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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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狐-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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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说:“谁说女子不如男,俺妇女能顶半边天!中华女儿多奇志,不爱红妆爱酒缸!今天非把你们两个斩于马下!”

这三个人的酒量本来是不相上下的。但是黄义忠这段时间心情不大好,无心与他们一比高低,他说:“两位领导,酒量与级别成正比!这里,我的级别最低,酒量也是最低的。所以,我还是退出比赛,当好评委,好不好?”

白云说:“行!你退出比赛吧!我和张明一决高下!”

黄义忠就坐到一边,欣赏他们两人酒场斗法。在旁观的黄义忠看来,两人与其说是在斗酒,不如说是在调情了。

此时的白云,脸颊上飘着红霞,眼睛里洋溢着春情,看上去格外迷人。但是可惜的是她的眼中只有张明,连眼角里都没有看到他。

这很伤他的自尊心。

是的,很伤自尊。这两个人都伤了他的自尊。张明比他年轻几岁,官却比他高两级,而且他所到之处,都受到美女欢迎。

白云更伤她的自尊了。一个年轻的弱女子,却成了他的顶头上司,这让他感到很受辱。老实说,从传言张明将调出的时候,他就开始钻营接任了。但是因为人没找到位,最终没能如愿。也不知道白云是什么后台,居然抢到了教育局长这个肥缺。堂堂男子汉大丈夫,却要看这女人的脸色行事,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想看他们了,但也不便走,就闭上眼睛养起神来。

最后两人都喝得趴在了桌子上。

龙诚进来一看,就命人扶张明到他常订的201房休息。

龙诚问道:“黄局长,白局长怎么办?”

黄义忠说:“我们也到201房休息一会,休息好了一起走!”

龙诚说:“还是黄局长功夫深啊!那就麻烦你照顾他们两个了。”

黄义忠搀着白云进201房,张明在沙发上躺着,黄义忠就扶着白云到床上去。

刚扶到床上躺下,正准备离开,却突然被白云伸出胳膊拉住了他的手。

只听白云说:“张明,不要走开!再亲我一次吧!”

黄义忠心里狂跳,看来她把自己当作张明了。“再亲我一次”,说明他们曾经亲过。原来早他妈的就勾上了。没想这到美丽的老姑娘爱上了张明。这让他更加嫉妒张明了。

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云,这一看让他魂不守舍了。白云仰躺在床上,微闭星眼,脸泛春色,芳唇红润,,再加上饱满的胸部一起一伏,使本来就好看的她增添了无穷的魅力。

直到此刻,黄义忠仍然不敢有什么不轨举动。但恰在此时,白云又半梦半醒迷迷糊糊地说:“张明,我喜欢你!你亲亲我!”

黄义忠色令智昏,他看了看睡得香甜的张明,犹豫了一会,终于将嘴唇往白云的嘴唇上压了上去。他想,我亲你一下再走开吧!发正你以为是张明做的。他迅速地关上大灯,只留着床头一只昏暗迷离的小红灯。

原计划是准备占点便宜就走的,但是唇与唇一交接,他就知道自己走不开了。

白云太美了!他食髓知味,竟然得寸进尺,朝白云的胸部摸去。

白云轻声的呻吟起来,黄义忠慢慢地解开了白云的衣服,白云本来就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再加上她以为是张明在抚摸,所以她任由黄义忠摆布着。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一个无比美好的梦。

黄义忠的手在她的身体上快乐地“旅行”。终于,他横下心了,准备占有这座白玉雕成的城堡。

在这关键时刻,黄义忠悲哀地发现,可能是因为喝多了酒的关系,他不能“办事”了。

喝酒真误事啊!

他努力地尝试着,疯狂地吻着白云,希望能够鼓起雄风。可是正如古人所讲,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黄义忠的“器”,始终不能“利”起来,始终是个不成器的“器”。

这真是正要赶路时,链子掉了;正要打炮时,炮弹臭了;正要爬山时,腿子软了。黄义忠只得哀叹:有心杀贼,无力回天,千古奇霉,龙城一夜。

不过,他不想善罢甘休,见白云并不像神智清醒的样子,张明依然在大睡之中,他就放心地抱着白云“啃”起来。下面那不争气的“器”在鼓捣了一会之后,居然也有了快感,很快一泄如注了。

他感到无比的快乐,也感到无比的遗憾。这时,他突然听得张明说:“黄义忠,你好大的胆子!”。黄义忠吓得魂飞魄散,转身看张明,张明却依然在打着小鼾。原来他是在说梦话。虽然是说梦话,黄义忠也成了惊弓之鸟。

