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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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觉醒-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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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记得,上届的夺古大会,莫离适才不过十四岁,已是中阶修行巅峰,将那些参赛的男子给逐个打败,而一跃成为十大最佳潜力“古主”之一。
    
    可想而知,这样财色与实力兼备的女子,自是迷倒了一大片古沧的男子!连带着那个贼精老头慕容鸣泽也是跟着打起了提亲的主意,只是被闻人嘉圣委婉以其年龄尚小的理由给拒绝了,否则,二人现在怕是就等着夺古大会之后开始择日成亲了。
    
    “莫离啊,歧儿一直随其师师父深山修行,故而不擅长与人打交道,望你不要责怪你振声伯父教导无方,因而与歧孩儿计较了起来。”
    
    “呵呵,二师父哪里的话,振声伯父威震四海,他教导出来的人自然是不与别人一样,我不会计较的。”
    
    瞧着莫离脸上的平静,白色的皮肤还隐隐泛着一丝霞光,东方云飘呵呵一笑,想来是这孩子动了情思,否则,那个在古沧大陆拥有“冰后”之称的莫离,哪会这般饶恕一个男子。
    
    想着心事,拉起莫离的手,便是走下了楼梯。作为这个现今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云飘还是相当满意其作为更加亲近的人呆在自己身边的,这样一来的话,东方堡无疑是如虎添翼,大哥独霸古沧的日子也是指日可待。
    
    这个天下,到了今天的时刻,也是时候应该出现一个王者来号召群雄的了,而这王者之基出于左右,莫不过是在最有实力的几家身上,若是再得到纳兰家的相助,恐怕,那王者位子倒是极有希望落在东方家身上的。
    
    天字二号厢房里,一身白衣紫沙的东方歧,静静地站在朱窗白沙帘下,任由飘起的白纱帘摩挲着脸庞,感受着凉风习习吹起衣裳,望着秋月夜色,一声叹息,轻起…………………一口呼吸,跟着沉重。
    
    东方歧左手执汉玉壶,右手举白玉杯,又是一通自酌自饮。
    
    月下朱窗里,那飘逸冷傲的公子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全然不管身外之事。只听房门“嘎吱”一响,一抹桃色身影留在那公子背后,女子蒙着红丝巾,手握长剑,抵至少年的脊骨,而那公子略一醒目,继而旁无他事的赏月品酒。
    
    自称吾是酒中仙,只管风花雪月情。
    
    数尽人间世纷争,哪道与我俩无缘!
    
    所来女子本是想着就算对方再有多少个胆子,被一把长剑指在身后,虽不至于害怕,不过,总该是有些触动的吧。如今瞧见他这样的轻视举动,心中不禁一阵吃味,顿时睁着一双桃眼怒道。
    
    “你这狂徒怎么这样好生无礼?”
    
    “恩!这酒不错,小二哥果然是没有诓骗于我的,好哉!”
    
    “无礼小徒,看………”
    
    剑是潇潇而过,一丝也不拖泥带水,本该算是出奇制胜的,哪知对方旋即跃入高空,凌空一个跟头翻转,却是落在女子身后,未是站直身子,倒是弯腰倒入一口酒水入肚,女子挺身收了剑招,见着对方如此轻松躲过,还是潇洒的饮入一口酒水下肚,不免又是火大,挥剑就上。
    
    “姑娘,你三更半夜蒙面闯入一名男子房间,不问好歹,刀剑相挟,敢问一句:是谁无礼?我一饮酒赏月雅士,一不动剑相搏,二不出言诋毁,还笑脸相迎,吟诗相送,想来姑娘恶言相向,又是敢问一句:卿卿佳人,怎不知惭愧知羞啊?”
    
    “你,你胡说八道,轻狂狡诈之徒,看剑!”
    
    “呵呵………………姑娘言不过我,还要想来个屠人取命不可吗?是不是想以此掩饰陋行啊?”
    
    说话间那公子又是饮入一杯酒水,一边唇语相讥,脸上依旧挂着云淡轻风似的笑,惹得女子兴许是真的气的糊涂了,弃了中阶修行士的本事,拿着剑没了章法的乱砍一通。
    
    “哼!那又怎样?看招!”
    
    “停,没有想到东方堡二堡主的令千金东方紫竹会是如此的刁蛮失礼,一点也没有继承他老人家的大度通理的胸襟,真是妄为他老人家的子女啊!可惜了!”
    
    东方歧潇洒避过女子的剑,转身几步倚着酸枝椅子坐下,仰首就是一杯清酒下肚,直到汉玉壶再也到不出一滴,就迎面道破女子身份,再而如老僧入定一般的坐下,盯着面前的女子呵呵一笑。
    
    “你?你怎么知道………我………我是的?”
    
    “紫竹姑娘刚才进来之时所使用的‘影风随行’应该就是东方堡二堡主早期的武学,只可惜………”
    
    “只可惜什么?”女子带着几许期待急急的询问道,女子足足练了两个月,在那人口中被顷刻砍了抬高门楣的兴趣。
    
    “只可惜还差三分火侯!”
    
