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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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觉醒-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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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因岁月磋跎而磨灭,不因星际斗移而忘却,不因我们不再而消逝。
    
    说:笑看百态游云泪,荏苒流沙风雨蚀。
    沧海桑田洪荒茫,天意生死不过念。
    
    歌:蓦然回首兮,夕阳晚暮,
    再看百花丛中俏佳人。
    惜日十年景兮,歧儿今朝情。
    痴情公子呆作俊儿郎。
    洗尽浮华兮,遇火凤凰,重生逢。
    
    说:心有灵犀共连理
    海角天涯一生渡。
    ………………
    
    一阵凉风吹过,船夫的棉织帽弯弯飘起,下意识地捂着帽子,却似忘了手中的篙,只痴痴地回味那音律,乐音停止,才是发现手中的篙已不见,慌忙四下寻找,才是借着灯光发现了篙已飘远,当下一记无奈叹息,对着飘走的篙,失口道:我的篙!
    
    冷风凌厉,皓月当空。只听“嗖”的一声,一个白紫交错的身影越过船夫头顶的上空,船夫一声惊语:有………有天外飞来仙!
    
    “仙”字尚在口中含着的船夫,忽感身下衣摆一片舛动,脚上鞋子染湿,低头一看,是沾上了带水的船篙所致。再一抬起吃吓住的眼神,愣愣的盯着眼前立着的白衣紫沙的公子,这公子冷俊夺人,潇洒如风,令自己不敢直视。
    
    “啊,当真………是神仙!仙………”




第五十五章   北漠儿女芳心动 却被言语浇热忱 

    “船家,他是我家相公。”
    
    注视着准备跪着行礼的船夫,东方歧未曾多言,只是从船内恰巧出了舱门的女子微笑的制止了船家的行礼,船夫赶忙用衣袖揉了揉眼角,足足看了几分钟,才干笑了几句。
    
    “呵呵………哈哈………公子真是好标致的人儿啊!”
    
    听闻船家的话,东方歧的神情依旧没有多大的波动,只是轻轻地微笑了一下,以表应着了。
    
    “多谢,多谢公子帮忙寻回船篙了。”
    
    东方歧微微一个抬手,握了握手中的紫笛,秀眉一竖,只是一言不发。女子见此,心下明了几分,知她不善于接纳别人说他的容貌怎么个娇好,于是接了话茬。
    
    “船家,我家相公向来不喜礼束,就无需多礼了。”
    
    “哦,公子果真是不同凡人啊!”
    
    与船家说话间,湖面上的另一只豪华木船,逐渐靠近这边,随着木船的移动,那船头上站着的一名魁梧男子,传来了一声洪亮的声音。
    
    “湖面上的这位船友,如若不嫌弃,就请到我们船中一聚,我们家小姐欣赏公子姑娘琴笛和乐,想在四海之内结交这个朋友,不知意下如何啊?”
    
    正向他们这边行来的豪华楼船,有三层木楼,站在甲板的船头,立着一个短衣短衫的高大男子,他的旁边站着一名身着赫袍的矮瘦男子。
    
    “不好意思,你家小姐想认识我,我可不想认识她。”
    
    不想让他人打扰到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二人世界,东方歧一口回绝,然而,身旁的鳐儿开口阻拦了她的话。
    
    “姑娘盛情邀请,难得与无亲之地结交熟人,………相公,你就得拿点君子风度出来,莫要一口拒绝别人姑娘的话,否则,你要她的脸面往哪里搁啊?”
    
    鳐儿先是委婉回应,接着小声安慰自家情绪波动的心上人,东方歧听着有些无奈,纵是鳐儿说的在对,自己又不是真君子,干嘛要拿出风度!去让人来打扰自己的二人世界?但见船已是靠近了自己,那旁边的壮汉又是搭了板桥,只好不作否定了。
    
    “既然想请我们过去作客,那我们便是座上客,岂能不见东道主亲自相邀,我们平凡夫妻从不上陌生人的船。”
    
    理了理衣裳,东方歧冷言瞧着船头上一直不曾开口的几人,睥睨一眼四肢发达一看就是头脑简单的汉子,搂过自家娘子,凝视着那船中已是没有了动静,于是,乐呵呵地准备带自家娘子离开,欧阳鰩也不阻拦,随着他的性子。
    
    待到东方歧准备吩咐船夫划船离开,那船屋里走出三名女子,走在最前面的女子嫣然一副主子的模样,衣着打扮是古沧人的服饰,只是少见,东方歧匆匆约摸一下,也就无心继续深思。
    
    不过,她的鳐儿鰩儿倒是瞧出来了,她的衣服和古沧大陆一些前朝官家的衣饰一样,每个角边全是绣着各种奇珍异兽的图案,然后一圈子金丝围绕,这花样见过一次,那解元朗父子都是如此衣饰,看来,是个官家的后裔,再看那面容,皮肤白皙,五官分棱,鼻子极其高挺,一副北漠人的长相,可惜的是眼睛却是褐色,不如自家相公拥有一双北漠人特有的碧眼蓝眸。
    
