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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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的觉醒-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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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兄,这是怎么回事?我侄女好像中毒了!”
    
    “慕容老弟,依我拙见,鳐儿媳中了神域,我刚才给她吃了冰封丸,暂时应该没问题!”
    
    面对慕容略带责问的口气,东方振声适时考虑着酌情说出了真话,可是,慕容鸣泽没有打算停止话题的意思,他知道,那药毒东方振声能解,可是,他人无论如何也是解决不了的,除非有九阶以上的修行者挺身而出,才能解去古沧大陆为数不多的族咒之毒。
    
    “仁兄,………”
    
    慕容鸣泽长呼一声,不等众人有所反应,就是当着几千人的面跪了下去,东方振声见此情形慌忙上前相扶。
    
    “贤弟,快快请起。”
    
    打量着慕容鸣泽依然长跪不起,东方振声慌忙劝道,但是,慕容鸣泽的身子岿然不动,笔直地跪着,这令东方振声不免有些难堪,和弄不清对方的意图。
    
    “仁兄,我慕容只此一个亲侄女,我是万般不能看她如此消香玉损的,更何况,她以认作我为半个父亲!”
    
    “我明白的,贤弟,有话起来再说,我定然不会见死不救的。”
    
    “仁兄,你和伯渠早已认识,他的为人如何你自是知晓,我刚才看出侄女中了神域,可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伯渠和鳐儿失散多年,不可能有机会下手,更何况还是亲生父女,我所言,只是希望亲家公能够先放下芥蒂,先救人。”
    
    经慕容鸣泽一番前后分析交代,众人也是知道了这东方堡的少堡主夫人,真的不再是一个沧雨楼花魁、大通钱庄的新晋庄主那么简单,如今她身重剧毒,看着这些古沧大陆站在巅峰势力上的各个尊者,脸上露出的激动和焦急,众人心里有了一个谱,一旦查不清疑点,恐怕是要引起两家交恶的。
    
    “贤弟,快快起来说话。”
    
    “仁兄,你且让我说完,伯渠临走时交待过,要我好好照顾鳐儿,若是她此番离开人世,我等他日相见,该要如何相待伯渠?若是仁兄能够救得鳐儿,我这一跪又何足挂齿,若是仁兄不同意救鳐儿,我慕容鸣泽将跪死七殿上,只是,祈求你能照看我慕容一家在古沧的安生。”
    
    听到慕容鸣泽那如誓言一般的临死交代,众人不禁大感鳐儿何其的幸运,嫁于东方堡的少堡主夺得古主的东方歧为妻,揭开身世之后,却是云荒欧阳家的长女,如今,又在危难关头,逢慕容鸣泽替其陪下血本求情,此等幸事,要是落到他们头上该有多好啊!
    
    “父亲。”
    
    “尤仁,跪下。”
    
    一身玄黄衣饰的男子,刚想劝服父亲,可是却被男子呵斥跪下,然后再也不敢多问一句的盯着父亲的背影。




第五十三章 前程欢忧苦作乐   只是掩声向南行 

    端见孩子东方歧一双碧眼蓝眸倏地睁开望向自己这边,那充满绝望的眼神带着最后一丝渴望,在望了一眼自己这边又闭上,半响,未曾开口的东方振声,冷静地开了口。
    
    “贤弟,你这是何苦呢?”
    
    熟知东方振声的性子使然,慕容鸣泽脸色微微一变,心内跟着是不敢松懈,步步逼近的开口,丝毫不给对方留下迂回的趋势。
    
    “鸣泽敢对天发誓,仁兄若是能救得鳐儿侄女,我慕容家定是将东方家当做座上客一般对待,若是有所效命,慕容家也是万死不辞,………尤仁,当着今天古沧人的面前,你爹爹我就宣布一条家训,以后只要是东方堡拜托的事情,你等皆是不可忤逆,听到了吗?”
    
    “谨遵爹爹训导。”
    
    慕容尤仁一直是逆来顺受的性子,又是不拿家国大事在心的人,听得父亲这样说,也是没有异议,当下同意了。
    
    “哼………,慕容,你心里想什么你自己应该最清楚,你如此逼迫我大哥,恐怕是居心不良啊!”
    
    大堂上打破沉静的正是赶来的东方堡二堡主,他刚刚从女儿嫁出去的喜悦中走出来,如今又陷入到对这边的担忧中来,此番实在是忍不住了,故而站出来说了这一句话。
    
    东方雷鸣旁边的两男一女一脸悲恸的盯着面如死灰的师父,在丘择的时候,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师父身上会散发出如此哀鸣的气息,那无声的哀鸣像张网,仿佛将他要与世界隔绝,只留他一人悲伤。
    
    “雷鸣兄,你是知道的,鳐儿如今只有仁兄能救活。”
    
    “我呸,你该知道的,若是救得,会害了我大哥的性命,更何况,就算救得,鳐儿未必也能醒!”
    