    失望再失望,没有了绝望之后的置之死地而后生,也就只好转为耍赖了。
    
    “你!………歧哥哥!你真是的,一点也不好玩,你真没意思,一点也不让着我,我不玩了啦!”
    
    桃衣女子见早已被对方识破,想来也没有意思继续下去,就扯下蒙面红丝巾,与剑一起丢在桌上,跳到东方歧的身边,一屁股坐下,靠在了东方歧怀里。
    
    “歧哥哥,人家才刚学会的嘛,一点也不让着我,真讨厌!”
    
    “紫竹看来要生气了,那要哥哥怎么做呢?才能弥补紫竹的好心情呢!”东方歧难得的改了沉郁的脸色,注视着坐在自己怀内撒娇的紫竹,心情大好。
    
    “恩………?那歧哥哥这一路都要和我同乘一匹马,还有………到了丘择陪紫竹出去玩,听说丘择是最有意思的了!”
    
    “这………”
    
    “不许你说不,哼!”东方歧口中方是露出迟疑的口气,紫竹”噌“地一声跳离东方歧的怀抱,双手插着小蛮腰,噘起小嘴吼出了不可能。
    
    公子忍不住微微而笑。“那好吧!答应你便是了!”
    
    “呵………呵………这还差不多!”女子欢跃的一跳,又蹦到被唤歧哥哥的少年怀里,高兴的大笑了起来。
    
    习惯了多年冷清寂寞的人,偶尔也需要真正的欢闹来唤醒自己的死寂。
    
    哪怕那是无理取闹也是好的!




第七章 初入华都进丘择   两女联合斗东方 

    潜山十七年的岁月,除了紫竹府的藏书,便是和严肃少话的师父相伴于左右,这样的日子对孩提时代的孩子不亚于是一种折磨。
    
    如今遇到这么一个别致的妹妹,他是爱屋及乌的,在东方堡的时候,时而惯着对方的无理取闹,时而依着对方千奇百怪的点子,总之,只要和她一起,就会随她而找回原本来自童年时代被无声剥夺的快乐,他就可以忘却孤寂,甚至,忘却鳐儿。
    
    想起初见紫竹时的场景,少年不禁又是微微一笑。
    
    那时紫竹手执玉剑,也是习惯性的抵住自己的背后,遇袭之下,自己只是云淡轻风似的一笑,反手夺剑,不动任何声色。紫竹仗着修行士的身份,不甘势弱,对着自己一阵追喊打闹,最终还是被二叔劝下的,从那以后,紫竹就经常跑到自己的西厢和自己嬉闹,为自己到东方堡的一年里留下了点点滴滴的快乐。
    
    翌日,四海客栈。
    
    “紫竹,你快上来车里和我说说话,姑姑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了,姑姑可是好生想你啊!”
    
    “姑姑,我要和哥哥一起骑马,坐在车里一点意思也没有,我才不要呢!”
    
    姑侄对话,东方歧站在白龙马身旁,拉着缰绳轻拍马儿颈脖颔首回头,打一眼安坐于车上精气神很是舒爽的商袭,又和走路没有了往日气度的大哥打了一声招呼。
    
    “紫竹,姑姑还不是怕你一路颠簸难奈嘛!你看,袭儿不是都改坐马车了吗?你都走了几天的路了,你怎么还是这样的兴致勃勃啊,那就随你的便吧!”
    
    紫竹见车里的姑姑不再劝说,连忙开心的蹭到身着白衣紫纱的少年身边,拉住他的衣袖,撒着娇嚷嚷着,那少年回头望着身边的胖胖男子,却见他只顾着啃着手里的醉香鸡,并不理睬自己这边的麻烦,少年料定他是不打算管了,于是只好翻身上马,将马下的桃衣女子一个力道拉于身前,踏马启程。
    
    古沧。丘择。竞古商栈。
    
    虽才是九月下旬,可古沧却早已出现人声鼎沸、群雄逐鹿的景象,所有堡会帮派、山主洞人几乎齐聚慕容家所开设的竞古商栈内,不论是否夺古参与,都各自在议论着夺古大会相关事宜。
    
    远远看去,笔直的丘择大道上,一行身穿华服的男子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几个面疲惫之色的小厮马夫,赶到竞古商栈门口停住。
    
    此时,慕容家的外执事大管家许称一见所到之人,立刻屈躬上前,连忙客气的作揖招呼了起来,这是东方堡的人,他可不敢怠慢。
    
    “恭迎东方不二堡的二堡主和‘云音仙人’。”
    
    “现在是东方堡了,早不是什么你口中念叨的那个‘不二堡’了!”
    