他连忙穿好衣裤,准备开溜。本来他还想打扫一下战场,揩掉他泻出去的那点污水。但他看到床单上也有痕迹,就放弃了。床单不好换啊!看来消除犯罪证据很难了。

他又紧张地看了看张明,生怕他就在这时醒来。俗话说急中生智,他突然来了“灵感”,想起了一个好主意。他把张明扶到了床上,挨着白云躺下了。他还将张明的一只手搭在了白云的大腿上。

两人依然在睡梦中。黄义忠看着自己这嫁祸于人的杰作,得意地笑了。他轻手轻脚地离开了。

白云一直都在做梦。她梦见张明在爱抚她,“滋润”她,她感到非常的幸福。

天明的时候,白云先醒了。睁眼一看,恰如梦中一样,张明就睡在她身边。自己呢,哎呀!真是羞死人了!身上和床上还有着春梦的痕迹。谁说春梦了无痕?

原来梦中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只不过这小子或许是酒后无力,或许是出于对自己的疼爱,并没有真正地把事办成。只是这小子也太自私,自己把衣服穿得好好的,却让人家暴露着。

等会他醒了,一定要羞羞他。虽然你没有做实质性的事情,但我也要赖上你!

她推醒张明,张明睁眼一看,见自己正挨着白云睡着,他吓了一跳,张口结舌地说:“白云,你怎么了?”

白云说:“这要问你自己!”

张明说:“我怎么啦?”白云一边穿起衣服,一边说:“那也要问你自己!”

张明揉了揉眼睛,说:“不会吧!白云,我醉得都不省人事了!”

白云用手刮了一下他的鼻头,说:“你羞不羞啊?做了还不承认!”她指了指床单上的精斑说:“你把人家都那样了,你还这样?”

张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会不会她也和林彤一样蒙自己?不过,罪证确凿,他还有什么话说?

白云见他不说话,以为他是在羞愧。她不想让他为难,说:“好啦!不要不好意思了!今天我就不追究你了,但我保留追究你的权利!我要走了,以后再找你算帐!”

她走了,留下张明,在床上发呆!

第一百二十九章异曲同工

第二天,黄义忠拿着发票找白云签字,白云看了看发票,招待地区教育局严副局长吃一顿饭竟然用了三千元,她不悦地说:“黄副局长,上次开会我就强调了,不准超标招待,超标招待的超过部分由自己买单!你不会这么健忘吧!对不起,这字我不能签!”

说完,她将发票递给了黄义忠。黄义忠明知故犯,分明是在向她挑战。这个字如果签了,今后还怎么约束大家。此例不可开啊!

黄义忠恼羞成怒,他强忍着怒火,阴阳怪气地说:“不好意思!白局长,昨天酒喝多了,忘记你作过这样的规定了。对了,昨天晚上你和张局长过得还愉快吧!最后还是我关的门呢!要不然让别人知道就麻烦了!”

白云心里一惊,记起昨天的事来了。怎么忘记了他的存在呢?看来自己和张明的事他肯定看到了。所以拿这威胁自己。

白云反应极快,立即灿烂地一笑:“义忠,你还说呢?我正要找你算帐呢!你把我们两个喝醉了的人丢在一个房里,像什么话嘛!幸亏我和张明一直都是以姐弟相处,不然醒来的时候多尴尬啊!当时我衣冠不整的,真是羞死人了!还好,他没看见。义忠,虽然我们相处得不错,但以后还是不开这样的玩笑了!让别人知道影响多不好啊!”

黄义忠真佩服白云的变色能力,刚才还一脸官司,马上就变得温柔随和了。称呼也由生硬的“黄副局长”变成了亲切的“义忠”。看来她的确是从政的料,这么年轻就能够当上局长也不是偶然。他连忙说道:“我不会跟别人乱讲的。这点分寸我还是知道的。”

白云说:“义忠,刚才我说你这个字不能签,也没有别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你把它变通一下,把它变成两张条子,这样一来就可以报销了。我也好对其他几位领导交代嘛!我在会上拍了板的事,不能朝令夕改。否则以后就无法开展工作了。我们都是从政府那边过来的人,关系和别人不同,你以后可要帮着维护我的威信啊!”

黄义忠说:“是的,是的!我们的关系和别人的确不同。我不会拆你的台的。不是有句话吗?相互补台,好戏连台;相互拆台,一起下台!”

黄义忠看着白云那张美丽的脸,心里说:我们的关系的确不同!昨晚我亲遍了你的全身的每个角落,要是那玩意争点气,你就是我的人了。既然你识相,我就暂时不为难你了。

黄义忠走后,白云关上办公室的门,打通了张明的电话。

张明正在办公室里思考着如何刹住愈来愈蔓延的超生风的问题,接通电话后就听到那边白云在小声抽泣。张明急了,问:“白云,怎么了?”