    所有的人再次沉默,包括慕容鸣泽,他知道东方振声能够化解冰封丸的戾气,却不想会让他赔上性命,更没想到,鳐儿有可能会因此而陷入昏迷,如今,自己要是再说下去的话,恐怕就是真正的逼迫了。
    
    闻言二人的激烈争吵,原本正在疏通自己体内涌动的气脉的公子心神慌乱,气息瞬时有所不调,嘴角流出一路血丝,却是固执地站起身子,直视自己的义父。
    
    “雷鸣,你不要胡乱说话,怎么做,我自有一番定夺。”
    
    “父亲,我不能没有鳐儿。”
    
    说完,那纤瘦的身体,便是向后倒下,那立着的白蓝道袍老者见此,先是探了一下欧阳鳐的脉搏,脸露一惊之色,颔首对视一眼东方振声,东方振声眉头微皱,不知圣人为何如此表情,而一仙圣人间接着便是没有了任何意思传递,只探其东方歧的天眼处,知其心神紊乱,当下栖身上前,为其输气通脉。
    
    “鸣泽,当下救人要紧,还是等着他们醒来过后,再作讨论。”
    
    睥睨闻人嘉圣冷言劝说,慕容鸣泽适才稍微收住了声,定了定神,望着嘴角流血的东方歧,心内想着不好在咄咄逼人下去,否则,倒是显得自己不明是非了,在尤仁的搀扶下,站起来了。
    
    “闻人兄,你说的对,是我疏忽了,仁兄,我不该如此逼你!”
    
    “鸣泽,你放心!我定会尽力的。”
    
    “仁兄。”
    
    慕容鸣泽激动地道出一句呼唤,只要东方振声答应了,那么,鳐儿必是有救了。
    
    “振声。”“大哥。”
    
    “好了,我意已决,雷鸣莫要再劝。”
    
    说完扫了一眼欲言又止的嘉圣,作为自己的至交,他的担心他是能够体会到的,只是,他若是救不得鳐儿的话,那恐怕就要失去歧儿了,这可是自己唯一的血脉了。
    
    众人都盯着白蓝道袍的老者收起掌力,各自地心下一松,东方歧意识清醒后,猛地搂过红衣女子入怀,扶摸着女子苍白的娇颜。女子美眸上下张合几秒,终于睁开眼睛,温柔的一笑,凝视着搂自己在怀脸色冷傲双眼焦急的爱人,女子开起贝齿。
    
    “忆馨哥,我没有忘记要和你一起去浪迹天涯的,所以,我怎可离去,莫担心。”
    
    听着自己怀中娇弱的女子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心中立时防如万箭穿心般疼痛,眼眶的泪水再也禁不住圈栓,滑出眼际。
    
    “好,我们这就走!”
    
    怀中的女子听到肯定的回答,脸上绽放出一个欣慰而平静的微笑,尔后轻轻地合上双目,埋入东方歧的怀中,安心的睡去。
    
    “父亲,鳐儿照正常算下去,可以活几日?”
    
    “孩子,半个月时日。”
    
    东方歧将走,折身想起了慕容鸣泽的话,得到答案后,抱起鳐儿,凌空远离,再次落地时,已是在七殿外。随后铿锵一句,又是飞身而起,只是此次再也没有落地,而是消失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谢父亲坦诚相告。”
    
    “孩子,半个月之前赶回来,为父定当竭力救治。”
    
    肃静的东方堡,东方振声的声音极具穿透力的响起,只见他身旁的一仙一声喟叹,轻拍了一下又是后辈又是好友的东方振声,东方振声的胡须在风中颤抖,他的声音带着无尽地悲凉,双眼盯着殿外,交织着希望和绝望,等了半响,外面终是传来一句话。
    
    “歧儿谢父亲了,此恩,孩儿永记于心。”
    
    东方歧用了千里传音,七殿内的人除了感叹其修为深厚之外,无非就是还肯定了一点,这东方堡其日后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堡主之位依旧还是东方歧的,这不单是一种承诺,更者的是,不管发生了什么,天下的人都将不能与东方堡的堡主作对。
    
    紫韵荫翳的幽幽小道上,紫竹叶随风飘落,马蹄踩着紫竹林特有的冰屑土壤,发出“咔吱咔吱”的唏嗦声,再看那镶着铁钉的白色千里马,马背上坐着两个身影相照的壁人一对。
    
    坐于公子身前的白衣女子左手托着一个白瓷盘,上面装着十几块黄绿色的糕点,女子用纤细的右手拈起一块糕点,回首对着白衣紫纱的公子微微一笑,然后喂入公子的口中,那白衣紫纱的公子双脚蹬着马鞍,双手绕过女子的腰际,拉着马绳,低下眉头迎上女子送来的糕点,一阵细嚼后,淡淡一笑。
    
    “鳐儿,你做的桂花糕真是好吃啊!”
    
    “那是当然的了,忆馨哥,在你心中,恐怕只要是我做的,便是最好吃的,呵呵………………”
    
    “难道为夫的夸赞娘子厨艺天下无双也不行吗?”
    