    “二位,小女胡韵密,途经此地,闻得二位琴瑟造诣高深,故想请教一二。”
    
    “没什么造诣高深,只是比北漠人懂些情趣。”
    
    东方歧言语之间略带不快,想是她留意到了对方留着北漠人的血脉,古沧大陆人向来看不起北漠人。北漠人穷居古沧大陆的北尾部,是被神所遗弃的一个族群,除了和古沧交界,便是再也没有交界的北部陆地。
    
    北漠,万里地界,黄沙漫天,大半土地寸草不生。
    
    北漠的胡人,大多也靠游牧为生,性格使然,让他们的人群在四大陆上,从来没有被得到认可过。
    
    胡人不通文律,不懂修行,又是不懂机械制造,更是不晓占卜医术,所以,没有能耐的族群是永远不会被认可的。至于东方歧倒不是因为此,只是受师父熏陶,又因东方堡和北漠人势不两立,适才对他们没有任何的好感。
    
    “姑娘,我和相公愿意相聚一席,探讨音律歌赋。”
    
    欧阳鳐截了东方歧的话,转过话锋,拉着东方歧的手准备踩着板桥过去,东方歧见她这样,也就顺从了,只是强硬地抱起了欧阳鳐,绕过板桥飞身落到对方的甲板上,与其相视而站着。
    
    “姑娘有礼了,小女子复姓欧阳,单名一个鳐字。”
    
    “原来是欧阳姑娘,快请里面进。”
    
    女子早从东方歧不快的话语中释放了出来,微笑和气地请对方入里屋,欧阳鳐打量了一眼装修端庄大气的船坞,却又在一些珠帘摆设上看到了不失属于女儿家独有的内秀和雅赏,东方歧对此倒是没有多大的想法,依然如故,不作介绍,也不给好脸。
    
    从一进门就坐在欧阳鳐身边的公子一度让人以为是个哑巴,他不咸不淡的品着酒,满脸陶醉酒中的神色,简直就是欠揍的表情,至少在达葛拉眼中是这样的,不然,达葛拉也不会在出船舱的时候,低低咒骂不停的。
    
    “王八羔子,古沧鸟!”
    
    达葛拉骂完后,又靠在船栏上,在心里暗想,古沧大陆的人不待见他们胡人,可至少不该不认同他们的小姐,毕竟,小姐是一名修行者,作为北漠多年来的第一名修行者和出众的乐神,至少该得一般的大陆人待见。
    
    虽然达葛拉不否认,刚才的琴瑟之音的确是出自名师之手,可是,他们主子的音律逢今遇到的人也是所向披靡无人出其左右。至此,达葛拉健硕的身子,以及膨胀的坳黑肌肉算是在东方歧的话里彻底的失控了,幸亏,多是蒙特尔的出手,才算平复了一颗想要将对方生吞活剥的心,适才出了船舱站在这里。
    
    “胡姑娘,这位是我家相公,复姓东方,单名一个歧字,我和我家相公在这里为表多谢姑娘盛情邀请之意,先干为敬了!”
    
    “我杯里没酒了,所以不喝了。”
    
    “相公,………你的酒杯是没有酒了,就让妾身为你满上一杯吧!”
    
    白衣女子说着扶起桌边的酒壶,微笑着为公子满上了酒。公子见此,也就无奈地托起了玉杯,与女子共同的敬了胡韵蜜一杯,饮完过后,冷然坐下。
    
    “呵呵………胡姑娘,我家相公向来有个呆病,就是不善与人攀谈,希望胡姑娘切莫放在心上。”
    
    “呵呵………欧阳姑娘也不必挂心,韵蜜不会放在心上的,我于船中听闻你们二人的天籁之合,平生虽也接触过少许音律,可实无俩位的十分之一,当下顿生钦佩之念,所以想与之结交成天涯之友,欧阳姑娘如若不弃,可直接唤我一句韵蜜,莫要姑娘来姑娘去的叫着,听着令人分生。”
    
    “好啊!韵蜜当真是一个爽朗率直的女子,这样说来,正合鳐儿之意,韵蜜也应当直呼我一声鳐儿。”
    
    胡韵蜜举杯用衣袖遮着唇边将酒水一饮而尽,心中暗想,他们北漠向来是个被人欺凌小看嘲笑的种族,而鳐儿女子,此番倒真是显示出了一个亲和可近的女子性情!
    
    素闻古沧女子地位向来不如男子,这也就造就了一般古沧女子的量小心窄,扭捏娇柔,与传闻所见,一路云游来到水城,适才相比之下,这鳐儿算是见过最出色的女子。
    
    “呵呵………鳐儿,我敬你一杯,天下之大,你我一见如故,当真是有缘啊。请!”
    
    鳐儿端杯用袖子遮住杯子,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朝着胡韵密浅浅一笑,胡韵密暗暗称赞,此女子不仅容貌举止,气度才气,均是上上等,若是在配上个那一品相公,算是何其幸福的女子啊!
    