白云情绪稳定下来后,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张明。白云说:“张明,我不管啦!你自己弄出的问题你自己解决!你必须想办法把黄义忠的嘴巴堵住,要是传出去了,我怎么好意思出去见人。那我只能赖在你身上了!那我要和你的太太谈判!请她让位!这是你自己惹的祸,谁叫你色胆包天,说好了做姐姐的,却把人家、、、、、、”

张明连忙安慰她,说:“白云姐,不要紧的!我一定处理好这件事。你放心!”

白云说:“还叫我白云姐吗?以后不准你再叫我姐了,有了那样的事,我怎么还好意思做你的姐。以后没人的时候,就叫我云吧!先叫一声我听听!”

张明只好喊到:“云!我会出理好的!”

张明挂掉电话后,暗叫糟糕。黄义忠的事是小事,关键是和白云现在到了要叫“云”的程度了。这不是又多了一个“副老婆”吗?和“常务副老婆”裴珊刚刚有降温的趋势,就又扯上了白云。

他静下心来回忆着昨天的事,总感觉到不可思议。如果说自己真的在糊里糊涂中和白云发生了关系,怎么可能醒来时衣服穿的好好的?事后他查看了一下自己的排尿器官,一点射过精的痕迹都没有。

可是那床上的精斑是怎么回事?白云又怎么会一丝不挂?

突然,他灵光一闪,来说是非者,定是是非人。黄义忠?难道是他干的?然后又嫁祸于我?

好你个黄义忠!老子反复克制,一直都舍不得动的女人居然让你先尝了鲜!这且不说,你还让我来背黑锅。让我背黑锅也就罢了,你还跳出来威胁人!太卑鄙,也太嚣张了。不教训你,我怎么对得起白云,又怎么对得起自己?

他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思考着如何教训黄义忠。

这时,负责计划生育的金副镇长来汇报工作,一进来,就大发牢骚:“现在这工作真没法干了!这些钉子户简直比当年的地下党都坚强,死不承认,我们也没办法啊!”

张明问:“怎么啦?”

金副镇长说:“他明明超生一胎,孩子我们也看见了,长得和他简直是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孩子。但是他就是不承认。他说这是他在街上捡的一个弃婴。长得像纯属偶然。他还质问我们说‘我做好事难道做错了吗?做好事还要罚钱,真是太没天理了!”。张书记,我是把他没办法了,你帮我们出一个主意吧!”

张明最头痛这种工作了。计划生育是国策,但执行起来却非常艰难。老百姓对此也很不理解。他们讥讽计划生育干部说:不管天,不管地,只管男人的生殖器。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偷偷的生了,就说是领养的。你拿他也毫无办法。计生干部一般都是采取“一拍二诈三丢手”的模式开展工作。一拍,就是拍桌子威胁;二诈,就是巧妙引诱他说真话;三丢手,就是上述两种办法无效后就放手不管了。

张明想了想,说:“听说有项技术叫做DNA鉴定,我们能不能通过这种手段帮助我们鉴别领养的真假?”

金副镇长说:“不行啊!做这样的鉴定必须由鉴定的受益方提出,通过法院来做。否则就必须要征得当事人同意。表面上看,我们罚他的款,我们是受益方,但是按照国家规定,罚的钱是要上交国家用于社会抚养的,我们计划生育部门并不是收益方。所以不能强制要求对方做这种鉴定。而当事人是绝对不会同意做的。因此,计划生育中不能使用亲子鉴定这种办法。”

张明说:“想不到里面还有这么深的学问。不过乡野村民,哪里知道这样的规定?你不妨在这方面动点脑筋。”

“张书记,这我可不敢!这是违法的!再说还没有谁这样做过。”

“谁叫你真做了?你可以真戏假做嘛!”张明对着金副镇长的耳朵说了几句,金副书记点头说:“那我就试试看吧!”

金副镇长走后,张明受刚才处理问题的方法的启示,也有了一条思路。不过,必须找个合适的人来做。

他选择的人选是罗奎。

罗奎是自己的亲信,找他帮这个忙应该不成问题。他把情况对罗奎一讲,罗奎就爽快地答应了。

下午,黄义忠走在回家的路上,吹着快乐的小调。他心情非常地好,昨晚玩了白云一次,早晨又整了白云一把,让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两件事有一个共同的感觉:爽!白云,今后你就要受制于我了。

转弯的时候,有两个一高一矮的公安拦住了。他们拿出工作递给黄义盅看,对他说:“有人告你乘人醉酒之机,奸淫女性。请协助我们调查。”其中高个子就拿出了手铐要铐住黄义忠,矮个说:“算了!在大街上就给他点面子吧!”

高个子说:“肚子饿了,我们到那边餐馆吃点饭再走吧!”

矮个子说:“也行!量他一文弱书生,也不敢跑。”

进了餐馆,找了个包间,矮个点菜,高个说:“我们节省点时间吧!边等菜,边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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