    对上那一双碧眼蓝眸里流露出的宠溺,白衣女子握着东方歧的手,安心的倚靠着她的怀内喃喃低语。
    
    “我是怕你把我宠坏。”
    
    “呵呵,为夫的“宠坏娘子”是何道理?做丈夫的就该宠娘子的,来别说了,我也喂你一点吧!”
    
    “不要啦…………………不要”“要的,要的。”
    
    马背上的公子一手搂住女子的细腰,迅速地堵住女子的丹唇,喂入已经嚼碎的桂花糕,然后停在女子的唇上,女子也不躲避,双手寰住公子的双肩,慢慢地吸允着公子的温柔和炽热。
    此时紫竹林里的飞鸟淡出竹林,掠过他们的空际,发出几声清脆的鸟鸣,向南拍打着翅膀,寻找温暖的过冬地。
    
    “鳐儿,我们往古沧的方向去好不好?我去古沧的时候途经一座水城,那地方全都是水,那里就连百姓们的房子好多的都是坐落在水上的,我们一起去坐船,然后一起放花灯,好不好?”
    
    “好啊!忆馨哥到哪里,鳐儿就愿意去哪里。”
    
    “好………那我们就去古沧的水城,不过娘子你似乎忘了些什么………”
    
    打量着眼前之人面上是嬉笑冷俊的玉脸,女子嘴角露出一丝娇羞之情,作一记微福,颔首沐风,道一句:相公。
    
    古沧,水城。
    
    朦胧细雨,绸绸落落;湿雾飘洒,如风婉转;青石弯道,小桥流水;船家屋舍,渔歌灯火。
    
    踏着青石铺制而成的街巷路段,一排排整齐的青石瓦房竖立在两旁,虽不豪华却是雅致而干净,弯弯曲曲的道路只能同时容下两驾马车的并排经过。
    
    相较于古沧丘择的繁华比拟,是不及千分之一的,可丘择却到处弥漫着浮躁的奢腐气息,永远也不可能有水城的所特有的安宁和平静。
    
    水城除了酒家,商铺,少许娱乐休闲场所,还有几处商市,似乎也就真的没有其他的了,看来说到的水城百姓从不上岸过夜,也是真的不假了,欧阳鳐安坐于马上,贴着爱人的怀,幽幽的想着。
    
    “娘子,你刚刚在那花灯的字帖里写了些什么啊?”
    
    “相公聪明睿智,不妨自己揣测一番。”
    
    石路街头,俩人一马,并排而行。
    
    因着鳐儿的要求,东方歧绝了骑马游玩的念头。二人相互拥着徐徐漫步在夜幕降临的天空下,时不时的指着街道两旁的水中房屋,传出一阵阵爽朗的笑声,此二人正是已经来到水城游玩的东方歧和欧阳鳐。
    
    “额,我猜,………我猜娘子写的和我一样。”
    
    东方歧故弄玄虚,欧阳鳐微微一笑,跟着识破此人有计,故而故作深沉的问道。
    
    “哦,那不知相公写的是些什么啊?”
    
    “娘子貌美如花,似玉佳人,也不如猜测几度,我想娘子定是晓得。”
    
    见佳人愿者上钩,东方歧继续发挥难得无赖一回的性子。
    
    “什么嘛………我至今可从未听过相貌与聪智有关联。”
    
    “正所谓面由心生,像娘子这样的姿色体态,定是生了个七巧玲珑心,又打小与我心意相通,自然知晓。”
    
    品读着对方一副巧言相辩的飞扬神采,欧阳鳐微微一个出神,再次颔首望着对方时,东方歧已是站在了不远处的石凳上,握着马缰,朝着她微笑,因为阳光的照射,她顿感眼前一闪而过的耀眼影子,适应了一时的强烈阳光,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窜回来的东方歧,此时已是一脸关切的牵着自己的手打量着。
    
    “那依相公这样说,倒还是真的有几许道理了。”
    
    闻言女子略带调皮的声音,东方歧悬着的心也是跟着放下了,方才见对方一愣神,还以为她的身体又是有所不适了呢!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要将自己吓死。
    
    “那是当然的了!为夫的肚中可是有一大堆圣言名理的,赶明儿我要和娘子好好说听一番。”
    
    “是是是,那时妾身洗耳恭听的就是。”
    
    “呵呵………那就赶快让为夫一亲芳泽吧!”
    
    东方歧当着大街,仗着大中午的街上无闲人,行为不由地跟着放纵了起来,鳐儿见他是真要亲吻自己,赶忙用手挡住,问道。
    
    “这又是有何说法的?”
    
    “这个………就………………”
    
    知他劣根性子已范,说完也不等待答案,小跑着绕到了白马的后面,朝着东方歧吐了吐舌尖。东方歧见到鳐儿如此可爱的模样,当下不再想那些个答案,迈着步子上前追赶了起来。
    
    追了半天,那公子借着修为,飞着撵上了女子,一把拉住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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