    “娘子,你………这边。”
    
    鳐儿回头,东方歧叫她别动,拿了绣帕,替其擦了唇角边的酒渍。
    
    “还有吗?”
    
    “没了。”
    
    对于二人的恩爱场景,胡韵密又是羡慕又是哀叹,羡慕其夫妻恩爱,携手畅游四海,何其逍遥!
    
    她的哀叹在于她身在北漠,却流着古沧人的一半血缘,两边都不被承认她的存在,又是逢遭母亲早逝,父亲深陷囹圄困境,她的那个叔叔又是对她死不放手。
    
    要不是她听从精通占卜之术的舅父安排,在外云游等待命中人出现,然后借助其力量帮助父亲夺回王位,恐怕,自己早就对这世间失去了生存下去的信心,唉………就算是依靠玄石找到命中人又如何?还不是一个待宰的羔羊,被迫走进一个新的局。
    
    “韵蜜,如果鳐儿没有看错,韵蜜应该算是半个古沧大陆的女儿吧!”
    
    “鳐儿慧眼,我的父亲是北漠人,我母亲却是一个古沧人,我从小基本上在古沧长大,受母亲熏陶,自小喜欢古沧的风土人情,近年游览古沧各地,一年来也回不了北漠几次。”
    
    说完这些话,欧阳鳐明显从胡韵蜜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忧伤,不想有着那样坚定眼神的女子,说到母亲时亦是流露出了无奈和思念,也许和自己一样,都是从小失去母亲的孩子。
    
    “哦,我想也是如此!韵蜜即有北漠女儿的爽朗英姿,又有古沧女子的委婉温柔。”
    
    “呵呵………鳐儿,却是因为母亲的………我看鳐儿与东方公子相敬如宾,当真是恩爱,素闻古沧男子比较专横,没想到今日见到鳐儿的相公,才知古沧男子真的是比北漠男子温柔多了。”
    
    胡韵蜜起先说到母亲硬是停顿了将要说下去的话,然而,不过是个转移话题的时间,已是边说边将眼神投递到一旁专心致志为妻子挑着鱼刺的公子。
    
    “韵蜜说得极是,我家相公的确是不比寻常男子的,他乃世间独一无二,在鳐儿心中,相公亦是永远占据第一位置的,只可惜,我家相公惟一不好的就是像个呆头鹅,不解风情。”
    
    说完欧阳鳐夹起碗中的鱼肉,塞入一块进入东方歧的口中,好打发东方歧一双哀怨的眼神。
    
    “鳐儿,我何时像个呆头鹅了,你没发现我很有情趣吗?来!快尝尝这个姜汁鲈鱼的脑髓,这个可是对孩子最好的补品了。”
    
    “相公,你何时对吃的也有研究了?”
    
    “是没有啊!可是娘子有了身孕,我这个做夫君的也该多多留意下才是。”
    
    “相公。”
    
    女子虽是一句斥责,可是在外人看来,分明是一句娇嗔,胡韵密听到了鰩儿已有身孕,又见对方脸上若有若无的笑容,更加肯定了相敬如宾的想法,
    
    “鰩儿,你家相公说的没错,这鲈鱼的脑髓确实对怀有身孕的人好处多多。”
    
    欧阳鰩一听胡韵密也是这样说,算是知道了胡韵密已把没有的事情当真了,可是说到孩子,哪个女人不想拥有,何况和最爱的人一起,若是没有爱情结晶,那无疑是一种遗憾。
    
    “娘子,我有些倦了,我们赶快回去休息吧,好吗?”
    
    “相公,刚刚看你才吃得欢喜,怎么这一回就困了起来。”
    
    “我早就困了,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强压着的,现在实在撑不住了,所以就说了。”
    
    东方歧说着说着伸了个懒腰,百无聊赖的望着桌上地地道道的水城佳肴,旁若无人的拿起了自己的衣袖撒起了娇,鰩儿收了忧郁的心,也是想着一起回去吧,指不定在多呆一会儿,又是出了什么子虚乌有的事情才对。
    
    “鳐儿,东方公子,既然这样,不如在韵蜜船中休息一夜。”
    
    “我在别家总是夜不能………”
    
    “相公,现下我们恐怕已没有了安息的地方,刚才我们来时,我就遣了船家离去。”
    
    鳐儿打断了东方歧的话,东方歧闻言,一个移身站在窗边仔细寻看,果然发现湖面空无一物,船家没了任何身影,暗自握了握紫竹笛,折身回来。
    
    “那就麻烦韵蜜了,我和相公今晚要在这里借住一宿了。”
    
    “哪里的话,鳐儿无需客气,我这就命人带你们去休息,小清,小雅,快带俩位贵客厢房歇息。”
    
    “是,小姐。”
    
    胡韵蜜看着自己的贴身侍女领着二人逐渐的消失,一阵愁落,何时自己才能找到相伴终生的伴侣啊!
    
    “相公,你刚才说那话是不是故意的?”
    
    “什么故不故意的,是真的?”
    
    东方歧一脸镇定的望着自家的爱人,鰩儿佯装微愠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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