来接了,然后一行人,直接奔了机场,乘当天的飞机飞奔了香港。
  

  ☆、第二十四章

  香港这个只有在电视电影里看过的地方,对于幸运来说是那么的遥远和充满好奇的,曾经在初中年级所追崇的那些明星,几乎都出生在这个小小的弹丸之地。还有那些他从未真正见识过的黑社会,穿着漂亮制服的白社会(警察),似乎那里的一条陋街,一个窄巷,一间角落里不起眼的庭院都是充满着热血与故事的。
  幸运透过飞机的弦窗看云层外的景物,心思在不断的飘远,宫喜就坐在他的身旁,因为来前讲过,不许他做太过亲密的举动,所以他规规矩矩的坐在自己的那一侧,但是膝盖却紧紧的抵着幸运的膝盖,身前的小桌是支起来的,挡住了宫喜用腿来回磨蹭幸运的小动作,幸运却只能佯作不知的,保持着一脸的正色,心思忽远忽近的被他拉动着,宫喜似乎看透了幸运那近乎期盼的心情,偶尔的在他的耳边介绍几句关于香港他的印象,却与幸运心里的想象的相去甚远,所以幸运听也是兴致缺缺,宫喜的介绍完全破坏了他对香港印象中的那种蒙着王家卫色彩的那种美感。
  等飞机降落走出机场,幸运才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香港在他心目中的那种虚幻的美感的破碎。酷热又带浓浓水汽的闷热,灰蓝色的天空说晴不晴的带着一种压迫,密集紧凑的楼宇林立,透过车窗就是林林总总的车流和行人,忙碌而快节奏的穿行于马路之间,没有一细的绮丽和慵懒的模样。
  宫喜看着幸运那面带失望的神色,耸肩说道:“我跟你说的吧,香港就是这样的,你刚才还不信。”
  幸运被说中了似的,更是深的瘪了瘪嘴,眉心有点微皱。
  第一天去的是海洋公园。第二天,尖沙呷,还去了刚刚建好的星光大道,购物街,第三天,自由活动,第四天就要去澳门了。
  转来转去,真的就跟宫喜说的一样,不过如此。
  不过第二天购物的时候,宫喜带幸运去买了两块手表,并让表店在表的背面刻上“g&x love you forever “另一块上g和x是调转过来的,表并价格并不太贵,幸运坚持自己付一只表的钱,这样就是两个人相互送给彼此的定情之物了。
  转过了购物街,宫喜的父母就先回酒店了,年纪大了,真的看出了宫喜爸爸的老态来了,老军人再怎么挺拨自己的腰身,也难遮那疲惫的神态的。几个同样六十多岁的老军人,也都纷纷先回去了,心里为自己的凄然,嘴上却只是自嘲:“老了,不服老不行了。”
  “是呀,你们年轻人自己去玩吧。”同行一起的还有不少的年轻人,都这些老干部的孩子们。
  宫喜得了令自然快速的拉着幸运乐的去过自己二人世界去了。
  晚上宫喜带了幸运去小巷子去吃了小吃,烤了些海鲜,吃了小摊子上的甜汤圆子,窄窄的街巷,石板小路,左右红黄的灯光,却真有了些迷蒙的美丽了,街角放着张国荣的那首《春光乍泄》声音妩媚中带着妖娆,让这红红绿绿的小街,浪漫中又渗透着无限的感伤。
  吃饱,宫喜带着幸运第一次用了自动贩卖机,卖了两瓶饮料。两人牵手在这陌生街道上慢慢的行走着,晚风微醺,甜蜜的让人心醉。
  “时间还早,去看场电影吧。”宫喜提议到。
  “哦?”从初中毕业后,几乎没看过电影了,除了学校组织的集体活动的那种,而且那时候内地的电影还没有那么发达,电影院还是那种老式的样子呢,破木折椅,水泥的地面,宽银幕,老电影,年轻的人谁会想到那种地方去呢。
  所以幸运楞了一下。
  “呵呵,这的电影院和咱们那的不一样,你去了知道了。”
  宫喜拉着幸运到那,幸运才发现,真的不同,在繁华在商店街上,装修的时尚高档,都是年轻的男女,人很多。
  两人看着各厅放映的影片,看来看去,幸运被三号厅的海报吸引住了。
  最终两个人看了那场电影,一部老电影《美少年之恋》。
  