    闻得灰衫男子一记凌空喝斥,许称连忙识趣的弯了一记腰,缓缓的低允道。
    
    “是是是,是许称老糊涂了。”
    
    许称也是背地听过府中的内执事提过,需要特别注意照顾到东方雷鸣的性子,否则自己是铁定讨不到好的果子吃的。毕竟,他的火爆脾气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许称虽然第一次接了内府执事的事务出来接待贵客,可谙熟世道的他却是让他懂得了怎样的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呵呵…许执事,好久不见,身体别来无恙吧?”
    
    “托‘云音仙人’的福,一切安好!不知仙人身边这两位应该就是东方堡主的新任嫡子和二堡主之女吧?”
    
    “呵呵…许执事慧眼,正是我那俩个侄儿侄女!”
    
    紫衣贵妇,细眉微挑,眼波流转间,已是打了一通合乎身份的招呼,随后,便腾出了时间,让自家的子孙上前相互介绍。
    
    “许执事好,小可东方歧。”
    “许执事好,小女东方紫竹。”
    
    “呵呵…不敢当,不敢当!俩位客气了,俩位当真是年轻后起之秀啊…”
    
    这东方歧和紫竹,应该是两个涉世不深的人,眼看对着面前的许执事,只是礼节性的问候着。许执事是见惯了各色人物的人,瞧着眼前的一男一女谦虚的打着招呼,不免在其相貌俊美又谦和有礼的催使下,心内有些飘飘然地高兴,暗地赞许着身前两位男女。
    
    “许掌柜莫要罗哩罗嗦!我走了几天的路,累死了!快找几间上房歇息歇息才是真,顺便备上酒菜吃上一顿!”
    
    执事许称正是高兴地时候,被东方雷鸣急吼吼地打断,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慌忙上前招呼起了东方堡二堡主的大驾光临。
    
    “是,是,是!二堡主说的是,老朽只顾施礼关问,怠慢了啊!阿顺,快点领几位贵客到最好的厢房休息去。”
    
    门前站着的褐衣中年人见刚才的几个跑堂小厮已纷纷上楼去,憋了半响地轻轻‘嘘’出一口气,喟叹:刚才的少年生得好生不俗啊!倒真像是当年的东方振声啊!
    
    “大执事,周季这里向你问好了。”
    
    许称从刚才的思际之中醒了过来,见是蓬莱山的周季忙施了个小礼。
    
    “噢!原来是闻人家周季先生啊!”
    “大执事,无须多礼,如有方便快请给我们家少爷小姐选几间上房休息休息,一路奔走真是弄得满身灰尘,我等实在是疲于舟行了啊!”
    
    周季大约四十来岁,生得一副矮瘦身材,长相一般,但是独那一双飞鹰白鹤眉眼,却是让人看了顿时生起一股伏威之色。他是蓬莱岛历代互岛保主的忠心管家,周季家里世代的责任便是保护蓬莱岛的安全和打理岛主的一切内外事情,这次他能轻易出来安排少爷小姐的一切,足够说明他在蓬莱岛的地位何其重要,许称作为慕容府多年的内执事,自然是不敢轻易的小敛此人地位。
    
    “许执事,如有方便,麻烦将我的房间调制到刚才进去的白衣紫沙公子旁边,晚辈这边谢过了!”
    
    周季话音刚落,那身后跟着的女子便是接了话,这话一出,周季的身子微微一顿,未想他家小姐向来是个不管这些事情的人,怎么会突然开口要求房间的位置?他是个极其藏得住事情的人,眼中一记精光闪烁,想起了多半是因为先前的那位公子原因,心中喜欢一番,终于有了让自家小姐心动的人出现了。
    
    “呃…好的!正好那东方公子对面有一个厢房,应该正合闻人大小姐的意思,小姐请随老朽身后的小厮这边进入吧!”
    
    闻人莫离一袭绿裙,手拿一个白色锦布包裹的长行物体,那长行物体表面隐隐透着一丝寒气,闻人对着许称微微颔首施了小礼,跟着埋首的小厮先周季几人进去了。
    
    “哎?奇怪了?周管家,我这妹妹何时这样过了!竟然主动和一陌生男子住的相近,怪哉啊!不对,她还穿了裙子,真是怪哉!”
    
    白袍男子惊讶的上前,对着刚刚站稳的许掌柜,又是拜托道。
    
    “许执事,将我的房间也排到我妹妹的附近!这里我闻人阁雩就先道一声谢啦!”白袍公子看见妹妹走入商栈后消失的身影,为了能以查究近!故而作出了这样的打算,然后,回头对着周季点头示意。
    
    “周先生,这里就交给你先打理着了,爹他恐怕还要几天才能到。”
    
    “恩,是的,少爷!”
    
    望着这个自己亲手带大的少爷一路跳着跑上楼,感叹还是这副长不大的老样子,周季无奈的笑了笑,转而对着面前的许称客气地道。
    
    “许执事,这点礼物还请收下,还望许掌柜不要嫌弃礼物贵贱。”
    
    “周贤弟怎么说出这样的话,你的一片心意,我怎可轻易贬弃呢!只是我不能收下。”
    
    许称是慕容府的外执事,在慕容府呆了二十多年,什么人的礼物该收,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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