  ☆、第二十五章

  那一夜,宫喜终是没有遵守约定,电影中悲剧的结局似乎将恐惧象疾病一样的传染给了他,最后sam那不舍却又绝望的回首一望,一跃而下的不止是他年轻的生命,而是宫喜的内心从未破灭过的希望,sam爸爸那眼角的一滴泪水,呆滞的表情更让人如冰冷的海灭顶般的窒息。
  宫喜狠命撕咬着幸运身体,每一寸肌肤都不错过,他疯狂的索求着,用热烈的情/欲来抵挡着内心中的恐惧,“我不会的,你信我。”
  宫喜在幸运的耳边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他不会怎么样?他没说。但幸运知道,他知道。
  电影中的情节一部分就象是他们的现实,一部分又映照出了他们的未来,爱情,家人,取舍,抉择。sam选择了逃避,却jet呢?沉沦于颓废。
  他们呢?他们自己呢?如何面对将来的一切?
  幸运现在什么都想不明白,只能在此时此刻对宫喜予取予求,来证实爱情此刻真实的存在,不管未来是否会是悲剧的结局。
  第二天早饭,宫喜的爸爸就从宫喜看着幸运的眼神和幸运那过度情爱后的面色上看出了端倪,最明显不过的是,幸运腮下和耳边那清晰的吻痕。
  老爷子是在部队里待了大半辈子的人,这样的事,这样的人,见过很多,当年他们在部队里,清一色的男人,一起吃苦,一起受罪,一起生死,在越战的时候更是一起浴血,很多兄弟最终都越过了友谊的那道界线,所以,他明白,他也能理解。
  但是!这是他的儿子呀,他的独生子呀,他不能允许。但是,他一直没有显露出半分颜色,那张永远严肃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表情,只是在心里,他已经知道,这事,他得管,得至止。
  从澳门飞回国内,宫喜和幸运当天就从沈阳返回d市了。电影必竟是别人的悲喜,过去了就淡忘了,那份伤感,只有在他们同时感同身受的时刻,才又回忆起当初的感慨。
  乘着还没返校,宫喜又拉着幸运在d市市里住了一宿,狠狠的要了幸运一晚。
  “我得把这天的落下的补个够本。”也不知道什么叫够本,总之,只有两个人了,无拘无束了,任着他们翻天覆地的闹下去,也没人管了,做/爱自然就要酣畅淋漓,宫喜一遍一遍的进入,一次次释放后再尽力的挑逗起幸运疲惫的身体,直接幸运实在承受不了,苦苦求饶才终于偃旗息鼓,鸣金收兵了。
  过度的欢愉让幸运连着一个星期走路都一瘸一拐的,为此他让宫喜足足禁欲了一个月,不许他再进入他的身体,也不许自己解决。把宫喜憋得跟一饿狼一样,天天的冲幸运满眼直冒绿光,一直看戏看的过瘾的明朗,不由的幸灾乐祸,天天哼唱那首《饿狼的传说》。
  秋雨缠缠绵绵下了一个星期,天气一下子冷了下来,早起窗玻璃都上了霜了,窗外的树叶也都有金黄变成了浅褐被打落了一地,宿舍里还没到供气的时候,屋子里阴冷潮湿的,没有一点热乎的气息。
  晚上,宫喜把灌好的两个热水袋都放在幸运的被窝里,等幸运躺进去了,他再把热水袋挪到的自己的被窝里,生怕幸运睡觉不老实把水袋踢破了,再烫坏了他。
  早晨再把热水袋里的水放到洗脸盆里,让幸运用这个水洗脸,这样就不会太凉了。幸运有胃炎,受不了凉,宫喜就天天的给幸运上课时带一个棉的坐垫,回来时他再想着去拿回来,要是指着幸运拿,宫喜说一百个坐垫也不够他丢的。
  喝水他也都注意着不敢让幸运喝凉的,时时刻刻都看着他,虽然是冬天,但是游泳课却还在继续,每次下水前宫喜都得把幸运的身体好好的搓上一个遍,慢活动不到,到水里头受了凉。
  不过就是这么注意,幸运还是病了,宫喜就是跟篮球队去市里参加了一次比赛,两天没在家,幸运因为跟明朗还有于肃干猴他们去吃四川火锅,辣犯了胃病。
  等宫喜回来的时候,幸运都青白着脸一个人在宿舍里躺着,身子蜷的象只煮熟的虾子。
  “怎么了?!这是!”
  宫喜看到这样的幸运时,那心里一下子象刀子割了一样的疼痛,赶紧过去抱起人儿。
  

  ☆、第二十六章

  “怎么了?!这是!”
  刚走进冰冷的寝室就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病的苍白的躺在床上,当时宫喜的心就被揪了起来,又是焦急又是心痛,更多的是气愤。
  他不是气幸运,他是气同寝室的那两位。
  “我操他祖宗,这两犊子完意,竟然连照顾你一下都不行,你都病成这样了,他们人呢?”
  “吵什么?他们去给我买药去了。”幸运忍着疼痛艰难的说道。宫喜抱着他把他头放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揉搓着幸运的胃的位置,另一只手搭在幸运的额头上,试着体温。
  “买个药还用两人?再说被窝怎么这么凉?他们没给你装热水袋?!”
  “我操,等这两小子回来的。”
  宫喜气的已经要暴跳了,脸色难看的厉害。
  “消消火吧,昨天大家都喝多了,谁能顾上这事。”
  宫喜那爆脾气,等他们回来,幸运估计又得是一顿好吵。实际还真是,明朗和干猴一回来就被宫喜骂个狗血淋头。
  “昨天是幸运张罗要吃火锅的,大哥!”明朗不甘的辩解道。
  “他要吃就由着他,他有胃病你们不知道?他要吃你们也得拦着呀!”
  “再说我走之前怎么嘱咐你们的,他有胃病,不能吃凉的,不能吃硬的。”
  “可是没说不能吃火锅呀!”
  “你白痴呀?那么辣,那还用说!”
  “再说热水袋呢?让你们灌的热水袋呢?”
  反正都是他们的错,明朗他俩也明白了,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没照顾好幸运那就是十恶不赦。“行了,行了,行了,都是我们的错,你有理,我有罪,得了吧。”明朗无奈的认耸,面对这时的宫喜也没理可讲。
  “去买粥去。”宫喜一副本来就是的表情,理所应当的支使起了两名罪人。
  明朗只好顶着冰冷的雨水又撑着伞出去了。
  “你去再打瓶开水。”
  “得令。”干猴也麻溜拎着暖瓶走了。
  当晚宫喜就以照顾幸运为由,住到了幸运的床上。一直到放寒假,再也没离开过。
  因为这事,宫喜也没有参加一年一度的各军校的联合拳击大赛,幸运怎么劝,也没劝动,到底放弃了比赛资格。
  为了这事学校跟宫喜的爸爸通了电话,因为宫喜和伍作宇是学校里最出色的拳击手,结果宫喜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死活都不参加,学校很不能理解,所以只好找家长沟通希望能做做学生的工作了。
  宫喜的爸爸一接到电话,心里就明镜似的了,宫喜是不想离开幸运,自己去参加比赛。看样子,这孩子对份感情陷得很深呀,自己的动作还真的加快了,不然越陷越深或者被学校发现,可就麻烦了,到时候自己的这张老脸都得丢尽了。
  进入深冬,就离幸运的生日不远了,去年宫喜知道的时候,幸运的生日已经过完了,今年他提前好多天就开始准备了。
  幸运喜静不喜闹,所以,宫喜想着只他们俩个人过一个特别的生日。
  幸运的生日那正好是周末,宫喜一天早就先起床收拾利索了自己,打电话把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以后,才买了早点回来叫醒幸运。
  周末的幸运一般情况下都是要睡到上午十点以后的,宫喜也知道他这贪的毛病,从来不在周末的早晨吵醒他。所以,今天早晨叫他的时候,幸运还在睡梦里迷糊,一双手,左右乱挡的扒拉着宫喜捏着鼻子的手。
  “不要,不要,嗯~~”
  幸运哼唧了老半天,宫喜也不放手,才把他从睡梦弄醒了。
  起来,人就发火了,“讨厌,大清早的干什么!!”
  宫喜知道幸运的脾气,也不生气,双手撑着床,把脸凑到幸运的面前,宠溺的说道:“宝贝~生日快乐!”
  “啊?”幸运一愣,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可不是,今天是自己生日呀。
  左右看看,宿舍里明朗和干猴都不在,难怪宫喜这么肆无忌惮的跟自己亲密。
  “宝贝,快起来,我带你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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